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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之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15~55)
第十五章
因此,老郝领命之后,带着诗芸,俩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颖颖不由松
了一口气。颖颖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不用再看到老郝。我之所以松一口气,
是因为能百分之百兑现对颖颖的承诺和保证。
这一天,没有老郝夹在我婆媳之间,了却后顾之忧,颖颖放佛回娘家省情,
我俩相处得欢乐融洽,毫无半点隔阂。
然而,尽管如此,相对老郝的奸诈狡猾,我还是失算了。为得到颖颖,老郝
可谓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想死无数脑细胞。他不仅欺骗颖颖,也成功瞒过我和
诗芸,深更半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颖颖房间。而此时,颖颖正进入深度睡
眠,任老郝如何轻薄凌辱,都丝毫感觉不到。
那有人会问,为何会如此?问题就出在老郝亲手烹饪调制的雪蛤上。他不知
从哪个奇人异士处讨得一种无色无味药,人吃了以后,只有当大脑中枢神经进入
休息状态后,才会趁虚而入,麻痹大脑,使人昏睡大约八个小时。
我和颖颖正因为服用被老郝下药的雪蛤汤,所以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诗
芸也未能幸免,临出发前,老郝美其名曰关心,给她端来一碗雪蛤汤服下。所以,
在衡山一家高档酒店,老郝把诗芸从下午干到晚上,伺其入睡后,便打的往郝家
沟赶。他瞅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溜进郝家祖宅,然后用自带钥匙,打开颖颖居
住的房门。操完颖颖,他又神不知鬼不觉溜走,打的回到酒店。此时,诗芸还在
昏睡当中。
这天晚上发生之事,日后老郝跟我聊起,说正如他所想那样,颖颖睡得很沉。
要不是她身体温软,呼吸匀称,那就跟玩一具女尸般毫无区别。在把颖颖全
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亲遍、摸便后,老郝把她光溜溜地拖到床沿,然后扛起一
双修长美腿,连续操了大约两个小时。
为免迷奸败露,原本老郝不准备内射颖颖,而是按计划拔出来,射在颖颖俏
脸上。可事到临头,他实在太过兴奋,最后一哆嗦,不由自主喷在颖颖花蕊里……
射精后,老郝担心颖颖醒来发现体内异物,于是用手扣进她阴道里,意图全
部掏出来。无奈射精量实在太多,黏糊糊恶心样子,沾满阴道内外,有些甚至已
流入子宫。于是,老郝打来一盆冷水,一只手大力掰开颖颖阴唇,形成一个拇指
粗小洞,一边往里面灌水。每灌满一次水,老郝就压挤一下颖颖小腹。在老郝挤
压下,灌入阴道的水,像尿液一样喷射出来,落在脸盆里「嗞嗞」作响。他希望
用清水冲干净颖颖阴道,毁灭留在她体内的罪证。
确信冲洗干净,老郝用毛巾擦干颖颖下体,又给她把身子擦净。然后抱到床
上,给她穿好睡裙,盖上丝绸被。接着,他把自己所动之物全部恢复原状,用过
的纸巾装口袋里带走。
老郝以为如此这般,可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殊不知,无论他清洗多少遍,
除非掏出颖颖整副生殖器,那些被他高速射入子宫的精液,绝对不可能洗掉。何
况,颖颖是个医生,天性敏感,爱好卫生,下体哪怕一点点赃物,都会引起她全
身不适。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颖颖一醒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刚开始,她也说
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怀疑之下,用手往阴道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
丝浓痰般恶心的白色粘稠物。只看一眼,颖颖立即认出此玩意为何物。她马上意
识到自己昨晚被人迷奸了,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不仅颖颖如此,得知
情况后,我更加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谁敢如此放肆,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娘把你揪出来,一定剥你皮,抽
你筋!」我怒吼一句,面色铁青,已经动了杀念。
起先,我并没怀疑到老郝头上,因为他和诗芸昨日去衡山,现在尚未回来。
于是,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彻查颖颖受侮之事。老
郝接到电话,震惊过后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迟处死,还颖颖一个公
道。
他万分火急赶回郝家沟,假惺惺看望颖颖。
「你放心,郝叔叔一定为你主持公道,活剐那个畜生,」老郝握住颖颖的手,
柔声安抚。「出了这等事,就算把郝家沟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话
音未落,「啪」的一声,颖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脸上。这一巴掌,
不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这个畜生,郝家沟还有谁,敢做出此等下流无耻之事,」颖颖
咬牙大骂。「要剐人,你就先把自己剐了吧,畜生!」
第十六章
我细细咀嚼颖颖的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前思后想一边,越想越觉得老郝
可疑。
诚如颖颖所言,除了上洗手间和睡觉,昨天我俩几乎没有分开。即使郝家沟
有人使坏,意图迷奸颖颖,在她食物里下药,那对方也必须是个男人。老郝去衡
山后,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这一老一少两男人。一个年迈体衰,走路都靠人扶,
另一个还是儿童,小鸡鸡都没长硬,他俩绝对不可能对颖颖使出这等心计。
排除家里俩人,再看外头。平日能随意进出郝家祖宅者,就郝奉化、郝虎、
郝龙、郝杰四父子。他们要想迷奸颖颖,必须接近厨房,往食物里下药。可刚才
晓月回话,说昨天只有郝杰来蹿过几次门,但没进厨房。
郝杰那死小子,对颖颖一见倾心,神魂颠倒,没大没小。他装在心里倒没什
么,可整个就一藏不住事,全挂脸上的纯情小伙子。为此,没少被他老子追着满
村打。他却左耳进右耳出,依旧我行我素,不改初衷。作案动机郝杰倒具备,问
题是,他根本有贼心无贼胆。
想到这,我心一沉,目光凌厉地扫向老郝。
「……颖颖,唉——」老郝单手捂住被打的右边脸,长叹一声。「发生这种
事,叔叔知道你心里委屈,羞愧气愤。可你不能因为上一次的错误,便冤枉叔叔。
叔叔早已深深忏悔,把你当宝贝女儿一样疼爱,怎会忍心伤害你?「颖颖扬
起手,接着一巴掌,狠狠闪在老郝左脸上,激动地呵斥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慈
悲,惺惺作态,我看着恶心!是你,就是你……我记得很清楚,昨晚睡觉前,我
把门锁好了。除你外,谁还能拿到钥匙,悄无声息闯进来……呜呜呜,妈,您一
定要给颖颖作主,我好不甘心……「说完,颖颖一头扑入我怀里,像个无助小孩,
嘤嘤抽泣。
「乖,我可怜的孩子,妈一定还你公道,」我擦一把眼泪,轻轻爱抚颖颖背
脊。「你放心,如果真是郝江化这个混账干得好事,妈宁可萱儿三姐弟成为没爹
疼的孩子,也要活剐了这畜生。」老郝假装一脸无辜,申辩道:「老婆,这事真
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昨晚和诗芸在衡山过夜,根本没有作案时间!」情急之
下,老郝口无遮拦,无意透露出他跟诗芸的苟且事。我听在耳里,暗叫道:阿弥
陀佛,看来我的秘密,恐怕瞒不住颖颖了。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尽管我跟老郝后,性生活糜烂奢华,荒淫无度,但对
左京和颖颖俩口子,我一直极力隐瞒,不被他俩发现蛛丝马迹。在他小俩口面前,
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慈母角色,不是为了演戏,而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现在倒
好,老郝当颖颖面说漏嘴,那不等同于告诉她,昨晚我同意他跟诗芸睡在一张床
上。
妻子竟然同意丈夫跟其他女人睡觉,这是一件多么离经叛道的事!为人长者,
尽管我私下很放开,可被颖颖听到,还是不由面红耳赤。
果不其然,颖颖听到老郝诡辩之词,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妈,他
说得话,是真的吗?
「胡说八道,这能说明什么?」为掩饰慌张,我厉声质问。「衡山到此不过
两小时车程,一晚上来回足足有余,如何就证明你没作案时间?」老郝丈二和尚
摸不着头脑,继续编瞎话道:「诗芸啊,她可以作证,我俩一个晚上都在一起……」
「你说什么,造反了,要气死我,是吧?」我大吼一句,声色俱厉,手指老
郝,嗖嗖发抖。「谁给你这个狗胆,竟敢背着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老郝的
言词,好比把我脱光,赤身裸体展现在颖颖面前。我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桌子上
的鸡毛掸,不容分说对他一阵狂抽。他皮糙肉厚,也不闪躲,趴在我脚下任打任
抽。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老郝哀求。
「知道错哪了吗?」我怒问。
老郝偷瞄一眼颖颖,好像想起什么,哭丧着脸说:「对不起,我没能管住自
己,辜负老婆一番深情,实在罪该万死。老婆,你打我骂我吧,我做了错事,万
死不辞……可我真没作案时间,根本不可能对颖颖使坏,诗芸可以作证……」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有脸说,看我不打死你,」我抡起鸡毛掸,对
老郝又是一番狂揍。「离婚,马上离婚!」
第十七章
这场苦肉计,总算瞒过颖颖,使她真以为老郝出轨偷人,错不在我身上。不
过,她还是不信老郝的话,非得差人请来诗芸,跟老郝对质。结果诗芸刚点头承
认,脸上立马挨了颖颖一记响亮耳光。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一巴掌,我替妈妈打你!」颖颖恶狠狠地骂。
诗芸平白无故挨一巴掌,满肚子委屈。我赶紧暗使眼色,要她先行退下。
到此为止,既然诗芸已证明老郝没有作案时间,我还真松了一口气。而老郝
也好比从鬼门关捡回小命,暗自得意。他匍匐在我脚边,小眼睛骨碌直转,瞧瞧
颖颖,又瞧瞧我。
「颖颖,现在你该相信叔叔的话了吧。叔叔行得端,坐得正,一清二白,」
老郝可怜兮兮地说。「不过你放心,叔叔一定为你做主,查出犯罪分子,绳之以
法,还你公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颖颖撇撇小嘴。「你跟那个狐狸精沆瀣
一气,她的证人证言,不足以采纳。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莫怪我不念情分。」
说完,颖颖转头看向我,脱口道:「妈,你马上采集他的标本,我要亲自上
县医院做精斑检验鉴定——」此话一出,老郝刚刚神采飞扬的脸,立即一百八十
度转弯,变成了酱紫色。
「什么……什么鉴定,你说什么鉴定……」老郝嗫嚅,不敢相信。「你要做
什么鉴定,我没听清楚。」
「咋了,你心虚了?」颖颖轻蔑地笑笑。「我实话告诉你,昨晚那个贼,留
下了罪证。就算你口头不承认,只要鉴定结果得到证实,你一样罪责难逃。」
「不可能,你别诓我,」老郝摇头否认。「有留下罪证吗?除非亲眼所见,
我不太相信。」我觉察出老郝前后神色不对,断然质问道:「你如何那么自信,
认为现场不会留下罪证?」老郝顿时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我嘛,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老郝用衣袖擦一把额头汗水,
神色仓皇。「既然有证据,那赶快去鉴定吧。早点把坏人绳之以法,以免他隐匿。
「我跟颖颖对视一眼,起身对老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你肯自
证清白,那你现在随我到卧室,采集一样东西做标本。「「什么东西?」老郝皮
笑肉不笑。
我招招手,不耐烦催道:「进来就知道,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你别
不信,老郝看上去憨厚老实,骨子里比谁都精。他早猜出我要采集他的精液做标
本,故意演戏呢。进入卧室后,我命令他脱下裤子,然后给他打飞机。不料这死
老头却故意憋着,持续个把小时坚持不射,弄得我手臂都发酸了。
「老婆,射不出来呀——」老郝死性不改,色迷迷的样子。「你让咱儿媳进
来摸几下,保管立马见效。」什么节骨眼上,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我气不打
一处来,扬手就甩他一巴掌。
「闭上你丫的臭嘴!」我揉着酸疼手臂,怒斥。「以后再敢拿颖颖开玩笑,
我剁你大屌喂狗!」老郝垂头丧气,懊恼地说:「开个玩笑而已,都老夫老妻了,
犯不着这般较真吧。再说,你跟我什么没玩过,我哪一次不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
开开心心。」「懒得搭理你——」我白他一眼,双手支着梳妆台,主动蹶高屁股。
「快点来操,颖颖还在外面等呢。」老郝磨蹭几下,走到我身后,掀起长裙,露
出被黑色丝袜紧裹的修长美腿和丰满臀部。他二话不说,一把扯下我包臀丝袜,
撸到腿窝处。然后左右开工,「啪啪」拍两下我白润屁股蛋,骂道:「贱货,屁
股再抬高点!」我一下子产生感觉,于是听从老郝吩咐,抬了抬屁股。老郝双手
抱住我丰臀,「噗嗤」一声全根插入,能感觉到子宫颈似乎被豁开一道口子。
第十八章
「一个晚上没操你这条母狗,下面又快泛滥成重灾区了……让你抽我,打我,
骂我……老子现在操死你,操烂你的狗屄!」老郝边操边骂,及其下流,卧室里
很快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他好像憋足一口恶气,故意要让外
面的人听到,把我往死里面狂操。
不过你还别说,我反而挺享受被老郝这般粗暴蹂躏。也许此即所谓,越端庄
正经的女人,越喜欢男人作践、鞭挞、蹂躏自己吧。我肯定中了老郝的毒,对他
超一流床上功夫,日益着迷。只要一天不被老郝操,下面就痒得难受,提不起精
神。
「颖颖,喜欢叔叔操你吗,喜欢吗?」老郝一巴掌拍在我白皙屁股上,恶狠
狠问。「回答老子,你这条小母狗,跟你妈一样贱!」巨大的酥麻和快感,让我
无力抗拒这种游戏。我哼了哼鼻子,竟然乖巧地回道:「颖颖喜欢被叔叔操,快
操颖颖吧——」此时此刻,恍惚中,老郝似乎把我当成颖颖,亢奋到了极点。而
我,沉浸于不伦角色扮演游戏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妈,采集完成了吗——」从外面传来颖颖清脆悠扬的询问,老郝一哆嗦,
背脊发麻,猛挺几下身子,万亿子孙高速炮般喷入我肉体深出。被他滚烫浓精灌
溉,我干涸的家园,再一次如花般绚丽绽放。
清醒过来,我想起俩人所玩游戏,不觉深深亵渎了儿子儿媳,颇为自责和内
疚。
「老婆,你玩得很嗨呀,」老郝意犹未尽。
我抄起小塑料瓶,接住下体流出的精液。然后提起包臀丝袜,整理好裙子和
秀发。
「下不为例——」我瞪着老郝,晃动一下手中的塑料瓶。「你最好祈祷,昨
晚对颖颖使坏的人不是你。否则,咱俩离婚不消说,你还要判刑,牢饭吃到死!」
老郝闻言,一下子面如土灰。我观察他表情,心中隐然猜到什么。但只要结果尚
未证实,我内心依然保存最后一丝希望。
「不会的……真不是我……老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证……」老郝呆呆看
着塑料瓶,脸上一道青,一道白。
我把小塑料瓶往手心一握,走向门口,回头说:「跟我保证有什么用,得用
事实说话。我陪颖颖去一趟县医院,很快回来。你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鉴定结果可想而知,留在颖颖体内罪证,就是老郝的精液。我和颖颖怒气冲
冲赶回郝家沟,四处寻找,却不见老郝。原来他情知事情必然败露,竟然跑到山
上躲起来,一整天不敢露面。
敢做不敢当,我真看不起老郝。寻他未果情况下,我边宽慰颖颖,边办离婚
手续,准备把老郝扫地出门。颖颖意欲打电话给左京和父母,把情况一五一十告
诉他们,然后打110报警。我心想儿子和白父白母知道此事,还不定闹出什么幺蛾
子。这件事我能处理好,尽量还是不要被他们知道为妙,否则我也难逃干系。于
是,我再三劝颖颖冷静,为她名誉考虑,最好不要闹大。
当天夜里,我正跟颖颖在房间里商量如何对付老郝,派去寻人的郝虎敲门进
来。
只见他手里拿个牛皮纸袋,低眉顺眼地说:「婶婶,在山上找到了叔叔,他
说怕你生气,所以不肯回来。另外,叔叔让我把这个牛皮纸袋,亲手交给大少奶
奶。并且叔叔说,如果大少奶奶看完里面的东西,原谅他所犯错误,天亮时就在
窗口挂一绿色裙子,他看见绿色裙子就回来。如果大少奶奶依旧不肯原谅,他从
此以后去找师傅,浪迹天涯,永生不回郝家沟,拜托婶婶好好照顾老爷子和四个
娃儿。」说完,郝虎恭恭敬敬把牛皮纸袋递给颖颖,然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间,带
上门。
我和颖颖不明所以,不知老郝葫芦里卖什么药,相互看一眼,目光不约而同
落在牛皮纸袋上。
「妈,他在玩什么把戏,真可笑!」颖颖嘴角微扬,嗤之一笑。「出了这种
事,还奢望我原谅他,简直恬不知耻,异想天开。」
「不管他玩什么把戏,我们先拆开看看,里面究竟何物。」我建议。
第十九章
说实在话,我很好奇,里面究竟藏有何物,竟然使老郝相信颖颖可能会原谅
他。
而颖颖尽管百个不情愿搭理,还是听我话,小心翼翼拆开了牛皮纸袋。
只见她把里面的物品往桌子上一倒,落出来一份文件和若干张照片。
颖颖见到照片,迅速拿起来,一张张看完。
然后不假思索打开其文件,一目十行,很快翻到尾页。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越来越紧锁。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在编故事,这份文件一定是假的……」
颖颖喃喃自语,目光呆滞。
「我不信……我不信……」
突然,触电般,她勐地把文件甩在地上。
还没容我回过神,又马上一把捡起文件,发疯般使劲撕。
「郝江化,你就是个混蛋,竟敢这样戏弄我,」颖颖边撕边骂。
「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你把我当两三岁小孩,弄这么个假东
西来唬弄人,以为我会相信吗?哈哈,骗子,大骗子,不得好死的骗子……」
我冲上去扶住颖颖,关切地问:「怎么了,颖颖。你快告诉妈,到底出了什
么事一一」
「妈,他骗我,到现在他还骗我,不知悔改,」颖颖声泪俱下。
「我恨他,这个大骗子,他不得好死!」
「谁,郝江化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
「文件上说啥,你别撕了,快告诉妈妈。」
我欲从颖颖手里夺过文件,奈何她拚死攥紧不松手,生怕被人看到。
「颖颖,你让妈妈看一下,到底上面写了什么,妈妈知道也好帮你,我无可
奈何地说。」你这样,妈妈很担心。「妈,我求求你,不要看。几张废纸而已,
干脆让我一把火烧了它……」颖颖边说,边满屋找打火机。只见她动作敏捷,还
没等我靠近,已经点燃文件。「……就让一切随风消逝,烟消云散吧一一」
她凝视着火焰,轻声哽咽,火苗烧到手指头还不放开。
我摇摇头,暗吸一声,赶紧打落她手里残留的碎纸片。
顿时,菸灰四起,呛得我咳嗽不停,眼泪直流。
「傻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火烧到手指头,都没感觉,」我心疼地握住颖颖
小手,细细检查。
「让妈妈看看,有没有烧伤皮肤……」
「妈,我没事……」
颖颖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尽管如此,依旧不能掩饰她眼里隐藏的忧伤和哀戚之色,看得真叫人心碎。
我宁愿颖颖大哭大闹,也不想她这样无助和痛苦。
究竟文件上写了什么,让颖颖如此哀戚,看来这个谜团,我非得找老郝问个
明白。
别说他躲到深山里做缩头乌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老娘也要把他绳之以法,
还颖颖一个公道!「没事就好,以后千万别做傻事,万一烧伤皮肤,可如何是好……
「
我眼中泪花闪烁。
「对不起,妈,我想一个人静静,」颖颖轻声说。
我替她抹去眼角泪水,柔声说:「那好吧,妈送你回房休息。」
送颖颖回房睡下,我守在床边,握着她冰凉小手,百感交集。
颖颖侧转身,什么话都不说,变得很安静。
可我知道,她正独自黯然掉泪。
「唉,我造了什么孽,遇到郝江化这么个败伦丧德的畜生!早知今日,当初
悔不该上他贼船。时至今日,一大摊子烂事,该如何收拾?」
我眉宇紧锁,心中愁苦。
「老郝自己造孽,受千刀万剐,他活该!可苦了颖颖,我可怜的孩子。再说,
万一事情曝光,我如何跟儿子交待?亲家母那边,向来鄙夷我所作所为,他们一
定会认为我脱不了干系。家里发生这种丑事,只会叫他们更加鄙视,更加唾弃,
我实在没脸见人……」
担心颖颖出事,我一夜无眠守在她房间,胡思乱想。
忽儿这样想想,忽儿那样想想,然后想到老郝缩头乌龟般窝藏在山旮旯里,
于是咬牙切齿,又把他暗骂一遍。
第二十章
母亲的私密日记里,并没给出颖颖之所以选择妥协答桉。
也许,她与颖颖所想一样,希望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
当然,起先我看日记,确实搞不懂颖颖究竟为何再一次选择妥协。
吸取上次教训,按理来说,她和母亲应当挥剑斩情丝,与郝江化一刀两断。
尤其当看到撕文件这段,我实在猜不出上面写了什么内容,使颖颖变得如此
癫狂。
不过,我后来总算明白问题关键所在,但那已经是移居加拿大两年后之事。
据日记里描述,第二天清早起床,颖颖神情落寞,不辞而别。
母亲则带着公司一帮保安,由郝虎带路,从山窝里揪出郝江化,押解回郝家
沟。
母亲冰雪聪明,对外当然不会讲明实情,仅仅宣称夫妻吵架,劝郝江化回家
而已。
为倾泻一腔怒火,母亲把郝江化关进地下囚室,绑着他一鞭接一鞭使劲抽。
直打得郝江化鲜血淋漓,哀嚎不已,求爷爷告奶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出
文件秘密。
得知真相,母亲顿时懵了,整个人天旋地转。
她一个趔趄,坐到地上,自言自语道:「冤孽啊,上辈子的冤孽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泪如泉涌。
「……老婆,老婆,你一定要顾全大局……」
郝江化惊叫不已,铁链挣得「哗哗」响动。
「救我呀,我不想死……不能死呀……」
他不出声倒好,一出声反而招来更凌厉的毒打。
从悲恸中缓过神来的母亲,捡起地上皮鞭,开始了第二轮私刑。
「畜生……畜生……畜生……」
母亲双目如炬,怒视着郝江化,每打一鞭,就骂一句畜生。
「畜生……畜生……」
当然,母亲最终没有手刃郝江化,也没有把他交给公安处理。
在煎熬中等待三天后,她把郝江化扶上床,给他休息疗伤。
三天时间一过,该来的没来,母亲似乎确信,颖颖选择了沉默和妥协。
尽管母亲依旧痛恨郝江化,可她没确实充分理由,非要置自己亲孩儿的父亲
于死地而后快。
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愿它永远石沉大海不见阳光。
记得那段日子,颖颖从郝家沟回北京后,我总感觉她神色不太对劲,却又说
不出个所以然。
。
有时候晚上睡觉,她会作噩梦吓醒,嘤嘤抽泣。
我以为她产后体虚,身体过敏,没有休息好,于是劝她暂时不要去医院上班,
安心在家养身子。
其中有一次,颖颖给娃儿喂奶时,不知想什么事出神,竟然让小孩从臂弯滑
落。
幸好当时在床上,小孩掉棉被里,除了嗷嗷哭,没受什么伤。
佳慧见状,赶紧心疼地抱起孙子,一个劲埋怨颖颖,责备她不是个称职的妈
妈。
事后,颖颖泪流满面,连声说对不起,好像佳慧真心怪她似的,把我搞得莫
名其妙。
现在回想,也许这几声对不起,更多隐喻另外一层深意。
第一次阴影尚未散尽,第二次伤害接踵而至,试问颖颖默默吞下这份屈辱,
需要承受多大的辛酸和苦楚?如果眼光能杀人,她早把郝江化千刀万剐了。
人生第一次,颖颖铭心刻骨地领略到「人心险恶」四个字含义。
她不仅恨郝江化,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也稍带对母亲,起了那么一点怨。
颖颖为何会怨母亲呢?她太相信母亲,在母亲面前,永远扮演着孝顺听话的
贤惠儿媳,从来没有怀疑母亲所说的话。
而在此之前,母亲疼颖颖护颖颖,也的确没有对她说过一次假话,答应过的
事,没有一次落空。
正因为如此,颖颖选择相信母亲,认为绝对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可实际上,母亲承诺过颖颖的话,这一次却泡汤了。
自古以来,中国人婚姻生活里最令人头疼的问题,出现在婆媳关系上,可母
亲和颖颖俩人,却是例外中的翘楚。
她俩不像婆媳,更像母女,又像闺蜜,具体表现为:第一,如果母亲看上一
款女鞋,她肯定会买两双,留一双自己穿,另一双送给颖颖。
同理,如果颖颖看上一款裙子,她也肯定会买两件,留一件给自己穿,另一
件送给母亲。
第二,母亲和颖颖平日里互动最多,什么美发美体、肌肤护理、美食时尚、
电影书籍、旅游健身、家事心情等等,大到家国天下事,小到饭菜油盐酱醋荼,
都会分享探讨,不亦乐乎。
第三,母亲和颖颖虽端庄贤淑,高雅知性,在房事上面,却并非单一刻板、
谈性色变之人。
相反,俩人不仅相互分享和探讨房中之乐,而且质量上要求甚高。
比如说颖颖,她会主动营造浪漫氛围,在不同环境里,让我狠狠进入她身体。
至于母亲,我听颖颖说,她希望每一次做爱都新鲜、刺激,与众不同。
但别忘记前提条件,那就是颖颖之于我,母亲之于父亲,她俩不会为第二个
男人去追求性事之乐。
第二十一章: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照常理推测,既然母亲和颖颖都异常痛恨郝江化所作所为,那事态进展到此,
便应当戛然而止。
而确实,颖颖不辞|而别那刻,已暗暗发誓此生不再踏入郝家沟半步。
她说到做到,甚至连母亲的电话都拒接,母亲发得那些关心问候短信,更懒
得去看。
母亲有愧于颖颖,打电话发短信,并没其它心思,只希望她过得好,婆媳关
系能恢复如昔。
而颖颖不接电话不看短信的行为,便斩断了母亲这一份心愿,使她陷入深深
自责。
每当此时,母亲便会变本加厉折磨郝江化,把所有愤懑和怒火倾泻到他身上。
列位或许会问,郝江化身强力壮,身手矫捷,为什么任凭母亲收拾?一来母
亲鞭笞他,只会伤刭皮肉,而伤不到筋。
二来郝江化自觉占了天大便宜,牺牲一点皮肉无所谓。
三来母亲行事有方,是支撑郝氏家族和郝江化仕途的中流砥柱,郝江化敬她
爱她畏她,除非男欢女爱,不敢过多违拗。
换言之,只有在跟郝江化做爱时,母亲才会自甘下贱,任他摆布。
平日居家谋业,大多数是母亲吩咐,郝江化不折不扣执行。
当然,母亲是那种很贤惠的女人,即使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条老淫虫,在外
人面前,她也会很照顾自己男人面子。
所以郝江化无所谓母亲动不动拿鞭子喂他,随便母亲打骂,他坚持一不还口
二不还手。
郝江化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会骂累打累,那时候她自然气消了。
不过,长期反覆如此,弄得郝江化心头之气很难平顺。
于是,在把母亲推倒,用自己那根奇特之物狠狠还母亲以颜色之后,郝江化
出了一个讨好颖颖的法子,说能修复她们婆媳间关系。
母亲闻言,以为郝江化死性难改,扬手给他一记重耳光,怒问:「你什么意
思,还想打颖颖主意,是不?」
郝江化连忙解释道:「绝对不敢,老婆,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对天发誓,如
有二心,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呸呸呸!家破人亡,你岂不是咒我跟孩子?混账东西,你死尽管去死,别
拉上我跟孩子,」母亲面露愠恨之色。
「对不起,老婆,你跟孩子是我心头内,我怎么舍得你们死,」郝I江化作揖
赔笑。
「我见你愁眉紧锁,容颜不展,这样下去于心不忍,所以才搜肠割肚,想出
这个讨好颖颖的法子。既然你不愿听,当我没说……」
「说,什么法子,」母亲冷冷看着郝江化。
郝江化心下一喜,绘声绘色地说:「再过几天,是左京两口子结婚六周年纪
念日,我有一件稀世珍品送给颖颖,保管她开心收下。」
「什么稀世珍品?」
母亲疑惑地问。
郝江化卖个关子,从保险柜拿出一样包装精致的锦盒,打开看去,里面装着
一件金镂玉衣,闪闪发光。
母亲乃见过世面的女人,一瞧这件镶嵌蓝宝石的金镂玉衣,便知价值不菲。
「这件金镂玉衣……你从何得来?」
母亲讶然。
郝江化得意一笑,凑到母亲跟前,神秘兮兮地说:「老婆,实不相瞒,我动
用镇政府专项扶贫款,从香港一家拍卖公司竞拍所得。本来准备送给你,做四十
六岁生日礼物,未料提前排上用场。」
「你好大狗胆,专项扶贫款都敢贪,不怕上头查办吗?」
母亲声色历苒,面容肃穆。
「老婆放心,别说县里面那些官,就连市一级高官,也有为我所之人。比如
说那个分管税收、扶贫的都市长,我把晓月送他玩几天,把他速得神魂颠倒,茶
饭不思,拉着我手说要跟我拜兄弟。」
郝江化说这番话时,脸上露出胜利者微笑,不无得意。
「好你个混账东西,原来那一次带晓月去应酬,一个礼拜不着家,就是为了
办这件事,」母亲没好气地说。
「晓月冰清玉洁一个好女人,却被你当礼物送人,真亏你想得出来!你还有
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从实招来!」
「老婆,现在官场就兴这股歪风邪气,我近墨者黑,肯定不能幸免,」郝江
化感叹一声。
「再说,我只是挪用而已,等有钱咱把窟窿补上,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到说说,拍这件金镂玉衣,花了多少钱?」
母亲问。
郝江化竖起一根手指,压低声音道:「一亿……」
「一亿?」
母亲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郝江化所言。
「你个混账东西,我辛苦奔波一年,公司利润才不过一亿。你倒爽快,说花
就给我花了。」
话音未落,母亲杨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郝江化脸上——
第二十二章
郝江化捂住生疼的脸庞,出言安慰道:「老婆,区区一亿,你大可别放在心
上。只要我仕途坦荡,平步青云,别说一亿,就连吉普岛都为你买下来。」
「大言不惭,你简直在放屁!」
母亲怒气腾腾。
「想当初我嫁来都家沟,你穷得连一个首饰都买不起。要不是没有我五亿嫁
妆,婚宴你办得起,洋房你修得起,奔驰你买得起?开公司、办产业、为你谋官
谋住、为你亲戚邻里办事等大小开支,哪一样不是花我的钱?就凭你,厚脸皮和
一张油腔滑舌的嘴,要文化没文化,要相貌没相貌,还妄想平步青云?
郝江化,你就痴人说梦,做黄粱美梦去吧。」
「所以说老婆,你是我的恩人和贵人呀。没有你,就没有我郝江化今天,我
永远敬你爱你。虽然我采花无数,可只有你才是我此生唯一的港湾……」
郝江化激动地一把搂住母亲白润丰臀,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要永远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就和价值。」
说完,郝江化腰背勐烈一挺,只听「噗嗤」一声,下体全根插入母亲漫漉漉
的花蕊。
母亲连声哼唧,随着房间里骤然响起的密集「啪啪」声,舒爽到飘飘欲仙。
「……老婆,我听你说过,颖颖亲妈童佳慧是财政部副部长,管国家钱袋子。
只要你出面,请她放水,何愁我们的钱花之有尽、用之有竭?「郝江化顶入
母亲子宫,边操边说。」亲家母就是一尊财神菩萨,只要我们把她搞定,要多少
钱有多少钱。
「你又开始痴人说梦……」母亲娇喘连连,断断续续说道。
「亲家母那个女人,不比别人,我跟她打了十年交道,最清楚她品性……国
家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负责,肯定对她十分信任……她有三不原则,一不违
法犯罪,二不乱交朋友,二不穷奢极欲……况且你不是不知道,自从我嫁给你,
亲家公亲家母看我一百个不顺眼……他们夫妻不整我,我就谢天谢地,还敢指望
找他们帮忙……那岂不是火上浇油,自寻死路?」
郝江化眼睛骨碌一转,死死摁住母亲螓首,脱口道:「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
爱子女,或许,我们可以从颖颖身上找到突破廿。」
「唉,绕来绕去,怎么又说到颖颖身上……亲家母疼惜颖颖,难道我不疼惜
左京?以后休得再提此事,我不想听……」
母亲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大白屁股高高噘起,承受郝江化连续不断的凶勐撞
击。
只听床「吱呀」作响,剧烈摇动。
而此时,身后的郝江化,眼里隐约升起暴戾之气。
他发疯般挥动巴掌,对母亲的丰臀连续左右开工,一颁勐抽,直至白里透红,
又红又肿。
母亲闪他耳光,他就抽她屁股,一报还一报,这就是郝江化的朴素唯心世界
观。
「我快死了,我快死了一一」
母亲娇喘连连,两个雪白大奶,前后跳动。
「贱母狗,喜欢被我禽吗?」
郝江化一把揪住母亲头发,恶狠狠地问。
「喜欢……」
一滴屈辱的泪珠涌出眼眶,母亲低声饮泣。
「现在我是你儿子左京一一你瞧,你儿子正在操他下贱的生母,」郝江化淫
笑,模彷我的声音。
「妈妈,儿子好喜欢你,让儿子操你,好吗?」
此情此景,让母亲倍觉羞辱,反而下面更加兴奋,喷涌出更多爱液。
「……京京。妈妈也喜欢你……快操妈妈吧,妈妈喜欢被你操……」
母亲哽咽着紧闭双眼,断断续续说。
郝江化「呸」地朝母亲俏脸上吐口口水,鄙夷道:「原来我的妈妈是一条如
此下贱淫荡的母狗!平日里端庄正经,知性优雅,圣神不可亵渎,不料一上床,
就恢复了淫妇本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儿子要俞烂骚货妈妈的狗厌,还要母狗妈
妈给儿子生小狗崽……」
听到这里,母亲骤然脸色大变,勐地一把推开郝江化。
「你……太无耻,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母亲手指郝江化,气得浑身发抖。
「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郝江化一愣,情知触犯母亲底线,嬉皮笑脸道:「区区一个游戏而已,何必
当真?我记住了,以后绝口不说此话。小的该打,该打,老婆大人请息怒。」
说完,郝江化假模假样闪自己几记耳光,向母亲赔礼道歉。
母亲哼了哼鼻子,转身一把躺下,盖好锦被。
郝江化钻进被窝,哈巴狗一样凑到母亲身上,极尽讨好之色——
第二十三章
虽则郝江化人品低劣,不过他所出点子,还勉强可以一试。
故这一年国庆,我和颖颖结婚六周年纪念日,母亲采纳郝江化主意,只身飞
往北京,给我们小俩口庆祝。
将近二十天没联系,此番见面,婆媳间总有那么点异样感觉。
具体什么异样感觉,母亲说不明白,颖颖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
尽管在俩人之间,颖颖竖立起一道隔阂之墙,不去听母亲亲切的声音,不去
想母亲慈爱的容颜。
可就在见面相拥之际,这道墙却面临土崩瓦解之势。
「颖颖,真好,今天特别漂亮——」
母亲拎起颖颖一只手,上下打量,无比疼爱。
「六年时光匆匆而过,你跟京京风雨同舟,相依相偎一起走来。你是妈妈的
好儿媳,妈妈谢谢你,也替京京他爸谢谢你!」
闻言,颖颖俏脸微烫,轻声回答:「我很幸福,谢谢妈妈。」
只见她与我十指相扣,秀发向后挽成性感发髻,雪白脖颈上戴一串钻石镶嵌
的碧玺吊坠项链。
穿一件胸口缀满小粉钻的白色V领露背短款蕾丝婚纱裙,裸露出两截莲藕般玉
臂和一双匀称光滑大白长腿,酥胸峨峨,纤腰盈盈。
「亲家母,快别这么说,」佳慧笑眼迷人。
「其实,我和老白要谢谢京京,他是好女婿,好丈夫。也要谢谢你,一直以
来关心爱护颖颖。」
只见佳慧穿一件喜庆的凤褂套裙,气质雍雅,柔美华贵。
在她旁边,岳父白行健一身气派的龙褂唐装,气宇轩昂,英俊不凡。
再瞧母亲,着一件紫色真丝及膝修身牡丹旗袍,胴体婀娜,曲线玲珑,上上
下下散发无限芬芳。
「亲家母客气了——」母亲回身拥抱佳慧,笑容可掬。
「您和行健大哥,生了颖颖这么个天生丽质的好女儿,功劳最大。颖颖是我
的好儿媳,关心爱护她,理所当然。」
「难得有亲家母给颖颖做婆婆,既知书达理,优雅大方,又和蔼可亲,善解
人意,」佳慧轻轻抱一下母亲,跟她行个贴面礼。
「我和行健非常放心,谢谢你——」
「受之有愧,亲家母您过奖了,」母亲连连摇头。
「我哪比得上你,兰心蕙质,秀外慧中。」
自从佳慧劝阻母亲下嫁郝江化失败,其后每次见面,俩人都会把繁文缛节,
一丝不苟演练一遍。
外人看上去,她俩感情胜比亲姊妹,实则未然。
「两家人不说一家话,萱诗呀,既然你能来参加颖颖的结婚纪念日,我们还
是表示欢迎——」
岳父张口一句话,已挑明他的态度和立场。
他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喜欢拐弯抹角。
在岳父眼里,既然母亲足可以和佳慧平分秋色,那她的结婚对象,就必须是
像我父亲一样器宇不凡的男人。
否则,母亲不仅仅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佳慧,侮辱了他,更加侮辱了整个
家族。
她一意孤行下嫁郝江化的行为,对把家族荣誉视为生命的岳父而言,简直等
同于奇耻大辱。
不是看在我和颖颖情分上,早和母亲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们原本一家人,行健大哥,您何必客气?」
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
岳父的意思,母亲一清二楚。
不过,她就是有点生气,所以祭起「针锋对麦芒」的旗子,跟岳父装煳涂。
「至少京京是我亲生儿子,我来参加儿子儿媳结婚纪念日酒宴,你却说我们
是两家人,我偏不顺你意,看你如何。」
母亲暗自想着,心里面却起了酸楚。
「罢了罢了,我争个什么,行健大哥所言没错,我现在是郝夫人,不是左夫
人。自古以来,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唉,嫁给郝江化这个混账,也许就是
我后半生的命。」
岳父一笑,摇摇头,还欲说什么,被佳慧制止。
「亲家母,别光顾着说话。你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快请入席,」佳慧温婉
亲切。
「妈,请上座——」
我主动给母亲拉开座椅,请她坐下。
「爸爸妈妈,你俩也请入座吧。」
说完,我依次给岳父岳母拉开座椅,请他俩上坐。
不一会儿,宴席正式开始。
放眼大厅,各色佳丽云集其中,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不过她们当中,唯数母亲、颖颖、佳慧等三人姿色更上一层楼,而且彼此伯
仲之间,不相上下——
第二十四章
下午四点左右,正宴散席。
佳慧相邀母亲去Leespring做芳香按摩,以尽地主之谊,我和颖颖作陪。
岳父不愿乡见母亲,以公务繁忙为由推却。
Leespring座落于长城脚下一处风景优美的静谧山谷里,宛如世外桃源,由六
十八幢风格迥异别墅组成,每间别墅设二至六个不等贵宾房。
它以独特芳香按摩手法著称,结合了中式穴位、日式指压、欧式揉搓、泰式
拉筋、峇里岛精油等等。
佳慧和颖颖乃Leespring皇冠会员,有专属于自己的贵宾房,每次莅临,都会
受到周到热情的服务。
做完按摩,我们四人舒服地泡在一个温泉池里,把酒言欢。
「亲家母,此地服务,可否令你满意?」
佳慧柔笑。
母亲品一口红酒,颔首称赞,把酒杯放在恭敬跪侍池边的服务员中托盘里。
「名不虚传,实乃人间胜地。看来亲家母品味优雅,很懂得享受活,」母亲
理一下鬟发。
「美中不足之处,温泉并非天然,不宜久泡。我们都很好奇,为什么母亲初
来乍到,一眼便看出是人造温泉。」「喷喷,亲家母慧眼过人,佩服佩服,」佳
慧拱手。
「想当初第一次跟朋友来,我们都以为是地下天然热采,后来才听说实为人
造。不料亲家母独具法眼,一眼看出池水端倪,实在叫我等惭愧。」
母亲笑笑,摆手道:「实不相瞒,郝家沟东南方六千米处一座山谷里,有七
八眼纯天然地下热泉,一年四季喷涌不息。勘察风水地形后,我投资兴建了一家
休闲度假山庄,取名」林隐谷栖风山庄「。上个月二十八号,山庄开业剪彩,因
故未能邀请亲家母大驾光临,实在过意不去,还望勿怪。」听完母亲之言,我心
下起了疑惑,暗自想道:母亲没有邀请岳父岳母,情理之中。
不过,颖颖对此并不知情,却出乎意料。
莫非上一次去郝家沟,她们婆媳闹别扭了?佳慧愣了愣,看一眼颖颖,见她
沉默不语,笑道:「哪里哪里,你山庄开业,我未能恭喜道贺,还请亲家母见谅。
「说完,佳慧自忖道:颖颖跟她婆婆一向走得很近,上个月还飞过一次郝家
沟,怎么没听她提起此事?山庄开业剪彩,难道李萱诗连儿子儿媳都没邀请吗?
其实,母亲有给颖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但那个时候她正赌气,没接电话,也没
看短信。
至于我,一则不喜欢郝家沟,二则工作繁忙三则母亲心中有愧,暂时不愿面
对我,所以就没收到剪彩邀请。「亲家母说什么风凉话,未能邀请您和行健大哥
参加,怪我考虑不周。故此次前来,一为祝贺京京颖颖,希望他俩和和美美,白
头偕老。二为登门请罪,将功补过。」说到登门请罪,母亲似乎别有用意,特别
加重语气。
颖颖闻之,嘴角牵动一下,欲言又止。
停顿片刻,母亲接着说:「栖风山庄落威,有一眼主泉八眼副泉。其中这眼
主泉,取名」圣女泉「,泉水清澈明亮,富含九十九种有益人体健康的微量矿物
质元素,常年温度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我思来想去,第一个沭浴圣女泉者,应
该是一位气质如兰的迷人女子,在皓月当空,万物清明时进行,此谓之天时地利
人和。而放观天下,除颖颖外,唯有亲家母堪当此任。所以诚挚邀请亲家母您移
銮别驾,为圣女泉揭碑开采,第一个沐浴圣泉,以佐人和。」母亲一番滔滔不绝
的长篇大论,气势恢宏,把我听得云里雾里。
佳慧却隐然明白话里意思,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乃哄人假话,变着戏法讨好
她这位财政部高官,才是母亲真正目的。
「亲家母言过其实,太抬举我了,」佳慧面露微笑,不动声色。
「我区区凡夫俗体,怎可与圣女泉相得益彰?恐怕污浊圣女采,亲家母还是
另请高明。」
无论基于何种目的,母亲一番心意,出自肺腑。
佳慧当场驳她面子我于心不忍,立即劝道:「妈,泡温泉对人体百利而无一
害,我妈用良苦,你就抽空带颖颖一块去吧。颖颖产后体虚,气血不足,正好去
山庄养神美颜,调息身体。」
话音刚落,背上突然生疼,原来颖颖使劲掐了我一把。
看她有点不太高兴,好像不愿意去。
佳慧瞪我一眼,心想:臭小子,我这个岳母就是比不上你亲妈,以后遇到什
么事,找你妈去,别来找我——
第二十五章
考虑到颖颖身体,佳慧放缓语气说:「亲家母不是说过,除我之外,颖颖足
可以当此大任?我公务繁忙,过几天就要飞上海调查一起特别事故,实在抽不出
时间。不如由颖颖代劳,一举三得,你看如何?」
「好呀一一」母亲顺台阶下来,展颜一笑。
「亲家母以国事为重,我自不敢叨扰。颖颖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倾国倾城,
倒是及其合适人选。只怕她舟车劳顿,玉体欠和,万一累着,我心中过意不去。」
我很奇怪,母亲对颖颖竟然客套委婉,完全跟此前判若俩人。
正纳闷时,突听颖颖大大方方回道:「妈,既然你叫我帮忙,媳妇义不容辞。
你什么时候回都家沟,我陪你一同去是了。」
本以为颖颖会百般拒绝,没想她爽快答应,这一下轮到母亲吃惊。
她暗想:既然颖颖自愿去郝家沟,等于跟我冰释前嫌,这一次我无论如I何都
要保护好她,不会让悲剧重演。
而颖颖之所以答应得如此快,除跟母亲冰释前嫌之外,主要原因是为了不引
起我和佳慧的怀疑。
颖颖心里清楚,以她跟母亲俩人亲密无间的关系,若拒绝这个合理要求,我
和佳慧肯定会追问真相。
到那时,才叫颖颖最害怕。
综上,便是事发后,颖颖第三次去郝家沟原因。
当然,她这次去郝家沟,仅仅是为帮母亲做事。
而母亲,一开始并没邀请颖颖赴郝家沟打算,以免她触景生情,徒增伤痛。
不料阴差阳错,请佳慧没成行,颖颖却答应帮忙,着实叫母亲喜出外望。
但高兴终归高兴,母亲同样没有怀其它心思,只为修复婆媳间裂痕,跟颖颖
重新建立信任和依赖。
「谢谢你,颖颖,妈妈谢谢你一一」
母亲激动地握住颖颖双手,高兴得热泪盈眶。
「你是妈妈的好儿媳,妈妈疼你爱你,一辈子保护你。」
「妈,我和左京孝顺您,理应如此,」颖颖理理鬓发。
「老公,你跟我一块去吧,我们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问道:「妈,那个什么圣女泉仪式,什么时候举办?」
母亲破涕一笑,柔声说:「不急,还有四五天,妈已经挑选黄道吉日,就在
这个月八号酉时。专家推测,那天晚上,皓月当空,物明气净,适宜斋戒、沐浴、
揭碑、起坛等。」我掐指算来,八号正巧要飞美国参加公司高官会议,于是无奈
地说「老婆,八号我有个重要会议,恐怕不能陪你……」
现在想想,若当时不参加会议,陪颖颖快去快回,那么她跟郝江之间的孽缘
便会在此终结。
可有母亲陪着颖颖,我怎么会想到那一层意思?若知郝江化色胆包天,胡作
非为,接二连三亵渎颖颖,我早跟他拚个鱼死网破了。
颖颖脸上闪现一丝沮丧,撒娇道:「老公,你就不能为我,推掉此次会议吗?
就一次而已,好不好?」
我把她拥入怀里,劝慰道:「怎么了,宝贝?你只不过去妈妈家住一天两天
而已,很快就回来。之前你不是说,郝家沟山清水秀,你很喜欢吗?」
「不嘛,我就是要你陪一一」
颖颖噘起小嘴,像个生气的女孩。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给个痛快话?」
见我迟疑不绝,佳慧开解道:「颖颖,别缠京京,他是男人,应当以事业为
重。你要不想一个人呆在郝家沟,为你婆婆办完圣女仪式,马上飞回来,何必非
拉京京陪行?乖,听妈妈话。」
颖颖突然一把推开我,烦躁地说:「去吧去吧,尽管去开会,我一个人去郝
家沟没什么大不了。哼!」
说完,双手把胸一抱,生起闷气。
母亲见状,问我究竟什么重要会议,能不能推掉。
言下之意,她赞成我陪颖颖一同前往。
「好吧,我上午开完会,立即飞回上海。再从上海,飞到衡山机场,估计九
号能到郝家沟,」我退让一步。
「老婆,你看行不?」
我是此次总部高管会议主持人,大家从世界各地飞聚美国,等着听我作演讲
报告,绝对不可以缺席。
这是我能作出最后的解决方桉,希望颖颖理解和支持。
「随便-一」颖颖听后,丢下一句话,气乎乎走上岸。
我连叫几声。都不见她回头。
「这孩子,犟起来跟头驴似的,劝都劝不住,」佳慧摇头感叹。
「既然如此,京京,你开完会马上飞回来,去郝家沟陪颖颖。」——
第二十六章
望着颖颖的背影,我疑惑地点点头,暗自想道:颖颖向来独立自主,不是那
种喜欢粘人的女孩。
即使怀孕和坐月子期间,她都没强烈要求我一天到晚守在身旁。
这一次不过只身去郝家沟几天,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带此疑问,晚上睡觉
时,我问颖颖原因。
她先是一愣,继而白我眼,转身不搭理。
我再问,她不耐烦了。
「反正你已决定,何必再问为什么!」
颖颖恼怒起来,像一头凶的母狮。
「这样吧,你告诉我原因,大不了不去开会,」我呵呵一笑,搂住狂躁的她。
「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颖颖挣扎几下,对视着我的眼睛一会儿,扭转头道:「没什么原因,我就是
想试一下,在你心里,事业重要还是我重要。」
「那还用说,当然你重要,」我恍然大悟。
「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为了我们幸福的家庭。」
颖颖俏脸一红,挣开我怀抱,不安地说:「老公,谢谢你为我所做一切。怪
我今天不好,要小孩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没什么,人无完人。你偶尔耍一下小性子,才显得更真实、更可爱,」
我柔声安慰。
「那咱说好,我开完会马上飞来。你八号上午跟妈去郝家沟,只要一个人睡
一晚,九号就能见到我。」
「嗯一一」颖颖露齿一笑,点点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记得当时,我的确答应颖颖开完会马上飞去郝家沟,而且也跟她像小孩般拉
钩发誓。
不过,我最终没做到,辜负了颖颖的期望。
从郝家沟回来后,她便气冲冲跟我吵了一架。
话接前文,从Lee Spring出来后,街头已经华灯闪烁。
我们乘坐房车抵达岳父的别墅,他外出应酬还未归回来。
家里就两个菲佣,正在做晚饭。
看茶上座,聊几句家长里短。
母亲从随身女包里,取出一个精致檀香盒,郑重其事地交到颖颖手上。
「颖颖,这是妈妈送你结婚六周年礼物。你拆开看看,自己喜欢不?」
母亲和蔼地说。
颖颖接过礼物,轻声回句谢谢妈妈,把檀香盒交给我。
本以为小盒子重量轻,不料拿在手里却沉淀淀。
我很好奇里面装什么物品,手表、项链、手镯还是宝石?打开一看,却顿时
傻了眼,原来是一件闪闪发光的金镂玉衣。
不只我,佳慧和颖颖看到此物,都不约而同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亲家母,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镂玉衣?」
佳慧忙问。
还没等母亲回话,只见她从我手里接过玉衣,展开来仔细摩挲打量,边看边
啧啧称叹。
「不错不错,巧夺天工,可谓稀世珍品,价值不凡,」佳慧品头评足一番。
「亲家母,你从何得来这件宝贝?」
母亲饮一口香荼,幔悠悠讲道:「前不久,我听闻香港一家拍卖行有意脱手,
便托人竞买下来。老辈相传,金镂玉衣披挂在身,可保女人阴息绵柔,福泽无上,
多子多孙。颖颖是左家唯一儿媳妇,就像我半个女儿,把金镂玉衣送给她,希望
她为左白两家延绵子嗣,永续香火。」
颖颖闻言,脸色徼红,面露羞怯,不敢与人直视。
「呵呵,京京颖颖,听到你们萱诗妈妈的话了吗?」
佳慧狡黠地眨眨眼。
。
「以前我催你们赶紧生孩子,你俩推脱说自己年轻,等过几年再生。如今,
天降一对龙风胎宝宝给左白两家,真是可喜可贺。不过,我严重同意亲家母观点,
革命尚未成功,你小俩口仍需努力,嘻嘻一一」
我举手表决道:「两位妈妈,儿子没什么问题。只是每生一次小孩,颖颖就
会多受一次痛苦,我疼爱老婆,于心不忍。」
「顺其自然,不要强求,」母亲插上一句。
「颖颖身体重要,就算生二胎,也要等几年。」
说完,母亲看向颖颖,颖颖也恰巧看向她。
婆媳俩对视一眼,如遭电炙般迅速移开,甚觉别扭。
母亲暗叹一声,心底叫道:冤孽!上辈子的冤孽!
第二十七章
母亲住了七天,八号上午带颖颖飞往衡山。
我比她俩提前一天离家,七号下午直飞美国华盛顿。
我走后,家里剩下母亲和颖颖。
婆媳俩这些天憋着那股气,终于松懈下来。
「妈,我恨郝江化,不想见到他,」颖颖开门见山。
母亲握住她手,慈爱地说:「妈妈理解,有关此事,妈妈已经为你详细考虑
好。明天下午我俩抵达郝家沟,妈妈就把他秘密关押起来,戴上脚镣手铐。纵使
这个混账本性难移,谅也无计可施。」
颖颖银牙一咬,问:「妈,我有个请求。举行完圣女泉的仪式,我要用皮鞭
亲手抽这个畜生,割他身上肉,以泄心头之气。」
「嗯,没问题,妈答应你,」母亲郑重点点头。
「只要让你高兴,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婆媳俩达成此协议后,闭口不再提其它事,就当它们没发生似的。
第二天一下飞机,母亲立即通知保安把郝江化关进囚室,戴上重枷锁。
郝江化不仅乖乖束手就缚,反而还沾沾自喜。
他虽没读什么书,做人做事却很聪明。
早猜出母亲之所以如此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颖颖跟她回来了。
「这说明什么问题?虽不足以证明颖颖原谅了我,但起码说明她选择了沉默。
如此看来,哈哈,我不仅又赌赢了,而且赢了个大满贯……」黑暗里,郝江
化双眼炯炯,不无得意。
那些沉重压在身上的枷锁,非但没摧垮他精神,反倒激发他征服世界上最优
秀女人的意志。
这一刻,郝江化想像着颖颖将像母亲一样,在他胯下肆意求欢,任意玩弄,
不觉如痴似狂。
他用力挥动几下拳头,恶狠狠地说:「左轩宇,我让你和你儿子看不起我,
这就是你父子俩的报应!我不仅抢了你的老婆,也要抢你儿子的老婆,让她们婆
媳心甘情愿侍候我,做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向天下人证明,我郝江化有本事、
有能力、有出息,是真正的男人。你父子俩徒有一副好皮囊,实际上却是窝囊废、
绿帽公、蠢材!」
人狂妄到极点,便容易走火入魔,郝江化亦不例外。
只听他自言自语,继续失心疯般说:「还有白老头子,我结婚那么大一件事,
你乌都不乌,摆明瞧不起人,不给我面子。哼,总有一天,老子把你老婆也抢过
来,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你老婆。嘿嘿,白老头子敢瞧不起我,他宝贝闺女还不
是照样被我玩。一句话,谁他妈敢瞧不起我,我就玩他老婆玩他女儿,玩他全家
女人!」突然,「哐当」一响,囚室铁门被打开。
从过道里渗进一缕惨白的光,把郝江化晃得睁不开眼来。
他极力乜眼斜视,只见一个貌若天仙的窈窕女子,赫然出现在铁门口。
女子戴着副墨镜,几乎这住半张俏脸。
上半身穿一件棕色长袖宽松T恤,下面配一条灰色休闲牛仔裤。
体态纤盈,身材高挑,长发飘飘。
女子旁边跟着一美貌妇人,身穿青蓝色A字显瘦不规则连衣裙,体态婀娜,端
庄贵气。
不消多说,郝江化当即认出来者,正是母亲和颖颖。
却不知夜造访,意欲何为?打开囚室灯光,颖颖拿起桌子上的皮鞭,紧紧握
在手里,一走向郝江化。
她脸色阴沉,墨镜下双眼如炬,怒视前方。
郝江化跳,不敢对视,垂下头小眼睛贼熘熘直转。
「哐当」一声,母亲关上铁门,室内空气顿时愈发凝重。
「对不起,颖颖,叔叔错了,」郝江化临机应变,双腿一软跪下,泪流满面。
「要杀要剐,悉听你便,我哼都不哼一声……」
他想以退为进,躲过这顿毒打,但是颖颖并不如他所想那样好煳弄。
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下,郝江化肩膀上硬生生挨了一鞭,痛得他呲牙
咧嘴,脸上肌肉扭曲。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一鞭下去,都带着颖
颖无比的愤懑,她恨不得打死眼前这个畜生!母亲双手抱胸,冷视着哀喙惨叫的
郝江化,黯然想道:既知现在,何必当初?打死你活该,不打死你万幸!你连颖
颖都敢乱来,不给你点教训,将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干?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
往后收敛心性,对得住你我夫妻一场情分。
转念又想:颖颖连续鞭打个把小时,不见她吭半声,心里面一定恨!死老郝
了。
也对,摊上这样的事,碰谁都不会轻易饶恕老郝!
第二十八章
「……老婆,饶命啊……颖颖,我知错了,你饶恕我吧,呜呜呜一一」
郝江化衣纱褴褛,遍体鳞伤,跪在颖颖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母亲冷笑几声,转身面向墙壁,长嘘一口气。
「郝江化,你怕死吗?」
颖颖厉声喝问。
郝江化停止哀嚎,吐一口血,假模假样地说:「你希望我死,是吧?不劳你
动手,给一把刀子,我自己解决,岂不痛快!你打死我,还要背上杀人犯罪名,
面临牢狱之灾……」
「叮当」
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扔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种自刎,我俩之间所有恩怨一笔勾销,」颖颖斩钉截铁。
「你死后,我跟妈把你风光大葬,把你的孩子养大成人,总该知足了吧。」
郝江化默默拾起利刃,眼睛一闭,快,母亲惊呼不已,正要冲上前拦阻。
打住。
陡地朝脖子抹去。
说时迟,那时哪知眼看抹到脖子,刀锋却骤然「哼,我就知你口是心非,贪
生怕死,」颖颖嘴角浮现一丝鄙夷的笑。
「我瞧不起你这个小人,看见你,就让人来气一一」
说完,挥舞手中皮鞭,「唰」的一声,狠狠抽在郝江化前胸。
他哼一下,耷拉着脑袋。
「你骂我打我,只要你高兴,我都无所谓,」郝江化擦一把口角「并非我贪
生怕死,我放心不下老爹、孩子和萱诗。还有,我也放不你……」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慧悲,我受够了!」
颖颖勃然大怒,指着郝江化鼻子大骂。
「你死则死,凭什么放不下我?真没想到,你的脸皮厚到如此境界了。我恨
不得一刀杀死你,一了百了!」
停顿片刻,颖颖接着骂道:「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剥你皮、抽
你筋、割你的肉喂野狗一一」
「既然如此,尽管来吧,」郝江化把手中利刃递给颖颖,视死如归样子。
「我说过,只要你高兴,想咋地就咋地。」
颖颖气得七窍生烟,夺过郝江化手中利刃,一刀扎在他胸膛上。
顿时,血流如注。
「啊一一」颖颖尖叫一声,吓得后退三步,兀自双手呆呆地握着血淋淋的匕
首,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叮当」一声,她一把扔掉匕首,转身就走。
母亲缓过神,赶紧用手捂住郝江化伤口,然后急急忙忙给晓月打电话,吩咐
她止血包扎,好生伺候。
这才追出去,来到颖颖房间。
只见颖颖趴在床上,正埋首臂弯,呜呜抽泣。
「过去了,孩子,都过去了一一」
母亲俯下身,摩挲颖颖秀发,柔声安抚。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向前看,
乖。」
「妈,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颖颖投入母亲怀抱,眼泪婆婆地说。
「平时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今天却杀了人,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傻孩子,你没有杀人,他身体强壮,不会死。」
母亲笑了,给颖颖细细擦去眼角泪水。
原来她以为自己这一刀扎下去,肯定结果了郝江化。
殊不知郝江化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凭她这一刀力气,顶多伤及皮外。
「可我……看见他流了很多血?」
颖颖将信将疑。
「相信妈妈,他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你没有杀人。」
母亲语气坚定,颖颖放心下来。
婆媳俩静静相拥一会儿,颖颖突然开口道:「妈,要不你再去看看吧,我真
有点担心他死掉。」
母亲会心一笑,说道:「那好,妈代你去看看,等下再过来陪你。」母亲走
后,颖颖辗转难眠。一忽儿听见走道里响起急匆匆脚步声,一忽儿听见有人叽喳
喳讲话声。好几次,她从床上坐起身,赤脚下地踱来踱去。「到底出什么事,妈
妈怎么还没来……唉,打她手机又关机,如何是好……」
颖颖眉头紧锁,愁容不展。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与其干等着焦急,不如亲自去看看。」
第二十九章
看看手表,凌晨一点三刻。
颖颖银牙一咬,迅速换好衣服,稍加修饰,走出房间。
过道上出奇安静,颖颖能听到自己心跳,她忐忑不安来到母亲卧房前。
门开着,里面有人说话,听着很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郝大哥,您还疼么?」
一个女孩子问。
「早不疼了,」郝江化笑笑。
「晓月啊,你真是妙手回春,很会照顾人。」
原来屋里说话的人,是郝江化和何晓月。
确定他还活着,颖颖暗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正欲转身离去,却突然听郝江化说道:「晓月,你有一段时间没为郝大哥侍
寝了,今晚别走,留下来照顾我。」
「知道了,郝大哥,」晓月乖腻地回。
「只要你高兴,晓月什么事都愿做。」
听到这里,颖颖心地陡然一惊,暗想:他俩不是在偷情吗?好你郝江化,竟
敢三番五次对不起我妈,现在被我逮个正着,看我不拔掉们这对狗男女的皮!然
后大步流星径直走到俩人跟前,扬起巴掌,照月水灵脸蛋,就狠狠地闪一耳光。
「不要脸一一」颖颖怒气冲冲。
「为了我妈,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狐狸精!」
话音未落,晓月另一边脸蛋上,又挨了一记重耳光。
她一个趔趄,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
情况来得太突然,郝江化眼见不妙,正准备熘。
回头一看,颖颖正对跌倒在地的晓月拳打脚踢,像一头暴怒母狮。
颖颖是大少奶奶,晓月不过一名管家,当然不敢还手。
郝江化实在看不下去,只得硬起头皮,向前拉开颖颖。
哪知颖颖顺手抄起菸灰缸就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出于自卫,郝江化本能伸手挡一下颖颖,不料却把她推倒在地。
如此一来,颖颖恼羞威怒,立刻炸开了锅。
「你竟敢打我?」
颖颖尖叫一声,咬牙切齿。
「郝江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边说边扑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郝江化左躲右闪,心里面叫苦不已。
他怪自己没能管住那只臭手,现在颖颖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
不清。
尖叫声引来母亲,她匆匆从外面跑进来,神色仓皇,连声问出什么事。
「妈,郝江化这个畜生,他竟敢打我……」
颖颖手指郝江化,愤愤不平。
「为了这个贱女人,他竟敢打我,呜呜呜一一」
从颖颖泪流满面的倾诉里,母亲听出了愤懑、委屈和不甘。
她一下子横眉冷对郝江化,满脸愤慨。
「老婆,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郝江化急忙解释。
「就算给一百个胆,我都不敢打颖颖,这一点你很清楚。我最疼颖颖,根本
不可能打她。」
「那颖颖为何平白无故冤枉你,你倒给我说清楚,」母亲取下鸡毛掸,攥在
手里。
「跪下!」
一声怒吼,吓得郝江化一声哆嗦,跪在地上。
「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打断你这条狗腿,」母亲用力抽一记郝江化小
腿,疼得他神经般发抖。
「想不到你这般出息,得寸进尺,连颖颖都敢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容郝江化分辩,挥动鸡毛掸,不停抽在他背嵴上。
「我真没打颖颖,老婆,你要相信我……」
郝江化诚惶诚恐搂住母亲大腿,乞求哀怜。
「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回奶奶话,老爷所说句句属实,他真没打大少奶奶,」晓月轻声饮泣。
「大少奶奶跟老爷起争执,用菸灰缸砸伤老爷,老爷挡了一下,不料推倒大
少奶奶。大少奶奶气不过,就一口咬定老爷打了她……」I颖颖气得几步走到晓月
跟前,扬手甩她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跟郝江化这个畜生沆瀣一气,还有
脸多嘴。」
接着转头跟母亲说:「妈,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在一起偷情,被我逮个正
着,你说如何收拾。」
母亲闻言,心下一怔,稍加思索,已明白过来。
她暗自叫苦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第三十章
「岂有此理一一」母亲暴跳如雷,杨手甩郝江化一耳光,然后又甩晓月一耳
光。
「郝江化,你狗改不了吃屎,才跟我保证不久,又跟何晓月一起鬼混。你那
些保证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还有何晓月,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背着我做出此
等令人不齿之事。给我滚,你俩全给我滚!眼不见为净,看见你俩就心烦,滚滚
滚!」
母亲演戏给颖颖看,这一点,郝江化和何晓月心里都清楚,所以配合她狼狈
退下。
出了房间,郝江化想起晚上去哪里过夜,自然想到王诗芸,于是拉着何晓月
跟他一起去。
「晓月,别放心上,」郝江化撇撇嘴巴。
「等把颖颖这个臭婆娘收服,叫她跪在我脚下认错。」
晓月白挨几巴掌和一顿拳打脚踢,难免有气,悻悻地说:「郝大哥,有我们
姐妹服侍你,干嘛还非得收大少奶奶?就她那爆脾气,即使收服她,你也管束不
了。大少奶奶生得再漂亮再有气质,还不就是个女人,你俞过她一次两次,什么
味还不知道嘛。」
「前两次,岂能算操?呸,我要她心甘情愿让我操,求我操,那才有征服女
人的快感。」
郝江化拍拍何晓月丰臀,大咧咧说道。
「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动辄上万。我现在不过六个老
婆而已,还远远不够呢。」
「什么才六个老婆,别以为能瞒过我。阿君阿蓝、小文小静以及春桃柳绿,
她们六姐妹不是早把处子之身给老爷了吗?」
何晓月拧一记郝江化胳膊,笑容甜蜜。
「你呀你一一」郝江化贼笑几下。
「看来家里发生什么事,都逃不过你这个大管家的火眼金晴。」
「唉,可惜奶奶不许我们给老爷生孩子,」何晓月叹一口气,黯然地说。
「要不然,晓月倒很情愿给老爷生几个孩子。」
郝江化抽一口烟,凝神问道:「你跟你前夫不是有对双胞胎女儿吗?什么时
候带来瞧瞧,我给她俩姐妹买点衣服礼物,尽一份心意。」
「放在我妈那里带,等明年暑假,我带她俩来这里玩。」
提到女儿,何晓月满心欢喜,脸上少了几分黯然之色。
不过,她脸上马上露出狡黠地笑,加重语气说道:「她们还小,郝大哥,你
可不准打她俩主意哦。」
「哪里哪里,我一片拳拳之心,你想歪了,」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同意,我倒很想她们姐妹俩给我做儿媳。」何晓
月「噗嗤」一笑,挖苦道:「儿媳儿媳,说穿了,还不是给做媳妇。比如说大少
奶奶,明面上是你儿媳,背地里已给你做过两次老婆。」
「那不一样,我亲生儿子的老婆,我肯定不偷,」郝江化坦承。
「左京又不是我亲儿子,而且他跟他老子一副德行,鼻孔朝天看不起人。他
老婆颖颖呢,生得既俊又白,而且高挑时尚,看一眼都叫人流口水。所谓近水楼
台先得月,我不偷他老婆,偷谁老婆?在我看来,是个男人就会对颖颖动歪念,
更何况左京这傻小子,对人对事全无防备之心。」
「人心都是肉长,你唾了大少奶奶,还骂大少爷和他老子。小心被他老子听
到,夜里来勾你魂魄,」何晓月感叹。
「郝大哥,未免夜长梦多,我劝你该收手时就收手,不要再打大少奶奶主意
了。一则萱诗姐这关你过不去,二则被大少爷知道,肯定找你拚命,三则白家也
不会放过你。好好一个家,到时搞得鸡飞狗跳,悔之晚矣!」
郝江化勐吸几口烟,思索片刻,喟叹道:「不是大哥不想收手,而是事已至
此,根本无从收手。只能咬紧牙关,一条路走到尽头!要么前方一片光明,白日
飞升,要么就是个死胡同,有去无回。」
走着聊着,前方已到王诗芸房门口。
郝江化轻叩几下门,里面应声问道:「谁呀一一」「诗芸,是我,」郝江化
贴在门上,压低声音。
过一会儿,门「吱呀」打开。
只见王诗芸着一件白色宫廷复古蕾丝睡裙,酥胸挺拔,欲隐欲现,堪堪遮住
雪白大腿。
郝江化不由吞咽一口口水,神魂颠倒。
「今晚我睡你这里,」郝江化欺身进门。
「还有晓月,你俩先服侍我洗澡……」
第三十一章
王诗芸和何晓月对望一眼,不约而同露出羞涩的表情。这是她俩之间,第一
次玩双飞。
在此之前,何晓月第一次玩双飞,是跟母亲搭档,俩人共同服侍郝江化。
其后,她又跟徐琳一起,被郝江化双飞过。
还有一次,郝江化把她、徐琳、母亲叫到一起,玩过一次三飞。
当然,何晓月还被郝江化当礼物送给郑姓领导,陪他们玩过几次3P。
郑姓领导一时兴起,还把他儿媳妇叫来,两男对两女玩过一次群P。
至于王诗芸,她第一次双飞,也是跟母亲搭档,俩人共同侍候郝江化。
今天晚上,是她来郝家沟上班后,第二次被郝江化双飞。
关于郝江化对颖颖的不伦之情,王诗芸知道一二。
但她是个明哲保身的女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何晓月她们一样,睁一只
眼闭一只,不闻不问。
馀下不表郝江化如何跟两女快活逍遥,单说母亲送颖颖回到自己房间,陪她
一起宽衣就寝。
因此前,母亲连续七八天没开荤,所以抱着颖颖睡到半夜,身体竟然起了反
应。
由于母亲跟徐琳亲如姐妹,郝江化经常双飞她俩。
有时候不满足,还命令她俩像拉拉一样互相亲嘴、摸奶、股与股摩擦,久而
久之,母亲也习惯了跟同性的性生活。
比如说,母亲不仅跟徐琳单独玩过,还跟岑箐青、何哓月玩过。
所以半夜时分,面对怀里娇嫩如婴儿的颖颖,母亲起此心思情有可原。
只见她习惯性侧转身子,一只脚穿过颖颖双腿间,情不自禁把下体贴到她徼
微噘起的臀部。
「睡了吗,颖颖?」
母亲试探性问,同时用让人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摩擦着下体。
这一刻,她很想身边唾着的人是徐琳,或者是何晓月。
沉默半晌,不见颖颖答话,母亲以为颖颖睡着,刚要加大摩擦力度,突听颖
颖说道:「妈,有个事,我想问你。」
母亲一惊,赶紧停下小动作,柔声回道:「什么事,你问呗。」
颖颖停顿片刻,转身面向母亲,问遒:「妈,你为什么不开除王诗芸?圣女
泉仪式上,我看见她还在。出了那样的事,难道你姑息养奸,不追究王诗芸的责
任吗?」
母亲心想颖颖所指,肯定是郝江化和王诗芸去衡山偷情之事,只得圄谎道:
「那件事妈查清了,不怪诗芸。要怪就怪郝江化那个混账东西,他强迫威胁诗芸。
为了面子,诗芸默默吞下这份苦楚,没有找我闹。」
颖颖半信半疑,转身说:「哦,原来如此,看来王诗芸跟我同病相怜。那这
一次郝江化和何晓月打情骂俏,勾搭威奸,可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妈准备
如何处置他俩?」
「你放心,明天一早,妈就辞退何晓月,」母亲凛然回答。
沉默稍许,颖颖继续问:「那郝江化呢,妈准备跟他离婚吗?」
这个问题,母亲一对不知如何回答,反问道:「你希望妈妈跟他离婚吗?」
颖颖没有回答,反而惊讶地问道:「他一而再,再而三背叛妈妈,伤害妈妈,
妈妈难道还对他心存一丝侥幸?」
母亲长叹一声,凝视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颖颖,你有所不知,妈跟他
离婚容易,财产分割也无所谓。关键问题是离婚对你的弟弟妹妹影响甚大,他们
在单亲家庭长大,从小享受不到父爱,对他们健康成长很不利。而且好女不嫁二
夫,妈妈再离婚的话,恐被天下人笑掉大牙。唉,如果还能过,就凑合过下去吧。」
颖颖闻言,久久不语,心里面涌现出无限惆怅和速惘。
她惆怅,是因为母亲难以割舍骨肉亲情;她速惘,是因为看不清前方道路。
「妈,我想今天上午回北京……」
颖颖开口打破沉寂。
「左京不是说今天下午到嘛。你小俩口在妈这里住几天,泡泡温泉,放松放
松心情,岂不是更好?」
母亲劝说。
「家里面我妈一个人带着孩子,我不太放心,」颖颖低语。
「那有什么不放心,不是还有两个菲佣照顾孩子吗?」
母亲搂住颖颖,亲她脸蛋一口。
「乖乖,听妈妈的话,跟左京安心在此住几天,好不好?说嘛,你就答应妈
妈吧,好颖颖一一」
颖颖「噗嗤」一笑,回身抱住母亲,娇滴滴道:「邢好吧,妈妈,当儿媳孝
顺你。不过,有个条件,我不想见到郝江化。」
「行,没问题,妈妈答应你!」
第三十二章
母亲一高兴,与颖颖击掌盟誓。
于是,颖颖在郝家沟小住几日的事件,就被定了下来。
当然,颖颖之所以答应,除不跟郝江化见面外,主要是因为我保证过九号下
午飞来与她相聚。
然而事不凑巧,公司董事会临时决意第二天上午投票选举亚太区总裁,我是
候选人之一,必须参加选举。
无奈之下,我不得已取消回程念头。
为不影响颖颖心情,直到选举完成,我才打电话给颖颖,告诉她情况。
颖颖非常生气,听说我无法来,一言不合就把手机摔在地上。
再拨她电话,语音提示关机。
当时她正在跟母亲吃中餐,摔完手机后,眼泪就「哗哗」流了出来。
「怎么了,颖颖,出什么事了?」
母亲吩咐小文捡起手机,柔声询问。
颖颖委屈地说:「妈,你评一下理。左京答应我的事,说今天飞来郝家沟陪
我,他自己说过的话,说变就变。在左京眼里,我就没他的工作重要,我永远排
在第二!哼,气死我啦一一」
越说越伤心,好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女孩,放声大哭「左京这孩子,唉,
叫妈怎么说他呢,」母亲叹一口气。
「他答应你的事没做到,是他不对。你快别哭了,妈打左京电话,责备他几
句。」
说完,母亲拨通我手机。
听完解释后,不容分说,把我数落一顿。
我从电话里听到颖颖哭泣,心乱如麻,只得一个劲儿向母亲赔礼,请她好生
照顾颖颖,说自己正在往机场赶,明天就到郝家沟。
不料颖颖一把夺过电话,对我尖叫道:「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还来十么来!
左京,这件事我跟你没完,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挂断电话,端起酒杯,勐灌两口红酒。
「区区小事,犯不着生气,别气坏自个身子,」母亲宽慰。
「左京不能陪你,妈妈陪着你,一样开开心心,有何不好?」
「妈,我吃好了一一」
颖颖接过小静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角。
「你慢吃,我去自个房间午睡一下。」
「好的,你先去,妈吃完就来,」母亲柔笑。
「小文,你送大少奶奶回房,跟在她身边伺侯,不得有误。」
「是,奶奶,」小文脆生生答应。
「大少奶奶,这边请一一」
「妈,我不用伺候,」颖颖回眸看一眼母亲。
「休息一下,我想去山庄泡汤,咱俩一块去。」
「知道了,颖颖,」母亲点点头。
「你先体息,养足精神,妈妈等下去叫你。」
用完中餐,母亲让春桃柳绿捶捶背,捏捏腿,打盹养神一盏茶功夫。
「回奶奶,三少爷四少爷该吃奶了,」春桃轻声提醒。
母亲颔首,从春桃手里接过孩子,拉下蕾丝纹胸,露出一只圆润挺拔的奶子。
然后伸出纤葱手玉手,托住奶子底端,身子往前微倾,凑到孩子嘴边。
小家伙习惯性张开小嘴,一口叼住蓓蕾般鲜红奶头,闭上双眼,「吧唧吧唧」
勐吸。
「二少爷呢,你们见过他没有?」
母亲问。
春桃摇摇头,回道:「早上阿蓝送他去上学,还没见回来。估计在外面玩,
所以耽误了中午吃饭时间。」
正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听都小天一路跑一路叫,径直闯到母亲卧室,后面追着气喘咻咻的阿蓝。
看到母亲在给弟弟喂奶,他眼睛一亮,立马精神抖擞凑上前。
「妈咪,我口渴,也要喝奶奶一一」
郝小天双眼死死盯住母亲白丰满的大奶,舔舔舌头。
母亲笑着摸摸他小脑瓜,柔声说:「不着急,等两个弟弟吃完,再给你吃。
听话,你先去吃饭,一会儿来妈妈房问。」
「不嘛,吃一口就去,」郝小天撒娇。
毋亲无可奈何,只得拉下另一边纹胸,袒露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房。
郝小天见状,立刻使劲抓住一只奶子,伸长嘴巴含住鲜红蓓蕾,「吧唧吧唧」
连吸带咬。
母亲略感牙齿撕咬痛状,不由微徼闭双眼,一只手轻轻抚摸郝小天脑瓜,小
声叮嘱他慢点喝
第三十三章
郝小天越吃越有劲,开始两只手抓住母亲奶子,用力揉搓,放佛要把奶水从
里面挤出来。
春桃柳绿见状,相视一笑,自觉退下「小天,你咬疼妈咪的奶子了,」母亲
拍拍他后背,微蹙。
郝小天松开奶头,甩手反擦一把嘴角奶溃,开心地说:「妈咪,还是你的奶
水好,比牛奶好喝。」
童言无忌,母亲「噗嗤」一笑,摸着他脸蛋说:「小傻瓜,你把妈咪当成奶
牛了吗?世界上最好喝的奶水,当然是妈妈的奶水,牛奶岂能相提并论!」I「哦
一一」郝小天似懂非懂。
「妈咪,我下午不想上课,想陪你和嫂嫂玩,可以吗?」
「为什么不上课?」
母亲拉好纹胸,把小宝宝放到摇篮里,严肃地问。
「小天,妈妈是不是教育过你,好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可要
听妈妈教诲,不准淘气哦。」
「妈,我不是逃课。老师说了,我上个礼拜表现好,所以批准多玩一个下午。
你要不信,可以问阿蓝姐姐,她能作证。」
郝小天人小鬼大,擞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他再滑头,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这死小子,肯定是因为颖颖到
来缘故,所以没心思上学。
「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天生一个德性,」母亲暗想。
「呆会儿跟颖颖泡汤,带他一起去,恐怕颖颖不乐意。所谓恨屋及鸟,郝小
天肯定不招颖颖待见,不如把他轰回学校。」
想好对策,正欲开口,却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妈,休息好了没?我们走
吧一一」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都小天当即蹦跳起来,拍手欢呼道:「漂亮嫂嫂来了,漂亮嫂嫂来了。妈,
你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
颖颖进得卧室,看见都小天,眉头一皱,满脸不悦。
换作以前,她还有几分怜爱郝小天。
可自从他老子做坏事以后,连同郝小天在内,颖颖从没给个好脸色。
「去去去,大人间的事,小孩子别掺合,」母亲正色道。
「给你两道选择,要么下午乖乖回学校上课,要么留在家里,阿蓝姐姐辅导
你做功课。」
「妈咪,我不要去学校……」
郝小天申辩。
「那好,你下午在家做功课,就这么定了,」母亲一口气说道。
「阿蓝,带二少爷去吃饭。下午辅导他做功课,晚上睡觉前,我要检查,报
备给老爷。」
郝小天一听母亲搬出他老子,脸色立即大变,只得依依不舍告别颖颖,随阿
蓝闷闷不乐离去。
不一会儿,母亲带上吴彤,陪同颖颖离开郝家祖宅,开着自己那辆白色路虎
往林隐谷栖风山庄而去。
此前,母亲已向颖颖介绍过吴彤,说是她的专职秘书。
圣女泉位于一座取名「香盈袖」的水榭楼台的后庭里,环境清幽,芳香萦绕。
后庭穹顶所用材料为透明钢化玻璃,可自动开窗,并随意调节大小。
楼台分为上中下三层,地上一层主要是圣女泉汤池及相关配套设施,比如说
冲浪池、芳香按摩间、纳米汗蒸房、健身室等等。
中间一层,主要设有奢华网咖、综合餐厅、私人影院、精品书屋等等。
最上一层,则主要由八九间总统套房组成,供贵宾休息过夜。
整座香盈袖水榭楼台,工作人员全部是清一色的妙龄女子,比照空乘要求招
聘,统一着装和发型。
其中主管、领班、服务员统一着天蓝色制式裤装,脖领上打蝴蝶结。
技师统一着亮紫色制式裙装,脖领上戴丝巾。
保洁人员统一着灰白色制式裤装,上衣口袋里插手帕。
香盈袖参照国际七星娱乐会所标准打造,一般来说,只接待高官富商、明星
志士以及青年才俊。
不过,尽管昨天晚上才开泉营业,但慕名前来捧场的达官富贵,已经入住三
四家。
这其中,就有郝江化的结拜兄弟郑姓领导,郑群云是也!郑群云今天上午率
领老婆、秘书、儿子儿媳以及女儿女婿,涪浩荡荡开到栖风山庄,由郝江化带着
王诗芸和何晓月亲自招待和陪同。
何晓月已被郑群云玩过,见面倒不觉新鲜。
不过,王诗芸乃第一次谋面,郑群云立即惊为天人,魂不守舍。
郝江化这厢,郑群云的老婆和儿媳,他已玩过。
剩下郑群云的女儿和秘书,姿色还算过得去,有机会也可以玩玩。
他清楚郑群云此行主要目的,无非是因为上次他答应把自己老婆李萱诗送他
玩,所以特意找上门来
第三十四章
然而,郑群云何曾知道,郝江化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还有本事说
服母亲陪他上床?当时在兴头上,郑群云问起郝江化老婆,他胡吹海侃,洋洋得
意,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
岂料郑群云看了母亲照片,三日不知肉味,日思夜想,不停催郝江化赶紧安
排。
郝江化不敢得罪上面领导,也不敢跟母亲提及此事,只得搪塞应付,找各种
理由一拖再拖。
如此乎,郑群云实在憨不住了,干脆直接杀上门。
安排完郑群云一大家子入住三问总统套房后,十几口人在圣女泉泡汤。
郝江化见郑群云色迷迷瞧着王诗芸,心中有了主意。
时值正午,王诗芸接到母亲电话,说颖颖下午到圣女泉净身沭浴,通知她清
场。
放下电话,她马上把此事转告郝江化。
郝江化不敢怠慢,就找个理由跟郑群云讲,请他们去用餐,饭后安排特色活
动。
郑群云一听有「特色活动」安排,立即喜上眉梢,呼儿唤女离开圣女泉,直
奔餐厅。
当然,郑群云所理解的「特色活动」,以为郝江化把母亲乖乖奉上。
而郝江化只不过打起王诗芸主意,力图劝服她陪郑群云睡觉,暂时稳住对方。
不料他如意算盘落空,王诗芸坚决不从,还偷偷跑到母亲面前告了状。
不得已,郝江化只好叫何晓月带两个头脾女技师,缠住郑群云一下午。
然后又给郑群云的儿子和女婿,每人安排两名红牌技师服务。
他自己则暗地爬到郑群云老婆床上,连续操了个把小时。
继而摸进郑群云儿媳房间,接着入操了三时三刻。
正因如此,母亲和颖颖一行来到栖凤山庄,圣女泉汤池并无其他宾客。
郑群云老婆姓范名云丽,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她顿时恼羞威怒,硬闽不成,一个电话打给郝江化,命令他立即下来解决。
列位会问,范云丽为何不打给老公,反而打给郝江化呢?一来她是郝江化的
姘妇,郝江化乃山庄主人。
二来她心知老公正在办「正经事」,无暇他顾,且最不喜欢此时被打扰。
三来就算打给老公,最终还得郝江化出面,不如自己直接打给他。
而郝江化接到电话时,正在狂操范云丽儿媳。
他气喘咻咻地问出了什么事,却只听到范云丽歇斯底里的模煳喊叫。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王诗芸,才犒清楚原委。
「这个臭婆娘,诚心给老子捅篓子。不看在郑市长面子上,老子早废了她!」
郝江化暗骂一句,回王诗芸话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拦住她,绝对不
准入内!」
然而,吵闹声已惊动母亲。
她安抚颖颖几句后,披衣上岸,随同工作人员来到入口。
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贵气妇人,正戳着王诗芸和几名工作人员的鼻子,颐气
指使地责骂,口沫横飞。
母亲并不认识范云丽,从她穿着打扮,却早已猜出可能是某位达官贵人的眷
属。
她眉头一皱,走到范云丽前面。
工作人员怕对方造次,护在母亲身边,防止范素云撒泼动手。
「你是谁一一」面对母亲雍容华贵的气场,范云丽语气降低八度,眼睛一瞪,
很不自信地问。
这是她第一次见母亲,让向来以政坛交际花自诩的范云丽,相形见绌。
她从来没见过像母亲这般气质如兰的女子,一颦一笑间,令人怦然心动。
「你好,我是这家山庄的董事长,」母亲微徼一笑,主动伸出右手。
「有什么情况,您可以跟我反应。」
「那……你就是……」
范丽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
「就是郝江化的夫人,对不对?」
母亲颌首点头,自然收回伸出去的右手,轻声说:「是的,我是江化的内人。」
此言一出,范云丽目瞪口呆,筒直不敢相信。
在她印象里,郝江化除了床上功夫一流,做爱超厉害外,身高、相貌、学识、
谈吐、家世等等,几乎可以用「低级粗俗」形容
第三十五章
如果把郝江化比作一只癞蛤蟆,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白天鹅当中,最美
最有气质的那只天鹅。
范云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问:「您……怎么称呼?」
「若不嫌弃的话,叫我萱诗即可,」母亲亲切回应。
「您呢,怎么称呼?」
「我……哦,我比你大,叫我范姐就行,」范云丽放缓语气。
「若不嫌弃,我们以姐妹相称,你叫我范姐,我叫你萱诗妹子,如何?」
「那感情好,范姐,」母亲落落大方。
范云丽一把握住母亲双手,唠家常般说道:「萱诗妹子,这些工作人员太不
像话!我是山庄的尊贵客人,怎么能拦住我不准入圣女泉泡汤,简直太不懂规矩,
你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母亲回道:「一个官太太,硬要闯进圣女采泡汤,被工作人自堵在门口不让
进。她恼盖威怒,发飙撒野,也算正常。如今被我三言两语打发母女俩去风吟阁
莲花泉了。」
随即被服务员解开罗纱,几乎全裸着,笑盈盈迈入水雾萦绕的池水中。
之所以用「几乎」形容,是因为母亲身上著有一套黑色半镂空高档内衣内裤。
而所以说「全裸」,是因为内衣堪堪遮住三个敏感点,母亲一对白润挺拔的
奶子和两瓣丰满雪白的臀部,完全曝露出来。
复观颍颖,娇美的胴体上所穿,则是一套刺蓝色浪漫蕾丝花边纯棉内衣,裸
露出半个玲珑乳房和深深的事业沟。
内裤平底设计,分里外两层,紧紧包裹住她圆翘的屁股。
旁边的吴彤,则身着一套时尚白色内衣,酥胸和下体若隐若现。
「董事长,我给您捶捶背,捏捏腿吧?」
吴彤乖巧地说,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门面上,吴彤称呼母亲为董事长。
但自从被郭江化收入后宫,私底下跟王诗芸一样,称呼母亲为「萱诗妈妈」
或者「萱诗姐姐」。
由于母亲特别交代众姐妹,淫乱之事不能让颖颍知晓,所以吴彤谨记在心,
不敢造次。
母亲颔首许可,任吴彤拿捏会儿,问颖颖要不要找个人按摩。
颖颖同意后,她吩咐服务员叫来几名高级推拿女技师,在汤池里铺设三张水
床。
然后母亲、颖颖、吴彤三人,每人趴在一张水床上,享受山清水秀的室外芳
香推拿。
栖风山庄所创独特芳香推拿,借鉴Leespring会所经验,综合了中式穴位、日
式指压、欧式揉搓、泰式拉筋、峇里岛精油等各地特色和手法。
总共由九道工序组成,每道工序平均耗时三十分钟左右。
在全身推拿基础上,还开创私密处脱毛、修整、美容、养护,以及灌肠排毒
等特色项目。
做完头几道工序,母亲、颖颖、吴彤等三人,转移至贵宾服务间,一丝不挂
接受私密处美容养护。
当服务员问及是否需要灌肠排毒,母亲和吴彤同意做,颖颖则委婉表示拒绝。
她沭浴后换好新衣,精神焕发走上二楼,准备看会儿书,然后陪母亲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