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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阵阵
战鼓阵阵(一)
“三·八”线,战军密布,双方对峙七天,战争终于全面爆发了。谁也说不清楚是谁先开的第一枪,也许是警戒部队小规模的交火,象导火索引爆了炸药。
黎明时分,总指挥金鼎立下达进攻命令,百万大军分成四路,全线出击。顷刻间,万炮齐鸣,炮弹象雷雨般轰击双方阵地。在火炮上,朝军占有一定的优势,不到一小时,驻守“三。八”线人,防御工事大半被摧毁。同样,因为朝鲜兵力集结在数十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南棒火炮虽虽然略逊,但也给朝军造成巨大伤亡。
战斗打响,战机从各自的空军基地起飞,投入到战争中去。南棒800架战斗机、轰炸机分十个战术分队,轮番从空中给朝军进行打击。朝军400多架米格29型、苏25型战斗机为争夺制空权浴血奋战。虽然空中力量韩军要强一些,但朝军有1万多门高射炮防守阵地,一番空中激斗,韩空军虽然摧毁了十多个火炮阵地,但也损失10%的战机,不得不撤了回去。
交战第二日,第五、第六集团军近三十万大军越过“三。八”线,向汉城发动全面进攻。从“三。八”线多公里内设下了三道防线。
金鼎立率领的三十万大军用了五天,以伤亡8万人的代价,突破第1、2道防御阵地,汉城已经遥遥可望。同时各个攻击方向的集团军虽然受到韩军的激烈抵抗,但依然缓慢的推进。
“只要拿下汉城,整个南棒就指日可等,全面出击,不惜一切代价,占领汉城”在金鼎立的命令下,第五、第六集团军向守卫汉城最后一道防线全面出击。
无论是远古战争或者是现代战争,防守一方总是占据便宜,在离开“三。八”线后,失去了强大的火炮支援,空战中,南棒逐渐占据了主动,加上韩军构筑的坚固的立体防线阵地,使得第五、第六集团军伤亡急剧增加。
防守汉城的韩军不足10万,但军事素质良好,经过了又五天的鏖战,终于突破了韩军的最后防线,残余的韩军退入汉城,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在第五、六集团军进入汉城之时,攻仁川的第二、三集团军与攻全谷里的第四集团军长驱直入,金鼎立下令让三个集团军以最快的迅速挺进,以取得最大的胜利成果。车泽楷率领的第四集团军也拿下春川,随即车泽楷放慢了推进速度,因为战局一片大好,金鼎立也懒得管他,只让其它集团军猛冲。
在二、三、四集团军向纵深前进时,汉城的巷战仍在继续,这座经过南*棒几代人建设的现代化大都市大半已成废墟。战争是一头可怕的猛兽,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在生与死的边缘里,人性逐渐被兽性所取代。在交战中,不断有平民向朝鲜士兵袭击,开始部队还保持着克制,但当亲密无间的战友被冷枪打死,怒火掩盖了一切。朝鲜士兵开始认为具有威胁的平民开枪。
作战指挥部的参谋长提醒金鼎立约束部队,但被每日巨大伤亡数字所震怒的他根本听不进参谋长的建议,反而授权部队任意行动。金鼎立的放纵,让杀红了眼的朝鲜官兵更无顾忌,巷战逐渐演化成一场屠城的战争。
人性在战争中不断扭曲,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收不回被释放的魔鬼,朝鲜士兵不仅枪杀平民,有的士兵更开始强暴妇女。金鼎立周围的人不断提醒他,但他却听不进去,他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占领汉城。
现代的传媒是如此发达,虽然在战火城市中,朝军的暴行被记录,图片、资料传遍全世界。
“二十一世界最丑陋的暴行”“战争。野兽”“野蛮国家的战争罪恶”世界各大新闻媒体头版都刊登了大幅照片,言辞激烈地声讨朝鲜。诚然,这些照片是真实的,但事实却被夸大了,舆论浪朝兴起的时候,各方势力都极为关注。
金鼎立仍不以为然,他认为战争中成者王,败者寇,只要打败韩军,一切自然烟消云散。
车泽楷与朴玄珏忧心重重,造成这样局势对朝鲜非常不利,失去国际舆论的支持,朝鲜将在国际社会中更加独立,即使打赢了这一仗,也会受到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压迫。
“凤”组织也是同样的担心,美国参众两院已经在紧急讨论是否出兵,一旦美国出兵,如果中国站在朝鲜这一方,那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可能暴发,这是魔教所希望的。……香港。
虽然白无暇明确指示,在西门静去与赤枫琴未到前不得擅自行动,但高韵却等不及了。华灯初上时分,高韵会同盛红雨与水灵一起共商对策。
“黑龙会抓傅少敏一定与墨天有关,我们能不能抓墨天,用墨天把傅少敏救出来!”
盛红雨提议道。
“这——”
水灵毕竟身为警察,对这种以暴制暴的救援方法一时不能完全适应。
“这是个办法,但墨天在黑龙山庄里,哪里守卫森严,难度太大了”这个办法高韵也考虑过,“水灵,你在香港时间长,黑龙会有没有什么其它重要人物?”
“这——”
水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盛红雨察觉到她的顾虑,“水灵,我知道这样做不符合法律程序,但傅少敏落在那帮禽兽手中,会遭多大的罪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呀!”
“我知道!”
水灵抬起头,心中已有了决定,“要抓墨天,也不是不可能。这几年,我们一直盯着黑龙会,墨天回到香港以后,我们也有人在盯他。自从在银月楼遭袭后,这几天他每晚都在皇朝夜总会,我让郭燕妮先去,夜总会里有我们的线人,只要墨天一到,我们便行动。”
水灵用手机打了郭燕妮,下达指令后,她收起电话,微微叹道:“不知燕兰茵在哪里”燕兰茵、郭燕妮与舒依萍三人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得力的手下,但舒依萍印度尼西亚遭劫,身心至今尚未复元,而燕兰茵自从飞雪以身作饵,被泰克斯强暴后,两人关系疏远,但水灵心中一直记惦着她,这次答应高韵以非常手段营救傅少敏,很大原因是因为亲身感受了黑龙会的暴虐。
不久,传来消息,墨天果然在皇朝夜总会,三人赶到了皇朝夜总会,郭燕妮已在门口等着她们。水灵简单地情况与郭燕妮说了一下,本来就性烈的她没有反对。“他们来了十多人,我们不好下手呀”郭燕妮担忧地道。
高韵沉吟着,硬闯,动静太大,如果在门口候着,一来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来,二来这大街上也人来人往,不宜伏击。此时,郭燕妮正通过她的线人——夜总会的一个领班了解墨天的动向。
“什么,他还的VIP房,房间里有多少人?知道了”郭燕妮收起电话,道:“墨天还在顶层的VIP房内,根据线人说,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会带到VIP房对面的房间里,但今天一直没挑到合适的,正在发脾气呢。”
“如果墨天去了房间,就有机会,我们可以上顶楼,直接从窗户进去,然后直接从顶楼下来”水灵道。
“我去”高韵道,“让你的线人安排我进去,如果墨天和我一起进房间,我们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把他带走”的确,即使墨天进了房间,但破窗而入势必会惊动黑龙会的人,成功的机率会相应降低,但如果墨天与高韵一起进房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抓住墨天。
“这,太冒险了”水灵道:“如果墨天挑了其它人进去,怎么办”高韵轻轻一笑,“如果他和其它人进去,你们也行动,我在对面,可以阻他们救援的时间,这样成功把握也会大些”“但……”
水灵还想再说什么,高韵已示意郭燕怩带自己进去,水灵不再坚持,“小心点”她对着高韵的背影道。
在银月楼遭伏后,墨天只有来这里消遣,虽然皇朝夜总会在香港是最出名的,但与银月楼相比,难免差很多。今晚墨天叫了二十几个小姐,没一个是满意的,心情极差。在墨天身边坐着黑龙会天罡堂堂主罗立,罗立无论武功心智在黑龙会是佼佼者,墨震天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高韵随着一群浓妆少女推走进墨天的房间,她的出现让所有人眼睛一亮,她的相貌身材固然无可挑剔,但与其它人最大的区别是在气质上,在一群风尘女子中一个虽然着装暴露,却不带风尘气息的女人,怎么会逃得过众人的眼睛。
“她”墨天指着高韵道,说着站了起来,急不可待地准备和她上对面的房间。
“慢着”罗立抓住墨天的手腕,拖着他坐了下来。
高韵刚掠过的一丝庆幸被罗立中止,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年轻人,他城府很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怎么了?”
墨天忿忿地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早点回去,等老子干完了,不是可以走了嘛!”
罗立不象其它黑龙会的堂主,虽然表面客客气气,但墨天还是感觉他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屑,因此墨天心里有点讨厌这个新任的堂主。
“墨少爷,刚才我说笑的”罗立笑着把头扭向高韵,“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我才来没几天”高韵道。
“你不是香港本地人吧”罗立又问道。
“是的,我一直在美国念书,才到香港不久”高韵回答着,她虽然会说国语,但不会说香港话。
“怎么做了这一行”罗立又道。
“我爸爸办的公司破产,家里欠下一大笔债,没钱读书……”
高韵演戏的本领不差,此时竟泪光闪动。
“哦……”
罗立沉吟着,虽然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哪有还是有什么不对。
一旁的墨天早已不耐,“你怎么这么啰嗦,我也看到了,她和那些小姐很不一样,人家不是说了,是良家闺女,才出来做这一行当然害羞啦”说着他又站起来,揽着高韵的肩,道:“我们走”罗立一言不发,跟在黑天的身后,当穿过走廊,墨天推门进入对面的房间,见罗立仍跟进来,“你干什么”墨天一转身,将罗立堵在门口。
“会长让我保护你的安全,职责所在,我要在你身边”罗立直视墨天道。
“他妈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妞了”墨天怒火上涌,“好!好!为了一个女人,我也用不着和你伤和气,你把她让给你,你上,满意了吧!”
说着,他拉开房间门,侧身让出路来。
“墨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罗立打心底里讨厌满脑子是女人的墨天,但他毕竟是墨震天的儿子,惹怒了他会令墨天震不悦。
“那你是什么意思!”
墨天怒道。
罗立再看了高韵一眼,她吊带短裙,用是半透明的,不可能藏着武器,面对骄横的墨天,他终于让步,“墨少爷,对不住,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说着他退了一步,墨天重重地将门关上。
见墨天关上房门,高韵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轻轻转动手上的戒指,向水灵发出信号。当墨天抱住她,撕开她的衣服,抓着她乳房时,高韵已经看到两个黑影出现在窗户,她作了手势,凝聚心神,精神力量象漫天罗网紧罩墨天,他顿时张口结舌,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高韵抱着墨天,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走向窗户。刚打开窗户,只听一声巨响,罗立破门而入,他一直听着屋内的动静,当墨天忽然没了声息已经起疑,等听到开窗的声音,知道不妙,便冲了进来。
无论高韵、郭燕妮还是水灵,都是精英战士,反应相当快,水灵抱着尚不能动弹的墨天,双足一蹬,准备从空中跃下,郭燕妮在罗立破门的一瞬间,手中的枪冒出火光,呼啸的子弹寻觅着罗立的身影,而高韵则将精神力量从墨天身上抽离,侵向猛扑来的他。
虽然有古武学,但血肉之躯也不能与钢铁相抗,罗立翻滚腾跃,躲过郭燕妮的攻击,他手一挥,将地上捡起一木片电射而出,郭燕妮低呼一声,手臂竟被那木片穿透,电光火石间,郭燕妮失去攻击力,罗立冲到窗前,五指抓向刚离开窗台的墨天。在他手指确碰到墨天的身体,站在窗台边的高韵猛地提腿,膝盖重重撞在他胸膛上,罗立有真气护体,这一撞力量虽大,却伤他不了分毫,罗立扣住黑天的足踝,正想往回扯,忽然觉得胸口一闷,力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挟持着飞落。
高韵迅捷跃上窗台,准备逃离,但她低估了罗立,她手才碰到绳索,罗立已经抓住她的腿,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扯了回来,罗立双手一撑窗台,准备跃下营救墨天,高韵从后面抱住了罗立的腿,同时凝聚精神力量控制他的行动。高韵的精神力量在极道天使中属于较弱的,而罗立的心志坚毅,所以高韵即使全力而为,也只能阻他极短的时间。
罗立再次不能发挥他全部力量,他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塞入汽车,却无法摆脱高韵的纠缠,此时其它黑龙会的人也已经冲了进来,他们抓着高韵,把她从罗立身边拖开。
汽车已绝尘而去,罗立茫然地转身,墨震天的爱子被掳,自己如何面对?
高韵见罗立这付表情,知道水灵已经成功离开,她再度用精神力量让抓着自己肩膀的男人松手,然后爬了起来,冲向门口。那十多个黑龙会的徒众岂会让她走脱,堵着去路,双方激烈搏斗起来。
连续三次用了精神力量,已经是高韵的极限,此时她感到神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仍竭力奋战。
“让开”罗立踏入战圈,他五指萁张,一下便扼住高韵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韵的搏击术不堪一击。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邪术”罗立对刚才几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
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韵俏脸涨得通红。
在高韵快窒息之时,罗立才松手,高韵倒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地呛着。周围的人拥了上来,将她捆绑起来。
“把她带回去”罗立冷冷地道。……燕兰茵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但自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进来之后,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她第一眼就感到这个男人她熟悉,她的脑海中曾跳出周正伟的样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人有时在面对不能面对的事情面前,大多会选择逃避,燕兰茵也如此,为隐瞒事实的真像,她已经抛弃了一切尊严。
虽然心里认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现,对燕兰茵脆弱的心灵依然产生了莫大的冲击。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应该怎么办。心灵与肉体已经沉沦,最终自己与他之间必将会结束,但她依然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价地拖延着死亡之时到来。
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了,高速震颤的肉棒挑拨起她的欲望,她扭动着腰,将身体紧贴着他,随着他一起疯狂的痉动。当滚烫的精液撞击着她子宫,燕兰茵尖叫起来,男人喜欢听这样声音,只有让他们快乐,才能离死亡更远一些。
当那个爆发过后心满意足的男人爬了起来,周正伟看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妻子花唇间流淌而出,愤怒冲昏了他的大脑,“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他吼着,冲了过去,一脚向妻子的私处踩去。虽然猝不及防,但燕兰茵反应神速,在皮鞋离身体只有数寸之时,她向后移了移,这一脚踩到她大腿上。
“不准躲”李权冷冷地道。
虽然明知会受到伤害,但燕兰茵却别无选择,当坚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处,她拱起身,当冰冷的鞋底接触到花唇时,她利用这数寸的距离化解一部分力量,将伤害减底。周正伟一脚踏下,紧接着又使劲扭动,燕兰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肿胀的阴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这个吧”李权走到周正伟的身边,递上一条黑色的皮鞭,燕兰茵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想让她受太严重的伤害。
周正伟接过鞭子,向燕兰茵抽去,“淫妇、贱货、婊子……”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皮鞭向暴风骤雨般抽击着妻子雪白的胴体。
燕兰茵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为何会如此狂暴,她护着头脸,在地板上翻滚着,痛呼着,白皙的身体上爬满红肿的血痕。
“够了”李权抓住了周正伟的手,他可不想燕兰茵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周正伟给打残废。
“不行,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周正伟叫道。
李权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受惩罚的,先不要冲动”李权挥了挥手,“把她绑到架子上去”屋子的一侧有个钢管搭成的架子,李权的手下从地上拖起伤痕累累的燕兰茵,将她固定在钢架上,双手铐在顶端,颈、腰都被皮带束住,膝盖处也套上皮箍,连着的绳子分开了她的双腿,迷人的花唇一览无遗,虽然雪白的胴体满是伤痕,却依然莫名娇艳迷人。
周正伟看着象青蛙一般张着双腿悬在半空的妻子,看着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体,看着从私处缓缓滴落的精液,他突然野兽般嚎叫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经过变声器传出的声音恐怖碜人。
燕兰茵在她心目中是神,是他最爱的人,当爱的越深,恨也就越深。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荡的模样如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眼前掠过,为什么?为什么原本纯洁,如不食人间烟火圣女一般的妻子会堕落到人尽可夫、妓女不如。
残酷的现实象一把大铁锤,砸碎了周正伟心中一切美好的回忆,更唤醒心中恶念,渐渐地,嚎哭变成狂笑,但因为变了声音,哭与笑听起来差不多,更传达到一样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疯狂。
第三节、战鼓阵阵(二)
燕兰茵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刻骨仇恨,难道是这个男人什么亲人在她手上伏法?她暗暗感到惧怕,恐怕今天的鞭打仅仅是前奏,接下来不知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惩罚。
她看了看身上伤痕,虽然只是些皮外伤,出血的地方也不多,但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平复的,如果丈夫看到了这些伤,又应该怎么解释,除非半个月不和他亲热,他已经很怀疑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李权走到了燕兰茵的身侧,轻抚红肿的鞭痕,“被打得痛吗”他问道。
“还好”燕兰茵回避着李权的目光,这个男人真是她生命中的噩梦。
“刚才那几个男人操你爽不爽,如果还不满足的话,我可以再叫几个来”李权道。
“没爽!”
燕兰茵咬着牙,低着头轻声道。这个问题,李权已经过很多次,如果回答了“不要了”“放过我”之类,接下来一定会有更多的男人,只有回答“还不够,还没爽”倒有可能离开银月楼。而今天,燕兰茵认为接下来如果仅仅做爱能够撑到天亮,已经很幸运了。
“还没爽呀,今天来的客人少,我叫手下来帮帮你”李权说完,他一个手下走到她身侧,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以极快的频度抽动起来。
经过这些多天的调教,燕兰茵已学会用肉欲来麻醉自己,人的欲望禁锢一旦被释放,就变得很难控制,在手指的抽动下,燕兰茵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她知道男人,包李权都喜欢看她疯狂的表演,今天也许表演好一点,能够让李权和那个男人都心情好一点,能放过自己。
“对,叫得大声点,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样子”李权轻轻抚摸着她勃起的乳头。
“好爽!”
“快点”“我要”“用力点”……燕兰茵双颊绯红,大声呻吟着,尖叫着,半空中的裸体象蛇一般扭动着。
周正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离妻子不到一米处,听着刚才李权与妻子的对话,看着陷入欲海中的妻子,他彻彻底底绝望了,他恨这个欺骗自己感情的女人。
放纵着着欲望的燕兰茵很快攀上了肉欲的巅峰,象尿液般喷出的水珠四溅,周正伟依稀记得有人提过,被操得疯狂的日本女优也会这般喷水,好象叫什么“潮吹”没想到今天他亲眼目睹这场景,而“潮吹”的女人竟是她的妻子。
“还想不想要了”李权在旁边笑吟吟地道。
高潮过后的燕兰茵身体软软的,涌出汗珠刺激着伤口,火辣辣地痛,“还要”为了能早点离开银月楼,她咬着牙齿违心地道。
“我来让她爽个够”周正伟问闷声闷气地道。
燕兰茵抬起头,忽然看到面具后丈夫泪痕未干的眼睛,这双眼睛那太熟悉了,燕兰茵心跳猛地加快,“不会是他,不会是周正伟,不会是我的丈夫”她不断地暗念着,几乎是强制式地否定这一可怕的想法。
周正伟脱下裤子,托着妻子的双臀将肉棒一插而入,因为过度的频繁的性交,燕兰茵的阴道比以前要松驰多。周正伟哀叹着,他记得第一次做爱,妻子的阴道是那么紧,化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慢慢地推进,而今时今刻,妻子却已是残花败柳之躯。
燕兰茵低垂的目光忽然凝固了,她看到了周正伟的阴茎,左侧有一个小小凸起的肉包,她记得周正伟的阴茎也是这样。
“你是谁”燕兰茵声音明显带着颤音。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周正伟反问道。
“我……”
燕兰茵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你这个下贱的淫妇,我真是瞎了眼睛,一直当你是宝贝,哈哈哈……”
周正伟一把扯去面具,狂笑着,用最大力量冲击着燕兰茵的身体。
“正伟”燕兰茵失身狂呼。
“你这个贱货,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比起那些男人来怎么样!”
周正伟面容扭曲狰狞。
燕兰茵的心似被闪电击中,已经不是能用痛来形容,她气息一窒,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而被怒火蒙蔽了神智周正伟依然疯狂的将肉棒刺入没了丝毫反应的燕兰茵的身体里……过了许久,骤然响起雷声,暴雨将至,屋内,一丝不挂地的燕兰茵平躺着,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少女跪在她身侧,用湿毛巾轻轻擦着她的额头。
“你姐姐快醒了,好好劝劝她,不要再硬挺下去了”沙发上坐着的仍是李权。
“我知道,我会劝我姐姐的”那少女正是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数月的囚禁生活让她瘦了一圈,面容憔悴,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已如行尸走肉般失去灵性与活力。
“正伟,正伟……”
燕兰茵喃喃地道,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你老公已经走了,他走的时间我问他,要不要带你走,他说,让你留在这里好了”李权冷冷地道。
晶莹的泪水泉涌而出,丈夫已经抛弃了她,天地之大,人海茫茫,自己却无依无靠。
“姐姐,姐姐”燕兰茵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才发现边上的少女竟是自己的妹妹燕飞雪。她猛地坐了起来,叫着妹妹的名字,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
“姐姐”燕飞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姐姐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你很想知道你妹妹这些天在干些什么吧?我们一起观赏观赏!”
李权说着打开了电视。
屏幕中,一个少女翩翩起舞,那么纯洁,那么美丽,画面一转,她已经被无数丑陋的男人围住,她的嘴里含着、手上抓着、乳沟里夹着、身体里插着尽是男人的肉棒,不断有人将精液喷到她脸上,美丽的俏脸被越来越厚的精液覆盖,直到无法看清容貌。
“不要看,不要看!”
燕飞雪轻泣着。
燕兰茵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妹妹削瘦的肩膀颤抖起来,她循着声音,掀开妹妹的短裙,只见一支巨大的电动阳具插在她的阴道中,强力地震动着。
“告诉你姐姐,这东西插入里面有多少天了。”
李权道。
“三十天。”
燕飞雪轻轻地道。
“这三十天,有没有取出来过。”
李权道。
“没有。”
燕飞雪道。
“有还是有的,你和那些男人干的时候,这东西不是拿掉的吗,真笨!”
李权道:“告诉你姐姐,这三十天和多少人男人干过?”
“口交322个,乳交180个,前面被插过的171个,肛门被插过的……”
燕飞雪的面无表情地道,地狱般的日子,她被驯化成一个彻底的性奴。
“不要说了!”
燕兰茵大叫道,她抓着妹妹,泪流满面,“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不好!”
“主人说了,只要你听主人,我们就不用受苦了,姐姐,你就听主人的吧!”
燕飞雪眼角也沁出泪花,她的泪早已经流干,但在亲人面前,她木偶般的躯体似乎又恢复了一点点的生机。
低沉的“嗡嗡”声在燕兰茵耳边回荡,电动阳具的滋味她清楚,插着这东西根本无法睡觉,怪不得飞雪的脸色那么苍白,面颊深凹,虽化了妆,却也掩盖不了那黑黑的眼眶。
这一瞬间,她又想到自己受的凌辱,想到背弃自己的丈夫,世界在这一刻塌陷,什么正义、良知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她只有飞雪这么一个亲人,她不能让飞雪再受伤害。
燕兰茵抬起头,眼神中有一种异样的决绝,“李权,我答应为你做事,但你要放过我妹妹!”
“好!”
李权抚掌大笑,“只要你为我办一个月的事,你与飞雪就可以一起离开,从现在起,我不会让男人碰飞雪一根指头!”
“希望你能够信守诺言!”
听到只需要一个月时间,燕兰茵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沉沦是在一刻结束呢,还是从这一刻刚刚开始?……虽然成功抓住了墨天,但高韵却落入敌手,郭燕妮又负了伤,这让水灵顿时没了主意,下一步应怎么做?
“你陪郭燕妮到医院,我带墨天走,等明天西门静去与赤枫琴到了之后,我再和你联系。”
盛红雨道。
“好的”水灵架着郭燕妮,目送盛红雨离去。孤身一人,望着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郭燕妮,她感到心力憔悴,她想了想拨通了燕兰茵的电话。
燕兰茵的电话占线,她有些颓然,隔了过会儿,铃声响起,是燕兰茵打来的。
“兰茵,你在哪里”水灵惊喜的道。
“我……”
燕兰茵声音低沉,隔了会儿才道:“你还好吗?”
“你快过来,燕妮受了伤,我在中德医院”水灵急切地道。
“好,我过来”燕兰茵道。
一小时后,燕兰茵踏入病房,“燕妮,她没事吧”这份关切依然真诚。
“还算幸运,没伤到骨头,你来了,真好,你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水灵道。
“不会,都过去了”燕兰茵淡淡地道。
“太好了!”
抛下心头包袱,水灵拉着燕兰茵坐了下来,讲述刚才的经过。
“现在盛红雨把墨天带到哪里去了”燕兰茵问道。
“她住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明天她会和我联系的。”
水灵道。
“哦”燕兰茵轻轻应着,没打听到墨天的下落,心中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
水灵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程萱吟打来了,“程姐,是你呀!”
水灵道。
“墨天被绑架了,和你有没有关系”程萱芩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这……”
水灵一愣,这么快连程姐都知道这事了,“他们抓了一个大陆来的女警,高韵为了救她,想出这办法,墨天虽然被我们抓了,但高韵也落在对方手里……”
水灵不敢隐瞒真想,把事实告诉了程萱吟。
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好久才道:“你不要轻举妄动,明天那两个国际刑警到了,让她们和我们联络。”
“是”水灵应道。……“什么,墨天被绑架”傅星舞听到程萱吟带来的消息有些震惊。此时香港局势错综复杂,在失去解菡嫣后,她住在“凤”的香港基地——座落在元朗清风阁。
魔教方面,误认为她是五圣女之一,接连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高手赴港,听说连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会赶来,而大禹山基地内奸一事一直没有查明,令秋旭绫无法调派神凤级以上的高手豫援,这令傅星舞面临巨大的危险。
这十数天来,她连续变换住所,令魔教屡屡扑空,她不能离开香港,因为她一人之力,牵制了魔教有生力量,减轻其它战场的压力,尤其是朝鲜战场,只要魔教把主力放在香港,虽已陷入危局的朴玄珏仍有一丝希望。
同时,香港特首的换届选举在即,如果田雷当选,也会给局势带来巨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纪小芸仍不知所踪,只有傅星舞知道,她是真正的圣女,如果她落入魔教的手中,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她不能走,必须留下和魔教周旋。
“我查过了,高韵应该是极道天使的人。”
程萱吟道。
“白霜在二十多年前创极道天使,后被魔教所灭,现在的白无暇应该是白霜的女儿”傅星舞道。虽然极道天使重新崛才三年,但“凤”对这一神秘组织也相当关注,“最近我们曾和她们有过接触,但她们戒心很重,一直没有和她们高层取得联系。”
“墨天虽不成器,但是墨震天的独子,他一定会全力反击的。”
程萱吟道。
“只有见机行事了”傅星舞淡淡地道,但程萱吟从她星眸里看到一丝大无畏的绝断。
“不要冲动,再过三天,等蓝星月到了,再反击不迟。”
程萱吟道。
“她们能够撑得过三天吗?”
傅星舞望着淡淡的残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程萱默默地离开,她肩负了保护特首的职责,她不能离开太久。数年来,她为了这一责任几乎寸步不离他,在离开之时,她也只有暗暗祝这个象星星般明亮的少女好运。
待程萱吟离开,傅星舞关上了灯。她脱下外衣,双手合十,单足独立,慢慢地蹲了下去,这一瞬,屋里似乎明亮了许多,她神情肃穆,指掌变幻着手印,四肢犹如舞蹈般以匪异所思的角度扭动,令人目眩神迷。
这一套“空之神舞”是从佛门心经演化来的武功,暗含高深的瑜伽术,傅星舞是学武的奇才,但却一直不能将“空之神舞”练到最高境界。
“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诸葛琴心这样道。
月光下,仅着内衣短裤的傅星舞翻翩翩起舞,曼妙的胴体犹如盛开的水莲,虽引人无限暇想,却如星空般高远,足以洗涤灵魂,感受圣洁的沐浴……黑龙会秘密基地。
高韵被挟持着进了囚室,她仅着一条粉红色的蕾丝亵裤,众人的目光顿时齐齐投向她赤裸的胴体。
高韵看到了正被男人奸淫着的傅少敏,她俯卧着,男人的肉棒肆意地侵袭着她身体,低低的呻呤在阴森的房间里回荡。
第一次目睹强暴,对高韵的心灵冲击是巨大的,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她身体微微地战栗,气息也有点急促。
丁飞站了起来,虽然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看到高韵,还是涌起强烈的冲动,毕竟象高韵、傅少敏级数的美女,整个香港也不多见。
“身材不错嘛”丁飞走到高韵面前,抓住了她的乳房。
“放开我”高韵猝然被袭,几乎本能地挣扎着,但肩膀被人死死的抓住,她猛地提起膝盖向丁飞胯间撞去。
“还很野嘛!”
丁飞在她抬腿的瞬间,左掌后发先至地斩在她膝盖上方,高韵的腿如被铁棰重击,她闷哼一声,腿再也使不上一点劲。
“啊——”
傅少敏听到声音,扭头望去,顿时惊叫起来。在被强暴时,她希翼着高韵会来救她,因为在香港她有只这么一个朋友,此时幻想彻底破灭,一种深深地绝望将她拖入无底的深渊。忽然,傅少敏依稀记得,她曾经喊过高韵的名字,是因为她高韵才被抓来的,强烈的自责弥漫在心中,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猛地推开压着她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向高韵。
丁飞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阻拦,待她冲到面前,他伸出脚轻轻一绊,傅少敏一下摔倒在高韵的脚边。因为双手也反绑着,傅少敏只能靠身体的力量爬起来,“是我不好,我害了你!”
她喃喃地道,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高韵挣扎着,也蹲了下去,“不关你的事,不要哭”看着哭泣的傅少敏,她心如刀绞,自己答应过她,要保护她,但却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在高韵被带来时,墨震天指示要尽快让她开口,找到墨天。当丁飞第一眼见到高韵,凭着他的经验,知道用拷打是很难撬开这个女人的嘴巴,他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也许能够用这个来做文章。
丁飞用劲在高韵肩膀上一推,高韵整个人压在傅少敏身上,“先搞了再说”丁飞心道,他紧按着高韵的背,一下将她亵裤撕碎。
“不要——”
高韵尖叫起来,她的性经验仅局限与同性之间,对男人极度的厌恶与恐惧,令她如堕落冰窟。
“告诉我墨天在哪里!”
丁飞将手指插入高韵干燥而紧密的阴道,四壁的嫩肉紧紧咬住了手指,虽然他感受到了女警官的恐惧,但他根本不指望她会这么轻易屈服。
高韵欣长的玉腿象青蛙一般乱蹬,虽竭力挣扎,但背上似被压着千斤重物,丝毫不能移动身体,虽然她可以用心灵的力量令丁飞瞬间失去力量,但极道天使有禁令,当被擒时,不是用来逃生,不得使用心灵力量,目的是为了让敌人无法对神秘的力量进行研究。高韵虽然慌乱,但依然遵从这一命令。
“抓着她的腿”丁飞道,虽然她乱踢的腿构不成多大的危胁,但总是麻烦,立时有人上前,紧紧抓住了双腿,牢牢地按在地上,丁飞搂住高韵的纤腰,她圆润的玉臀翘了起来,丁飞的肉棒顶在高韵从没有被男人侵入过的秘穴口。
高韵与傅少敏的脸贴得很近,这一刻,被恐惧紧攫心灵的高韵一样的如羔羊般无助,傅少敏一阵心痛,她有过太多的凌辱的经历,知道这一刻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痛苦,她提起最后的气力,用腿去踢丁飞,被奸淫数小时之后,她的腿早已酸痛麻木,没什么力量,但她总要做些什么来帮助她,即使是徒劳之举。
只踢了数脚,两旁的人又抓着她的脚踝,令她不能再动弹,两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女警拥在一起,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
“谢谢”高韵颤抖着道,她心中涌起暖意,虽然她不能改变什么,但面对厄运,哪怕一丝的安慰,一丝的鼓励,也给她增添力量。
丁飞的肉棒在嫩红的阴唇上下滑动,花唇慢慢张开,肉棒找到了进攻的方向,高韵的阴道极紧,包裹肉棒令前进十分困难。在刚才的摸索中,丁飞几乎认定她还是处女,但手指深入后发现处女膜已破裂,有点微微的失望,不过那紧密的阴道却象极破处的感觉。
在与丁琳相爱的那段日子,起初她们互相亲吻和爱抚,慢慢地在欲望的撩拨下,她们开始疯狂起来,在角色扮演上,高韵趋于男性,因此大多数缠绵时候,总是高韵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让她达到高潮。一直以来,她们都没有使用例如电动棒之类的性具,她们都讨厌以男性为象征的物品。丁琳的手指也进行她的身体,但因为高韵是处女,所以插入的深度总停留在处女膜阻隔的地方。在丁琳去埃及执行任务的前一天,高韵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那个晚上,在欲望的巅峰,她抓着丁琳的手,让她的手指更深入。丁琳有些诧异,但高韵却很坚决,她告诉丁琳,自己和心与身体都是属于她,当手指戳穿代表处女的薄壁,虽然她痛得打颤,但却是快乐的,当殷红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欲望的火焰将两人点燃。
丁飞的阳具十分巨大,鹅蛋般的龟头才刚刚进入,高韵痛得大叫起来,俏丽有面容抽搐扭曲。傅少敏目光恸然,她从小立志当一名警察,希望用自己的力量申张正义,帮助那些无辜受害的人,但命运却是那么不公,让她饱尝凌辱,她深深为女人而悲哀,如果是男人,最多只不过一死,但身为女人,却悲惨得多,即使象高韵这般坚强果敢的女人,也只能绝望的哭喊。此时此刻,傅少敏很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拥抱她,给她一丝慰藉,让她度过最痛苦的时刻。
“真他妈的紧”丁飞使足十分的力气,但肉棒仍不能一插到底,凭着经验,他觉得只有有处女的秘穴才会这么紧,念及此,他欲望暴涨,使出蛮力猛插。
高韵脸色苍白,急促地喘着气,极度耻辱与痛苦令她处于崩溃边缘,忽然她听到傅少敏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此前高韵一直回避她的目光,她无法面对她。
“不要怕,看着我”傅少敏道。有过被强暴的经历,她知道肉体的痛可以承受,而心灵的痛则更容易摧毁一个女人。虽然她不能改变她的命运,虽然她几乎是自己的最后希望,但傅少敏仍希望能够帮助她。
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两人的扮演的角色颠倒了过来,傅少敏从柔弱的被保护对象,变成保护者,她用眼神安慰着惊恐的高韵。
高韵苍白的脸掠过一丝红霞,“对不起”她抿着嘴唇轻轻地道,虽然撕裂般的剧痛更加强烈,但她已经从恐惧的深渊里走了出来。
“我会当他是猪、是狗、是畜牲的”高韵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这丝微笑虽与痛苦的表情那么不协调,但傅少敏知道自己的安慰已经起了了作用。
“是的,他们都是比畜牧还不如”傅少敏也微笑着道。
“他妈的!骂老子是畜牧!”
丁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顿时被激怒。他将一股真气注入阳具,顿时肉棒的硬度倍增,“老子让你去死!”
他抓着高韵的双臀,全力一挺,肉棒象马力强劲的巨钻,一下深入到了高韵身体里,龟头顶在子宫口。
“啊——”
高韵仰起头,忍不住惨叫起来,这样强行的插入,肉棒已经将膣壁的嫩肉蹭破,钻心的痛楚侵袭着她。
丁飞不顾高韵的痛,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冲击着,每一次猛烈撞击,她高翘浑圆而又结实的双臀都一阵乱颤,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在经历了一轮暴风骤雨的侵袭后,在傅少敏焦急的目光中,高韵不再高声嘶叫,有精神力量的人意志力也远比一般强得多,“我没事,不用担心”她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道。
“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些!”
傅少敏看到她因为强忍着,咬破嘴唇,嘴角挂落着鲜血。
高韵摇了摇头,也许不在傅少敏面前,她会叫,但在爱人面前,她希望表现得更坚强些,这仅仅是开始,后面会更残酷,自己承诺过要保护她,虽然已经做不到了,但自己的坚强能给她以鼓励。
第三节、战鼓阵阵(三)
朝韩战场,战局瞬息万变。金鼎立所率的第五、第六集团军虽然进入了汉城,但却元气大伤。此时赤麒易无极集中优势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两翼对汉城的朝军实施反包围。金鼎立做梦也没想到对手竟出如此险招,集中手中全部筹码攻击看似最强的刀峰。
虽然全局朝军的总兵超过韩军,但在汉城,则韩军兵力占优。金鼎立疲惫之师挡不住敌人潮水般的进攻,向城内退缩。
易无极早有准备,城内地下秘密掩体中埋伏了一万精锐之师,里外夹击之下,金鼎立的二十万大军顿时溃败。二天二夜血与火的激战,第五、六集团军全军覆没。
这一战,韩军士气大振,向第二、三、四集团军发起反攻,数仗下来,朝军损失惨重。车楷泽率的第一集团军倒没有遭遇强劲对手,在离春川八十公里时,车楷泽接到了第五、六集团军覆灭的消息。他长叹一口气,结果比预料的坏太多。
其它集团军已在败退,如果还继续前进,将成为一支孤师,会被歼灭。现实已经没有让他选择的余地,只有撤退。
第八集团司令部设在防线的最前沿。数天来朴玄珏双眉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她知道金鼎立无领兵打仗的才能,仍侥幸希望以优势兵力取得主动。但对手收起拳头,以全部力量击破一点,顿时让便朝军陷入被动。
从战场上不断有败退的军队经过防线,士气低靡到了极点。朴玄珏连续召开作战会议,布署第八集团军的防御工作。很快朝军精锐部队将抵达她的防线,她需要时间,整个朝鲜需要时间,必须挡住敌人进攻,才能赢得最宝贵的时间。
韩军指挥部。赤麒易无极推门走入内室,沙发上坐着千变异魔方臣。
要见老弟一面真不容易呀方臣地位在易无极之上,却因易无极在开作战会议而干等了半小时,心中有点不悦。
哈哈易无极一笑,没办法,战圣老人家给小弟这次表现的机会,我怎敢不全力以赴易无极抬出了战圣。
此次韩朝作战由战圣卓不凡全权负责。在魔教中,蚩尤大帝掌握着所有军事力量,而无敌帝皇圣刑天则直负责与凤作战,所以虽然方臣的地位远高于易无极,但却因分属两个系统,并无直接领导关系。但方臣在这里,除了与凤作战外任务外,当然也有监军的职职。
这一仗虽然胜了,汉城成了废墟,我们损失也不小,还让金鼎立给跑了。
方臣开始挑易无极的刺。
如果不是方大人那批异兽损失惨重,也不会形成今天的局面易无极道,本来胜利会容易很多。易无极一下就揭了方臣的痛处,他的脸上闪过一阵青气。原来的作战计划是战争开始时,方臣的魔兽偷袭敌各军指挥部,在敌人群龙无首时大举进攻。但雪岭一战,方臣的的魔兽死伤大半,此计便行不通了。
城市成废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打击了敌人有生力量;虽然我们损失也不小,但我军的士气高涨,这将在战争中将起决定性的作用;至于金鼎立,是我故意放他走的。有他在,这仗会好打许多。易无极看到方臣恼羞成怒的样子,也不想过份得罪于他,遂耐心解释道。
两人话不太投机,聊了没一会儿,方臣便离开。他动着脑筋,此次朝韩大战也算是魔教一件大事,自己不立点功劳,不就给易无极这小子比下去了。……夜晚,华灯初上。落凤岛天武堂摆了十余桌宴席,菜肴极是丰盛。席间坐了四、五成人,不时有人进入大厅。众人没有过多的交谈,不少人坐下之后,就旁无若人的大吃大喝,也有少数人碗筷不动,正襟而坐。
厅中之人,个个熊腰此背,彪悍之极,一看均是习武之人。他们正是魔教从全球选拨的新锐,他们之中有十人能够入魔神洞进行高阶修练。五天前,天武堂摆的宴席数是五十桌,连续数天的战斗,人数已从五百人,锐减至不足百人。大多数人神情疲惫,再无五日天意气风发的模样。
人群中,有一个卷发宽额华裔男子显得很轻松,和席上的同伙开着玩笑,不时响起爽朗的笑声,引得旁人投来嘲讽、愤愤的目光。此人叫夏青阳,是魔教新锐中的武学奇才,武圣牧云求败曾的指点过他的武功,在前五轮生死搏击中每场他轻松获胜。
晚餐即将结束,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出现在台上,艳光四射的她顿时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眼球。梅姬浅浅一笑,风情万种的道:你们是神教的未来,明天将决出最后的胜者,极乐园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话音刚过,十个少女从台后缓步而出,她们披着薄薄的轻纱,轻纱内是若隐若现赤裸的胴体。
她们十人都是极品美女,个个是完壁之身,当你们胜出的时候,她们就属于你们了!获得冠军的人可以最先选择!梅姬挥了挥手,她们走下台来,在男人面前缓缓而行。
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热火起来,夏青阳也随着众人将目光投向少女,突然他心怦然而动,他看到了冷雪,一股浓浓地亲切感油然在心里升起。她的美绝不同与一般世俗之美,她所拥有如同万年冰川般圣洁,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
冷雪走在队伍的最后,周围火热的目光令她面红耳赤。突然一道阴柔的劲气当胸划过,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竟从中裂开,象云彩一样飘荡开去,原来若隐若现的双峰与私处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
一个面容阴冷的少年站了起来,抓住了冷雪的手腕,不要走得那么急嘛,小爷还没欣赏够呵!这少年叫高晨,是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弟子,也是新锐中的佼佼者,正是他撕去了冷雪的纱衣。
放手夏青阳突然站了起来,高声吼道。这一声吼,众人只觉耳膜嗡嗡作响,不少人竟血气翻涌。
你是什么人高晨面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
我叫夏青阳!他一步跨出,两人距离缩短到二尺,她的我的女人,你给我放手!夏青阳伸手指着冷雪道。
高晨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势如山般压了过来,他运功凝气道:凭什么她是你的女人!凭什么说……话尚没完,夏青阳已经一掌切向他的手腕,动作快如闪电。高晨非是弱者,拉着冷雪的手腕一扯,令夏青阳的攻击失去目标。
夏青阳冲着冷雪一笑,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他一边说话,一边攻势如潮,高晨用冷雪的身体作防御,但数招过来,夏青阳一拳杵向他胸口,无奈之下,只有放开抓着冷雪的手。
住手!梅姬吼道。她身边的巨魍如雷神般冲入战圈,用身体隔开两人。
这里不是战场,现在她们不属于你们任何一个人,只有赢了比赛,才有资格说话梅姬想不到居然会突然会打起来。魔神洞选拨是魔教的大事,如出了差池,到时候连青龙也护不住她。你们心思不要在女人身上,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在比赛中获胜吧!说罢,梅姬一挥手,领着众女离开。
在冷雪走过夏青阳身边时,听到他低声道:等着我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冷雪心道。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他的真诚,还有一丝如在寒冬中温暖。
梅姬向青龙汇报了今天在天武堂发生的事,引起了青龙的好奇心。青龙生性好淫,又喜欢新鲜,普通女子奸淫过一次便没了兴趣,但梅姬一直担心青龙会迷恋别人,自己失宠。所以,当出现冷雪与梵剑心两大绝色时,她曾想过让她们都消失,但因怕被别人发觉而受指责,取后只剔除了梵剑心,留下了冷雪。
青龙亲自去了极乐园,见了冷雪,她的确让青龙心动。天使般容貌,完美的曲线,这倒不是最稀罕,最特别的是那出污泥而不染的圣洁气质,让人生出强烈的征服欲望。
冷雪望着青龙,凛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举手投足间隐约有宗师风范,深遂的双目如古井般幽深,高高的鹰钩鼻显示着他的心计。
不错,真是冰清玉洁,丽质天生青龙赞道。看到冷雪,令他想到数年前被天竺魔僧阿难陀所擒的冷傲霜。那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虽然阿难陀布下十天怨魂阵,却仍困不住她,自己还被她打成重伤。但为救十天怨魂阵中婴孩,冷傲霜放弃了抵抗,在漫天的大雪中被阿难陀奸淫。
青龙虽然心动,但还是强压下了这份欲念,因为冷雪是属于明天魔神洞修练胜利者的奖品,每年有魔神洞修练,是教中大事。武圣牧云求败对教中其它的事不太过问,但对这次修练却相当的重视。武圣脾气怪异,惹恼了他,决没有好结果。
出了讲武堂,手下来报,天竺魔僧阿难陀要见他。青龙不敢怠慢,直奔阿难陀的住所。魔教之中,主要分成了军事与行动两个分支,军事以蚩尤大帝为首,战圣卓不凡、狂战血魔司徒空及赤麒易无极属于这一分支。而与凤对抗的主动以行动分支为主,无敌帝皇、天竺魔僧、千变异魔及五神将中的四个都属于这个分支,实力犹在军事分支之上。除此之外,武圣主要负责指导武功,地位虽高,但却是孤家寡人一个;法老王古力帝直接受闇黑帝领导,进行超科技开发,如落凤岛的反侦测系统就是由法老王研发出来的;四魔中的圣手心魔则从事各种药物的研制,虽然名义上属行动分支,归辖无敌帝皇分管,但因与闇黑帝有直接的联络,所以地位超然。
天竺魔僧阿难陀是四魔之首,虽尚在三圣之下,因是行动分支的二号人物,又是魔教三大基地落凤岛的实际负责人,其影响力不在魔教三圣之下,阿难陀也是青龙最直接的上级。
走入天竺魔僧阿难陀的住所,他已在等着青龙。阿难陀是印度人,身材高大,鹰眼高鼻,长相怪异。他身侧立了一个高佻的少女,虽英气逼人,明艳如花,但眼神中总有那么一丝空洞与迷惘,她正是与青龙同属五神将中的朱雀雨兰。
阿难陀告诉青龙,在香港发现圣女踪迹,事关重大,他将携朱雀雨兰即刻启程,岛中的大小事务都交给青龙。
临走之时,他将落凤狱的密钥交给了青龙,并道:我知道你窥觑那里的美女多时,凡事都要有节制,不可因美色误事。还有,那个叫冷傲霜的人,你不要去碰。青龙先是一阵狂喜,但听到阿难陀让他不得碰冷傲霜,却又感到极大的失落。
落凤狱里一共关了十八名凤战士,其中神凤三人,雏凤十五人。
自落凤岛建成以来,被魔教擒住的凤战士大多数都转移到这里。被擒的凤战士并不很多,落凤岛建成已经二十多年,一共关押过二十八名凤战士,平均只有一年一个。
凤战士在与魔教战斗中,每个人都会战斗到最后一息,绝没有人愿意会被活捉。在凤的信仰中,自杀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凤凰在烈火中重生,没有凤凰会因为烈火而抛弃生命。虽然每个凤战士都有坚定的信仰和为之献生的决心,但作为一个女人,面对地狱生活都会感到窒息般的恐惧。所以战斗到死为每一个凤战士所默守。
对于被擒的凤战士,魔教非常重视,她们有珍贵的情报,但无论是严刑拷打、威逼利诱,能让凤战士屈服的极少极少。青龙的记忆里,二十八人仅有一人屈服。
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气质高贵,容貌动人,而魔教中人十个有九个生性好淫,能骑在凤战士身上,畅快淋漓的发泄,是很多魔教中人愿望。不少魔教中人立了功勋,不求奖赏,而希望到落凤岛一行,能痛痛快快地奸淫凤战士。在与凤的战斗中,凤战士的人数虽远少于魔教,但对魔教的杀伤力极大。魔教中人看着一个个战友死在凤战士的手中,有恐惧,有愤怒,如果有机会肆意蹂躏她们的身体,践踏她们的灵魂,是每一个人都不愿意错过的。
同时,魔教为了打击凤的士气,经常把凌辱凤战士的经过拍摄下来,然后通过渠道送到凤的手中,魔教相信这些极具振憾力的画面,会让凤战士感到害怕。
凤战士都身怀古武学,如果囚凤狱的凤战士同时脱出柙锁,即使是武圣亲临,也挡不住她们的合击。最初被囚禁的凤战士,手足经脉被断,体内真气再充沛,也因全身瘫痪而不具任何危险。但很快魔教就放弃了这一方法,因为经脉被断瘫痪后,身体肌肉迅速萎缩,一、二年后,四肢如柴,即使美如天仙也没了丝毫的吸引力。
后来,魔教采取废除武功。但这个方法也不绝对可靠。古武学的理论真气源自丹田,用霸道的真气破坏丹田,即可废其武功。这个方法用了数年,但在十多年前,几个凤战士突然恢复武功,击杀了数十名魔教高手,几乎让落凤岛天翻地覆。那事件后,魔教发现对古武学的认识还很不足,很多方面,只知道果,而不知道因,对古武学中很多源头的东西知之尚少。
此后,所有的凤战士被用上了特制的超合金镣铐,这种由法老王研制的新型金属,强度之高,世所罕见,经过试验,武圣戴上这种镣铐,也不能挣断。同时法老王还研制出能感应出古武学真气的仪器,才使囚禁凤战士有了保障。
十年前,天竺魔僧阿难陀掌管落凤岛后,就不再废除凤战士的武功,因为他所练的至阳无相功需要用女子来调合暴戾之气。在交合中,普通女子不消一时半刻就会被他的阳火炽炙而死,只有凤战士才能熬得过去。
在十八个凤战士中,冷傲霜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她入落凤狱后,除了阿难陀,大概只有无敌帝皇圣刑天上过她。对于冷傲霜,青龙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也许是因为她是这十八个凤战士中最漂亮的一个,也许他与之有过战斗,亲眼目睹了她被擒和在冰天雪地中被凌辱的整个过程,也许是因为冷傲霜曾重伤了他,更令他更刻骨铭心。
被囚的十八名凤战士分成三个等级,冷傲霜是阿难陀独霸的。神凤唐凌云、卫芹及雏凤东方凝很少离开落凤狱,只有六星君级别以上的魔教高手才有机会奸淫她们。其它的凤战士几乎每周都会数次带离落凤狱,供魔教教众凌辱。不过,在青龙看来,唐、卫和东方三人未必比其它的凤战士会舒服,虽被奸淫次数要少一些,但两个神凤级的凤战士受的拷问要比其它人多,更何况她们三个是阿难陀发泄的主要对象。
青龙记得有一次向阿难陀汇报紧急情况到落凤狱,他听到了卫芹的痛呼。
青龙非常奇怪,卫芹上岛被拷问的时候青龙也在场,无论用什么酷刑,她都默默忍受不出声,即使阴道插入通电的金属棍,巨大电流冲击着最柔嫩阴道,人都昏死过去,也没叫。
青龙好奇看了看,他看到手足张开的卫芹悬在空中,双腿间顶着阿难陀粗若儿臂的阳具,巨大的阳具呈暗红色,象一根烧红的铁棍。青龙不知道插入她体内的阳具有多长,只看到在体外的部分比正常的阳具还要长很多。
卫芹手足都系着铁链,青龙开始以为,她是靠铁链悬在空中的,但细看,铁链都不是绷直的,而是半月型下垂,说明手足有少许的伸展空间,那么她的身体是仅靠着阿难陀的阳具支撑在空中,因为阳具太巨大无法插入,只能被悬着定在空中,象极古时女性的酷刑骑木驴。
悬在空中的卫芹,身体呈一种病态的红色,豆大汗水不住外冒,地上都湿了很大一滩。青龙不敢多看,在门外整整听了卫芹叫了两个小时,从最初的嘶声尖叫到痛苦的呻吟,最后到断断续续地哀鸣,听得青龙都有点发疹。
魔教初期抓来的凤战士用刑最残酷,先是强奸、鞭打、火烙等等,发展到针对女人的妇刑,如骑木驴、幽闭、封阴,甚至割乳,当魔教意识到凤战士有鼓舞教众士气的作用以后,对她们的用刑就文明多了,一般来说,不会对她们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阿难陀是负责对凤战士的拷问,但渐渐也丧失信心。因为他知道,能够忍受与自己交合的,已经是痛苦的极限。至阳无相功使他的阳具比烙铁更烫,再加上无形的暴戾真气刺激着神经,几乎所有凤战士在第一次交合的时候,都会被痛昏好多次,已没有什么酷刑比这更难熬了。
在酷刑失去作用以后,阿难陀注重用心理方法使凤战士绝望,摧毁她们的心理防线,但收效甚微。半年多前,阿难陀忽发奇想,让一个叫简平柔的凤战士怀了孕,为了不让她对孩子产生厌恶感,特意从某个医院取来精子,以人工方式授孕。能不能产生效果,还要等到孩子出生才知道。
这二十多年,有一名凤战士变节,两名凤战士精神崩溃,三名凤战士在拷打中死去,还有五名因为长期的凌辱,患上不同重症而死亡。
剩下的十八个凤战士中,囚禁时间的最长的一个叫师青容,已经被被囚十六年。从二十三岁的花季少女,到过早已满头白发,年近四十的妇人。十六年的地狱生活就是金刚不坏之躯也熬不住,但她还是撑了过来。更奇的是,她被数千个男人蹂躏过,身材虽不能和少女比,但比起同龄人来,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容貌是有些沧桑,但满头银丝却仍增添了奇特的风韵,不少魔教教众还特别喜欢象她这样的熟女,所以她被带离落凤狱的次数不比二十岁的凤战士少。
对于这些凤战士,青龙一直无比奇怪,能忍受各种酷刑、无休止的奸淫还能理解,奇怪的是她们一直没有放弃对生的追求。所有凤战士,一直在默默地修练。
因为修练过古武学,凤战士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要强百倍,让她们有在地狱生活中苦熬的资本,魔教倒也很注重对她们身体的保养,吃得不差,每天有专门的人给她们梳洗,并定期对她们身体进行检查。
阿难陀对手下向来严厉,迄今为止,青龙也只有奸淫过其中的十个,如果青龙强烈要求,除了冷傲霜外,其它的凤战士还是能上的,但一方面青龙不想在阿难陀面前表现得过于好色,另一方面,奸淫凤战士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有乐趣。一般来说,新抓来的凤战士在前三个月在被强奸时,面部有些表情,或痛楚,或厌恶,或鄙视,或痛恨,身体也会有些肢体语言,如抗争、扭动、躲避等等,但三个月过后,则几乎个个面无表情,身体也僵硬的象块石头。新抓来的凤战士,在不使用春药的情况下,玩弄她们的私处,还能有生理反应,能够渐渐润湿,但三个月后,无论怎么刺激,也很少能够让她们流出蜜汁。
青龙找过几个调教性奴的高手,因为他试过,普通女人经过他们调教,有时只要一个手势,私处就爱液流淌。结果折腾了一个叫游小蕊凤战士半个月,调教师能做到的仅仅是让她象刚来的时候,面部有了些表情,阴道也能分泌爱液,但当她被拉到外面,面对如虎似狼的魔教教众,她的表情、反应与原来没什么太大区别。
只有用了圣手心魔制的最烈的春药,才能激发她们身体的欲火,让她们的表情与身体有让男人销魂的反应。但魔教的高手都不太喜欢用春药,那会让征服变得不真实。而圣手心魔也说,这种春药用多了,会有很大的副作用,特别容易导致身材变形,所以她们被魔教教众强奸的时候的,大多使用润滑剂,保护她们的阴道不受太大损伤。
青龙走着走着,还是向落凤狱的方向走去。路上他想到那个怀了孕的凤战士简平柔,在她有三、四月身孕的时候他干过她一次,那次反应还蛮大的,虽然她没说什么,但青龙还是感觉她刻意保护着腹中的小生命,现在已经快临产了,不知搞起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