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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的魔女】(卷一1-11)

倩倩
2022-10-03

卷一精灵都市同盟(1)
胸前传来摇摇欲坠的柔软感觉。
「好软……?」
从意识底层浮起的模糊光晕,悄无声息地化为清楚的景象映入眼帘。
本以为我会躺在床上,睁眼看见自己精心布置的精致床帘,然而——
「唔……!」阴冷的金属声和风声,令我的身体本能地一阵战栗。
紧接着传来锁链叮当作响的声音——视野所及的是从未见过的白皙肌肤,被
沉重镣铐加以拘束的脖颈和四肢,以及四周狭窄低矮、似乎是用来关大型犬的铁
笼。
「啊……?」我睁大眼睛反复确认,眼前光景化作噩梦般的图像映入眼帘,
不管怎样都无从理解,发出的声音也拼命颤抖:「什……什么……?我这是在哪?」
正打算晃晃脑袋,尝试将此处光景从眼前洗掉时,铁笼却突然传来巨大的响
声:「咿……!」
「喂!别想有什么小动作!」某人边骂边重重踢了铁笼一脚,给我吓得全身
一挺。
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是外面一个手持长刀、凶神恶煞的刀疤男,正恶狠狠地
盯着我。
「听见没有?你想干嘛?嗓子是哑了吗!?」
「呀啊!……」
刀疤男又怒斥般一骂,让我总算回过神来,身体在恐惧中不自觉反应道:
「对……对不起……!我不敢了……!」在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惊悚视线下,
我的脑袋直接被放空,点头发出颤抖的声音。
见他起身不再往我这笼子里瞟了,我才总算缓过了神,俯瞰自己不同以往的
身躯——
被破布勉强遮掩的双腿露出大片春光。
洋娃娃般烂漫流下的雪白长发,正随着深秋的灿阳一同摇曳着。
颇具造型美的白皙身躯,也只有一身单薄的被称为「奴隶服」的大号破布蒙
在上面。
更加柔软的腰肢则托载着胸前异样的鼓起——这是我已经从「平板」毕业的
证明。
纤细、紧致而饱满的脖颈和四肢,也散发出危险的魅力,好像从来没有晒过
太阳般白皙而美丽。
(为……为什么?)
经过无穷复杂的思考斗争后,我总算承认了眼前的事实——我穿越了,而且
变成了女孩子。
而且从外面那群来回踱步,凶神恶煞发出下流目光的男人们来看,是一个被
奴隶贩子抓住、正准备要售卖出去的美少女。
可是为什么我只是早上起床,刚打算去洗个脸,一转眼就变成这副情况了?
手臂被镣铐拘束监禁了行动。四周还被那么多男人看守着,只能任人宰割。
这真不是做梦吗?可真的有梦会无论怎么眨眼都无法将眼前场景洗掉吗?
而且现在,越来越多的迹象也表明,此时的情况绝非梦境。
因为我的鼻子,此时已被刺痛的味道穿透。
「啊!勒玛内亚大人,没想到您这就到了。」
那味道混入了泥土和铁锈的甜蜜恶臭的空气中,随着森林对面缓缓驶来的马
车一同逼近。
(糟糕,不妙……非常不妙!!)
蜷着身子被关在铁笼里,四肢都被坚硬的镣铐牢牢拘束着。周围的奴隶贩子
们已经发出下流的欢呼声。
马车气势十足地停了过来,
一位装扮还算得体的男人,毕恭毕敬地朝马车迎了上去——从中走出一个几
乎像异形般奢靡的肥大轮廓,咕咕嚷嚷地起了嗓子:
「喂,赞西斯,我花了大功夫从密桑亚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要是这次的
货也不行的话,我可就要去找下家了。」
那身影实在过于诡异,不仅是其面容恶心到让人反胃的程度,整体的体态也
仿佛雕刻家用尽全身力气、在一块岩石上刻出来的雕塑一般的大块头。
到处装饰着浮夸的贵金属和低级趣味的艺术品,全方位吹嘘着其糟糕到极点
的品味。
「实在抱歉,勒玛内亚大人……最近商品持续不足,已经被好几位大人投诉
过了,这个少女也是好不容易才掳到,专门为勒玛内亚大人准备的……」毕恭毕
敬的男人对着那肥猪连连赔笑,引着他往我的方向走来。
「喂!出来!」之前恐吓我的那个壮硕刀疤男子,像家畜一样拉起我的项圈,
让我不得不腰向前倾,跪着爬出小小的铁笼。
等到我全身爬出被他们挟起后,项圈才被松开。我也连连咳嗽。
——然后我就被推到了那肥猪跟前。周围男人们的视线泛着邪淫,下流地集
中在我身上……全身本能地感到战栗。
好恶心!……男人们毫不掩饰视线里的直白欲望。虽然是刚刚变成这幅身体
的样子,但我也不想被这群家伙这样那样啊!
意识几乎要被击溃了,我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
冷静下来,必须冷静!——这种时候理性才是我唯一的依靠,这点我是清楚
不过的。
「噢噢,这真是不得了。」才一览我的全貌,那肥猪的厚唇就淫秽地撇向了
一旁。
眼角泛红、发出喘息的样子……真的好恶心。
「太惊人了!这可是上等货啊!」
年纪尚轻的少女的苍白面孔就这样映在男人眼中。
红色的瞳孔像猫一样引人注目,脸上虽然蒙着点灰,但轮廓深遂的眼鼻十分
美丽。细唇紧咬,仿佛正在忍受着屈辱与痛苦。
似乎是因为全身都在颤抖,身上的枷锁不停发出响声。
「感谢您的赏识!这少女是在泰雷杰地区巴索里亚附近的战场遗迹中找到的。
我保证她是个血脉高贵的亡国公主!其实如果今天大人您不来的话,这个少女会
献给宰相或者大臣,不,是要藏着奉献给神皇萨海耶姆的绝品!……」
战场遗迹,亡国公主,神皇……都是些什么东西!
瞳孔在眼眶里疯狂地颤抖着,两脚都无法站稳了。这种情况别说好好思考,
连视线都稳不下来。全身战栗着发出喘息,已经几乎快要窒息了……
「那么勒玛内亚大人,决定好开始品鉴了吗?」
「嗯。真是等不及了。」
耳际捕捉到某样敏感词的同时,我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下来。
只见那肥猪伸出自己粗大的手指,往一旁侍者端上来的香油壶里蘸进去。
真希望我下辈子不会在第一时间就理解过来、他们所说的「品鉴」指的是什
么。
我的脑袋就被恐惧擒住,再也接续不了任何思考。
像是被枪口抵住那般,全身汗毛倒竖,戴着镣铐的裸足颤抖着、本能想在泥
中后退,但背后的奴隶贩子紧紧扼住了我的双臂。
「啊!……啊、啊!」和抓一只毫无重量的蝴蝶一样,奴隶贩子轻而易举地
将我抓住。双脚滑在草坪上、直接被强壮的手臂吊了起来。
「好疼!……咕!……放开我!……」到了这一步,我也终于失去了所有理
智,无力地发出抗议和悲鸣。
「叫得真好听啊,还没被教育过的奴隶就是好。喂,把她绑在那边的木桩上。
不老实的马子,就要当成马一样调教。」肥猪男挥了挥手——被吊着的我被拖到
一棵树旁,按到上面用锁链捆住了手腕。
毫无抵抗之力的鱼肉奴隶,就这样——
「唔、唔!不要…不要!……」被强迫像家畜一样按在那儿。
奴隶贩子们抓住我身上的破烂布片,像撕纸一样一片片撕下来,我的裸体就
这么暴露在白日下、男人们的视线里。
尽管破烂的布片几乎没有御寒的作用,但裸体暴露在男人眼底下,依旧让我
像冷疯了一样全身颤抖。
「啊……啊啊!不要!」
尖叫中夹杂着圆木和铁链摩擦的野蛮声。让人感到全身颤抖的男人的污秽欢
呼声,充满了这片被白日照射的空间。
以动物般的姿势捆绑着,毫无遮挡的裸体像鱼一样挣扎。周围男人们看着这
幅风景无不吹起了口哨。
「真是个好女人啊……」
「这奶子和屁股……皮肤白得像雪一样!」
聚集起来的男人们将我围着看着,虽然从风里还能感出秋天的温度,但周围
已经完全被异样的热气包围了。
「哈……啊……呼……咿咿!!……住手!」
「喂,把她的腿再掰开点。」肥猪男带着恶心的淫笑接近,我能感到恶心的
欲望正在疯狂扑过来。
强壮的奴隶贩子将我的腿大张开。肥猪男就这么伸出蘸了油的手,在丰富的
曲线相交的大腿和臀部、我的私处摸了过来。
(好热……好粘……)从股间的就像电流一样侵袭着全身,肥猪男正为了将
油抹在我的小穴上而不断摸着。
「啊啊!……呀!…这个、这个!……不行!住手!别这样!!」被这样侮
辱的恐惧让我本能想要怒骂,可在周围男人恶狠狠的视线下,却脱口成了无力的
哀求。
不断涌上来的厌恶感,我无意义地挣扎着大腿,却更甚一步激起了肥猪男的
欲望。被油浸湿而润滑了的手指,就像蠕虫一样不断抚摸、调戏着耻丘。
「啊!不,不……!」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理性回过神的间隙,我已经开始
不断滴下眼泪。
肥猪男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一手在股间抽插、一手又捏住乳房。
「啊,啊!啊!」不断喘息的口中发出刺耳的悲鸣——肥猪男的手指,好像
狠狠伤害到了我的某个地方,让意识都瞬间起飞了。
那究竟是……什么?
「哦~你的弱点是这里啊。」肥猪男发出邪淫的笑声解答了我的疑惑。
「啊……啊啊啊!……快停!……不要……不要动那里!不行!求你了啊啊
啊!」我的腰疯狂向后拗着、挣扎着想逃脱肥猪男的手指,雪白的脖子高高仰起,
嘴巴也大张开。肥猪男的手指当即就摸在我的嘴唇上。
「嗯、…啊!呀…啊!……!」
他那端详的恶心视线,就好像是在确认马的年龄一样。肥猪男接着把视线转
向了我的牙齿,然后——
「咿呀!——…你…你你,还有这股倔劲!」恶心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从他的手指上,一股鲜血流下来。
看见肥猪男的愤怒表情,我顿时全身打起颤来……刚才脑袋完全失去思考,
是我本能咬下去的,虽然是逞一时之怒。但周围这么多奴隶贩子们惊慌响起怒骂
声,毫无疑问,接下来会……
「啊,啊!勒玛内亚大人!对不起!这个少女…还没调教过,想不到是这种
坏脾气!」奴隶贩子脸上冒着汗,视线在我和肥猪男之间徘徊,然后拿起了一个
鞭子,将其举起来,就当我闭紧眼睛,颤抖全身准备挨鞭子的时候……
「慢着。」肥猪男又露出有毒的微笑,制止了奴隶贩子。
「啊……啊!」
然后揪住我的头发,不停用力扇着我的脸。
尽管羞耻和恐惧已经让理性蒸发,但此时从心底涌上来的厌恶感,仍然不断
驱使着嘴唇:「别……别碰我!肥…猪!…好恶心!……」
任我辱骂一通后,肥猪男哼了一口气,像扔掉一块破布一样放开我的银发,
任由我意识恍惚地跌在泥里翻腾。
「哼……被咬了一口算我疏忽,这种倔脾气还是得带回去慢慢调教。」
「那么……勒玛内亚大人,这算是成交了?」
「嗯。当然。给,你们的酬劳。麻烦把她仔细包装好装到我马车上吧。」
「是是!」
与肥猪男交谈的奴隶贩子谄笑着,强壮的男人们则从周围的箱子里取出各式
各样的拘束具,发出令人颤抖的笑声走过来:
「哈哈哈,这奶子,这嫩屁股,这身子……勒玛内亚大人真有福气——」
「等我也有钱了,一定也要买个性奴啊!」
「……」
兴奋的余波未去,失去理性也让全身瘫软,只能无奈看着露出邪恶笑容的男
人们,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接近……
「咿、咿……!」
即便如此,也只能被动地被抓起四肢,蒙起眼睛堵住嘴巴,用锁拷乖乖拘束
起来。被扔进那肥猪男的豪华马车里。
「呵呵呵……乖乖和我走吧,回家之后,再慢慢教育你~……」
耳边扑打着那人呼吸的热气,被堵着嘴的我连回骂的余地也没有了,只能默
默流着眼泪。
我被嘴里吐着热气的肥猪男搂在怀里,抽泣声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
似乎是因为全身脏兮兮的缘故,那肥猪男又很快将我给甩开。拿来一个麻袋
给我从头装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扛着我的人终于将我扔在地上,裸体触碰到石面的瞬间,冰
冷的感觉让我全身颤抖。
「嗯嗯……嗯唔……呼……唔咕……!嗯……!」
有人将蒙眼布从我头上摘下。
几个像是佣人的人正在将一个桶搬进来,我胆怯的视线追逐着眼前的光景。
听见桶里传出水声,原本就因寒冷而颤抖的裸体更加发抖。
「喂,过来。」等到仆人离开地牢,肥猪男也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摇动
着已经变得很硬的勃起,在我的面前疯狂暴露着欲望。
「别……别碰我!」这肥猪丝毫不顾忌自己晃来晃去的下体,将我嘴上的嚼
子取了下来。
在恐惧和的目光里,失去思考的我尖叫了出来:「好恶心!离我远点!死肥
猪!」
「哎哟!……你这贱婊子!」肥猪刚解开我手上的铁枷,我就将那铁疙瘩朝
那他脸上的横肉砸去。可身轻体柔的少女根本使不出多大力气,肥猪捂着赘肉的
脸颊,恼羞成怒地抓住我的手腕。
这肥猪甚至比我想象的要有力气——我被强迫光着身子拖拽过去。
「啊、啊!……好痛!放开我、咕呜呜——」不论如何悲哀地尖叫都无济于
事。肥猪男朝我屁股上使劲一抓、一抬,就硬把我的身体扔进了木桶里。
「啊啊啊!好冷、好冷啊啊——」简直就像掉进了火里一样,我在木桶里扑
腾着手脚努力让头升出水面。
可立即被那肥猪抓住了头发:「给我老实点,你这臭婊子!」肥猪拽着我的
头发,将我的头往水底使劲按下去。猝不及防地给我呛了一口水,鼻腔里满是水
垢的锈味。
「咕啊!……啊、不要……咕呜呜呜……」我从没想过溺水的痛苦会如此恐
怖,从没这么害怕过水。
得以升上水面换气的期间,肥猪也一直拽进要挟着我的头发,然后紧接着又
按了下去。
流入胃里和肺里的水,让我全身胡闹着痉挛扑出水花,又很快。等到终于被
释放浮出水面,发丝凌乱地散在我的脸上,全身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咳咳咳咳、哈啊、哈啊、哈啊、哈啊……!不、不要!……」没给我一点
休息的余地,肥猪就将勃起的下体拍在我的脸上,强迫我的嘴对准它吃进去。
我不停摇动自己在水桶里的双脚,就仿佛是快要被宰掉的动物般挣扎,但无
论怎样,肥猪男的凌辱都会继续。
令人恶心的下体散发着汗味和恶臭,肥猪男抓着我的头发不断抽动着腰,将
其送入口中深处。
连谩骂和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男根反复插入我的喉咙深处,鼻子也
依旧被水堵塞,即便我想刻意去咬也无济于事。只能无力拍打这肥猪男的大腿和
肚子,作为他的肉壶泄欲。
「嗯……嗯……嗯唔……!噗嗯嗯嗯嗯嗯嗯!」
伴随着强烈的苦味,我的脑海像是疯了一样惊觉。
嘴里持续不断地被释放着热量——这意味着肥猪男正往我的嘴里持续着射精。
(不会……不会吧……!)
我给这样恶心的人口交了?在内心深处,我是根本瞧不起这样的肥猪男的。
直到现在被他按住,强行在嘴里释放精力,我都无法相信这是现实。
「咳咕欧啊啊啊……!」直到男根彻底拔出来,肥猪男也还在往我的嘴里射
着精液,我抓住木桶沿将头伸出去,疯狂呕出食管里的粘稠液体。
「噢噢、噢噢……很舒服呢,来,我们继续……」
「不要……滚……滚开!死肥猪!」看见那肥猪一脸垂涎的样子,我一边无
力地挥舞手臂,一边在冷水里拼命护住身子,但怎么样也拦不了像一座山一样的
男人,往水桶里贴着身子压进来。
「哦嚯嚯,真暖和啊,你把洗澡水提前暖好了呀。」
「别碰我!……好恶心!……滚啊!你这死肥猪!——」
白洁的皮肤,就像海绵一样无力蠕动着,被揽入肥猪满是赘肉的臂弯里。
「吵死了!我是肥猪你就是母猪!给我老实点!」肥猪男扇了我一巴掌,轻
而易举地坐在我的腿上、拿手铐锁住我的双腕,然后从旁拿起马刷清洗起我的全
身。
敏感的腋下、稚嫩的双峰,清洗的同时还不忘用指尖挑逗着。肥猪男不断刷
着我身上的污垢,然后将刷子伸向股间——
「啊、啊……好痛,好疼……啊!……」
「安静点,等你出来你就变漂亮咯。」
肥猪男谄媚地浮起微笑,用刷子和手在我的裸体上爬动,等到清理下体时,
又故意转过身拿屁股顶住我的肚子,然后抓住我几乎全是污泥的脚,抬起来开始
清洗,结果似乎是污泥太顽固,精细刷着我的脚动作突然粗暴了起来。
「啊!嗯,嗯!呀,呀!不,不!好痛啊!住手!」那刷子的毛本来就硬,
被这么一来就好像皮都要被刮下一层似的,我的手臂和脚疯狂扑棱,想从肥猪男
的手中逃走。
「咕!……你这贱人!」肥猪男艰难地扭着身子,抓住我狂暴的手腕,我的
脚不停扑腾,将体重压在桶的侧面——肥猪男也一个踉跄不小心朝我压过来,直
接把桶翻倒了。
「咕啊!……啊、啊、啊!……」光滑的腿从肥猪紧紧抓住的手中溜了出来,
我赤身裸体像虫子一样爬出了桶,在满是水的地面上尝试逃走。
「站住!站住!——」还没等我站起身来,脚就又被那肥猪男给抓住、拉了
回去,他似乎气得不轻,而我也知道此时的处境。湿漉漉的裸体,屁股正对着身
后的雄性,在这种情况下……
「唔……啊啊啊啊!——」
我的屁股和大腿,都被那肥猪男给抓住,用劲拍打、使劲揉搓了起来,在那
根部,肉色的唇瓣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我每挣扎一分,臀部的软肉就跟着颤动,
再次警示我,此时的自己只是普通的裸体的动物,随时都勾引着雄性来侵犯。
「那种事!……不要……求你不要!」肥猪硕大的身躯已经完全压在了我的
背上,无法动弹。放出的狠话已经失去了气势,只有不停流出的眼泪和哀求——
那肥猪就像一只真正的动物一样爬在我身上,抓住了我的乳房。
「嘴上这么说,其实下面也早就准备好了吧,你这个淫女!」肥猪咧着牙齿,
发出莫名其妙的怒吼,起身又紧紧压在我的脚上,指甲深深嵌进我的屁股里。
「呼、啊!忍不住了!这就让你变成女人!」肥猪男一边语无伦次地吐词,
一边发出愚蠢的鼻息。我跪在地上的脚因恐惧而抓紧雪白的脚趾,男人抓住我的
屁股,朝着屁股肉深处、颤抖的唇瓣上,无法忍耐地用腰撞了进来。
「……!!!」
那瞬间的感觉,似乎让脑海都断线了。
身体和心里一同失去某种重要东西的感觉。
仅是那一瞬间的刺痛,就让我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好疼。)
反应过来那是破处的疼痛前,我差点以为那是身子被刀子刺穿的感觉。
好疼、疼得可怕,而且……
在理性非常清晰的情况下,身体因膛内的异物而失去了反抗。
「啊……啊……」
屁股的软肉被不断撞击着发出晃动,我瞪大了赤红的双眼,难以置信地回过
头去——
肥猪男流着口水,开始用腰缓缓撞击我的屁股的动作。他每在阴道里动一次,
我全身神经都被牵动着哀鸣起来。
「啊……啊……!」
被侵犯了,这样的现实几乎让脑袋发疯。
那肥猪此时已经毫无疑问成了一只禽兽,不停压制着我所剩无几的挣扎,在
我的身体深处释放着欲望。
「啊!讨厌、讨厌、不要……不要…啊!」
「呼!……呼!好爽……太稀奇了……」
男人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喉咙发出悲鸣。
我就像狗一样发出呻吟,膝盖被强迫跪在地上无法挣扎。肥猪男像是确认一
般,用下体摸索着我身体里、膛内的质感,在那粘稠的肉穴里,稍稍放出点长度,
然后用腰用力,猛地钻了进去。
「你真是给男人肏的极品啊!」
「咿、咿!唔,啊!呀!……」
我不住地发出悲鸣,让那肥猪的动作反而愈加兴奋。
他抓住了我的腰骨和银发,像狗一样的姿势压跪在地上,猪一样的肥胖身躯
俯在我的背后。每次抽插都逐渐加深,毫不犹豫地侵犯着我。
「啊!啊!……呼、呜!嗯,嗯……啊!」
粘质的褶层、燥热的体液和收缩的阴道,不断突入的勃起让我的身体也逐渐
敏感起来,在初体验都如此剧烈的侵犯下,我的腰都快仰成了直角。
肥猪男就这样,拽着我的头发,贴住我的背后胡乱揉着乳房,每当抽插的时
候我的全身都会动摇,痉挛,发出悲鸣。
「啊,嗯!不、不、不、……嗯啊!啊!住手,住手……!」
「嗯哦、呼哈……吵死了!」
肥猪一边骑马一样拍着我的侧乳,一边仍在用腰不断撞击我的屁股。
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已经顶到了子宫,开始不断抽搐起来——那似乎也
是前奏,只差爆发的临门一脚。
「嗯,啊!不行!啊、啊!!——」
膛内的异物顶住子宫,膨胀到快要爆炸了。身后炽热的拥抱、和身下冰冷的
触感,就在这样极端的顶峰中。
「!!!??!?」脑袋失去了意识。
肥猪男勃起的下体扣动了扳机,我的全身也随之涌入一片空白的快乐。
在肉眼不可见到的胎内,伴随着眼前几乎飞去的快乐,大量的精液爆炸般涌
了近来。像排泄一样无法停止着吐出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几乎陷入绝望地悲
鸣。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那肥猪的精液不断涌入子宫内。
身体从内部被弄脏了——像病痛一样从小腹传来的热流证明了这一点。
「不要……不要……!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眼泪将脸上都被弄
得一团模糊,我在这样一锅粥的脑海里拼命否定。可身后肥猪男仅仅将下体从我
的身体里拔出来,我就全身就又一阵痉挛而跌倒在地板上。
遭到强暴的侵犯也似乎夺走了我的全部力气,虽然全身连着手臂一同抽搐想
要爬走,却轻而易举地被那肥猪给抓住、将身子给翻了过来。双腿被肥猪的粗腰
顶开,我终于得以正眼目睹那恶心下流的表情。
「呼呼……今后你就是我的人儿了。做好当性奴的觉悟吧,嘿嘿、嘿嘿…
…」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不顾压在身下、涕泗横流疯狂摇头的我,肥猪男自顾自地傻笑,用依旧膨胀
的下体对准耻丘,用力挺了进来。
卷一精灵都市同盟(2)
「咕咳……」嗓子不自觉发出又黏又干的呜咽。随着下体传来臃肿而沉重的
痛感,我从黑暗中恢复了意识。
映入眼帘的是上方吊着锁链的天花板。微暗的空气中,霉菌的气味也厚到扑
鼻。
往自己身上一看,手腕脚腕上也都被锁着沉重的镣铐。冰冷的腥气让我朦朦
胧胧换回了记忆,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
全身被猛烈的厌恶和丧失感噬咬。我依旧难以置信地挤着自己眼睛。
「啊……啊啊……」双手不自觉地抹着脸颊,沉重的镣铐打在我的身上。发
出悲鸣的嗓子不顺畅地咕哝着,在那深处黏糊糊的东西又涌了上来。
我顿时又头皮发麻,全身一阵汗毛倒竖的战栗,胃里也像吞了铅一样又冷又
重,在冰冷的地上一动,身子又颤抖起来。
拼命忍住上冲的呕吐感,然后,合不拢腿的下腹中的异物,让我眼前又一阵
翻江倒海。
「呕…………」胃液的酸味和异质的腥臭味在口中扩散,像原油一样粘稠的
液体不断从喉咙深处涌上来。丝毫不顾凌乱的银发,我勉强翻过身子发出呕吐声
胡乱吐着。
令人脑袋发疯的恶心气味刺激着鼻子。就这样吐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有粘稠
的液体在嘴里扩散。
等眼前视线终于从黑暗里回归光芒,模模糊糊的视野里,大量的白浊液流在
地板上。我瞬间就明白到那是什么,又回想起自己被强奸时的景象。
「不要……」再也无法忽视股间的疼痛,对那里沾湿大腿的粘液感到绝望地
低声啜泣。全身赤裸着发出颤抖,手脚上的镣铐也随之发出冰冷响声。
想起被肥猪那样侮辱的记忆,只能从喉咙里露出细细笛音般的嘶哑悲鸣。
只要身子稍微动弹,大腿根部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合不拢腿的事实也
让心情陷入更大的绝望。
不该发生这种事情才对。
「呜!……」
眼前似乎浮现出原本应该在这里的宿舍床帘。如果还在那里的话,我今天就
应该去洗衣服了吧?好久没洗了……
好几次尝试将那样的幻想投射到眼前的现实来,好几次拼命眨眼想拼命醒来,
却总改变不了现在浑身赤裸、戴着镣铐被关在潮湿发霉的石造地牢里的事实。
我几乎忍着反呕的心情,环视地牢里可怕的拷问具,身子冷到视线也跟着颤
抖。
形状可怕而羞耻的拘束具、装着奇怪液体的容器、还有一堆用途不明的道具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那肥猪为了调教我而准备的刑具。
前世玩过那么多凌辱类黄油,从没想过身临其境成为其中的女主角。
被那么恶心地强奸还不算完,之后还得被这些东西调教吗?这堆刑具里光是
我认识的就有不少,很多还让我回想起前世玩着黄油也难以接受的玩法。视线颤
抖着,眼前的景色跟着模糊,我几乎害怕得要疯掉了。
「呜……呜呜……!」
倒不如说,被做了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现在还能保持住理智反而才是奇怪
的。
说到底,还是我难以承认这个现实——被恶心的肥猪男强奸,即便回到原来
的世界,拿回原本男性的身体,恐怕也难以洗去这种事的阴影吧。一想到这里,
过度绝望的我只能抱紧双臂呻吟。
直到昨天我所熟悉的生活,还是会被自己小小的灵感悸动,偶尔认真钻研得
到成绩,能慵懒度过摸鱼时光的日常。
却转生异界成为女孩子,被那样的肥猪给凌辱了,还像家畜一样被监禁在地
牢里。直到现在也看不到一点希望……
「身子挪一挪。」
我的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从旁边响起的冰冷嗓音,让我全身冷气一
阵倒蹿。
「啊……?」回望过去——发出冷淡声音的是一名清丽的女仆,此时正拿着
拖把,不声不响地清扫我的呕吐物。
严实的女仆装直裹到脚腕,她的身高应该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碧色眼眸藏在
灰色的发丝后面,目光暗淡地低垂着,蕾丝头巾两侧却扎着元气的双马尾。稚嫩
的面庞也很年轻,彷佛还在少女时期。
不晓得是出于冷还是羞耻心,全身颤抖的我一边缩紧身子,一边用双臂环住
私处回望着她。紧接着我反应过来,自己即便到昨天为止也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
着,现在竟然也能毫不犹豫地做出这么女性化的动作……
「深呼吸。」还没等我从恍惚中回过神,女仆就干净利落、默不作声地清理
完了我的呕吐物,然后抱起一桶水,冷冷地发出声音,朝我这里走来。
一想到昨天被按进冷水中的恐怖,我就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即便如此也乖乖
听话,屏住了小声喘息的嘴巴,双臂环紧身子任人宰割。
「哗!……」
可是出乎意料,从头上琳下来的竟是热水。恰到好处的温度使皮肤上的毛孔
开启。我的脑袋又陷入恍惚,仿佛回到前天才享受过的热水澡里。
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仆就在我身旁跪下,用毛巾谨慎清理着我的全身。
「啊……」她的动作并不温柔,而是像是清理一件花瓶一样——不过对付一
介性奴,这才是理所当然吧。
「等……等一下……那里……」大腿被生硬地掰开,女仆用毛巾清理暴露在
外的股间,又引得我全身一阵快感和疼痛。原本是男性的我,对这种快感没有丝
毫应付和压制的方法,单纯只是用毛巾在阴唇上摩挲,就足以放飞思考。
所以此时,即便我已满心绝望,理性强烈的求生欲也还是让我开启了嘴唇:
「请……轻一些。」一边啜泣一边乞求道。
女仆听了我的请求,手中动作顿了顿,倒也确实动作温柔了些。然后转而清
洗雪白的腿,抬起脚踝、清理被镣铐锁着的皮肤,一直擦到纤细足尖。
「谢……谢谢……」全身到脚都被干净地抹了一遍,这样的体验还是第一次。
我恍惚的脑袋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只能从本能中发出干巴巴的道谢。
「……请不要抱什么天真的期待。」女仆沉默了一会,将毛巾放入一旁满载
清洗用具的推车里说道:「我清理你是为了给男爵享用的。作为奴隶,你应该趁
早做好觉悟才对。」
「啊……」简要点明事实的声音,又将我像败犬一样打入低谷。
虽然冷漠,但也是有所诚意的劝告。让我的思考顿时恍惚地陷入空白。
「张嘴。」紧接着把我拉回现实的声音,依旧是那个女仆的。
只见她拿出一个药瓶,蹲下身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药片,用指尖捻住就往我
嘴里放。
「放心。只是避孕药,老爷可不能随便在女人身体里留种。」
听着女仆的说明,我像乖犬一样顺从地张口,被喂了药片,又干又硬地勉强
吞了下去。
「……你倒也挺听话。」
朦胧的声音让我茫然地抬头,女仆那像染了叶绿素的碧瞳,也不知在想些什
么,对上我的眼睛。
「记住了吗?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要活着就总有机会。比丧失理智要好。」
然后从清洗车里拿出一裘毛毯,扔给了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绝望的耳畔回响着地牢大门冰冷合住的声音,我呆呆地坐在原地发愣。一时
间也找不到任何思考方向。
要像那女仆说的一样,早点做好屈服的觉悟才行吗。
我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子。
揽在怀里的双峰,比刚出炉的蛋糕还要松软。是一被托起就能达到可观规模
的程度,以自己的手盈盈一握也难以包住。
戴着镣铐的手脚,既可怜又相当漂亮。柔美的腰肢到纤细的足尖,全身虽然
软软的,但也紧致得像一柄剑,如此绮丽的身体,却要被那种肥猪男糟蹋,哪怕
是口味鬼畜的我也会感到些许失落。
不过更重要的,应该是接受自己的这个事实吧。之前还因为被强奸而差点疯
掉,现在冷静下来后脑袋就清楚了很多。
可能我对接下来将要遭到的噩梦有所低估,但还是需要涵养精力。无论如何
都不能丧失理性。
原本那名为「地球」的世界,像是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除了记忆之外,任
何细节都不存在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都无从得知,只不过既然来
到了异世界,那么……
「系统?」我尝试呼唤,然而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属性?状态?鉴定?……」
挨个喊出印象中可能存在的金手指,可存在地牢中的只有自己的回声,那些
想象中穿越者必备的外挂无一应答。
「唉……」我叹了一口气。
往好处想,至少确认了我从一开始就毫无机会,不必感到后悔。
这种想法无疑只是苦中作乐,我自嘲地笑了笑。
前世的我就是很容易哭、也很容易笑的男生。我深知情感波动不利于成大器,
轻易暴露自己的内心在社交上也是很大的弊端——却对这样的本性毫无办法,只
能以知性和慵懒的姿态,面对一切社交活动。
因此,我对适应女性的身体,也是相当快的。
话虽如此,直到现在才觉醒到熟悉的思考,也是被强奸后才有的事了。如此
看来,我果然是还太大惊小怪了吗?
「有什么破局的方法……」
我将毛毯往赤裸的身子上裹紧了些,不自觉看向一旁的狗碗,里面装着黏糊
糊的面包,还散发着扑鼻腥臭。那玩意毫无疑问就是被射了精液的面包——那肥
猪是没见过女人吗?到底释放了多少精力?
「咕呜……」从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直到现在也还在不断沾湿我的腿根。
虽然感到反胃,但肚子的叫声也是实打实的。这个身体看上去挺健康,实际
却用不出多少力气,不知是多久没有吃饭了。
我不断忍着涌上喉头的反胃感,颤巍巍伸出手去。锁链的声音干巴巴地响着,
几乎和这面包一般冰冷。
可能是受潮的缘故吧,面包摸起来还挺软,手指一碰到它还会发出恶心的粘
稠声音。
还好除了精臭以外,也没什么馊味。在嘴里嚼开后甚至还有点淡淡的果香
……
喉咙深处依旧黏糊糊的。我努力咀嚼面包,往嗓子里咽下去,像个乞丐一样
拼命吃着。
不知不觉中,低落的心情竟然稍有宽慰。赤裸裸地跪坐在地上,也没觉得不
好吃了……
我是真的变成性奴隶了啊……
不断尝试将这种屈辱无视过去,我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咽。
嘴里咀嚼着黏糊糊精液的淫猥声音,伴随着孤零零的抽泣声不停回响,充满
了整个地牢。
之前被肥猪强奸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此时的我什么也顾不得,只能将面
包连上面淋着的精液一同咽下。
「……!」突然,变得敏锐的感官,意识到身体升温的同时警觉起来。
面包里有媚药!!!
虽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足够令此时的我又一阵惶恐不安。
不自觉扭动的身体开始渴求安抚,腰肢仿佛脱离意识般地本能摆动,有种想
要撅起屁股引诱雄性来侵犯的冲动。
和被破处的时候不同。被强奸的恐惧会让身体动弹不得,发情的喜悦却会让
人不自觉诱发出冲动。
一直以来作为男性生活的我,对这样的性冲动没有丝毫应对的办法。
只要稍稍抚摸皮肤,全身就会麻酥酥的,非常舒服……不,在这种情况下根
本不可能舒服。
渐渐变得灼热的身体,若不是自慰的话也毫无安抚的办法,淫荡的情绪也越
来越强烈。若没有相应雄性解渴的话,淫荡的舒适也迟早会变成痛苦。
(不要啊……为什么……)我用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脆弱的泪腺又一次违
愿地溃堤。
想要逃走,逃出牢房去,手腕脚腕却都被锁链拘束着钉在墙上,根本无法挣
脱这股快感。
呼吸节奏开始变乱,忍不住发出娇喘,终于自己的手也不自觉捏住了乳房。
(不行……)最终理性从身体中独立出来,像是与快感角逐一般,让我的手
指离开了乳尖。
(要留存体力,现在必须要找件事做下去。什么事情都可以,趁现在还没有
被快感冲昏理性,即便是干巴巴的思考也无所谓。)
这么想着,我看向了一旁被抖落的毛毯,带着几乎失去节奏的喘息声,将其
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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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大人,还是上个月子爵府账目的事情……」
地牢上头的宅邸里——
中年男子身着突出了宽阔肩膀的敞胸贵族制服,在领主办公室中报告。他一
边摸着自己瘦削的脸,一边将厚厚一叠纸放到书记桌上。
「我们的金额缺口还是太大了,至今难以补全。王国的使臣预计下周就会到
达,接下来……」
「赶紧召集城里的贵族开个会,把那些空掉的钱从账本里抹了,让贵族们帮
忙填一阵子,等使臣回去后再把钱还给他们。」
领主——费什·勒玛内亚像猪一样下垂的眼皮、底下射出带刺的视线,粗大
的手指开着小瓶的细颈,用不耐烦的口吻咕囔着:
「反正和公国的边境形势也紧,王国目前不会对我们有什么深究。另外、隆
迪亚,你这几周从城北调来些兵力加强管控宅邸,别让什么可疑的人进来了,尤
其是穿黑色晚礼服的。」
带着几乎是病态的粗喝与喘息声,肥猪男总算开开了小药瓶的塞口,他用几
乎是干渴的神色舒气,然后便仰头、畅饮般地猛灌了下去。
在他的对面一名叫隆迪亚·费索尔的中年人,默默看着书记桌上已经堆了四
五瓶的小药瓶,点了点头便不语退下。
这种精力药剂是他从走私商那里搞到的。眼前这肥猪男、勒玛内亚子爵所治
的【普利达领】,每几个月都会有走私商来秘密与领主交易,他们带来了一些据
说是源自魔女之手的商品,譬如精力药剂等道具。
这些道具的效果都相当可怕。光这些精力药剂来说,只要两三滴就可以舒缓
一天的劳累,半瓶就可以让力竭的士兵进入亢奋状态。
但眼前的领主——这肥猪男不知是因为体态肥胖而稀释了药效,还是饮用时
间过长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在隆迪亚的眼前已经至少灌下去了四五瓶,而且还没
完,还要继续。
这个量即使是大象也会直接跳到半空去吧。隆迪亚这么想到。
是药便三分毒,更不用说这是谣传中魔女的药剂。勒玛内亚子爵原本就因生
活纵欲而体态臃肿,内脏早已负担不堪。还要用这些精力药剂维持亢奋,以便过
他淫行糜烂的生活。在隆迪亚看来其实早就命不久矣了。
这样的日子若一直下去……不,只要领主每周有两、三天这么放纵,不到两
个月,他就会猝死在烂醉的高潮里。
「……也算突如其来的惊喜。」在说不上是嘲弄还是苦笑的声音中,隆迪亚
吐出叹息。
他本是王城侯爵家的贵族嫡子,自小受到顶级的侍奉和精英教育,却因家族
在参与皇室的派系争斗中落败,被派遣到这座边境城池辅佐领主已有十年。
这十年间,隆迪亚努力处理边境军民关系,对抗外族侵略,缓和居民矛盾—
—领主对自己的治理颇为满意,将大部分的市政都交付于他,自己除了处理少量
事务外,整日都沉迷酒色,过着颓废的生活。
在隆迪亚看来,这也是他安排的一环。领主的后代都是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
肥猪。只要自己稳步推进,等领主死了,市政权力迟早会彻底落在自己手中。
「不过说回来,也得多亏了他新买的女奴……」想到这里,隆迪亚不禁有些
提起兴趣。
先前子爵也做过不少违法的奴隶交易,从各种渠道买来的性奴隶都是用了几
个月就丢,或者调教好了就戴上奴隶项圈、收在宅邸里当仆人用——像今天这样
为了一介女奴,如此精力充沛还不满足的情况,隆迪亚也是第一次遇到。
「……泰瑞莎在吗?」
「在。」走过拐角时、在自言自语的隆迪亚身边,有个人影悄悄地从柱子后
方站了出来。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待在那儿的?严实的女仆装直裹到脚腕,她的身高应该
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碧色眼眸藏在灰色的发丝后面,目光暗淡地低垂着,蕾丝头
巾两侧却扎着元气的双马尾。稚嫩的面庞也很年轻,彷佛还在少女时期。
她将手中洋伞夹在腋下,恭谨地低下头来:「……请问有什么吩咐,阁下?」
「这次地牢还归你管理吗?你可有地牢的钥匙?」
「有的。」泰瑞莎用虽然细微,但却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回答。然后将钥匙
递出。
「这次也辛苦你了,不管怎样,我们的计划要加速了……但也要保持谨慎。」
隆迪亚接过钥匙,含糊地低语着,同时蓝色的眸子凝望空中。他已经迫不及待地
想要见到,那个将勒玛内亚子爵迷得痴心烂醉、奋不顾身的女奴,到底是什么程
度的绝色。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午饭优先。自己也可以顺便带一点礼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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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餐,隆迪亚准备了一点简单的粮食,站在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前。
步下潮湿、昏暗的台阶。在微微摇曳的松明灯光照射下,地牢里扑鼻的腥臭
涌了出来。混在空气中的,是比霉味还刺鼻的人精的臭味,夹杂着少女的淫味,
还有金属器械的锈味,各种扑鼻的恶臭。
下体反射性地勃起了。
隆迪亚不意外的,对囚禁着少女的恶臭空间起了反应。普通人只要一闻到这
臭味就会皱眉逃走,中年男子却陶醉地步入其中。
精致的皮靴踩在地牢的石板上,雪白的皮肤映入隆迪亚的眼帘。
被镣铐囚禁的裸体靠在墙上、小声却快速地喘息着。洁白的双腿鸭子坐在地
面,银发胡乱披散开。明明像筋疲力竭的样子,少女的喘息中却掺入了勾人的甜
美气息。
(被喂了媚药吗?)隆迪亚远远观察少女白里透红、几乎透明的皮肤。那确
实是躁动不安的状态。
中年男人的脚步声靠近,少女虚弱地睁开眼睛,视线徘徊了一下,然后视线
停在了他的身上。
「啊、啊……」
隆迪亚沉默着,对少女瑟瑟发抖的模样置之不理,把带来的食物放在地板上,
然后来到瘫坐在墙边的少女身前,冷峻地审视她毫无遮掩的裸体。
飘动的银发下方有美到令人目眩的脸孔。
赤色的眼眸像猫一样惹人注目。
轮廓深邃的眼眶,长长的睫毛在红瞳上方颤动着。从纤细的肩膀到四肢,露
出大片褪去色素般的雪白肌肤,宛如竹子般纤细的同时也颇有肉感。
从柔软的腰肢直到纤细的足尖,全身紧致如同一柄剑,足以让人联想到被囚
禁在污秽中的公主的裸体,根本不让人觉得是奴隶的身体。
可以说是百看不腻的倾国姿色。
隆迪亚注意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看呆了,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她的头发。
丝绸般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从发丝到足尖、一直到少女的眼眸中流出的泪水,
他都不自觉渴望起来。
隆迪亚蹲下身,现在就想占有她,现在就想品尝她的一切……
「……嗯?」好在理性稍稍压回揉虐的冲动,隆迪亚才注意到有些异样。
先前的奴隶,被自己这么胁迫的时候,大多都会不安地左顾右盼。眼前的少
女却只是闭着眼,像是默许接受那般抓紧脚趾、流着眼泪。
她并不害怕周围罗列刑具的阴森地牢,只害怕自己这个来者。
明明才进来这个地牢里一夜,就已经接受得如此之快。而她咬紧嘴唇、全身
发抖的害怕模样,也不像是被调教过的奴隶……
这时,他又瞟见少女身旁、被整齐叠起来的毛毯。
时逢秋日,地牢里虽然温度不低,发情也会导致体温升高,但全裸着坐在石
头里,也是很凉很难受的,这时候她把毛毯叠起来干嘛呢?
(难道说……)隆迪亚抓着少女的两只手仔细闻着,上面满是精液臭味,但
并没有女性淫液的味道。
被喂了媚药、还能抑制住性冲动吗?没被拘束还好说,被拘束在原地根本无
法释放精力的情况下,几乎是做不到的,是单纯以意志力去克服,还是有其他方
法?
恐怕答案在一旁叠起的毛毯里。
(……不得了啊。)
隆迪亚现在确信,虽然眼前的少女露出任人宰割、陷入绝境的样子,但她的
思考依旧很清晰。可能比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还要清晰吧。而且她已经适应了地
牢的环境,说不定哪怕在这种绝境下,她也迟早能够逃出去。
(可惜,遇到了我。)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喘息加重、身体逐渐躁动的少女,
在心里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加上印象深刻的一笔。同时,某种近似好感的好奇心,
从喉头也油然而生。
「你叫什么,小姑娘?」才觉得思考有点不像自己了,隆迪亚打算开启话题
来换换心情。
「栩……栩株。」少女几乎是在哭泣地喘息着,发出虽然微弱,但绝对不会
听错的清澈嗓音。
「栩株……这是来自远东的名字吗?」隆迪亚狐疑地摸了摸下巴,不过很快
脸上又转回无谓的表情,耸了耸肩,仍然恭谨道:「我的名字是隆迪亚·费索尔,
是此处领主、费什·勒玛内亚子爵的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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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迪亚,并不是男主角哦
卷一精灵都市同盟(3)快感开发调教
对一介奴隶恭谨地报上姓名,是隆迪亚的另一番试探。
如果这名叫栩株的少女,原本是贵族亦或公主的话,多少大概会露出些许不
一样的表情——悔恨、不屑、愤怒。只要和少女开启话匣,就迟早能在威逼中看
到她轻蔑和谩骂的模样。
虽然是很幼稚的事情,但隆迪亚确实从心底期待着她的反应。然而,少女猫
一样的视线中却从未添入其他成色,不是怨恨与不屑,唯一存在的只有恐惧和哀
求。
这幅样子,简直就和其他普通女性毫无差别。
「我……我会好好听话的……」少女栩株似乎是看见隆迪亚脸上不满的表情,
怕得全身颤抖。可悲的脸变得通红,加重的喘息也逐渐变得甜美,仿佛被淋湿了
那般艳丽。她既像是引诱、又像是哀求那般地乞求道:「所以……请不要做太过
分的事……我会配合的…请温柔些……」
「……」
是自己多虑了吗?
隆迪亚不语地注视栩株身体逐渐放松、任君采摘的模样,叹了口气,干脆地
两腿摊开坐在地上,抬起她的屁股,一把揽进怀里。
「呀啊!……」全身的锁链被拉扯着,发出可怜的声响。栩株被拉着腰,坐
在隆迪亚胯间腿上,后者开始慢慢抚摸起少女裸体。
这毕竟只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不管怎样,都不妨碍自己好好享受就是了。
子爵在黄昏前都有政事处理,还要和当地贵族开会。自己有相当充裕的时间
独享这绝代佳人。
隆迪亚埋下嘴唇,像食蚁兽一样粗暴地吻着少女的脸,将口水留在她雪白的
肌肤上。
单是这种程度,栩株就吓得全身发抖,偏过脸几乎要逃出怀里去。那是明确
拒绝的态度。
当然,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隆迪亚强硬地抓住她的银色发丝,按着头朝向自己这边。长长的睫毛,同嘴
唇一起颤动着,怀中少女的双眼泛着迷人的光芒。很快她就咬紧嘴唇、闭上了眼
睛。隆迪亚知道那是抗拒的表情。
看来还需要慢慢调教……
「啊唔……」
一个突然、野兽般激烈的吻,让她不自觉发出了呻吟。
看来是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就这样被抓来做性奴隶,未免有些可怜。
但隆迪亚不管这些继续吻着。
「嗯……嗯……」
像是要把她吞进去那般、粗暴的吻——可以用贪婪来形容的程度。
当然要说贪婪的话,只是接吻肯定无法满足。
隆迪亚左手松开栩株的头发、往下面的腰和屁股摸去,右手则攀上她丰满的
乳房——柔软而沉重的果实,手指稍稍用力就会深陷进去,在怀孕后会变得更让
人满足的吧。
只要一触碰到乳头,她就会像被通电了似的猛地一弹。毕竟被喂了药,全身
肯定还很敏感。
隆迪亚享受地爱抚着少女的这对双峰。温柔地揉捏、时而夹着乳尖摩擦、恶
作剧般地拽动。
「呀!……啊、不……别、啊啊啊!……」栩株在喘息之余发出叫声,隆迪
亚又用嘴唇堵上了她艳丽的哀求。一边吻着舌头,一边对双峰发动攻势。双重的
快感,几乎让少女的声音融化了。
「唔嗯……!嗯……啊、呀啊…等一…下……唔唔……!」丰满的乳房让人
欲罢不能,曼妙的身躯也颤抖不止,少女不停晃动雪白的双腿,腰肢也开始躁动
不安地扭动起来,带起锁链的清脆响声。
「不……不要……请等一下……那个地方……!」看见隆迪亚的手从双峰转
移到胯间,少女发出了像是哭泣一样的喘息。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刚一摸到阴唇、掰开
阴蒂,她的双腿就像抽搐一样抽动起来。小腹也像是感到瘙痒一般不停痉挛。
这样的敏感程度,让隆迪亚都觉得错愕,甚至超乎想象。即使是被喂了媚药
也太夸张了。一被碰了下体,小腹连同子宫都开始痉挛——她真的像外表那样看
上去那么纯洁吗?
栩株的全身好似抽搐般摇晃着,双乳不停抖动,像是点头一般刺激着隆迪亚
的眼球。从她股间的裂缝里,早已流出了透明却散发银糜气味的黏液。
隆迪亚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刺激,想看到她的更多,手指开始更加激烈刺激
起阴蒂来,不断发出响亮的水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至少……稍微休息一下……」少女的吐词虽
然依旧清楚,声音却很明显已经要融化了。
根本没有抑制快感,她的身体很是雀跃地颤抖着。
「不行……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曼妙的身姿仿佛要同嗓音
一同融化掉,果冻般地颤动着。腰肢也开始配合隆迪亚手指的动作,开始机械地
扭动起来。
就快要绝顶了吧,这么想着,隆迪亚加快了手上爱抚的速度。
「啊啊……不……呜…啊、求你……真的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栩株气喘吁吁、发出奇怪的音调,高低起伏不定地煽情呻吟着。和本人意志无关
的快感,超过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令她全身都开始抽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栩株的全身就像弓一样往后仰了过去,
在那瞬间达到了顶峰。让人心血上涌、气喘吁吁的少女的脸,此时连耳朵都被羞
耻染成了红色。
「呜呜……呜呜呜……」然后,哭声在寂静的地牢里回响着。
「……真是淫荡的反应。」隆迪亚这样说着,将少女灼热的身体放倒在地板
上,粗暴地拉开双腿,将秘部暴露在空气里,同时拧住乳房的尖端:「不过,你
应该是第一次从这里面体会到快乐吧。」
「……唔,呀…啊啊啊啊啊!……」栩株的身体像是对隆迪亚回应一样,触
电般地弹起。从透着红色的全身雪肌中,溢出了甜美的汗水。
隆迪亚张开嘴唇,像口香糖一样吸着在眼前微微颤抖的乳尖。毫不客气地左
右咬了一口。
「啊等……嗯…哈啊……等等……现在还……!」
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所以还很敏感吧。
虽然不断发出艳丽的喘息,但每次隆迪亚用嘴唇吮吸乳头,揉搓软软的乳房
时,少女声音底端仍旧是明确的拒绝。隆迪亚却觉得那样的声音像是谄媚。
栩株一边紧握着锁链,一边翘着背,羞耻地接受隆迪亚婴儿般的吮吸。
「呼……」
想着也该不要太急着去刺激她,隆迪亚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安抚痛苦喘
息着的栩株的头发。一直等待她稍微平静下来。
赤色的眼眸带着湿热的喘息,睁开的模样也无比艳丽。栩株的视线停在隆迪
亚的身上——被这样美丽的眼睛盯着看的话,就再也难以抑制冲动了。
男人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那玩意,将阴茎的尖端抵在阴唇上面,涂
上先走汁。
「啊……啊,嗯……」
开始往小穴里前进的凶器,发出水声慢慢将阴唇扩大。像是把涌出的淫蜜和
柔肉混在一起似的,在耻丘的入口来回搅动。
「呀…啊…请温柔……些……」
对于呻吟中带着哀求的少女,隆迪亚颇为陶醉地享受着。
看来还是很怕被男根插进去吧,这小姑娘对性爱的印象,肯定还停在粗糙的
强暴上,没有体会到真正鱼水的欢愉。
暧昧的感觉在隆迪亚心头盘旋,他想要从她身上贪图更多的快乐,同时将这
样的快乐教会给她。
炽热又紧致的小穴,早已被淫液浸透,成为一个弹力十足的肉壶。稍微往里
面推进一点,噗溜溜的触感就会回馈过来。
不仅是秘部,少女纤细的全身都回馈着足够令人满足的肉感。被压迫的乳房
也好,紧贴着的肌肤也好,全都是相当取悦男人的存在。
真是不得了的名器。实在太适合用来享受交配的欢愉了。
每当听到她胯下破戒的淫猥声音,隆迪亚心里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那么,就插进去了。」
「嗯……啊……等等……请慢一点……」
虽然栩株又好像要说些什么,但隆迪亚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如此漂亮的雌
性露出胆怯的表情,是绝对让人把持不住的。
「呀唔……唔嗯……!」将勃起的龟头压进小穴,栩株轻微地呻吟着。
隆迪亚并没有用力插进去,他的男根依旧随着腰部的动作轻轻搅动,相当耐
心地推开里面的层层软肉,向深处探去。
栩株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从隐约可见的皓齿间,传来撕裂般的苦闷声。
「嗯…咿……嗯、嗯……啊……」
「……呼,不要忍耐了,小姑娘,坦率点吧…叫出来、才会让男人更愉悦
……」
「哈啊,哈啊……嗯……等等,里面还……啊!啊啊啊啊啊……」从栩株口
中溢出的喘息,不知是源自快感还是疼痛。
至少她已经不再回避,泪眼模糊、娇羞欲滴的表情,就像是乞求欢愉一样。
隆迪亚也一边感受着龟头几乎要烧焦的摩擦,一边往丰满的乳丘中间埋下脸。
下体肉褶圈里的阴茎就像被锯齿夹住了一样。让他有一瞬间甚至以为里面浸满了
蜜,还不足够容纳男根插进去似的。
「再加把劲,小姑娘,就差不多了……」
「啊……咿……」少女紧咬牙齿、全身紧绷的同时,也努力地在接受男根。
这个样子,意外得看起来还挺坚强的。
「来,说给我听,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趁着两人一起深呼吸的间隙,隆迪
亚朝少女搭话,他要告诉少女怎样才能让男人最大化地愉悦起来。
栩株却好像没搞懂这句话的要领,恍惚地眨着眼睛。
纯净的心灵和淫荡的身体,这样的反差让隆迪亚更加兴奋,嘴唇俯下去,发
出啾啾声吻住了少女。
「嗯…嗯……」
就像恋人般甜蜜的深吻,虽然不太熟练,但栩株确实在积极地回应着隆迪亚。
然后是蜻蜓点水般、用舌尖轻舔的戏弄的吻,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像受惊的小
鸟般,惊慌失措起来,不知是该躲避还是回应。
太可爱了!趁着一股脑的热情,隆迪亚凑近栩株耳边,再次重复道:「说给
我听,你现在、要被我怎么样?」
「啊……啊……」这下少女总算知道了隆迪亚的意思,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一转先前清晰的语调,用快要哭出来的双眼,模糊呻吟着:
「现在……我的小穴被撑开……要被你插进去……」
「……笨蛋。」笨拙的发言差点让隆迪亚满脑的热情熄火。他哭笑不得地轻
扇了少女一掌,看着身下像做着学术报告似的人儿,也总算继续起正戏来。
慢慢挺动着腰部,小幅度温柔地进出小穴。比起说是抽插,更像是爱抚的动
作。
然而即便这种动作也让少女的身体跟着摇晃,就在她的敏感点附近,被欺负
到弱点的时候,发出的娇喘还会改变音调。呻吟的声音开始混入快乐的感情,隆
迪亚听见这个就知道、她总算也开始理解男人的好处了。
就专注于这个性感带,用龟头摩擦着。
「唔啊……不、等一下……嗯啊……别动那里……!呀……啊啊啊……」
栩株的裸体一抽一抽地颤抖起来——很明显,她开始有感觉了。
隆迪亚为她的这个反应感到愉悦,摆好姿势,准备尽情揉虐她的性感带。由
阴茎带来的快感,很快就成为了巨大的浪潮。
「啊……啊啊……不行……肚子……肚子麻了……慢一点……求求你……」
「没事的,这就是女人的快感,坦率点就好了。」
仿佛触动了淫蜜的开关一样,宛如熟透果实的肉壁被其浸湿,活塞运动变得
更加顺畅。然而太过敏感的腔壁,再次让栩株发出悲鸣——疼痛仍然阻隔着快感。
可对于女性来说,这种程度的疼痛和快感只有一纸之隔吧。过于强烈的刺激
在不断性交下,迟早会转为快感。
隆迪亚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加快了晃动腰部的速度。
「啊……啊、啊!……等下!慢点、这样……!啊~……」
至今为止已经忍耐了太久,隆迪亚终于卸下理性的最后一道锁,用力猛干了
起来。不停爱抚不停爱抚她的胸部,像是当成抽插的着力点般揉捏着柔软的巨乳,
同时怒张地推开小穴软肉,向深处插进去。
「啊??嗯!嗯,呃……哈啊!……」
男女秘部的结合处溢出大量的淫蜜,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溅落。隆迪亚身体
爆发出来淫靡的快感,男根顶到子宫口,不及停留就抽了出来,直起腰又侵犯进
去。
少女被插入到深处就变得软弱无力的快感所玩弄。
为了继续推进这种快感,隆迪亚尽情侵犯着她。
「啊啊啊!……等等…进来了!……在子宫里……啊……!」栩株后仰的头
露出即将崩溃的表情。但隆迪亚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缠绕在龟头上的爱液和柔软的阴肉,都是让人为之一颤的快感——毫不夸张
地说,任何雄性都会完全沉浸于此。
也许是习惯了发出叫声吧,栩株一边流泪,一边用艳丽的动作喘息。全身也
逐渐陷入了快感的浪潮,紧紧夹着肉棒的阴肉再度绷紧,以微妙的节奏形成按摩
的动作,令隆迪亚也爽到挺起脊背。
「啊……呼……你是……叫栩株吧?」
「啊……啊?」
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隆迪亚,无视少女恍惚的反问,再度贴上她的嘴唇。
此时的栩株,没有理由拒绝。
「……哈……嗯……咕啾……啊、嗯……嗯……」
恋人般的深吻。
羞耻地脸红到了耳根,却用舌头激烈回应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然后,隆迪亚再次下半身用力,开始了腰的前后运动。
「……啊,啊啊!?…突然!…哇,啊……嗯,嗯,啊,嗯……」
粘膜摩擦带来烧焦的热度,似乎比之前更加激烈了,面对胎内灼烧般的刺激,
栩株好几次地中断接吻,大口吐出着闷气。
「……赶紧,叫我主人,栩株……」
「……啊,主人!……嗯,啊……主人、咿……嗯、嗯啊!……」
反复的接吻和呼唤,几乎让栩株丧失了意识。隆迪亚紧紧压住她的乳房。粘
稠的赤眸射出湿润而涣散的视线,栩株不间断的喘息声,被她胎内刺痛的水声搅
拌。
每次挥下腰,少女的嘴唇就扑通一声撞了过来。柔软的乳房在彼此的胸板上
磨蹭着,又扑通地弹开。不断反复。
配合着抽插,隆迪亚的舌尖也留下女人的芳香……现在少女的全部都是他的。
「……啊,主人,主人……嗯……啊……」
抓着腰部的手指不断地凹进皮肤,带着几乎要将这肉壶融化般的热情,往她
的深处突入。
栩株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快乐地吐着喘息。很快就要迎来高潮了。
隆迪亚一边感受着少女逐渐加粗的吐气,一边加快活塞的速度。
全身都变得很热,阴茎都快要融化掉了——少女也是一样的感觉吧。
「呃啊啊啊……子宫……啊…在发抖……」
从张开的嘴唇露出舌头,栩株更加热情地请求拥抱。隆迪亚也用浓厚的吻回
应了。
撒娇的呼吸,粘糊糊地被送入口中。
用鼻子闻到了女性发情的羞耻甜香。
隆迪亚用铁一样硬的龟头,一口气顶开了子宫口。
绕到背上的手指紧紧地抓紧衣物布料。
正如其动作所反映的亢奋一样,与淫蜜融为一体的致密阴道褶,像榨取阴茎
一样收缩了起来。
「说出来,栩株……让主人的精液,射进你的屁股里……」
「……呼啊,呜呜,呜呜……请、主人射精吧……射进我的屁股……啊啊!
……」
发出最后确认的爱语,隆迪亚手臂的血管暴立,用满满的力量抓住少女的腰,
顶开了子宫口。
胯间的灼热仿佛溃堤了一样,狂暴的感情涌上心头。
「……啊,呃,哇!哇啊啊啊!——」
颤动的男根在阴道里开始脉动地抽搐,少女在发白的视野里感受着全身的火
花四溅。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岩浆一样喷出的精液,冲进颤抖阴道内的秘洞里。
「……啊,哇!啊……啊,呃呀,嘎……啊!……」
被绝顶的波浪冲昏,栩株不断尖叫着,发出激烈而甜美的呼吸。
「……啊……哈啊……哈啊……主人……好烫……呜啊……肚子好麻……肚
子要融化了……」
「……这种事,习惯就好了,很紧啊,嗯。」
满意地感受着结合处的热情脉动,隆迪亚笑着俯瞰身下少女,安抚般地摸着
她的脸颊。
两眼涣散、不停喘息的少女,阴道应该已经因激烈的抽插而麻木了吧——不
过与此相比,相互结合而融化的快感,肯定更胜一筹。
潮红的脸颊,以及被汗水濡湿的肌肤,看起来十分娇艳。
隆迪亚将下体拔了出来。连带着让栩株的身体又一阵抽搐。
少女就这样,大幅度敞开双腿,就这样瘫软着喘息不再说话。
她的力气应该已经被消耗到底,就连改变姿势的体力都没留下了吧。
雪白的双腿不规则地抽动着,已经到了连腰也跟着弹起的地步——继续做爱
的话估计会吃痛,不是隆迪亚的调教方法。
男人一边享受着舒适的余韵,一边眺望栩株的这幅痴态。
自己虽然还意犹未尽,下体仍然精力十足地翘着,但对她还是稍微喘口气好。
他凝视着地上筋疲力尽的少女,然后将视线转到一旁叠好的毛毯。嘴角不明显地
勾了勾。
白色的皮肤被白浊所污染如此诱人,逐渐有光的眼球也开始唤回理性。
在昏暗的地下牢狱里,一股可以被称作是期待的感情,似乎在隆迪亚心头蔓
延。
「好了,小姑娘,该教你的也都教了……接下来,用你的身体好好取悦领主
大人吧……」
颇有深意地抛下这句话后,隆迪亚拿出一纸手绢,擦了擦下体便重新整好衣
冠。留下瘫软原地独自喘息的少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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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喘息声,确认周围一切俱静的时候,我用胳膊肘勉强从地上撑起了腰。
总算结束了……还以为那叫隆迪亚的男人会像那肥猪一样,持续内射我个好
几轮。结果除了前戏以外就是一发完事,也没检查一旁被我叠好的毛毯,真是万
幸。
身体的瘙痒依旧没有退去,但小腹在灼热的麻木下已经觉得舒缓多了。
我看向地上装着面包、浓汤还有包菜火腿片的餐盘,明明早上才吃了精液面
包,中午就马上变回了正常食物,还是让我颇感意外的。
不管里面加了有什么东西,只是被中出了一次就如此筋疲力竭,绝对不利好
我接下来的打算,必须及时补充能量。
我在一旁叠起的毛毯……恐怕早就被注意到问题了。但不清楚是我及时认怂
还是别的什么,没有被隆迪亚追究。
心脏依旧被高潮的余韵冲击鼓动着,不过身体已经满足了很多。虽然我的精
神依旧疲惫,但至少思考已经逐渐回归清晰了。
「啊呜……」我跪在餐盘面前,舀了一勺半凉的羊肉汤,味道有些微妙。但
多亏了饥饿和敏感的舌头,我也觉得非常好吃。
那叫隆迪亚的男人还挺贴心,午餐丰盛不说,还给我配备了餐勺。真的不怕
被奴隶拿来当成工具吗?
「……!」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抱起碗大快朵颐,而是拿起勺子舀
汤喝。在异世界里算是贵族才有的习惯吧?
难道是想观察试探我?隆迪亚其实还在暗处监视着我吗?
算了,多想也无益。
等肚子从汤里适应了食物的节奏后,我撕开面包夹住包菜和火腿片,一嘴咬
了下去,明明做了性奴隶还这么讲究,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心大。
能感觉到子宫里的精液滚滚,又热又烫黏糊糊的,好在已经被喂了避孕药,
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风险。
说回现在的情况,虽然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已经有了走出一步险棋的想法,
但我其实对前途还是一片茫然。
换个思路想,有时候茫然的心态反而比机关算尽更好,不论怎样都只能走一
步看一步。
已经在这地牢里被锁了半天,差不多该接受自己的处境、不至于只会惊慌失
措了。
现在我的优势只有自己的身体,虽然是很悲哀的事实,但也只能暂且这么认
了。至于苦恼、屈辱和怨恨,趁着自己现在还深陷快感、情绪麻木,也还是不要
多想为好。
卷一精灵都市同盟(4)险棋
「愚蠢,贱货!低能的家伙们!……」
刚召集当地豪绅开完会。领主粗肥的眉毛维持着暴怒的角度,打开地牢大门,
边下着台阶边怒骂着:「王国肯定会清算我们!……结果都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只会一个劲阋墙!……」
带着愤怒的激情,男人身上的血像着了火一样热,美丽的少女就被监禁在这
黑暗深处。一想到这里,脑海中就浮现出凄惨少女的裸体和悲鸣、以及像成熟果
实一样欲滴的性器和乳房。
地牢里,在调教用的湿麻绳束对面,美丽的裸体出现松明灯微弱的光下。
少女像零落在地的花一样坐在那里,听到从地牢入口传来的怒骂声,畏怯地
朝领主投以视线。
被那样的眼神盯着,领主不经意舔了肥猪般厚厚的嘴唇,下垂的眼皮浮现出
粘质而潮湿的愤怒,向被拘束在那里一丝不挂的少女,唾着怒吼道:「给我过来!」
「……唔……等……」
「混账——!我说过来你不明白吗!?」
领主语气粗野地上前去,栩株畏缩地蜷着身子后退,可身后只有墙壁。光滑
的后背和头发碰到从墙上垂下的铁链,发出不留情面的声音。
「咿……啊啊!……等等,不要……」
「你…可恶!……」
领主将爬山虎一样的锁链往上拉,将少女的手臂吊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恐惧吧,双手被吊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力气无法抗衡锁链只能
微微挣扎地哭诉:「求求你……!我会听话的……!请不要太过分……」
「少废话,你这母狗!」领主边喘息边扇了栩株一巴掌,一手比铰链还要用
力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啊、啊!——」少女似乎也已经积欲多时,毕竟此前喂了媚药,一被摸到
敏感处,就直接吐出了肺中快要爆炸的气息。
「等等……不要……」
沉浸在奸淫的暴力中,领主上涌的气血转成激情,连愤怒都被麻痹了,脑海
中剩下的仅有欲望:「少啰嗦……我要给你肏到破烂不堪……!你是我的东西,
就在这里,当条母狗就够了!……」
「啊啊啊!停下!不要捏!——」
领主用指甲掐住小而硬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拼命颤抖的少女胯间。
「咿!啊、啊!别这样!」
少女全身像鱼一样被压在墙上扑腾,领主抓住她后仰的脑袋,像是要将自己
的气味抹在她脸上似的舔着,还不断往她胸上淌着口水。
「老实点!你、这个淫女——」
少女脸上的汗珠连同泪花一起被舔去,与此同时领主的手从陶器般的小腹往
上摸,像钩爪一样抓紧了她的乳房。
「嗯,不行……不行……」
「吵什么啊,母狗!你对自己有点数吗?就算是卖淫女也没有你这么适合干
的身体知道吗!」
一边从嘴里露出愚蠢的言词,领主一边使手指抓紧少女滑动的胸,用几乎要
将其捏碎、破坏一样的力道,贪享着其中的触觉。
「啊!啊!求你!轻一点!……」
「咿喝……忍不住了!」
领主一边揪着少女的头发,一边继续用力抓住充血泛红、像雕像一样美丽的
乳房。他将裤子下压抑的勃起掏出来,像狗一样擦在少女的腿上。
从尖端漏出的先走汁沾上小腹,男人的下根触碰在雪白的皮肤上,一碰上去
就猛地弹起,开始不安地颤动。简直像个僵硬的机器一样,仅是因为摩擦就不由
得要射精了。
「啊、啊……呜!……」
领主紧忙挪动肥胖的身子,将男根压在少女的胸沟里,白浊喷在少女的脸上。
「啊……呀,讨厌!讨厌,不……」
「哼……!真是只母狗,连侍奉男人都不会……」
即便已经射精了一次,男人的下体依旧坚挺地勃起着。他用下半身将少女的
裸体压在墙壁上,用指甲紧捏她的两个乳房,用不断膨胀的男根尽情在上面摩擦。
灼热勃起的男根,仍然零星喷着污秽的黏液,玷污了少女的脸和乳房,在上
面蹭来蹭去——但乳交终究缺乏显著的肉感,领主抱怨似地啧了一声,离开了少
女身体。
然后——
「啊,啊!呜咿!等……!」
用力地抓起少女的一只脚,撬开大腿根部,领主用视线奸污那里的同时,用
手指掰开少女的耻丘。
颤动的小穴仍然往外流着白浊的污秽,像拒绝来者似的,领主顿时熄了想要
埋头一阵乱舔的欲望,心里只剩下不快。
「住手……这样……!不要!」
于是就这样,丝毫不顾栩株的哭泣声,抓住她的脚把身体往前一拉,拽来少
女微弱抵抗的头,宣告主导般地让她跪在地上。
接着,领主挺起腰,拉起锁拷,将她的头埋到自己的胯间。
栩株的裸体因手臂被拉扯而微微颤抖,锁链响起剧烈的声音。领主听着那响
声,内心只感到火热的狂喜。他握紧自己的男根,将其拧进少女的嘴里。
「唔唔!……嗯!……嗯!……」
粘稠的快感,从阴茎到整个下半身,都像被魔女吻了般窜动着。领主用栩株
的口水做润滑剂,向嗓子深处插进去。几乎要让她窒息地一个劲地挺着腰。
如此粗暴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让栩株发出悲鸣。
「呜,嗯!咕,哇!嗯,嗯嗯!——」
拷住手臂的锁链乱响,栩株拼命想将喉咙里的男根吐出来——仅仅是无力的
抵抗,对于雄性而言也不过是侍奉。领主享受着腰骨融化的快感,毫不在乎地马
上就到达高潮。
「嗯、唔!等唔…等等!呜呜!」
咬紧牙关,领主把分身深深地捅入栩株的嗓子里,堵住她的悲鸣——阴毛了
埋住少女蠢动的鼻子,嘲弄般地用自己的腰撞击她的脸。
「咕呜!咕呜!……不咕……唔……唔!……!」
「嗯——!!!」
与剧痛相似的快感,让脊梁骨似乎都快要散架了。
几乎是排尿般的大量射精,被喷进少女的嗓子深处。领主就这么按着栩株的
头,直到自己的下体射出最后一滴。
「咕咕!呕!咕呃呃!……嗯!!……」
栩株紧闭的眼睛涌出泪花,沾湿了领主的阴毛,领主没急着将男根拔出,而
是安抚般地摸起她的脸和银发。等他吐出像鲸鱼一样堆积的气息后,才缓缓挪动
自己的肥腰、将分身从栩株嘴里拔出。
总算重获了空气,少女的嗓子却被精液给黏住。男根被完整拔出的同时发出
干呕声,栩株嘴里像呕吐一样呛着精液。白浊的污秽从嘴角滴落在大腿上。
猫一样的赤眸依旧引人注目,浑身颤抖的少女似乎也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只是不停绝望地哭着流眼泪。
一看到这样的表情,领主身体的深处就感到一阵热欲起伏。
气氛差不多到位了,接下来也该开始正戏。
从连着天花板的铰链上松下锁链,将吊着的少女放在地板上。领主用自己粗
厚的手握住栩株的双肩,将她身子翻过来从正面推倒在地上。
「呜呜!……」似乎是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栩株咬紧了嘴唇不再反抗。
「呵呵……我的小母狗……!」肥猪男摇摇晃晃地揉着栩株的胸,用淫乱的
视线打量起身下美人,散漫的嘴角垂下口水,露出了疯狂的笑容。他一边喘着粗
气,一边继续在少女身上乱摸,使其燥热起来。
「呜呜!」乳房被抓起,栩株一边感受着像舔舐一样的视线,一边哭着。即
便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也微微挣扎着身子,仍然表示拒绝地抽泣。
男人的手被伸进了胯间。雪白的大腿和臀部的曲线都相当漂亮,真的是难得
一见的极品。
「咿咿咿……」柔软的腰肢被肥猪男的粗手抓住,栩株无力地扭动身体,发
出细细的哭声。身体受惊似的地将腰弹起,蛋糕似的乳房垂成优美形状,在领主
淫荡的视线下变得燥热。
对眼前过于破戒的美人,领主兴奋得连语言都无法控制。肥厚的手指抓紧了
她的大腿。
「啊、啊啊啊……!」
眼见领主抓住自己的脚腕、大幅度抬起自己的右腿,少女脸上流露出慌张的
神色,似乎是从姿势里预感到接下来的交欢会更加狂暴,栩株脸上的慌张很快就
变为恐惧。
「啊,啊!……等等……!」
「闭嘴,想舒服起来就给我乖乖的。」领主拿出手绢,粗暴往里面擦着少女
被污秽弄脏了的阴部,掰开窥视早已湿润的小穴,肉色的嘴唇妖艳地蠢蠢欲动。
「呀……啊,不……」
「哼,果然是个淫女。你早就开始期待了吧?」领主冷笑一声,一只手握住
刚硬的勃起,将其压在栩株的耻丘上,像做前戏那般不断摩擦:「早就开始想要
了吧!」
「不是!……求你……啊、啊!……」
栩株的下半身像被钩子钓起的鱼一样微微挣扎,尽管无力,但仍然微微颤抖,
想要从领主的男根地下逃出去,但领主就像一只猪一样坐在她左腿上,同时高折
起栩株的另一条腿。
怒张勃起的阴茎,感受着少女柔软耻丘的触觉,嘲弄般地将先走汁涂在上面。
紧接着往那粘肉的深处,以怒不可遏般的力道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将羞涩的柔肉推开,男根被拧入小穴里,整个埋没
在少女的身体之中。栩株的口中响起了让领主兴奋得发狂的悲鸣。
领主抱紧雪白柔软的右腿,拽住她的银发,以侧躺着的姿势,朝少女的耻部
猛地抽插。每次都越来越深地捅入、不停地侵犯她。
「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太快了!等一下!……」
「别装纯洁!你明明就,很享受吧!」
领主的阴茎在小穴里不断进出,被粘质的褶肉,滚热的体液和收缩的腔壁包
围。如此紧致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吸进去了,就这样松开少女的头
发,领主肥胖的身体压过去,将少女的脚推向头顶,双臂绕过雪白的腿,搂紧她
的身子:
「真是了不起的淫女啊!~」
「呀……!不,啊,不要……!」
领主在湿润的污浊中嘲弄着进行侵犯。每当他戳到子宫的时候,栩株就会泄
露恐惧的声音,无力的悲鸣和淫叫。
「啊、啊……啊咿!……等等……」
「哈哈哈,真不错,叫大声点!」
「啊、啊、啊…啊啊!……啊……」
在身下发出悲鸣的少女的声音里,灼热的快感和近似麻木的潮流混合在一起,
令肥猪男咬牙深陷其中。
每当他用腰往里面突入,阴茎就几乎爆炸般地被小穴的软肉裹住。少女的身
体似乎比以往要更灼热了,领主享受着下体被收紧的触感,在几乎让人脊梁颤抖
的快感中,达到了顶峰……
「哦……!混账……给我再紧点!……」
「啊!呀,等!……呜、啊咿!……」
「哦,哦噢噢!」
忍耐到极限,领主将意识放飞,任由勃起往少女的子宫内捅去。与眼睛失去
焦点的快乐一起,爆炸般喷出大量的精液。边抽动边往里面射精。
「啊!嗯、呀,啊啊……!!」
领主像失禁了一样,释放了大量的精液,从内部弄脏了少女白色的裸体,阴
茎持续吐着热液,几乎要同少女的体温融合。
「啊,啊,呵呵……」
趁着高潮还未褪去,领主傻笑着抽出勃起。这动作让少女在无意识的高潮中
又痉挛了好几次。
真是令人满足的淫态。领主翻着少女的屁股,打算换个姿势从后面继续攻势
……
「……嗯?」领主的手指竟病态地颤抖起来,拒绝为主人的欲望服务,开始
了罢工。肥猪男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乏力,不甘心地咬紧了牙关。
明明喝了那么多精力药剂,怎么现在还是有点筋疲力尽……领主啧了一声,
吐出全身发热而糜烂的气息,打算站立起来。
「噫、哇?什么……?」
膝盖、腰、脊梁骨——不听使唤。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肥胖的身体失去了支
撑自己的力气,晃悠悠地朝后滑到了。
「什……可恶……!」还是精力药剂喝得不够吗?肥猪男深感遗憾地一味啧
嘴,不耐烦地摇晃自己肥猪一样的肚皮。
「啊……啊……」
这时,全身滚烫的栩株倒在地上的身子抽搐了下,微微睁开浑浊的眼球,看
着领主。然后——
「……看什么看,小母狗?」领主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声,正打算用胳膊肘支
撑自己从地上坐起身,白色的裸体就慢慢转了过来。
「啊,啊……」
凝视着领主的眼睛,少女空虚的眼睛笑了:「……领主大人……主人……我
来帮你……」
「嗯,嗯?小贱人,你打算干什么?」看见少女被精液玷污的脸,领主的下
体又来精神地挺了起来。
已经失去了光芒的赤眸,此时就像真的绝望一样。栩株眼睛一眨不眨地,爬
上领主仰倒在地的肥胖身躯。
「嗯……啊……嗯……」少女用骑乘的姿势坐了上来,不断颤动的小穴贴上
男根,柔软纤细的腰也跟着扭动,简直像自慰一样摩擦在男根上。
「呵……还挺乖啊~」领主笑着摸起了栩株的腿,似乎是很高兴自己重拾精
力——像腐烂的绳子一样重新勃起的男根打在秘裂上,领主满脸横肉地傻笑看着
少女俯下的嘴唇。
他没有注意到,少女捧住自己脸的颤巍巍的手,不知不觉已经伸向了一旁的
毛毯……
-------------------------------------
「咕啾咕啾……嗯啊……」舌头和肥猪男的嘴交缠的水声,让我心底发麻地
感到恶心。
另一方面,不断在屁股缝里摩擦的男根,也开始唤起身体的灼热感——现在
还不能沉溺其中。
「咕啾啾……呃……」
趁着接吻的喘息之余,我将粘稠的视线停在领主的脸上。这个将我的纯洁夺
去,此刻却笑得事不关己的肥猪的脸,将其深刻映在自己眼里。
「啊啊……主人……」
我就是被这样的人,当成了畜生不如的便器。一想到这里,自嘲的心底甚至
闪过想笑的冲动。
「怎么了,我的小母狗?」肥猪男喜悦地蠢动着鼻子,抚摸我的头发说道。
被问了这种话,一时间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笑自己的无力,还有眼前这
肥猪搞不清状况的愚蠢嘴脸。不知是心情激动,还是因为快感导致的燥热,我现
在仍欲求不满似地喘着气,低身附在领主的嘴上。
毫无尊严——现在我并不在那个自己为之骄傲的学府里,这里也不是原本那
个我所熟悉的世界。
我确实有过一个骄傲而幸福的前生,但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唯有手脚上的
镣铐作响,不断让骄傲的思绪回到低迷的当下。
映入眼中的手,已经不再是那长期摸着小提琴和钢琴、纤细而棱角分明的手
了。而是雪白柔软、不足盈盈一握的少女的手。
我已经作为性奴隶、落到了这个肥猪领主手中。
「唔……啾啾……哈……主人……请让……您的小母狗更满足吧……」仅仅
这一句话,就让肥猪男更加喜悦地蠢动起了鼻子。抓住了我的屁股,慢慢挪动男
根的位置对准小穴……
不知为何眼睛再度泛出泪花。我用轻声笑到有点颤抖的声音,仿佛以后再也
无脸见人似地,附在他的耳边:「去死吧。」
「……………………!!」
对着显露出一瞬间疑惑的愚蠢眸子——以及映在其中的自己的脸,我发出了
告别。
像在诅咒世上所有一切似地,我从一旁的毛毯里翻出了早已编好的麻绳,快
速套牢在了肥猪男的脖子上。
这麻绳是我在被喂了媚药之余,从毛毯撕下了几条绳子编出来的。以少女之
力勉强就能撕开的毛毯,很可能强度不足以勒死成年男性。为此我还专门将其编
成了三股绳,抱着决死的心态,对这侮辱我人格和身体的肥猪下出这步险棋。
「咕!……呜!……」鼻息从喉咙被屏住的声音,让肥猪男的面庞跟着扭曲。
掰手指、扯绳子,握紧拳头猛力砸我的肚子和胳膊——都没用。
冷冷地注视那张恶心的脸上最后的表情,我抓紧了手中绕成圈的铰绳。似乎
是高涨的情绪让所有痛感都消失了——手指几近渗血地抓紧绞绳,其他什么都感
觉不到。
肥猪男的脚抽搐般地在地板上乱窜,一直强暴我而泛着愤怒和激情的眼睛,
此时被惊慌和绝望所替代。满是赘肉的脖颈挤出沙哑的声音。领主这才发觉到自
己已经穷途末路,像在乞求、亦或拒绝这份现实似地猛烈摇头。
「咕……惹……啊!……」
……可不管他做出什么反应,现在都轮到我爱答不理了。
一个劲往手里的绳索加大力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干巴巴的唇间迸出。依
旧握紧绳索的手不停颤抖,是因为兴奋还是疲劳?无所谓了。
总算是连思考都断掉了吧,肥猪男的双手失去目标,往半空乱抓起来,指甲
不时刮伤我雪白的皮肤,被他抓得一片猩红。
就这样,将脖子往深勒紧。一直、一直往里面勒进去。直到那肥猪脸色发紫、
四肢抽搐不已口吐白沫,也未曾松懈手上的力道。
「咿哈……!哈……」困在眼前染成整片血红的错觉之中,我大口吐着气惊
魂未定。
四周的声音已经归于平静,只剩我一个人独自喘息。
「哈……哈啊……啊啊啊……」没来得及思考反应,条件反射般地,我用戴
着镣铐的双手,再度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脑袋昏沉,一时间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颤抖的视线不知是喜悦还是恐惧,一片昏花什么也看不清。
毫无疑问的是,我杀人了。
第一次、自己亲手杀的人。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发展,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中发生了。
跨坐在身下的肥胖身躯,那眼球已经完全翻了过去、嘴里喷着大片白沫、脸
色也一片乌紫的领主,已经失去了所有气息。
这样就杀死他了吗?
毫无疑问这是步险棋,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抱着能成功的想法,单纯是借着自
己被强奸的愤怒,脑子一股劲使上来的。
换作其他绝境我都很难下出这一步险棋,因为这是要自己亲手夺去一条人命。
若不是整个人被侵犯得模模糊糊,肯定在事前就已经完全被吓瘫了。
「呜……」
说回现在,脑袋冷静下来后,我不停尝试找回熟悉的思考,却怎么都无济于
事。
头晕眼花,无法确认现状不说,自己也根本搞不清自己都在做些什么,真的
快不行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双手捂着脸颊的我哭了出来。
诅咒仇人、哭自己的无力、还有这个异世界,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
即便是这种不足怜惜的人渣,我也还没成熟到以自己的手沾上鲜血,还能悠
然自得的程度。
侥幸,而且是万分的庆幸,直到这时高涨的心情平复下来,我才紧张地浑身
发抖,又茫然无措地捂住眼睛哭泣。
要是失败的话,到底会遭到什么对待,我有考虑过吗?
脑袋里像回马灯一样反复播放这两天的遭遇,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为什
么我被迫要手刃一条人命。光是能存活就已经够侥幸的了,根本无法想象失败后
会遭遇什么。
一回想到这些就全身发软,吓到站不起来。而且说到接下来的事情,我也毫
无头绪……
「咿咿……呜噗……!」
尽管如此,逐渐回归身体的理性,还是让我及时清醒了过来。咬紧嘴唇止住
哭泣,在绝望扭曲的视野里,我拽过肥猪已经脱下的裤子。
「赶、紧……!」
从肥猪男的裤子上我搜到了一串钥匙,打开了全身锁着的镣铐。然后站起身。
「咿!……」胯间好痛,合不拢腿。从嘴里到全身也都是那肥猪身上的臭味。
我非常想蜷起身子大哭一场,虽然时间应该还算充裕,但此后的事情我还没
有任何考虑,必须要抓紧时间振作起来。
颤巍巍的脚,靠近放满调教道具的桌子。我从上面拿起一样锐器,然后回头
看向肥猪倒在地上的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补刀的想法。
单只是望着那样的尸体就足够令人反胃的了。要是再见点血,我可就真的受
不住了。
即便回想起自己在男人身下的不堪样子,也完全鼓不起更多的勇气——我的
贞操和自尊,在恐惧面前也就这么廉价吗?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总而言之必须行动起来。即便已经恍惚到失去思考,
我也不停在放满调教道具的桌子和柜子上搜找着……
——《女仆手册》。
从柜子的上层竟然搜出了这种东西。
说回来我还认得这个世界的字吗?看来那肥猪男没少将女人调教好后,就收
在宅邸里当女仆的样子。
身体的燥热不知何时已经平下来了,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不过更大程度
上,是我自己的侥幸吧。
一边从手册尾页确认宅邸的地图,我一边将之后该做的事定出优先顺位。
首先要确定现在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傍晚或者夜里,一会得找找那
肥猪身上有没有怀表什么的……另外还要确认宅邸里是否还有巡逻的私兵一类。
虽然这地牢里就有些情趣服饰,但其中勉强能穿的女仆装也都是情趣款的——是
敞着胸口,没有袖子,裙摆也改得很短的清凉款,有种稍不留神就会被人偷袭的
感觉。
我一边确认宅邸外围的地图,一边琢磨自己的逃脱路线。
最后就是从这宅邸逃脱后又该怎么办,这方面需要考虑的东西就太多了…
…财物;当地社会;还有领主被发现尸体后,很可能会颁布针对我的通缉令……
而且,话说回来我根本不会穿女人的衣服啊。
「……也难不倒我。」
多试了几次错后,还是将女仆装好好穿在身上了,还算合身,不算太难。
紧接着我翻起领主的衣服和裤子,这肥猪的低俗品味,反而在这时候让我觉
得庆幸。他衣服上的宝石简直就像洪水一样汹涌。我将他身上的珠宝、装饰以及
兜里的零钱都收集了起来,然后用搁在旁边的毛毯折出一个口袋装了进去。
各种珍宝碰撞的声音,顿时让我觉得有些紧张,毕竟接下来是要悄悄逃出这
个宅邸,这些动静实在有些令人不安。
总之小心点吧。
再也不想看这个地牢一眼,我从石造的台阶上去。确认外面灯火已暗不再有
动静后,我终于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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