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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边赤身裸体的夏金桂,一咬牙说:「我愿娶金桂妹妹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脸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说:「好了,你肯答应就好,那我就不在这碍你们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门,薛幡再次骑到金桂身上,他好象有一腔怒火要发泄一样,粗长的鸡巴狠命的猛肏着夏金桂的嫩屄。幸好夏金桂平日经常和男人交床笫之欢,这才承受起了薛幡这样长的鸡巴。
俩人高潮过后,薛幡来见夏母。夏母说:「我就这一个女儿,她既嫁你,我也舍不得离开她,这样吧我把这的家产都典卖了,我随你进京如何?」
薛幡点头称是,夏母就找住典房卖地。夏家已无多少财产,没两天就全出手了。薛幡把东西整理好,又雇了一辆车让夏母、金桂和一个丫头宝蟾乘坐。一路浩浩荡荡奔京城而去。
当他们的来到一桥前,桥上下来二十几个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钢刀。包勇一看知道遇上抢劫的了,李海山让手下护好车辆,自己领着六个人和包勇薛幡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条大棍勇不可挡,连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惊。那些匪徒人数虽众,但并没什么武功不一会儿就被这几个人斩尽杀绝了。薛幡撕开为首的匪徒的面巾一看原来是夏家的干儿子,他见夏母弃他而去,自己再没什么好处可捞了,心中十分恼恨。见薛幡带着那么的东西,于是就纠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来抢东西。
薛幡让下人把这些尸体埋了,然后继续赶路。为防万一,包勇走最前头。他刚走到桥中间,就感觉到脑后有风声,他下意识的一抵头,一口钢刀从头顶上略过,还没等他转过身来,背上就被揣了一腿,包勇往前跨了几步一头载进河里。
偷袭包勇的是李海山,他见包勇落水,立刻跃到薛幡的马前把刀押在他的肩上喊道:「都别动,不然我就宰了他。」
众人一惊,谁也不敢动了。李海山让手下人把薛幡和他的家人捆好,把他们押到河边的一座破旧的河神庙里。底下人不明所以,他们七嘴八舌问李海山想要做什么,李海山说:「这姓薛的带了这么多的财宝,我们取一部分,剩下的就带到官府,这事全推到那帮劫匪身上,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都点了点头,有人问:「那姓薛的怎么办?」
李海山说:「我们先在这开开荤,先玩玩这三娘们,然后把他们全「哈哩」
了,这样一来我们怎么说,官府就怎么听吧。」
大家哄然叫好,然后一起动手,把车子推进庙里,并七手八脚地把大殿收拾好。当夏母三人被拖进大殿后,三女早吓的面无人色了。众人淫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夏家三女一看周围这么都赤裸裸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心里更是害怕李海山冲三女喝道:「给我把衣服脱光了。」三女还再犹豫,迟迟不肯动手李海山抡起马鞭对着夏金桂就是一鞭,疼得她泪水横流,三女看他凶恶的样子不敢再等,只好乖乖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李海山欣赏着三女赤裸的身躯,最美艳的要算是夏金桂了,皮肤光滑细致,白晰粉嫩,臂膀丰腴有弹性,一副尊养处优大小姐的模样。胸前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起伏的前胸晃动着,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她的屁股浑圆曲滑,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双腿间阴毛闪亮,格外诱人。夏母已是半老徐娘,但浑身的肌肤还算白嫩,胸前的一对大乳更胜常人,挂在胸前跳动着。
宝蟾年纪尚小,胸前一团嫩小的肉团团,双腿间稀稀拉拉长着几根阴毛。
李海山哈哈一笑伸手在吓金桂身上摸起来,他这一动手,那些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全上来了,十几双手在三个女人身上乱抓乱扣。吓的三女连连惊叫,就连绑在一边的薛幡都不忍再看了。
李海山一面扣着夏金桂的小屄,一面说:「真想不到这娘们这么骚啊,我的手指还没摸进她的小肉洞里,她倒流开水了。」
手下人奉承道:「那是你李头儿的手发高明啊。」
夏金桂扭着身子不住地哀求李海山:「李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李海山端着自己的鸡巴说:「我到想饶你,可它却不想饶你啊。」说着他把龟头对着夏金桂张开的小屄口,鸡巴只稍一用力,就顺利地进入了她湿润的小屄之中了。
随着金桂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停止了最后的挣扎,李海山一边冲插着夏金桂的小屄,一边仍在玩弄着她的双乳。别人也不甘示弱,有俩家伙分别把鸡巴插进夏金桂的嘴里和屁眼里。另一边夏母正被几个人轮奸,她的小屄,屁眼和嘴里都查满了男人的鸡巴。最惨的要算是宝蟾了,她幼嫩的处女膜被男人强壮粗大的鸡巴撕裂了,一道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她发出葚人的惨叫。
这些男人都是性欲极强的,他们好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肉味了。强奸女人给他们带来从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李海山他几次忍住强迫自己不射精,为了能在夏金桂的身体里多呆一会儿。但是,一阵阵因摩擦而产生的快感,使他终于忍不不住将喷涌而出的精液直射入夏金桂的小屄深处。
李海山刚一站起身来,立刻就有一个人填补他的空缺。李海山虽然射了精,但周围环境的刺激瞬间又让他的鸡巴硬起来了,他来到夏母身边说:「我刚强奸了你的女儿,我的鸡巴上还粘着你女儿的淫水呢,现在我的鸡巴要插进你的骚屄了,你高兴吗?」说着鸡巴对着夏母的肥屄捅了进去。
疯狂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当李海山从宝蟾嫩小的小屄里抽出他粘满鲜血和精液的鸡巴时,宝蟾就再也没醒过来,这可怜的姑娘是被这些男人活活地轮奸致死的。而夏家母女疲惫不堪地躺在地上,她们的嘴里、身上、腿间全是男人的精液,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男人的尿液和二人流出的淫水。
李海山吩咐人把宝蟾埋了,俩个人拖起她就往外走,从她的小屄里流出的混着血水的精液在地上划了长长的一溜。李海山又说:「把这两个女人也处理掉。
听了这话,夏金桂「腾」地跳起来,她跪到李海山的脚前哭喊道:「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跟着你,伺候你。」说着抓住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吸李海山略一犹豫,一个手下在他耳边说:「李头儿,有了钱什么都有了,有了她的话,万一……」
李海山听了这话不再迟疑,他一把推到夏金桂,右手一挥刀在她的胸前划过夏金桂两颗玉润圆滑的乳房被他齐根切了下来。夏金桂疼的连声惨叫,李海山跟上前刀见探进她的小屄里,他手腕一转就把夏金桂的嫩屄割了下来,跟着刀往上挑一直把她的子宫并小腹劈开,子宫里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全淌了出来。
夏金桂惨叫着断了气,夏母早吓的背过气去了。一个手下人用一条长枪准着夏母的淫屄用力一捅,枪尖顺着她的小屄穿透她的子宫一直从嘴里露出来。
众人杀了夏家母女后,李海山提刀来砍薛幡,他们来到配殿一看,一个陌生人刚给薛幡解开绑绳,而包勇手持大棍站在一边。
李海山没想到包勇竟还活着,原来包勇自下长在南方,他的水性极强。他落水后潜游到岸边,李海山揣的一脚还不轻,他刚上岸就昏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包勇才醒过来。他睁开眼一瞧,见是柳湘琏,包勇没想到竟能遇到他,他也顾不得问柳湘琏是怎么来的,拉上他去救薛幡。
李海山仗着人多,他想一涌而上,还没等他说话,柳湘琏已经欺到他身前。
李海山抡到就砍,柳湘琏举剑相迎,没几下柳湘琏就把他穿了个透心。剩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包勇随手还抓了两个。
薛幡让下人买棺木装了夏家母女,然后把抓的人送交官府并说明详情。这样一直逗留的十几天才算把事解决。
完后柳湘琏跟着薛幡一起匆匆忙忙地回到京城。
四十八
大家听薛幡讲完路上的经过,都长长出了一口气。薛姨妈叹了口气说:「阿弥托佛,幸好柳公子出手乡救,真是太感谢你了。」
柳湘琏赶紧谦逊了两句,薛幡开始向母亲汇报这次办货的情况,宝玉就拉着柳湘琏退了出来。俩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宝玉说:「好久没见到大哥了,我想给你保个媒,你可愿意?」
柳湘琏笑了起来,他指着自己说:「你给我保媒吗?那我可要谢谢你了。」
宝玉正色道:「大哥别笑啊,我是说真的。」
柳湘琏停住笑声说:「好吧,你先说说,是谁家姑娘?」
宝玉说:「她叫尤三姐,人品出众,而且武艺高强,可与大哥相配啊。」
柳湘琏说:「真的吗?那我能先见一见吗?」
宝玉知道他心性很高,寻常女子根本看不上眼。
宝玉领着他去见尤三姐,俩人一见面,柳湘琏看着含羞的尤三姐,见她一身紧衣短打扮,飒爽英姿,恰似女中豪杰。尤三姐也爱慕他的英雄本色,俩人真是越看越觉得对方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理想对象。
宝玉拉了柳湘琏一下,悄悄问他:「大哥你可愿意?」柳湘琏十分满意,他把自己配带的鸳鸯宝剑做为定情物送给尤三姐。尤三姐也把自己的剑回赠给柳湘琏。
宝玉见自己说成了这样的好事,成就了这么美满的姻缘,心里很高兴。他跑到薛姨妈那儿把这事说了,连薛幡都跟着高兴。几个人给薛幡他们张宴接风后,宝玉和薛幡在香菱陪伴下来看「仙慕楼」。
三人来到楼下,薛幡放眼看去,见这座楼非凡气派,大门上挂着一幅对联:行周公之礼俊郎俏妹称心如意永相聚令天界瑶池神男仙女凡心思动慕此楼门上的匾刻着宝玉手书的《仙慕楼》三的溜金大字。三人一进楼里,门口竖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青楼女子莫入。
来到一楼,从小门进入大厅内,大厅里铺设着软毯之类的物品。
宝玉介绍说这是欢聚的地方,大家先进小屋,在小屋里脱衣后来到这儿。由于厅内无灯,不论白天黑夜都是漆黑一团,在这里面快活恐怕别有风味了。
他们来到二楼,里面是三间屋子,陈设着桌椅板凳等物品。
宝玉告诉薛幡:「左边的屋是男客休息的地方,有十二个裸体负责端茶倒水,右边的是女客有十二个裸体男孩伺候。中间的是交欢屋,如果男女愿坦诚相见就在这儿做爱,这可是光线充足的。」
薛幡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们又上了三楼。
宝玉说:「这是吃饭的地方,一切供应都是处女为碟做的扶桑菜。」
薛幡在楼里转了一圈说:「还是三楼好,一眼望去能看到整个京城啊。」包玉想起那些画还没挂,就让香菱从箱子里取出那些春宫图画挂上。薛幡看了这些画立刻老二发硬,他也顾不得宝玉了,上前就把香菱抱在怀里。
香菱自从薛幡去了江南办货,只是偶尔让宝玉干两回,她也是饥渴的久了,在加上张挂春宫是被画上的内容所刺激,她也快忍不住了。当薛幡抱住她后,香菱浑身无力,软绵绵地倒在薛幡的怀里。
薛幡的手在香菱的身上抚摸着,把香菱弄的娇喘连连。她的乳房被薛幡从撤开的胸襟里掏了出来,嫩白的乳房已经被薛幡柔成红彤彤的了。粉红的乳头早已发硬,直立在圆圆的肉峰上。
薛幡松开香菱,香菱心领神会地解下薛幡的裤带,抓住他的粗鸡巴含在嘴里宝玉也忍不住过来凑趣,他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伸到香菱的嘴边,香菱一手抓一只鸡巴,左右逢源轮番给二人吸吮。
薛幡从香菱嘴里抽出鸡巴绕到她的身后动手撕掉她身上的衣裙和内衣裤,香菱全身精光,屁股突出。香菱知道薛幡要从后面肏她,她又崛了崛屁股,双腿往外分了分,整个肉屄全暴露出来了。薛幡先把鹅卵般的龟头在香菱的屄口上磨了磨,让上面粘满香菱的淫水,然后把龟头对着她的小屄向前一挺,大鸡巴「扑」
地直没到根。香菱忍不住「嗷」的一声叫,紧接着薛幡开始挺动起鸡巴来。
香菱的嫩屄温暖湿润,淫水汹涌,薛幡感到特别的舒服,他顾不得许多,只是疯狂的抽动着自己的鸡巴,宝玉也不甘落后,在的鸡巴在香菱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直探她的咽喉。
香菱在他俩的前后夹击下,高潮迭起。想叫也叫不出,想动也动不了。只是觉得两股热浪从前后涌向心头,让她兴奋的不知道怎样才好,身体憋的就要爆炸了。
薛幡和宝玉配合默契,俩人在狂插一通后,同时往香菱的子宫和嘴里喷出男人的阳精。还未等香菱把宝玉射在自己嘴了的精液咽下去,宝玉和薛幡已经迅速换了位置,薛幡的鸡巴立刻塞进香菱的嘴里,而宝玉则插起她的淫屄来,根本就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宝玉和薛幡肆意轮奸着香菱,那香菱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禁得起他俩异于常人的大鸡巴的狂肏。没几个回合下来,香菱就已是淫水潮涌,人也虚脱地昏了过去。
薛幡吩咐小丫头照管好香菱,自己和宝玉下了楼,薛幡说:「我打算明天就开市,兄弟你看怎么样?」
宝玉说:「那感情好了,很多人都等着呢,明天我过来给大哥捧场。」
第二天一早宝玉就来找迎春,他一进门叫喊叫起来:「迎春姐姐,迎春姐姐你在吗?」
迎春从屋里走出来说:「宝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啊?」
宝玉拉着迎春的手小声说:「姐姐现在寂寞吗?我领你去个好去处。」
迎春羞的满脸通红,她略略不满地看了宝玉一眼说:「你现在的好姐姐好妹妹那么多,还能记得我吗?」
宝玉说:「我现在就领姐姐到一个开心的地方去,那儿很不错的,如果姐姐觉得不好我就陪姐回来,然后让姐姐你消魂个够。」
迎春妍然一笑说:「好吧,我随你去,是什么地方啊?」
宝玉说:「就是上次我给你说的那座楼啊。」
迎春听了脸更红了,她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俩人来到仙慕楼前,薛幡早在那儿迎候了,他一见宝玉就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里面的人都满了。」
然后又对迎春说:「是迎春妹妹吧,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说着他色迷迷地打量起迎春来。
三人进了楼,宝玉早就告诉迎春进去怎么做了,因此三人轻车熟路,各自找好小屋脱光身上的衣服摸黑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里。
宝玉一进去,耳边就充满了女性的呻吟和尖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宝玉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当他的手碰到一个柔软的肉体时,他就在那人的身上摸索起来。那是一名女子,宝玉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弹性十足的臀部上肆虐。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的小手抓住宝玉早就立正的鸡巴摇动起来。
宝玉根本就看不见这女子的长相,从抚摸她的全身来判断这女子身材怡人,肌肤嫩滑,特别是她的小屄里的淫水格外充沛。
宝玉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把那女子按倒翻身骑上去,粗大的鸡巴用力顶进她的小屄里。
宝玉抽动鸡巴,龟头忽轻忽重地撞击着她的花心,那女子嘴里发出放浪的淫叫,和周围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啊……美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喔……用力……啊……碰到花心啦……啊……真舒服……好哥哥……你插死我了……干死我……哦……」
宝玉的鸡巴比常人大得多,没多久就把那女子肏的连连讨饶。
宝玉从她身上下来还觉得很不过瘾,周围的动静让他欲火难灭。他不管别的女人是否正和其它男人在一起,只要让他摸到不论那个肉洞他都毫不客气的把鸡巴插进去狂干一番一连让他搞了七八个才心满意足地出来。
宝玉穿好衣服带上遮人耳目的面套走出来,他先在外面等了迎春好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宝玉又来找迎春,一进屋就见她满脸疲惫之色,知道她很劳累。
宝玉笑迷迷地说:「姐姐累吗?怎么样?玩的高兴吗?」
迎春点了点头说:「挺好的只是太劳乏了。」
宝玉问她:「今天姐姐和几个人搞了?」
迎春红着脸说:「你又喷蛆了,也就四五个人吧。」
「不会吧?」宝玉说:「那我等你半天也没见你出来啊。」
「是薛大哥让我到他那儿歇了会儿,我刚才才回来。」迎春一面说一面把宝玉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推开。
宝玉固执地把手贴在她鼓起的前胸上说:「薛大哥肯定好好地照顾你了,他这人对女人一向是热心肠的。」
迎春含羞地点了点头。原来迎春一进楼里就被好几个男人抓住,他们不分皂白地把迎春奸了一通,弄的她浑身上下全是精液和淫水。迎春本来就瘦弱,她实在不能支持了,就往外走,还没到门口有让人逮住,这次是插的她的小嘴,后来又被捅了一回后庭菊花才算是跑出来。迎春在跟着孙绍祖的时候什么事都经历过了,这对她本不算什么。只是身上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太浓,无法出去,所以让她很发愁。
正这时她又碰到薛幡,迎春红着脸给薛幡一说,薛幡就领着她进了一间小屋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裸体男童,他们帮迎春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后给她洗澡把她身上洗的干干净净。
迎春洗完澡,薛幡带她到三楼吃酒饭,当菜上来后迎春一看很是惊奇,原来是一名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她的身上摆满了各种菜肴。薛幡一面殷勤相劝一面给她讲菜的来历和做法,迎春听了连连点头称赞。
俩人边吃边聊,没一会儿薛幡就提到孙绍祖,迎春听了默默无语。薛幡问迎春:「听说他对你很不好,他是怎么对你的?」
迎春早被薛幡这通招待感动了,她就把自己怎么受孙绍祖的虐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薛幡。薛幡听完点了点头说:「他是有点过分,可他这样做你没感到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迎春不解地问。
薛幡说:「咱们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寂寞无聊?」
迎春点点头,薛幡说:「除了宝玉能让你愉快一下,是不是别人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老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啊?」
迎春又点了点头。薛幡说:「其实你也愿意让他这样对你,只是他有点太过分了。」
迎春再次点了点头,她对孙绍祖无数次的虐待早习惯了,渐渐地她心里开始渴望被虐待。虽然宝玉给了她很多次快乐的性爱,但这不能满足她肉体的需求。
薛幡趁机小声说:「迎春妹妹,呆会儿我们试试好吗?我保证让你满意而归的。」
迎春迟疑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俩人匆匆吃完饭,薛幡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里。
他们二人一进屋,薛幡就帮迎春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迎春娇美的身躯,薛幡强压欲火。他把迎春搂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里。薛幡的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动,硬梆梆的鸡巴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薛幡并不急着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欲,因为她刚刚被好多男人轮奸了。薛幡掰开迎春的双腿,他的舌贴在迎春的肉屄上。两片柔软的阴唇让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劲地用舌在上面舔着,迎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快活地呻吟声:「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薛幡继续爱抚着迎春的淫屄,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过,迎春身子就是一颤就在迎春的小屄里流满骚水的时候,薛幡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假鸡巴来他得意地对迎春说:「这可是我刚带回来的西洋货,比她们用的角先生强多了,妹妹你先试试。」说着把假鸡巴给迎春塞进去。
迎春觉得那条人鞭又粗又长,软中带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她用手推动淫具,让它在自己的屄内活动。看着迎春在那儿淫贱地自慰,薛幡的劣性发作了,他那出一条软鞭轻轻一挥抽打在迎春的雪嫩的肌体上。迎春不由身子一滚,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浑圆雪白的屁股上。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象很精于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处。迎春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感到每一鞭打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带痒,让自己兴奋不已。
迎春一面翻滚着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点劲啊……用点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红润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纵横交错,薛幡抓住迎春的长发把她拉过来让她用嘴含住自己的鸡巴。迎春早顾不上活动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双手抱着薛幡的屁股尽量把他的鸡巴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着迎春的乳头,一手挥舞着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迎春兴奋无比,她的小屄张的大大的,两片阴唇外翻,小屄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一会儿就把沾满淫水的淫具拱了下来掉到地上。这时候轩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沟上,软鞭一挨到她的软肉立刻向里一折,那鞭头不偏不倚地击中迎春的敏感的阴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鸡巴马上就捅进她的咽喉里,龟头里喷发出一股浓稠的阳精。
薛幡让迎春把自己的鸡巴舔净后,他拿出绳索把迎春捆绑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间,开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薛幡拿出绣花针扎在迎春的乳头上,每根针刺穿迎春的乳头,她都发出一声凄沥地惨叫。薛幡停下手爱怜地问她:「迎春妹妹,你还能受得了吗?」
迎春重重地喘着粗气,她早已浑身汗水了。她摇头说:「没关系,我受得了你尽管放心吧。」
听了迎春这句话,薛幡更是放心大胆了。他在迎春的两个乳头上插了好几根细小的银针后,又用针从上向下刺穿了她的阴蒂,然后用针横着把两片阴唇连起来,只露出下面一小点一便自己的鸡巴能插进她的阴屄里。
薛幡拿出一个小细棍,他把棍子从迎春阴唇间挤进去往她的尿道里捅。迎春疼的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当小棍插进去后,薛幡捡起那条假鸡巴插进她的后庭菊花。那假鸡巴很粗长,当它插进迎春的细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涨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好涨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动迎春屁眼里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小屄里抽动。
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捻着迎春插满银针的乳头。乳头上鲜血流出来,顺着洁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齐动,弄的迎春感到痛、痒、酸、麻、憋、涨、热等一齐涌来。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下,迎春几番晕过去又几次苏醒过来。
当薛幡在她体内射出精液后,才把她解下来。迎春早已动弹不得了,薛幡给她拔出针来并用温水给她擦净身子。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宝玉听迎春讲了一天的经过,他听了也很兴奋。
宝玉扒开迎春身上的衣服抚摸她身上的鞭痕。正这时候迎春的丫头司棋闯进来说:「二爷,尤三姐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宝玉吃了一惊,他赶紧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宁国府而去。
鸳鸯从怡红院出来天已经很黑了,幸好今晚的月亮很亮,她走起路来也不算吃力。当她经过一座假山时听到山石后传来一声声女子的轻叫,听起来很像迎春屋里的司棋。
鸳鸯绕过去一看,让她不由地惊叫起来。原来她看到司棋赤身裸体趴在一块石头上,一名男子正用他长长的鸡巴猛肏她的小屄,司棋兴奋的叫出声来了。
鸳鸯的惊叫打散了这对野鸳鸯,司棋面如死灰地站起身来,当她看到是鸳鸯时才放了一点心。她来到鸳鸯面前给她跪下哀求道:「求姐姐饶命啊。」
鸳鸯看司棋一丝不挂,胸前的一对大奶随着身子的颤抖而不停地抖动。白白的奶子已经被那男子抓出了一道道红痕。她的阴屄水汪汪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顺着阴毛滴到地上。鸳鸯红着连呸了她一口:「是你啊,要让被人知道了还不揭了你的皮啊。」
司棋一听鸳鸯这句话知道她不会说出去,她赶紧回头叫那男子:「表哥,姐姐饶了我们,还不快过来谢谢姐姐。」
躲在大树后面的男人走出来跪到鸳鸯面前给她磕头。鸳鸯一看他也是赤条条的,那鸡巴虽然受到惊吓变软了,但还长长地挂在腿间。上面沾满司棋的爱液,在月光下发着亮光。
那男人把鸳鸯唬了一跳,她赶紧扭过身说:「要死了,你怎么能这样啊,司棋你别在胡来了,今天的事我是不会说的。」说着她急急地跑走了。
鸳鸯气喘嘘嘘地跑回去,老太太已经休息了,鸳鸯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她翻来覆去的转着身子,怎么也睡不着,司棋偷情的事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
第二天一夜没睡好的鸳鸯起来后感到头昏沉沉的,眼眶发黑。贾母见了很是心疼,她让鸳鸯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让她伺候了。
下午宝玉过来给贾母请安,他又问了问元春的事。老太太很是喜爱这个孙子把他揽在怀里和他闲聊起来。
宝玉花言巧语把贾母逗的不停地开怀大雄,喜的贾母一面用手摸索着宝玉粉都都滑润润的脸一面说:「好孩子,你真能说啊,把奶奶都笑坏了。」
站在一边的丫头们也不禁捂着嘴轻笑。
宝玉环顾四周不见鸳鸯,就问:「奶奶,鸳鸯姐姐呢?」
贾母说:「她昨夜没睡好,今天精神有点不济,还在她屋里躺着呢。」
宝玉说:「怎么没睡好啊?我现在去瞧瞧她去。」
宝玉一进鸳鸯的屋子,见鸳鸯身穿小衣躺在床上,她头未梳脸未洗一幅懒懒的模样。
宝玉呆呆地看着她,没想到鸳鸯这幅样子真是魅力十足。
鸳鸯一见宝玉进来,他赶紧站起身来走到宝玉面前说:「二爷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宝玉笑着说:「老太太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身上可好了?」
鸳鸯夜笑了,他说:「只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太好罢了。」
宝玉一听拦腰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说:「那你还不好好睡会儿,还起来做什么?」
要在平日里宝玉这么抱鸳鸯也没什么。因为贾母一直把宝玉当作女孩来养的别的公子是让书僮伺候,而宝玉是让丫环伺候。在加上宝玉从小就混在女人堆了经常和这些丫头们搂搂抱抱的也没什么。但鸳鸯昨晚刚碰到了司棋和表哥偷情的事,这激起了鸳鸯心里的春情。现在让宝玉一抱,她有与往日不同的感觉。她感到了宝玉胸膛的温暖,宝玉那男人的气息让她有点陶醉了。
宝玉把鸳鸯放到床上,看她双目微闭,脸色通红,殷红的小嘴微张,高耸的前胸一起一伏。鸳鸯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宝玉看她可爱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鸳鸯「嗯」的一声,她的双手顺势搂在宝玉的脖子上,伸出嘴来吻向宝玉。
两人紧紧抱住在床上翻滚着,两人的舌伸进对方的嘴里缠绕在一起。
鸳鸯心神激荡,感觉到下腹部热烘烘地又麻又痒。从阴到里流出的爱液把薄薄的小纱裤湿透了。她粉嫩的大腿却耐不住骚热的感觉,轻轻地夹挪着。
宝玉不失时机地伸手抚摸起鸳鸯的「小妹妹」,他的指头在鸳鸯温暖湿润的小屄里扣摸着,虽然解了鸳鸯一时的骚痒,但更猛烈的欲火被宝玉引燃了。
少女的羞耻让鸳鸯强行压迫着自己的情欲,但宝玉灵活的双手把她强压下去的欲望勾起来。身体的需要让鸳鸯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没了少女的沉衿,倒更像一个浪妇淫娃一样求宝玉把自己从少女变成美丽的少妇。
宝玉挺起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伸向鸳鸯的嫩屄,鸳鸯两片唇微微轻启,柔柔地包裹着龟头的前缘。
宝玉纵腰挺枪,轻轻地前后动作,龟头扎破处女膜的防守塞进了鸳鸯的小嫩屄中。
也许是滋润相当足够,鸳鸯也不觉得疼痛,反而敏感的阴唇和龟头这样地摩擦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二爷……人家那里……好象很满的……」鸳鸯首先打破沉默。
「那你那儿疼吗?」宝玉用极慢的动作在她的小屄里挺动着鸡巴,他最怕的是鸳鸯刚开苞承受不了他的那个具大的鸡巴。
「不疼的……啊……感觉……有点痛……轻……可是……很好啊……好爽哦挺美的啊。」鸳鸯好象有点耐不住寂寞了,她竟然扭动起身子来。
宝玉开始将鸡巴退出,再缓缓送入。然而那小屄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让宝玉的鸡巴受到莫大的刺激,宝玉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啊……啊……你……这就是……做爱吗……哼……很舒服……可是……好啊……好哥哥……啊……轻轻插哦……妹妹怕……啊……你插深……没关系……
啊……今天……我一定……会死掉啊……插死算了……啊…」鸳鸯扭着雪白的肉体狂叫着。
宝玉听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把鸳鸯插的眼无神,香汗淋漓,两条腿蛇一样地勾着宝玉的腰,随着宝玉的屁股在扭晃。
宝玉开始射精了,他的鸡巴每往鸳鸯的子宫里喷射一股滚烫的精液,鸳鸯的身体就剧烈的颤抖一下。鸳鸯翻着白眼嘴里乱叫着:「射的……好啊……再多点啊……我好……好舒服……哦……哦……」
俩人趴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鸳鸯端了一盆水把宝玉的鸡巴和在即粘满粘液的下体洗干净。
宝玉从鸳鸯屋里出来,一个小丫头叫住他:「宝二爷,老祖宗让你过去。」
宝玉就跟着那个小丫头来到贾母房里。
贾母让下人都出去,她把宝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你刚才和鸳鸯在一起吧?」
宝玉听了立刻面红耳赤,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贾母看他有点挂不住了,就笑起来:「好孩子,还什么羞啊,谁让你这么让女孩子喜欢呢。」
宝玉说:「鸳鸯是老祖宗最喜爱的丫头,宝玉不该这么做。」
贾母在宝玉的脸上拧了一下说:「好孙子,你别再骗你的奶奶了,在家里谁都知道你是个混世魔王,你和家了的姐姐妹妹的事我可全知道啊。」
宝玉吃了一惊,他张着大嘴看着贾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贾母看他面带惊慌又说了一句:「连你和你的姨妈和你妈的事我也知道啊。」
听了这句话把宝玉吓的「扑通」给贾母跪倒,嘴里说:「孙儿知罪了,请老祖宗责罚。」
贾母笑呵呵地把宝玉拉起来说:「我要罚你早就罚了。我也年轻过,也风流过,只是你也有不妥的地方啊。」
宝玉赶紧问:「奶奶,宝玉什么地方不对了?」
贾母脸上一红说:「你就知道和你的姐姐妹妹们好,你也知道孝敬你的母亲和姨妈,却不知道孝敬你的奶奶啊。」
宝玉张口结舌:「难道奶奶是要让宝玉……」
贾母脸上泛着红光说:「不行吗?是不是嫌奶奶太老了?」
宝玉说:「不是的,孙子早想孝敬奶奶了,只是怕冒犯了奶奶。」
贾母伸手把宝玉搂住说:「那你现在就孝敬奶奶一回吧。」
宝玉帮贾母脱下身上的衣服,贾母虽然六十多岁了,由于身体保养的很好,全身的肌肤还是很白嫩的。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下垂了,可仍然是柔软饱满并带有一定的弹性。
宝玉的手在贾母的身上滑了一圈,一面抚弄着她的乳房说:「奶奶的身体还是这么好,比妈妈的还好啊。」
贾母笑嘻嘻地抓着宝玉的鸡巴说:「你这小猴儿真会说话,奶奶是老了,怎么能和你的母亲比呢。不过你的这个鸡巴是很粗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着。」贾母说着低头把宝玉的鸡巴吞进嘴里。
宝玉伸手拨开奶奶的阴毛抚弄她的肉屄,贾母就是年纪大了,宝玉在她的肉屄上摸索了半天她的小屄里还是干燥的。
宝玉耐心的爱抚着祖母的阴屄,他和贾母呈69式躺在床上,宝玉把舌伸进奶奶的小屄里来回搅动,他的手指按着奶奶的阴蒂轻揉着。在宝玉竭尽全力地挑逗下终于有一股清亮的小溪从贾母的小屄深处流出来,浇灌着她肌峰肉谷中的黑森林。
宝玉分开奶奶的双腿,他把自己的鸡巴轻轻地捅进奶奶湿润的小屄里。他怕奶奶年纪太大了受不了他粗大的鸡巴,只是推进去了少半截,并在里面缓慢的抽动着。
虽然只进去了一少部分,这也让寡居十几年的贾母兴奋不已。她喘着粗重的呼吸,嘴里还不住地哼哼着:「哦……啊……啊……」
宝玉虽然不能进兴,但为了奶奶他只能强忍自己的欲火。没想到贾母并不满意宝玉轻柔的动作,她连声催促宝玉用劲猛插。
宝玉说:「孙子不敢,奶奶岁数大了,怕受不了孙子这么大的鸡巴啊。」
贾母摇摇头说:「当年则天皇帝七十多了还幸男郎呢,奶奶才六十多啊,再说男人都像你现在这样,女人怎么才能满足啊?」
宝玉无耐,只能把鸡巴全伸进贾母的小屄里,没想到贾母居然承受的了。
宝玉开始舞动起他的鸡巴,而且越来越快,最后他完全忘了他正干的是自己六十多的奶奶,他就像肏健壮的少妇一样一次次冲击着贾母的阴屄。
贾母经淫水泛滥,春情勃发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身子剧烈扭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好孩子……硬……粗……舒服你的……大鸡巴……肏……肏……好……舒服……真……真好……快使劲啊……
我受不了……啊……啊……」
宝玉清楚感觉到奶奶的小屄壁在猛烈地收紧,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就加快了动作,配合她的高潮。在一阵极快速的短促抽插,酸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鸡巴和龟头,一股暖流就猛得从鸡巴里猛烈喷射出来。贾母浑身颤抖不止,兴奋的不能自己了。
贾母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在达到一次高潮后,她就已经疲惫不堪了。
宝玉服侍奶奶睡下,自己陪在她身边。贾母满意地看着宝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由于八月十五以后贵妃要回家省亲,整个荣、宁二府一片忙乱。修葺大观院,重新装饰大观楼,以及采购各种用品,连中秋节也没好好地过。等一切忙完了贾政金殿动本,叩请贵妃省亲,皇上格外开恩,允许贵妃三日后回门省亲,可以在家住三个月,在腊八后回宫。
贾政下朝后心里很高兴,他用过晚膳后让金钏和玉钏把儿子、女儿和媳妇叫来。他们一家要补过中秋节。
宝玉听了父亲的传唤不敢怠慢,他赶紧奔贾政的院子来。路上他碰到嫂子李纨,见她慢慢悠悠地一步步往前挪,心里有点奇怪,就行前拉住她说:「嫂子怎么走的这么慢啊?」
李纨脸一红,她不好意思对宝玉说。
宝玉伸手扶住她往前走,可宝玉的手并不老实,他的手在嫂子的身上游来荡去的。
宝玉的手滑到李纨的小腹上,感到她的肚子鼓鼓的就问她:「嫂子你吃了什么好吃的,怎么肚子这么大啊?」
李纨红着脸靠在宝玉身上说:「好兄弟,嫂子什么都不瞒你,我怀孕了。」
宝玉一惊说:「是吗?那孩子是……?」
李纨说:「是老爷的,这可怎么办啊?」
宝玉说:「那有什么啊,生下来不就行了吗。哦给你出个主意好吗?姐姐最好生女孩,将来让她给兰儿做媳妇你看怎么样?」
宝玉的话让李纨哭笑不得,她呸了宝玉一口说:「你们父子都……」自觉不雅没有说出口来。
宝玉和李纨进了父亲的屋子,探春早就来了。贾政让王夫人拿出皇帝御赐的月饼来,大家一边吃着月饼一边闲聊起来。
吃完月饼,贾政让丫环们都退出去。他对李纨说:「孩子,你现在是有孕在身了,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歇着别动了胎气。」
李纨向贾政和王夫人道了晚安,让金钏和玉钏领着回稻香村去了。等李纨走后贾政说:「忙了这么些日子,现在可以轻松一两天了,现在就剩自家人了,咱们好好乐一乐。」
既然是贾政提出来了,屋里的人谁也不敢反对。
宝玉把门窗关严,探春帮父母把衣服脱下来。还是没等探春自己脱衣,贾政就迫不及待地抓着自己的鸡巴伸到她的嘴边。探春一手脱衣,一手抓住父亲的鸡巴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贾政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听凭探春两只小手紧握鸡巴,上下套弄。探春跪早贾政身边,嘴唇紧抿,舌尖微吐,挺翘翘的乳房上下抖动,一副很卖力的样子舔着鸡巴。贾政情不自禁去抚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剎那将手伸到大腿微微张开的肉缝处,抚弄女儿潮湿发烫的阴屄。
「嘶……痛!你的手划人呢!」探春扭着屁股叫了一声。
贾政迫不及待地搬过她跪着的屁股,使劲向两边掰开,伸出舌头舔弄她红润的肉屄。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口叫着,他们不时发出欢快的笑身,特别是探春撒娇的声音特别乐耳动听。
而王夫人好宝玉也没闲着,他们也像贾政和探春那样相互口交。一张大床上挤着四个人,在翻滚时不停的相互碰撞。四个人玩到情浓处互相交换起口交的对象。
最先受不了的是探春,她被宝玉和贾政弄的浑身骚痒忍不住出言哀求:「谁来肏我啊……我不行了……好痒啊……」
贾政见女儿不行了,他把自己如同热铁棍一样的鸡巴插进探春的嫩屄里。探春的小屄非常湿润,贾政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来大量的淫水。她的性欲在粗大鸡巴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峰,被旁人观看引起的羞涩渐渐消退。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寻找更舒服的角度,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哼……啊……哼……使劲……使劲肏……别……别停……女儿……就……就要让你……肏……肏死了……啊……啊……」探春嘴里浪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肉洞急速紧缩,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探春的淫叫深深刺激了王夫人,她慢慢抬起身子,向宝玉的小肚子压过来,湿淋淋的肉缝就含住了鸡巴。王夫人的阴唇夹着宝玉的鸡巴上下滑动,阴屄里流出来的淫水粘满了鸡巴。随着摩擦的作用,王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宝玉对她说:「母亲,让儿子的鸡巴好好伺候一下母亲的淫屄吧。」
王夫人喘息着说:「好……好吧,痒了!痒了!快肏我吧!」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手扶大鸡巴,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连根尽入。
屋子里的那张大床让四个人弄的「吱吱」地响个不停,宝玉和贾政尽心竭力地挥动着大鸡巴,王夫人和探春一个劲地「心肝」、「使劲」地浪叫着。全家人幸幸福福的玩着快乐地游戏,每个人都用最无耻最下流的动作和言语来满足内心汹涌澎湃的肉欲。
五十
长时间没更新,今日更新加长的
当贵妃元春回来的那一天,荣宁二府所有的人都早早地来到大门外迎候贵妃的到来。男人们一个个身穿官服,女人则打扮的花枝招展,雍容华贵。丫头仆人忙忙碌碌没有清闲。
众人等了好半天,在一阵鼓乐声中,贵妃的仪仗慢慢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以贾母为首的荣宁二府的人全都跪到在路边等候贵妃。
元春下了车,她命宫女把贾母和贾政搀扶起来,并让众人免礼。贾政把贵妃迎进大观院内,宝玉也随着大家给元春请安。
宝玉见姐姐一身宫妆,高贵典雅,端庄秀丽,但在她的眉目间却有一丝忧愁。
当宝玉给贵妃跪下时,元春亲手把他拉起来说:「兄弟快起来。」说站眼圈一红,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滚下来。
宝玉也是心潮汹涌,他想可能姐姐在宫中过的并不快了,但现在他无法在大庭广众下询问姐姐。好再姐姐可以在家住三个月呢,过两天一定好好安慰安慰姐姐。
紧接着是一套繁琐的礼仪,什么家属参拜,张宴接风,全家团圆了一真闹到晚上,众人才散去让给妃休息。
以后三天,府里天天是忙碌不堪,各地的亲朋好友全来给贵妃请安,弄的没完没了。等到清静下来后,元春让随自己进宫的丫头抱琴去找宝玉。
宝玉随抱琴来到大观楼中,元春说:「好兄弟,姐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心里很想你啊。」
宝玉的眼圈立刻红了,他哽咽地说:「我也想姐姐啊,可姐姐在皇宫里,我见不到姐姐啊。」
元春拉宝玉坐下,抱琴端上茶后退了下去并顺手把门关好。
宝玉看姐姐愁眉不展,知道姐姐内心很苦,他安慰了姐姐两句就问起她在宫里的情况:「姐姐在宫中好吗?快活吗?」
贾元春叹了一口气说:「谁都说在皇宫里好,可那是人间的地狱啊,在那里别提有多苦了。」
宝玉说:「是吗?可姐姐每次给父亲捎信都说你很好啊,可我看姐姐愁眉不展的,其实姐姐并不快乐啊。」
元春说:「现在就我们姐弟二人,我说一句犯忌的话,进了皇宫就像进了地狱,那真是生不如死啊。里面的人勾心斗角,互相残害。被皇上打骂还要强装欢笑。」接着她就把皇宫里的事讲给宝玉听。
说到最后,元春感慨一声:「还是在家里,在父母兄弟中好啊。」宝玉给姐姐擦了擦眼泪说:「姐姐现在不是在家里吗,以后我就多来陪陪姐姐。」
元春听了宝玉的话非常高兴,她说:「虽然到了家里,可我这还不能像真的在家一样随便出入的。」
宝玉说:「那有什么啊,我是你的亲弟弟,你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么不能见你啊。」
元春点了点头,她深情地看着弟弟,心里一阵难受。自己进宫后过着非人的的生活,里面没有一点欢乐,全是无休止的痛苦。元春心中百感交集,她忍不住趴到宝玉怀里痛哭起来。
宝玉也紧紧抱着姐姐柔软的身子陪她一起掉泪,元春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她一面擦着泪一面说:「宝玉,都是姐姐不好,让你跟着伤心了。」说着就给他擦泪。
宝玉直楞楞看着姐姐,伸手抓住元春的手不让她给自己擦了。元春看宝玉的眼神有点异样,里面充满了柔情,似乎就像情人的眼光。元春也呆呆地看着宝玉俩人凝视良久,猛地相互拥抱在一起。
宝玉的嘴唇紧紧贴在姐姐的樱唇上,他的舌象蛇一样灵活地伸进元春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绞在一起。
宝玉的手在元春的背上游动,让元春感到脊背上热乎乎的有点奇妙的感觉。
元春被选为皇妃很久了,她只在刚进宫的时候接连被皇帝临幸,已经深知性爱之乐了。可每次皇帝临幸时她必需竭力满足皇上的要求,而她的欲望则被仍在皇上的脑后。皇帝嫔妃众多,新鲜劲一过,元春也是象守活寡一样在寂寞中度过每一个夜晚。现在让宝玉把她压抑已久的情欲激发出来,让她浑身躁热不能自己俩人继续亲吻着,宝玉的手顺着姐姐的衣襟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高耸滑润的乳房。
宝玉温暖的手摸的元春气喘嘘嘘,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湿湿的,一股股的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来。
当宝玉的手顺着她的小腹摸向她浓密的芳草地的时候,元春象恢复了理智一样,她猛地推来宝玉。但宝玉并不罢休,他一伸手又把姐姐紧紧搂住。元春挣扎了两下说:「好弟弟,我们是亲兄妹,是不能这样的。」
宝玉说:「我只想让姐姐快活一点,现在是在家了,不是在皇宫里啊。」
元春说:「不行啊,这要是让被、别人知道了全家都会杀头的。」
宝玉一脸不消说:「怕什么啊,为了姐姐我什么都不怕,姐姐在宫中不舒服在家我一定让姐姐快乐。」
元春听了宝玉的话很感动,她满脸泪花地说:「我也想啊,可我们是亲兄妹啊。」
宝玉满不在乎地说:「那算什么啊,只要我们相爱就行啊。」
元春听了宝玉的话点了点头,她犹疑了一下后,一咬牙脱下她的上衣,解开裙子,让裙子掉在地上,她的衣服底下的纱裤早被小屄里流出的爱液湿透了。
宝玉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此时他的鸡巴早就完全硬起来了,宝玉帮姐姐脱下身上最后一条纱裤,让姐姐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春的身体美丽的无法形容,宝玉一面欣赏着姐姐美好的娇躯,一面细细地抚摸着她嫩滑的皮肤。
宝玉暗骂皇帝没眼光,这么好的美妙女子竟不知道珍惜。
在宝玉的爱抚下,元春心意荡漾,她轻声呻吟着用手抓着宝玉的鸡巴套弄。亲姐弟的乱伦比任何的偷情都更刺激,让元春不禁浑身有些颤抖。
宝玉极力地爱抚姐姐,他掰开元春的双腿在她殷红的小屄上舔起来。元春那有这样的经历啊,小屄里一阵阵骚痒酸麻,让她淫水不断泊泊地往外流。
宝玉舔食着姐姐的淫水说:「姐姐你的水怎么这么多啊?」
宝玉的话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只是埋下头吃吃的笑。
宝玉的舌头伸到元春的嫩屄里乱搅着,舌尖甚至勾在她的子宫口上了。元春实在不行了,她感到小屄热烘烘的很难受,就哀求宝玉:「好兄弟,姐姐受不了,真的不行了。」
宝玉故意逗她装做不知道地问她:「姐姐怎么了?怎么受不了?」
元春喘着粗气说:「下边……下边受不了啊。」
宝玉用手指扣着姐姐的嫩屄道:「下边是什么地方啊?」
元春急了,她装做生气地说:「这坏人……逗人家逗得不行了,你却像没事一样……好……不管了……让我来插你……吧。」说着元春顾不得羞耻,她说着便抬起粉臀,将屄口触准鸡巴,略略的往下沉坐,屄儿含住龟头,她扭了扭嫩白的屁股,让鸡巴头磨着阴唇,十分舒服。小屄里流出的淫水更多了,热热的直烫宝玉的鸡巴。
宝玉往上一挺腰,正好元春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鸡巴应声而没,直插到底。
元春「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宝玉的鸡巴太长了,在加上两人同时用劲,粗大的鸡巴把小屄涨的满满的,龟头直抵花心,把元春的子宫触的生疼。
宝玉赶忙问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元春美目盼流,她嫣然一笑:「没什么啊,就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把姐姐的小屄撑的好满啊。」
宝玉见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态横生,主动的来套大鸡巴,索性把主动权都交给她。于是宝玉就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儿,让姐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运动。
那元春也是饥渴的久了,开始还是轻舒娇躯慢慢活动,到后来她大起大落,动作十分疯狂。嘴里的浪叫也变的声音又大,话也淫荡不堪:「啊…太……深了啊……好弟……弟……插死……我了……哎呦……每次……都插到……人家……
啊……最深……的……嗯……地方…快……用里啊……大……大鸡巴真……好啊把……把小屄……肏肿了……啊……不……是肏烂了……啊……」
宝玉看姐姐真的没劲在动了,他拔出鸡巴,将姐姐翻过身来,要她趴跪在地板上。元春翘高屁股,低下腰身让双腿分开。这个趴下翘臀的姿态硬是迷死人,浑圆结实的屁股,鲜红湿润的小屄,让宝玉看得忍受不住,赶快又凑上鸡巴对着姐姐的小屄一捅而入。
宝玉在姐姐的身上疯狂的奔腾着,他的大鸡巴粘满了元春的淫水,宝玉每次用力的插入仿佛要用自己粗硬的鸡巴不得把姐姐的身体刺穿一样。
元春抽蓄娇躯,出现那种昏死的样子,趴在地板上。这时宝玉的鸡巴头猛胀他将它抵实花心,精液象姐姐子宫里喷洒。刚流了一半,元春在高度的亢奋中恢复了一点理智,她赶紧说:「别流在里面。」
宝玉听了赶紧把正喷射精液的鸡巴不得从她的小屄里拔出来,让剩下的阳精流到姐姐的嫩白的脊背和屁股上。
元春一面让宝玉擦着背说:「好兄弟,你以后可不能在往姐姐的嫩屄里流精了,如果出了事可就不得了了。」
宝玉点了点头说:「那我以后接往姐姐的嘴里和后庭菊花里射好吗?」
元春想了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就答应了宝玉的要求。从此以后宝玉每次再肏姐姐的时候都不在她的小屄里射精,可当高潮来临是又怎么能控制住自己呢。
天越来越冷了,这天宝玉一出大观园大门就看到几个婆子在那儿窃窃私语。
宝玉问她们在说什么,一个婆子说:「薛府的香菱姑娘没了。」
宝玉惊出一身的汗来,他赶紧去找薛幡,一进薛府果然是一片悲哀的气氛。
宝玉问薛幡:「香菱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没了呢?」
薛幡满脸流着泪说:「咳,这都愿我啊。」接着就把香菱的死因给宝玉讲了一遍。原来自从上次薛幡和迎春玩了一次性虐后,生性粗暴的薛幡立刻就喜欢上了这种做爱的方式。他经常和迎春一起玩,可迎春毕竟是贾府的小姐,俩人玩不太方便,不能让薛幡随心所欲。于是薛幡就在自己的家中找人做这种性爱游戏,香菱因为是伺候他的,又对他言听计从,薛幡就拉着香菱搞性虐。
香菱虽然对这种方式不太感兴趣,可因为是薛幡提出来的,她没有理由拒绝终于有一天她和薛幡有进行性虐游戏时,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在他俩活动时无意中挂在了一条棍子上,使捆在香菱脖子上的绳子紧紧一勒,结果香菱窒息而死。而薛幡还不知道香菱已经断了气,仍然在她的尸体上来往驰骋。后来薛幡见香菱没了呻吟声,身体也越来越凉,这才发现香菱已经死去多时了。
薛府的下人都以为香菱是让这个呆霸王虐待死的,薛姨妈也很生薛幡的气。
她把薛幡叫去骂了一顿,就让薛幡把香菱按他的侍妾的身份安葬。因为贵妃在贾府,薛幡没敢惊动大家。
宝玉在香菱的灵前吊了一回,想起过去俩人在仙慕楼中做爱的情景,宝玉的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
宝玉从灵堂出来给薛姨妈请安,他一进姨妈的院门就看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
宝玉看她长的挺象宝姐姐,却比宝钗美多了,简直就像天仙下凡一样。
宝玉楞楞地看着她心想:「薛家竟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竟在宝姐姐之上,今日一见真是我贾宝玉的福气啊。」
那女子一看宝玉也是十分的爱慕,她没想到竟有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般的男子。见宝玉向她施礼,她赶紧回礼说:「妾身有礼了。」
宝玉听着她黄莺般的话音,想起一个人来,就问她:「妹妹是宝琴吧?」
那女子一楞说:「是啊,我是薛宝琴,你是?」
宝玉说:「我是你的表哥贾宝玉啊。」
「啊,是二表哥啊。」宝琴上前和宝玉聊了起来。俩人互相爱慕,共同的语言很多不一会儿就熟的很了。
宝玉问宝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直没见过她。
宝琴说她最爱游历名山大川了,所以不常在家,而且过两天就要走了。
俩人就站在院子里说着话,一片片雪花飘下来才让他们警觉。
宝玉说:「天太冷了,咱们还是进屋吧,姨妈在里面吗?」
宝琴说:「母亲和姐姐出门了,屋里没人。」两人进了屋,屋里的火盆烧的很热,没有一点寒意。
宝玉和宝琴就坐在火炕上说起话来,俩人越说越热乎,宝玉的手不知不觉地抓住了宝琴柔软的小手。
宝琴稍稍挣了两下,也就任宝玉把自己又红又白的小手握在手里。
宝玉用手指轻磨着宝琴的手心,宝琴感到手心热热的,痒痒的。她心里开始有点说不上的感觉,心跳也剧烈起来。
宝玉看她的脸红红的十分可爱,壮着胆子轻轻地把宝琴搂在怀里。
宝琴长出一口气,像小猫一样卧在宝玉怀里。
宝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伸进宝琴的衣内抚摸她滑润的肌肤。
宝琴刚一张口说:「不要啊。」宝玉的嘴就紧贴在她的樱唇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宝玉的手在宝琴身上越来越不老实了,宝琴感到左乳被一只怪手揉动着,她拧了一下身子,那手却又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躲也躲不掉。而她嘴又没法出声,只能任他轻薄捏揉,心头一阵美意涌来,她的小屄也湿了。
宝玉不声不响的把宝琴身上的衣服脱光,她看着宝琴美妙的身躯,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抚摸。
宝琴紧闭双目,她喘息着,任凭宝玉在身上肆虐。
宝玉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一直滑落到宝琴的臀部上。
宝琴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脚蜾脚趾白里透红,软软的令人感觉美不胜收。
宝玉的手在宝琴的屁股上转了两圈就溜到了她的双腿间抚摸起她的「小妹妹」。
宝琴的小屄早让小屄里流出的淫水湿透了,她的小削口张的像一个鲜红的桃子。
宝玉的手指在阴唇上摸了两下后就探进她的小屄里了。
宝琴的小屄特别狭窄再加上处女膜的阻碍,宝玉的手指并没伸进去多少。
宝玉解开裤子掏出早就硬的不得了的鸡巴,他把龟头在宝琴的屄口磨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把鸡巴顶进宝琴的嫩屄里。
初次开苞的宝琴开始感到的更多的是痛苦,随着宝玉的鸡巴在她小屄里的抽动,美妙幸福的感觉滚滚而来。她兴奋地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声:「啊……真好……啊……啊哟……好美啊……日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厉害啊……哥……啊……我好爱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你……真好……啊……」
在宝琴不顾一切的浪叫声中,宝玉用力把他的鸡巴往宝琴的小屄深处一顶,一股热烫的浓精浇灌起她的花心。
宝琴光着身子,她懒懒地靠在宝玉身上一搭没一搭地和宝玉闲聊着。
宝玉的手在她身上游动着,宝琴充满诱惑力的娇躯逐渐地又把宝玉的欲火点燃了。他让宝琴翻过身,从她的后面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宝玉抚摸着她嫩白的屁股,并快速的抽动着鸡巴。
宝琴不禁把屁股随着宝玉抽插的动作往后一拱一拱的。
宝玉看着她圆圆的屁眼翻着红肉,一张一合的,他就把鸡巴从宝琴的嫩屄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屁眼里。
宝琴感到屁眼火辣辣地疼,她喊起来:「喂,你做什么啊,怎么能插那儿啊快出来啊,疼死我了。」
宝玉并不理会她,只是用指头在她的嫩屄上粘了点淫水抹在鸡巴上一利于鸡巴能更顺利的进出宝琴的后庭菊花。
宝玉的鸡巴在宝琴的屁眼里抽动多时后,宝琴由痛苦地叫喊变成了淫浪的呻吟:「啊……太好了……宝哥哥再用力啊……快啊……屁眼好麻……啊……好涨啊……使劲啊……对……对……再深……深点啊……快啊……插死我……快啊…快插死我吧。」
也许是宝琴的屁眼太紧,也许是宝琴的叫声太浪,宝玉的大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很抽了一回后就把精液留在了宝琴的后庭菊花里。
当宝玉从宝琴的屁眼里拔出他那个粘满了精液和鲜血的鸡巴时,宝琴心里一泄气,人就瘫到在床上。
(一)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便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讶异。
警幻见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宝玉,是否觉得曾经来过?”
宝玉一怔,道:“正是如此,当初见林妹妹时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进去后再慢慢告诉你吧。”说毕,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后,小丫鬟捧上茶来。宝玉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但疑团在胸,忙道:“还请仙姑告知先前之详情,这些与林妹妹有何关系呢?”
警幻点点头道:“你一不问香,二不问茶,对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辈中人。好吧,我就告诉你实情。你本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多出的一块,后来炼成人形,号神瑛侍者,在这太虚幻境你可是唯一的……”还未说完,她便轻笑了起来。
宝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却仍追问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号绛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宝玉心下一震,道:“原来如此!那林妹妹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我?!为什么?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绛珠说还有欠你的眼泪没还,便跟着去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处留情。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么补偿我?”
“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云雨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没几天,却学的一身道学气。你不知的话,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了你的后宫?现在只不过是你的本性未觉醒而已。你本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不知道!你到底还想不想与绛珠作一对神仙眷侣?”
“想啊,不过……”
“想就学呀!何况不止是绛珠一个,你不学的话如何去应付那些姐姐妹妹?──这可不同于当初在仙界。”
“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素女之事后人载于《素女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阴户(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阴蒂,攻击阴户的上方。插入后,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后拔出,稍为软化之后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阴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豁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么样,都明白了吧?”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二)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干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来帮个忙。”说着便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云雨,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后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乳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乳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么?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么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说着便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酥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没这样快乐了。再……再快一点!”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们一起来……啊……我……”终于宝玉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精华涌入可卿的花蕊,与她的混合后又从交接处流到二人的身下。
过了好一会,宝玉才抽出那有些软化的玉茎,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许是隔了好长时间,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我可是头一次尝此温柔滋味,‘云雨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么会将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我在下界时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会那么好心,放过那些姐姐妹妹?骗人!”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难道姐姐不想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何况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可卿想想也是,于是便重整旗枪,再兴云雨,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更何况将来我也会与姐妹们一起回这太虚幻境,便能日日厮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于心,常诵于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无法与你在人间逍遥,不过我听警幻说你们府上也有一个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袭人的声音:“二爷,你作什么梦了,怎会全是汗水?”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梦里叫出来?”
(三)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住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袭人又道:“我是二爷的贴身丫鬟,也服侍了你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呢?”
宝玉抬起头,看到袭人那红红的却更显得娇媚的脸,那胸前轻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真想不到袭人也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望着她那娇羞而又带着期待的脸,宝玉作出了决定。
“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便将她抱入怀中。袭人忙道:“二爷,你要干什么?”
宝玉笑着道:“袭人姐姐,听了那么多,难道你不想试试吗?不要装了,来吧!”说着双手隔着轻衫捉住她的乳房。
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宝玉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揉、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同时轻轻地吻着袭人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宝玉顺手解开她的衣带,稍一用力,她的乳房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女人的乳房,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袭人的乳房并不太大,但很有弹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宝玉轻轻用手指去拨弄那粉色的樱桃,看着它渐渐地长大,变得更加迷人,双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来。这一来却发现她的乳房中似乎有一个小硬块,便捏了捏,袭人轻叫了起来:“二爷,轻一点,有点痛!”
宝玉再也忍不住了,便飞快地脱去两人的衣服,开始无所不至地爱抚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处女禁地。先是在外围抚摸,见有爱液流出,便将食指伸入秘处,轻轻地扣挖起来。
“啊……不、不要再……那里好奇怪呀……哎!!”
最后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宝玉赶紧往回缩了缩,改为轻磨她的那粒红红的三生石。随着爱液的增加,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动听。
宝玉见时机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袭人姐姐,感觉如何呢?”
她的体内顿觉空虚,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爷,我刚舒服了一点,你怎么就……”
“想要更舒服吗?那好,你跪好,将这翘起来!”说着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部。
她强忍羞涩,依要求摆好姿势,宝玉便跪在她身后,一手抱住她的小腹,先用玉茎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很快蜜汁变得更多,而散发出的气息使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起来。
宝玉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便将玉茎对准入口,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进去时,却听她道:“等一下,二爷,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怜惜呀!”
宝玉笑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对了,听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便顺手拿了袭人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袭人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了一声,宝玉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宝玉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袭人姐姐,你忍一忍!”一用力,整根玉茎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只听得袭人“啊~”的一声痛叫,宝玉忙停下,问道:“袭人姐姐,你还好吧?”
袭人忍痛答道:“没、没事,不过你先停一下。”
宝玉依言先停下,将玉茎稍为抽出了一点,却见在流出的爱液中混着丝丝殷红,正是“碧玉破瓜时”,不由心下大为怜惜。于是双手开始爱抚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渐渐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终于开口道:“好了,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你动一动吧!”
宝玉终于等到这一刻,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茎,不留一点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也开始迎合宝玉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宝玉觉得上了天,赶紧吸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于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后再次拔高,而宝玉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龟头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袭人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袭人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二爷,好宝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宝玉也觉得渐至高潮,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来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后,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宝玉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起来收拾,只见那汗巾上点点风流残痕,惹人怜爱,看到这,袭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宝玉笑道:“袭人姐姐,这可是个宝物,将来要作传家之宝的。”
袭人啐了一口,赶紧找衣服穿上,刚下床就“哎哟!”了一声,宝玉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
袭人摇了摇头,道:“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袭人道:“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不过我本来就是你的丫鬟,你也不必太过介意。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看着她那步履阑珊的身影,宝玉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四)
宝玉正在回想刚才与袭人的鱼水之欢,忽然忆起一事,梦中与可卿离别时她曾说在府上也有个叫……莫非是指也有个名叫可卿的女子?不过自己从未听说过呀!还是问问别人好了,于是便叫道:“袭人,袭人!”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后悔,刚才那样,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么事?”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于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经黑了。”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说着便搂住她,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我去给你找衣服。”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实际上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于任何人,同时自己也不愿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吧!”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视同仁,以后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宝玉换好衣服,前去找凤姐问个明白,却在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便等她回来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去看看。”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却发现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宝玉也不想惊醒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大厅中并无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顺着找去,原来是来自凤姐的卧房。靠近了声音也清楚了,却是行云布雨、男女好合的声音,心道:“难道是琏二哥回来了?不对呀,明明琏二哥外出办事,至少要大后天才能回来,那这是……”
好奇之下,便更凑近了几分,却听里面有人道:“婶子叫我晚上前来,对我这番努力可满意吗?”
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云雨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么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么样?”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错呀!长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么,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后,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毕竟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已不再是那个到处撒娇的宝玉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谁呢?还有,宝玉实在无法将那个在贾蓉身下浪语不断的人与平日发号的管家二奶奶统一起来。听到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后再面对凤姐时能否像从前一样,可是,如果不问凤姐话,只怕没人会知道可卿的事了。想来想去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来,晴雯边服侍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让二爷赶紧过去呢!”
宝玉道:“她没说是什么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后,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心想:“难道凤姐发觉昨晚我曾偷听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永远避着她,倒不如去探个虚实。”
却听晴雯又道:“莫非二爷昨晚干了什么坏事,弄得二奶奶这么早便派人来捉拿?”说着便抿着嘴轻笑了起来。
“那你认为我干了什么坏事呢?”
“二爷这样的人,能干出什么坏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五)
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不料到了那儿一看,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么?”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你,你自己去见她吧!”
我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去,心想:“平姐姐是凤姐的贴心人,她说的应该没错,那……就不是昨儿的事了?”想到这,不禁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个。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觉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么?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么。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好了。”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可对着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却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后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来,怎么没见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见凤姐你不在厅上,打算今天再过来,就先回去了。”宝玉听她所问,知道重点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说没来过自然不行,便给她来个半真半假。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听了她前面之言,还以为已经过关,可一看那件东西,却吓了一跳,心知不妙。原来那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硬着头皮道:“只是小巧些罢了,我看也没什么特别。”
“宝兄弟,这你可就不对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怎可说是没什么特别的呢?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认输,我投降,这总行了吧!那个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给我的。”
“你早承认不就行了吗?林姑娘的东西,弄丢了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交代过去的。我帮你找了回来,你拿什么谢我呢?”
宝玉心知已经瞒不过去了,没料到会因为这个荷包而被她……这个肯定是昨晚被树枝挂了一下,掉了下来的。转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给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为好。可是目前这事怎么处理呢?唉,没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贼似的。
“凤姐你说怎么谢就怎么谢吧,我自当遵命。”
“那好,你先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宝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的粉背上轻捶了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晃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举了。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过刚才被你捶得我全身无力,还是你来抱我上床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刚才是谁说随我说怎么谢的呢?”
“……好吧,不过这样就谢完了吧。”
“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算你已经谢完了。”
宝玉只得抱起凤姐那诱人的娇躯,走向装饰华美的绣榻。虽然只是几步路,却差点弄得满头大汗。直到将凤姐放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完了,再呆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凤姐动得更快,刚放下就反手捉住宝玉的命根。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凤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飞快地解下宝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宝玉惊叫了一声,却听凤姐道:“宝兄弟,你要是叫的话,我就叫得更大声,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自己考虑吧。”见宝玉已被镇住,便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时,却惊叹了一声,原来宝玉的玉茎已经挺立如柱。
“刚才碰到我的身子时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类拔萃。早知这样,我就……”后面的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她的丹唇含住了宝玉的玉茎。
宝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温暖而潮湿,而且还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动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轻舔和贝齿的轻咬,很快宝玉便处于快要发射的状态。而此时凤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沟处刮过,这使得宝玉再也无法忍受。温热的精华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凤姐的口内,虽然她已在尽力下咽,却仍有少量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几近完美的胸上。
她连咽了几次,才将口中的乳白色液体全部都咽了下去,这才吐出玉茎道:“宝玉,刚才的滋味如何?”
宝玉一想,本来是自己发现她的私情,结果却是自己被……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上前将凤姐掀至床内侧,跟着便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彻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碍。
凤姐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忙道:“宝玉,你……你想干什么?快停……停手呀!”
“你不说我非礼你吗?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真的非礼你!”说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那早已恢复雄风、甚至比刚才更出色的玉茎对准秘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凤姐虽是一时处于被动,但今天本来就是她引诱宝玉,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前戏,使得那里早已是爱液不断,不过宝玉的玉茎并非凡品,因此还是感到一些痛楚。宝玉想到刚才的事,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里,丝毫不同于前几次与可卿、袭人做时的温柔体贴,只是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不断进攻。
凤姐几时尝过如此激烈的攻势,很快便淫声浪语不断:“宝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轻点吗?”
宝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语,只是一心投入攻击,更将前几次实战中的经验完全发挥出来,很快便使她达到了一次高潮。宝玉继续撞击着,而凤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随着玉茎的进出而流了出来,将床单湿了一大片。宝玉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她翻了个身,双手抱紧她的小腹,玉茎又开始了紧密而有力的行动。
“啊……宝玉……你的本领真强……比你琏二哥要强得多……啊……”
宝玉见她双乳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便略往前移,将之擒入手中,不断揉搓。这样双管齐下,使得凤姐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后,宝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华。
(六)
过了半晌,宝玉这才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想到发生的事,不禁叹了口气,便下床穿衣。凤姐此时也恢复了不少,见宝玉要走,忙道:“宝玉,你……你这就走了吗?”
“还不走,留在这干什么呢?凤姐,我昨晚虽然看见了,又不会说出去,你又何苦……唉……”
“宝玉,那也是因为你琏二哥哥出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被那死蓉儿骗了的。他说他媳妇可卿虽然长得美貌,却不解风情……”
宝玉陡然听见“可卿”二字,不由一震,忙打断道:“可卿?贾蓉的妻室名叫可卿?”
“是呀,我和她向来亲厚,不过要不是蓉儿说起,连我都不知道呢!只知她是秦业因老来无子,向养生堂抱的,不料秦业至五旬之上竟得了个儿子秦钟。”
“秦钟?我上次也听她讲过,据说人品俊秀,只恨无缘一见。”
“秦氏与她的小兄弟的感情却是极好的,你要见秦钟,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对了,昨儿珍大嫂子请我今日去逛逛,你正好与我一同前去,也就算我向你赔礼道歉了,如何?”
宝玉想想也好,便道:“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后再来。”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荷包,贴身藏好,又回头道:“这两天的事,我们就算没发生过,大家都忘了吧!”没等凤姐回答,便走出门去。
宝玉心事重重的走着,偶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人正转过走廊,向外去了,背影倒是很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宝玉也无心追查,就这样回到自己的房中。
晴雯看见宝玉这副模样,笑道:“昨儿是落荒而逃,今儿却是没精打采,二爷,你这两天是和二奶奶是怎么啦?──去了这么久,我差点就去找你了……”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她赶紧停住了。
“我……这两天的事,你也都忘了吧!去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和凤姐去东府那边。”
“好、好吧,我这就去。二爷,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去吧!”这些事实在是不好说,尤其是对晴雯,宝玉更是难以启齿。晴雯应了一声便去了,然而在她的眼睛里,宝玉却分明看出了担忧和关心。
宝玉与凤姐一同乘车去东府,两人都是满怀心事,因此一路无话。
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
秦氏献茶毕,凤姐因说:“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因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和蓉儿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来。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凤姐说道:“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秦氏便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靦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秦钟一一答应了。
宝玉见秦钟人品出众,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两人自是一见如故,你言我语的,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
秦氏笑道:“宝叔既是爱清净,便到我房中如何?你侄儿今天不在,也没人会吵着你们。”见宝玉点了点头,秦氏便叫了个小丫头领他二人去了。
此时既然只有二人,说话便也随便得多。宝玉道:“素闻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简直使我自惭形秽了。”
秦钟道:“姐姐曾多次讲起宝叔的风采,今日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正是名不虚传。”二人惺惺相惜,于是相约明年一起读书。
正是融洽之时,秦氏推门进来,宝玉便问何事,秦氏道:“你侄儿虽靦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不过,你不用陪凤姐吗?”
“二奶奶她们正在玩牌呢!我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宝叔解我谜团。”
“是何事呢?”
“……嗯……”
旁边秦钟见秦氏有些迟疑,便道:“适才与宝叔来此时,见厅外的梅花开得正艳,待我去赏鉴赏鉴。”说着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氏见秦钟已走,便道:“上回宝叔在我房中午睡,醒来时却叫着可卿,不知这是何人?”
宝玉忆起了当时可卿所说,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虚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个梦。”
“梦?那可卿是……”
“是你。在梦中与我相会的就是你!”
“宝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头不语,为何要问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问了,就只有面对这结果,再说没有人支持一下的话,自己恐怕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七)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昨晚贾蓉和凤姐的事,有个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于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宝玉,我可以这样叫吗?”秦氏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当然。可是可卿,你是否为了某些事而烦恼呢?”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悲伤。“我会竭尽所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一声。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这种事居然已被人发现,秦氏觉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宝玉,这个自己一直暗中倾慕的人。
“这事是他做错了,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让他不要再这样错下去。”
“可是,他不会听你的。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说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么了,怎会让可卿是这么一种身份?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她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于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泪,会是什么滋味的呢?宝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仿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却莫名地有些心悸。就这样放开她吗?
不,心中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的情意,了解她的意愿,你应该……
“不,我会给你更多的!”宝玉冲口而出。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后掩起那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泪,原来是有点碱的!终于,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后是慢舔,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这是梦吗?我好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而是比梦更美好的。看着我!”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宝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酥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便除下外衫,与可卿面对着躺下。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宝玉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她那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会那样了,我不但要亲你,还要……”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她那小巧的乳头。很快,乳头就变得大了一圈,连颜色也变得深了一点。
“……啊……啊……嗯……”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无论是和丈夫贾蓉,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他”,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乳头,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乳头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两排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随着那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待她的高潮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也就是说她以前都没有达到过高潮了?想起贾蓉说的“不解风情,如同木头”等等,宝玉不禁为可卿感到可悲。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后的衣物,将那等候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啊……宝玉,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著,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终于,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树汁。
(八)
两人就这样互拥着躺了良久,这才起身收拾。宝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怀疑。可是,你要为我而保重!”
“我会的,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回忆!”
“……可卿……”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仿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打破记录的长吻终于结束了,两人都有点气喘嘘嘘。“……我要走了……”可卿轻轻点了点头,而眼泪却忍不住再度出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宝玉突然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离别竟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宝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书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现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宝玉这样问自己,然而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相距这样近,随时都能再来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话过来看看我,虽然不能总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让我们是……”可卿似乎看出了宝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宝玉终于走出了房门,然而在那时的回头中,他看到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可卿的面颊。
秦钟却在离门不远的走廊处靠着,见宝玉出来了,便招了招手,将宝玉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中。关好门后便笑道:“宝叔,刚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吗?”宝玉想起当时秦钟的反应,显然,他是知道可卿对自己的感情的。
“当然,否则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还了得?不过,姐姐今天很快乐呢,毕竟宝叔是……”
“可卿曾经告诉你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宝叔你了,我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宝叔,姐姐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什么事,她也不肯告诉我,我真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发现了,希望这样能帮上她。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凤姐可能都快要去了。”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两人出来又看她们顽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一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后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后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后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了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她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么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么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一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么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么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么?”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
莺儿道:“什么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么?”
莺儿道:“那是攒心梅花。”
宝玉道:“就是那样好。”莺儿便理了理线,开始打了起来。
宝玉一面看莺儿打络子,一面说闲话,因问他“十几岁了?”
莺儿手里打着,一面答话说:“十六岁了。”
宝玉道:“你本姓什么?”
莺儿道:“姓黄。”
宝玉笑道:“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
莺儿笑道:“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阁,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莺儿抿嘴一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袭人说,明儿不知那一个有福的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两个呢?”
莺儿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次。”
宝玉见莺儿娇憨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更提起宝钗来!便问他道:“好处在那里?好姐姐,细细告诉我听。”
莺儿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又告诉她去。”
宝玉笑道:“这个自然的。”
(九)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的一响,将两人吓了一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么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么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么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么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一件不精,一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熏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余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一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伶俐,哪一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么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一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后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触。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一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说着,宝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后,自己的情欲好像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后,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一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么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一下吧。”说着便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么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愿被伤害。”说到后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一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吗?”为了再一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一声。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后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一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后,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一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后,便躺在了她的身后。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莺儿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乳房。
“呀!”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一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
“……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后,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尽所有的口技之后,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一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一点。一滴、两滴……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染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十)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后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后,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么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冲得一阵酥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么,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后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后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熏香,好好的衣服,熏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后,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么找咱们呢!”说着,二人便告辞。
(十一)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么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后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于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借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后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于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瘦的这么着了!”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么?”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么呢?”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后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么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后,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么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后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么戏?”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么多,要看就跟我进来!”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十二)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出声响,然后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于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后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阴阜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红的阴唇在开合著,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双乳。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乳房,轻捏着她的乳头,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阳具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远,但对于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阴唇,将阳具塞入之后,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的声音。这声音混合著那阳具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加淫靡。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后一拱一拱的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于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于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处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私处早已是泛滥成灾,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双乳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著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阴精泄了出来,宝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姐,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后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说着便扭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于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后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龟头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住她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之哼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他的龟头。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金钏待高潮完全过后,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后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地躺了下来。
(十三)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宝玉擦拭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射精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态势。宝玉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金钏细细将宝玉那儿擦过之后,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宝玉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赤裸的身躯盖住。宝玉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姐姐”,宝玉知是玉钏回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金钏如何处理此事。
金钏儿也醒了,一看是玉钏,“嘘”了一声,轻声道:“妹妹,你快关好门过来!”
玉钏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姐姐,这是什么回事?他是谁?”
金钏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就是宝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他……”
玉钏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金钏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又有什么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愿吧!”
玉钏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金钏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于宝玉,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宝玉,你也不用再装睡了。”
宝玉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玉钏便起身想走,却被金钏拉住,回头道:“宝玉,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
宝玉笑道:“遵命!玉钏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钏低头不语,金钏便将她的手放入宝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不过宝玉,玉钏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
宝玉笑道:“自当如此!”说着便将玉钏揽入怀中。
宝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宝玉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后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于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后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玉钏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直到宝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宝玉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宝玉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宝玉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于处女急不得,于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性爱的前奏曲──爱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后终于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酥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么用力……还…还有点痛!……”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高潮,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潮平复后,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于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后,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