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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男友背后开始淫荡】(重修版)(03)

fushu
2024-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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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男友背后开始淫荡(重修版)-第三章(前)

第三章(前)–被决定?有目的?

「淫荡,究竟是先天拥有还是后天追求?」

—XX年XX月XX日



「嗨…」

「嗨…」一道浑厚低沈的声音从电话头传来。

「我觉得…我生病了…」我虚弱的说道。

「…」电话沈默了一阵,接着那道浑厚低沈的声音说,「明早十点半过来吧
…」

「嗯…」我无力的挂上了电话。



一会儿在AlaMoanaCenter购物、一会儿在DiamondH
ead(钻石头山)健行、又一会在WaikikiBeach(威基基海滩)
冲浪和HanaumaBay(恐龙湾)浮潜,剩下不到两天的行程我拼命的像
个观光客一般赶行程,深怕这机票钱有些浪费。

搭机前的一晚,我拿着一本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在床上构思投稿的文章。

「这次是两性专栏…」我嘟着嘴顶着铅笔在思考,「那就写这个吧…」

标题:偷情,不,偷的是爱情内容:……女人偷情是为了寻找她的维纳斯;
男人偷情也是为了寻找他的维纳斯……

一早,整理好行李,我们在饭店大厅等着接驳车,小诚正在和对方的负责人
说话,我则是在大厅里东晃晃、西逛逛,忽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我悄悄的
走了过去,想说声最后的道别。

「Ha!Ha!Rapingisnotmystyle…Ilikemo
reinteraction…anyway…thanks!(哈!哈!…我
不喜欢强迫…我喜欢多点互动…无论如何…谢谢你啦!)」

只见那位按摩师正在和…………另一位按摩师讲话?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我的
心中升起,我想尽我最大的力气快速的往后退去,但却只踉跄的一步步的退后着。

「行李放好了!小希,走啰?」小诚倏地叫了我一声。

那一声唤醒了我纠结的大脑,全身神经像是突然接通了一样,我转过身后用
力的奔跑,用我最快的速度上了车。

「你还好吗?又不舒服了吗?」小诚上车后看我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关心地问
我。

我眼睛闭上,没有回答。

「嗯…不然说个刚刚知道的趣事…你知道那位前田太太有一对双胞胎儿子,
其中一个就是第一天帮我们按摩的那人喔!」小诚兴高采烈地说着,「没想到我
们这么有缘分!」

「双胞胎」、「Rapingisnotmystyle…Ilikemo
reinteraction」、「双胞胎」、「Rapingisnotmy
style…Ilikemoreinteraction」、……这两句话一
直不停地浮现在我的脑海。所以,一切都是骗人的吗?一切都是谎言?

会不会连前田太太都是故意出现在那的?…

我的心好痛好痛,我怎么会如此的愚笨…我该怎么面对小诚…

如果可以,我希望飞机能就这样冲下太平洋,让大海就这么将我这肮髒丑陋
的罪恶洗涤吧…

我…好想就这么死去…

然而,也许是我的要求太过任性、又太过自私,上天依然安稳地将我送回了
家,让我的心继续遭受折磨。

我开始严重失眠,白天当作黑夜,黑夜当作白天。

我开始易受惊吓,於是我将手机关机,将自己封闭起来。

我开始不愿意和小诚爱爱,我们不停的为此大吵。

我不清楚是因为压力太大而写不出稿?亦或是我缺少灵感而压力太大?

我只知道我的生活已经失序了…

於是小诚搬过来陪我住在我的套房里,但是事情依然不见好转。

「我想去看医生…精神科…」我带着憔悴的神情,虚弱的对小诚说。

「看来也只能这样…」他也无奈的低下了头,表示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解决
办法。

「找他…可以吗?」我轻声说道,内心有些紧张。

「他?…」小诚叹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张严肃的脸后接着说,「…那我一定
要陪你去…」

隔天,停好车,我们缓缓走上了楼。这一切的景物依据是如此的熟悉,我还
记得门口的那幅画是我选的、那张沙发是我挑的、那地板也是我拣的…,还记得
我喜欢坐在那一个窗角写作,有着好多好多的回忆在这间诊所,三年了…整整三
年了没来这里,顿时间许多感概、感动涌上了我的心头。

「请问是姚可希小姐吗?」一位亲切的护士小姐起身问我,「这边请。」

我们走进了诊间,看到了诊间内部的那刻我愣了一下,不只外面,眼前所见
的一景一色都和我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荡起的涟漪让我有些想哭。

「我先说好…姜宇傑…」小诚不耐烦的对眼前的男人说道,「今天过来纯粹
就是小希需要你帮忙…我不是来这跟你低头的!」

只见眼前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瞄了一下小诚,冷冷的说:「哼…医生不
看病要干嘛?话说,你感觉也需要挂一下号…」

「你…」小诚气呼呼地用食指指着宇傑,「你再说一次看看阿!你这娘炮!」

宇傑摇摇头笑了笑,转去看着他手上的病例表,不当小诚说的话是一回事。

「够了…你们俩…」我不悦的说着,接着拉开了椅子坐下,「我很累…你们
两个也坐下好吗?」

「碰!」小诚他故意拉出椅子摆好时用力地朝地面摔了一下,一边恶狠狠的
盯着宇傑,一边就坐。

姜宇傑,高高瘦瘦,俊浪清秀的外表,他是我一位男闺蜜,也可说是我的青
梅竹马。他相当聪明且细心,常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以知道我的需求,他
非常的绅士,像个哥哥般的照顾我快三十年,这也是小诚无法接受它存在的原因,
所以三年前小诚他要求我能否与他断了联络,就这样…一断就是三年。

然而,即使有着快三十年的相处,宇傑和我从没在一起过,倒也不是许多都
市男女嘴上挂着的:「都变成家人了,怎么会有感觉?」而是对他我心中会有着
害怕,我无法在他面前隐瞒任何事情,因为他都能一眼就完全看透我的内心。

宇傑放下了病例表,看了一下小诚,再转头的轻声问我:「目前有哪些症状
你觉得不太舒服?」

「大概就是…失眠、焦虑、紧张…」我拿出手指一一的数着,「还有…整个
脑袋完全没有灵感可以写作…」

「嗯嗯…」他用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覆盖在他的嘴唇上低头沈思,「…汪中诚
先生,你方便离开诊间一下吗?」

「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吗?」小诚面有愠色的说。

「我在猜你就是病因…」宇傑看着小诚一副无所谓的说着,「若是你们两个
在我面前吵起来那我多麻烦?」

「你这…!」小诚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动手。

「不要吵了…!」我忍受不住他们两不停的尖锋相对,怒斥了一声,「小诚
你先出去好吗?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好好治疗。」

「小希…是他先…」小诚看着我生气的样子欲言又止,「好…我出去等着…」

说完小诚就悻悻然的走出了诊间,「碰!」的一声,用力地将门甩上。

宇傑看着小诚走出了诊间,转头叹了口气,对我轻声的说:「唉…我该说的
都说过了…」

我知道那是三年前我将刚交往的小诚带给宇傑认识时,宇傑便私底下的和我
说小诚太过单纯、冲动,不适合我这样想很多且喜爱静静的女生。没想到那讯息
的内容被小诚看到,他们两在诊间大吵,就这样我也没了面子面对宇傑。

「不说这些了…」宇傑起身走向门口将门锁上后,默默地坐在我身边,「你
放心,现在没人会打扰、隔音也不错…跟我说说『你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请
说想到的第一件事…」

那时就这样断了联络真的很对不起他,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回头麻烦他了,想
着想着我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他拍拍了我的肩膀,递了张面纸给我,对我挤出了个笑容,示意我放轻松。

我便一五一十地将夏威夷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告诉了他,也告诉了他自从夏威
夷回来后,面对小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因此我和小诚也无法恩爱了好一阵子。

只见他越听眉头越深锁,沈吟了一会,神情严肃地告诉我:「可希,你…可
能有着PTSD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创伤后…压力症候群?」我不敢置信这只在媒体上出现的单字竟然在我耳
边听到。

「嗯…对…」宇傑起身坐回他自己的办公桌,开始跟我说起他的论点。

「首先,第一次的意外已经对你心灵产生不小的震撼,也就是你的大脑受到
不小的冲击。如果只到这边,过一阵子你的内心就能消化,然而,就是这个然而,
发生了第二次。你不好奇你为什么相信他的那种丧妻的烂谎言?」

「嗯?」我好奇地听着。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为了合理化大脑受到的冲击,开始去捍卫或相信加害
者。」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对!」宇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不过,你后来居然意外地听到了事实
的真相。原本大脑的合理解释被打破,因此就出现典型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症
状。对了,请问你现在还相信他丧妻吗?」

「我…」我知道我被利用了,但却一时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也许他真
的丧妻…」

「有点複杂…但就是PTSD加斯德哥尔摩部分症状!就是你现在病情的诠
释。」

宇傑突然说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有些沮丧,感觉像是治不好的病。

「人都会改变。除了纾缓症状,我个人比较不偏爱『治疗』,我不相信那些
认知疗法、暴露疗法等等。我比较希望患者能够找出适应『新的自己』的生活模
式。」

「新的…自己?」我困惑的望着宇傑,「所以我该怎么做?」

「记得你主修哲学吧?…你知道决定论和目的论吗?」

「嗯…」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宇傑。

只见他笑笑的便说:「我用目的论来说你的情形。我认为你是为了不和小诚
亲密,所以制造出愧疚、压力的感觉,而理由和『意外』有关。」

我有些惊讶,但心里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说法,於是我反驳问道:「不是只
是单纯因为」意外「,而对小诚愧疚,才累积着压力吗?」

「呵…你那是决定论…」宇傑微笑道,「不过,这不太能适用在这。因为无
法解释为什么会发生第二次『意外』。毕竟,人不会为了增加愧疚感而行动…」

「不相信吗?」宇傑看着我不敢相信的表情问着,「那我们就来实验看看…」

「什么实验?」我纳闷的看着他,只见他在背后的箱子翻箱倒柜了起来。

「有了!…就是这个…」宇傑拿出了一根黑黑长长的东西,似乎还有着弹性


我定下眼仔细的观看,惊呼了一声:「那…那不是…自慰棒吗?」

「嗯…对…你知道我有些病人…很複杂…」宇傑尴尬的笑了笑。

他请我拿着那根自慰棒到一旁的躺椅去,希望我能够让自己自慰到高潮。他
的理由是说自慰后我的压力和愧疚感都会减轻,如果确实减轻,他便能和我说我
可能「生病」的原因,然而,如果不是,就必须遵循传统的长期疗程。

我害羞地戴上眼罩,慢慢地坐在躺椅上,紧张地在自慰前问道:「真的只能
这样吗?」

「我也不确定…但我通常都是对的…」他用自信温柔的声音轻声说着,让我
放松一些。

「哈哈…况且,你的身体早就不知道看过几次了…放心吧…我去旁边打电动
…」

「姜宇傑!你这个王八蛋!」我脸上一片红晕泛起,随即生气地骂他。

这样子的小打闹到真的让我安心许多,就像回到学生时期每天打闹那样。於
是我放松身心的躺在那一张我以前挑选的布躺椅,遮着双眼让我不受周边事物的
打扰,我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带入情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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