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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么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么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么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后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于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后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后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么事么?”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么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么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酥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后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后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后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么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么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么呢?”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染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后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么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干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么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十五)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么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于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于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么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么吗?”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么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于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么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后要什么有什么,不然的话,”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么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淫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愿,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说着又淫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乳房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么!”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乳房。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乳房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乳房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阴户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阴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阴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愿,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阴户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后来干脆换成嘴去舔动,终于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后,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后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处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么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阳具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那声声淫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十六)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于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么!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后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阳具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后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又狠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淫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高潮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于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失身,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后,他才再度于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虽然已有些猜到,但听到宝珠这样说出来,宝玉仍然感到震惊,不由得退了一步,道:“自缢而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宝珠见宝玉那急切的样子,便将昨夜自己所看到的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昨晚快到三更时,我突然觉得内急,起来小解后却发现少奶奶不见了,我便叫醒瑞珠一同去找。这么晚了,少奶奶想必不会走远,果然我们发现附近的天香楼中似乎有亮光,夜里也不便呼喊,再者也怕弄错了,我们便悄悄去了那儿。
果然我们刚上二楼便听见少奶奶的声音,只听她道:‘公公,不……不要这样,我…我要回去了!’我们俩一惊,难道老爷也在这儿?便赶紧躲在窗下,接着便听到老爷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推三阻四什么?好容易等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又怎会放你回去呢?哈哈……’
却听少奶奶道:‘不、不行,我这些日子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是你的儿媳妇呀!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又听见老爷笑道:‘是儿媳妇又怎么样呢?你那丈夫不也是一样和他二婶子鬼混吗?况且这是第几次了?现在想抽身也太晚了!’
少奶奶道:‘虽然是这样,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让你们碰我的身子!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便死给你看!’老爷却哼了一声,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以为你又是谁?轮到你说不行的吗?再说,你要是那样三贞九烈的话,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还装什么贞洁!’
少奶奶又道:‘不错,以前我是怕了你,也不敢违抗,可是……现在,我不再害怕了。’说着便听见脚步声,显然是朝门走来。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打声和衣服的撕裂声,然后好像他们撞到了我们藏身的窗户,将两扇窗户也碰开了。我们吓了一跳,瑞珠就‘啊’地叫了一声,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里面的声音马上停止了,接着就有人走出来,我们知道不妙,便赶紧逃走,不想瑞珠太急了,反而跑错了方向。我刚发觉,回头看时,正看到……看到老爷将她推向旁边的柱子,可怜瑞珠她……她就这样死了!”
说着宝珠又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看,当时就吓呆了,而老爷的眼光也正落在我的身上,跟着他便走过来,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道:‘死丫头,谁让你们来的!真是不想活了。’我吓得直抖,道:‘老……老爷,我……我什么也没……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爷背着手绕了几步,道:‘哼!算你还机灵。’接着用手托起我的脸,端详了一会,道:‘长得还不错嘛,哼!’我听了他话中之意,更是害怕,向后一步一步地退着,老爷也不阻止,就那样看着。我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心中只想多拖一会是一会,就这样僵持着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似乎房中有什么在晃动,从那扇刚打开的窗户一看,原来少奶奶她……她自尽了!”
(十七)
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淋的。以后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病死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相,然后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回忆!”这是满足的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这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深情的可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这是痛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么?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么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么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那我还算什么?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么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么?我怎么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后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来托梦给你呢?”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我……”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说着便将宝玉领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使姐姐因此而……”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于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只得是这样一个身份,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了。三次、四次,到后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他们满足,终于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于是,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得到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宝玉也不再停留于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于两人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
几番颠鸾倒凤之后,可卿已是全身酥软,星眸微开,销魂之意尽在其中,于是云雨暂歇,宝玉笑道:“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我呢?”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正说着,外面报道:“可卿仙子来了!”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了,你们意下如何呢?”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干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温。
(十八)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于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合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后,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于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高潮后的余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呢!”
宝玉笑道:“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承恩泽时。’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兼美笑道:“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算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见兼美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么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像我们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么样才更像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说着他便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香也缠住宝玉的不放。宝玉见警幻如此,便更加努力地吻着,同时将她抱起,走向那等候已久的绣榻。
入得销金帐中,宝玉便开始替警幻宽衣解带,警幻却也在为他解衣褪衫,很快两人之间便是毫无阻碍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宝玉也是赞叹不已,只见那双峰高耸入云,峰顶景色却为之一变,更是无比诱人;下面深谷幽幽,自有那密林为屏,轻易不得入内,使人更添一探究竟之感。
警幻笑道:“你还呆看些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宝玉笑道:“姐姐这玲珑玉体真令我有美不胜收之感,故而细细欣赏,不过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道理呢?”说着双手已攀上了那挺拔的双峰。
那里是丰满而又柔滑的,和凤姐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相比,虽然略小一点,形状却更加美丽。
一想起凤姐,宝玉似乎又忆起当日的交欢,不,那说成是战斗也许更合适。唉,宝玉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玉人身上,双手也开始了热情的动作。
与以前经历的几人不同,警幻不仅享受着其中的乐趣,也同样在宝玉的身上爱抚着,当宝玉用嘴含住那峰顶的樱桃时,她的纤纤玉手也握住了宝玉那蠢蠢欲动的玉茎。
宝玉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想起当日的凤姐,便不以为意,自去吮吸那成长了的乳尖,同时也享受着那随着警幻的动作而带来的阵阵快感。
“啊……宝玉……想不到……你这儿…比起当日在太虚幻境……也是毫不逊色呀!……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听着警幻的话,宝玉更加兴奋,探手至密林之中,只觉水声不断,显然她已经是情难自禁,双手也已有牵引之意,便顺势将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玉茎送入了警幻那期盼已久的密处。
警幻满足的“嗯”了一声,双手便紧紧搂住宝玉,而那修长的腿也架上了宝玉的腰。对于宝玉的进攻,她并不是单方面的被动和接受,而是柳腰轻摆,花心暗磨,这些动作也使得宝玉的进攻更加猛烈了起来。宝玉这些日子所欢好过的女子大多为处子之身,初次的痛楚也影响了她们的快感,即使后来的迎合也是生涩的。而警幻却大有不同,显然她是经验丰富而又技巧高超的。
随着她的动作,宝玉觉得那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含住自己的前端,而且还在不断吸吮着。这也诱发了宝玉的好胜心,他也不再是单纯的来回,而是加入了研磨等各种技巧,同时也加紧了对她全身的爱抚和把玩。
渐渐地,警幻的呻吟声开始充满了整个房间,动作也渐有放缓的趋势,宝玉知道她毕竟是久未经历,已经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便将她抱起,吻上了她的樱唇。感受到宝玉的心意,警幻又开始起伏起来,在宝玉的配合下,不久便达到了高潮,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宝玉的玉茎,再流到两人的身下。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警幻,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雨’了,不知是否能够滋润你呢?”
警幻歇了一会才道:“那么长时间了,你以为这两点细雨便可以了吗?今天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呢!”
宝玉笑道:“那今天我会让你变成水淋淋的,以慰长时的孤寂,如何?”
笑谈中,二人已是同赴阳台,再兴云雨,这次不再是金戈铁马,而是和风细雨,一同细细体会交欢的妙处。从龙翻、虎步到鹤交颈、鱼接鳞,各种姿势一一演练,警幻已是花开数次,两人这才在最后的冲刺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躺下的二人仍然是互搂抱着的,宝玉看着警幻肌肤上那细细的香汗,笑道:“警幻姐姐,这下我可没说错吧!你现下真的是水淋淋的了。”
警幻啐了一口,道:“我那两位可卿妹妹的风情如何呢?”
宝玉笑道:“各擅胜场,不过都不如姐姐你花样多多呀!”
警幻笑道:“我是想传授你各种秘诀,将来也好让那些姐姐妹妹满足,想不到你这小鬼,上次只教了一式,就已经都学得差不多了,还把我弄得……果然不愧是宝玉呀,看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教习之功!对了,还有一件不明之事请姐姐见告。”
“什么事呢?你就直说了吧。”
“我想知道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虽然你前生也是神仙中人,但现在毕竟已为凡人,天机不可泄漏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的话,提个醒也好呀!”宝玉央求道。
“那……好吧,我太虚幻境原有十二金钗,她们都随你下界了,另外还有一人,虽然不在十二金钗之列,却也并不稍逊,在此地与你也仅次于绛珠,她也去了。”
“那她们究竟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能明言了。十二金钗中可卿已经回来了,绛珠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人不久便会回府与你相会。至于其他人,其实你身边也不少了,算来半年间便该聚齐了。”
“回府?!难道是……是元春姐姐吗?那么其他人又是谁呢?”
“宝玉,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机灵,那我就真的不能说了,好在不久你便知道如何区分了。”
宝玉再追问,警幻却不肯再说了,反而笑道:“宝玉,你那儿也是石头做的吗?这么一会儿,又站起来了。来吧,让我来温暖温暖它。”说着便将它合入手中,各种花招频出。
宝玉品味着这风味不同的舒爽,想到当日看到的宝珠之事,便问道:“警幻姐姐,这又是什么呢?”
警幻笑道:“你呀,虽然正常的交欢已经懂得差不多了,可是也还有其他方式呀!比如我现在所作的便是手交法,也就是用手来使你满足。”
宝玉笑道:“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警幻笑道:“还有三种,如口交法,即用上面的来代替下面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吹箫’。”
“哦,怪不得古人有诗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原来典出于此!”宝玉故作惊讶道。
“你又来歪缠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宝玉赶紧赔罪道:“好姐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接着说吧!”
警幻笑道:“你呀,谁都没办法真生你的气的。还有一种是乳交法,用双峰夹住玉柱,较之正常交合,收缩力会更大,此法常与上一法并用。”
“那最后一种是……我知道了,是用后庭代替的吗?那‘玉树后庭花’想来就是说的此事了。”
“不错,陈后主创‘玉树后庭花’之曲,后便成为淫靡之音的代称,后人便以此为名,若对方为男子,则又称为龙阳、断袖,此事古已有之。”
“原来如此。姐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据我看来,此四法均以男子享乐为主,而女子则并无快乐,甚至更是痛苦不堪,知之何益?”
“确是如此,故而非感情深厚且女子同意方可试行,如此情形又为不同。”
说着便与宝玉一一演练,宝玉想不到还有如此多的变式,细细品味之下,果然各有千秋,在警幻的精湛技艺之下,他终于再度射出那热热的精华。
红楼绮梦(一)宝玉初明闺中事
宝玉睡的正香被丫环唤醒:「二爷快起床了,老太太回来了。」宝玉一听马上穿好衣服向荣府大殿而来。当走到大观园门口时听到一阵女子爽朗的笑声,宝玉心想:「这定是凤姐姐。」不一会儿王熙凤来到近前对宝玉说:「宝兄弟为何起的这么早?」
宝玉说:「老太太回来了,我去给老太太请安。」
凤姐说:「我刚从老太太那来,老太太吩咐让你好好休息,不让你去了。」
宝玉道:「嫂子可知老太太几时回来的?」
熙凤说:「老太太刚刚回来,宝兄弟下午可有空?」
「我打算找迎春姐姐下棋。」
熙凤道:「我也会点,不如下午到蓼凤轩来咱姐俩下几手好吗?」
宝玉点头道:「嫂嫂的棋艺定是好的,下午我一定去。我这就去给老太太请安去。」
熙凤一摆手:「兄弟快去吧,下午我等你。」
宝玉刚进大殿门探春就说:「宝哥哥现在才来,定是又睡懒觉了。」
宝玉连忙解释:「没有我在门口碰到凤嫂子聊了几句。」
「算你有理。」探春回头向贾母请安告退。
宝玉给贾母请安,老太太笑着说:「快起来,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三个月后要举行科选,你要好好读书,考中了也好光宗耀祖。」
宝玉一听浑身不自在起来,贾母还以为他有些劳累便命他回去歇息。
宝玉心中有事抵头慢悠悠地回到大观园。觉得现在去蓼凤轩有些太早,就向紫菱洲走去。
宝玉一进大门就喊:「迎春姐姐,我来看你来了。」
迎春走出来拉着宝玉:「弟弟你来了,快进屋吧。」
俩人进门坐下宝玉就同他聊起来,过了一个时辰宝玉便告辞出来,临出门对迎春说:「我改天再来看姐姐,我还要劝说姐夫别再欺负你了。」
迎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宝玉信步来到蓼凤轩厢房门口,但见屋内水汽腾腾心中暗想:「屋里出了什么事。」这时候里面传来凤姐的呼唤声:「小红,小红。」半天没人回答宝玉便应声道:「小红没在,嫂子有何事情让宝玉做吧。」「这丫头竟然私自跑出去。」屋里沉静一会儿就听凤姐道:「宝二爷,我正洗澡,小女子有不情之请,请二爷把桌上的衣服递给我。」
「原来嫂子正洗澡,」宝玉拿起衣服只觉的香气逼人:「也不知这衣服上熏的什么香。」一面想来到门口边伸手推门。刚刚推开门,凤姐便站在门口。只见她披散着湿润的长发,一只手将一条锦缎捂在胸前裸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乳沟清晰可见。锦缎只及大腿跟部,两条腿修长挺立,白嫩的玉足穿着一双红色缎鞋,凤姐身体微侧丰满的腰臀依然显露在宝玉的眼界里。宝玉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只觉的一鼓热血向上涌。
凤姐看到宝玉呆呆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但瞧见他隆起的档部便知道他已经成熟了。脸庞微微一红说:「宝兄弟快把衣服递给我呀。」正在想着嫂子身体的宝玉心理一惊连忙紧闭双目,伸手将衣服递过去,转身退倒客厅。
不一会儿凤姐穿衣出来,对宝玉说:「宝兄弟,我今天没精神咱们改天再下棋,好吗?」
宝玉忙回答:「好吧,嫂嫂就歇息吧,宝玉告辞了。」
宝玉从寥凤轩出来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禁面红耳赤。突然间有一个人向他请安,把宝玉吓了一跳。宝玉定睛一看正是家将包勇。那包勇请安道:「小的要出去办货,二爷有什么吩咐吗?」
宝玉想了想:「你尽管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行了。」
宝玉来到梨香院见到薛幡,俩人高谈阔论一翻。这时候进来一名丫头说:「太太请大爷赶紧过去。」宝玉告辞出来回缀锦阁。
宝玉一起来就到炼丹房见贾敬,贾敬一见宝玉不由一愣说:「宝玉你这两天将有一奇遇。」
宝玉不解地问:「请问叔父大人我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此乃天机不可泄露。」贾敬摇头道。
「那好吧,这次叔叔找侄儿来有何吩咐?」
「叫你来就是要教你一些炼制丹药的方法顺便谈论一点道法。」贾敬一面说一面让宝玉座下。
宝玉到下午才从炼丹房出来,想来想去就向紫菱洲走去,他想去看看迎春姐姐。
来道紫菱洲门口正碰到姐夫孙绍祖,他一见宝玉便盯着宝玉恶狠狠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我姐姐。「宝玉没好气回答。」「不行。」孙绍祖蛮横无理地叫嚷着。宝玉一听气冲冲地说:「为什么?」
「我就不让你去!」孙绍祖说着挥动拳头往外轰宝玉。俩人说着打在一起。宝玉身单力薄加上武艺不精,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孙绍祖得意的说:「在找麻烦我就更不客气啦!」
宝玉爬起身又扑上前又被打倒,知道不是对手便忿忿爬起身摇晃着回到怡红院。
宝玉回到怡红院,袭人和晴雯一见他大吃一惊,马上把宝玉扶进内室。晴雯忙找来金疮药给宝玉擦上。袭人给他换好衣服。宝玉在床上躺下心里想着迎春的事。袭人和晴雯在院子里议论宝玉身上的伤。这时候宝玉开门出来,俩人忙上前拦住他:「二爷还是歇会儿吧?」宝玉冲她俩摆摆手说:「你们忙去,我找柳大哥去。」
宝玉来到曲迳通幽处,见柳湘莲正在练武便走上前来,柳湘莲一见宝玉这班模样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宝玉就把被打的事说了一遍。柳湘莲听罢大怒说:「让我去教训教训他。」宝玉赶忙拦住他说:「这件事我自己办只求柳大哥能教我点武功就行。」
「那好说,兄弟每早来这里便是。」
「多谢兄长,宝玉先告辞啦。」宝玉说罢兴冲冲转身离开。
至此宝玉每天早上开始跟柳湘莲学武艺。
这天一早宝玉刚要去练武只见鸳鸯急急忙忙赶来。见到宝玉就喊:「林姑娘来了,在老太太哪儿呢。」宝玉一听忙跟随鸳鸯到老太太那儿。
一进屋宝玉就冲黛玉说:「林妹妹路上辛苦。」老太太说:「宝玉快来见过你的姑姑。」说着往身边的一名三十来岁的丽人一指。宝玉知道这是黛玉的母亲贾敏。忙上前见礼。贾敏把宝玉拉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回头对贾母说:「真是名不虚传啊。」这时候丫环进来回报:「二老爷来了。」说这贾政进来。先给贾母行完礼。与贾敏兄妹相见,诉说别来之情。谈到林如海大家全都满脸泪花。贾母道:「敏儿一路劳累,先让她们母女歇息去吧。」
宝玉从贾母那里出来在大观园口又碰到了凤姐。凤姐一见宝玉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说:「兄弟从那里来?今晚可有事吗?」宝玉道:「打老太太那来,林妹妹回来了。我今晚没事。姐姐有什么事要我做吗?」凤姐上前拉住他的手笑道:「我那敢有事劳动兄弟呢。只是我才得了一物要送与兄弟。这物想来只有兄弟才配要它。」宝玉连忙道谢:「我这先谢过姐姐了。」凤姐又是咯咯一笑:「不用谢啦,那晚饭后你在缀锦阁后面等我,我拿给你。」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环来叫走了凤姐。宝玉觉得没什么事做一想不如去看看宝姐姐。便向梨香院走来。
刚一进门就见薛幡从院内出来,他一见宝玉就笑说:「才说去找你,可巧你自己却到了,来来我有些东西要送你。」
宝玉一听也笑了,今天怎么尽是给自己东西的。来到薛幡的书房,薛幡指着一捆书说:「这些是我替你找的,你拿去瞧吧。」宝玉一面道谢,就要打开书捆。薛幡说:「你全拿去吧,如果不愿意看再还我。」
「好吧,那就多谢薛大哥了。」宝玉便叫茗烟把书先拿会怡红院。自己又到宝钗那里玩了一会儿才回去。
走到怡红院门口,见包勇正站在那儿。见了宝玉连忙请安。宝玉笑着说:「你大概来给我送东西吧。」
包勇打千道:「回二爷,小的这次出门给二爷带回两样东西来。」说着拿出两个小盒来,对宝玉说:「一盒是《白花油》,另一盒是《葵花神油》。都是疗伤的好药。」宝玉接过来放在衣兜内。那包勇退了下去。
吃过晚饭,宝玉来到缀锦阁后面等凤姐。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她来。心想:「凤姐姐太忙一定是忘了,那我明天再找她去。」才要走又一想:「我怎么能走呢,天黑了,万一凤姐姐来了找不到我,那多不好。再等会儿,」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凤姐一个人匆匆忙忙赶来。拿出一个小包递给他说:「这个给你,我还有事去老太太那儿。」不等宝玉道谢就又匆匆去了。
宝玉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小铜镜,一面写着四个篆字《风月宝鉴》。再看另一面光滑无比,什么也没有。宝玉心想:「凤姐姐给我一个小镜子做什么?」这时那宝鉴在月光照耀下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个人像来,宝玉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影子。但仔细一看原来是凤姐。就见镜中的凤姐微微侧身而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一对乳房颤颤巍巍。一双美目风情万种的向前望着。优美的身段,娇媚的姿态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隐隐露出来的一小点阴毛,更令宝玉血脉舒涨。
宝玉痴痴的看着那镜中的凤姐,下体的阳具硬的发疼。这时听到袭人的叫喊,赶忙收住心神。回到缀锦阁,袭人等服侍他睡下也就去休息了。
宝玉想着镜中的凤姐不由的肉棍又硬了,他用手摸着不一会儿就射出一股阳精。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凤姐的丽影让他迷迷糊糊的自摸了好多次,宝玉的头晕旋了,人也疲惫了下来。这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子在叫她:「宝玉,宝玉。」
黑暗中见一女子向他招手呼唤,宝玉不由自主的跟那女子走了。来到一地猛然间大地一片光明,但见丛山翠柏,花鸟齐盛。好一片神仙境界。再看那女子,白纱罩体,云堆翠髻,笑靥如花,酥胸丰臀,嫩臂粉腿若隐若现。宝玉忙施礼道:「神仙姐姐,是你再叫我吗?」
那女子福了一福说:「淫君,你在下界已成年,我乃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今特来受你男女云雨之事。」
宝玉一呆说:「姐姐为何称我为淫君呢?」
警幻说:「你本是天界中人,世上众人都是女娲娘娘与伏羲兄妹乱伦所生,而你为长子而留在母亲身边。因你曾淫你的母亲女娲娘娘而被赶下界。」
宝玉更是迷惘:「我是这般无耻之人吗?」
警幻说:「世人都是你母所生,皆兄妹也,何以说无耻。只是世人数典忘祖,不知根本而已。今招淫君前来授予淫纵之情,回到人间作乱伦之事,为后人榜样。」
警幻说着领宝玉来到一处,见一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进一室内里面书册成堆。警幻言道这些全是记的世人的因果。宝玉乱翻了几本,有些不明所以,刚要请教警幻说:「天机不可泄,你日后自知。」
警幻把宝玉领到一间绣房内,对他说:「我现在就教你男女云雨之事。」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娇躯。
宝玉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宝玉看的目瞪口呆,下体的阳具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了。
见宝玉发呆,警幻叹口气说:「痴儿,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宝玉连忙脱光衣服来到警幻跟前。警幻伸手握住宝玉的大肉棒赞叹到:「真是雄伟无比,若再受我调教定能让世间所有女子欲仙欲死。」她来到床前躺下身子双腿分开,露出鲜红的小穴。一面让宝玉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详细介绍女子的身体。把个宝玉听的欲火万丈。
警幻问他想什么。宝玉念念说:「我想把我的肉棍伸到姐姐下面的小洞里。」警幻笑说:「真可教也。好我先教你《九九之道》,练好这九式你的功夫就算大成了。来咱们先练第一式《兔吮毫》。」说着警幻让宝玉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扶好宝玉的阴茎腿一跨一蹲,湿润的阴户很顺利的就把宝玉的阴茎整根含入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来。警幻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宝玉的阳具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就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而宝玉仍没有泻,警幻说:「不愧是淫君转世。」
接着警幻又教了宝玉《龙翻》和《猿搏》两式。对他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送你回去,过后再教你剩余的,学完后你就会成为天下第一淫人。但九式没学完之前你不能碰任何女子。」说着一挥手,宝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又有人叫他:「二爷,二爷,醒醒了。」宝玉猛一惊,原来是晴雯在叫他。宝玉一看天已经大亮了。
晴雯要掀他的被子,宝玉想起昨夜流出的事物忙让晴雯住手。说让袭人来。晴雯出去叫来袭人,袭人帮宝玉收拾好被褥。替二爷更好衣,虽见一些异样但他也没问什么。
宝玉出的门来照例先到曲迳通幽处跟柳湘莲练了会儿武功,想起了贾敬的话他来到练丹房那贾敬并没在,宝玉有点纳闷,贾敬是不出练丹房的。宝玉在屋内转了两圈,见案上又一纸条,上写:「淫君转世,造福无穷。」
宝玉想起昨晚的梦境,想来那全是真的。再想到警幻娇嫩的身躯,不由脸上发烧。下面的鸡巴也硬起来了。宝玉感到肉棍同昨日不同,掏出来一瞧比先前更粗大。正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宝玉赶紧整好衣衫,进来的正是贾敬,贾敬仔细询问了宝玉昨晚的情景后说:「此乃天机,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余你不能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父母亲,知道了吗?」
宝玉连声称是,起步离开练丹房。他来到大观园门口碰到凤姐。想起《风月宝鉴》上赤裸的她,脸上一阵通红。凤姐一见宝玉娇笑道:「真巧,又碰到宝兄弟了,昨天给你的东西你可满意吗?」
宝玉忙道谢,凤姐问他:「你在镜子里看到什么了?」
宝玉的脸更加红了,不好意思地说:「看到凤姐姐了。」
凤姐的脸也微微一红,说道:「兄弟你喜欢吗?」
宝玉望着凤姐娇艳欲滴的面孔,冲口而出:「我好喜欢。」
凤姐闻言大羞,宝玉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凤姐说:「我那儿还有点《杏花酒》,今晚你琏二哥不在,你到我那去,我们喝酒赏月好吗?」
宝玉心中高兴,随口答应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想起昨天薛幡送给他的那些书还没瞧,就让麝月把书搬来。宝玉仔细的把这些书翻了翻,全是些《西厢记》《杏花天》和《金瓶梅》之类的。宝玉大喜,捧起一本《杏花天》细细看起来。直到晴雯叫他吃晚饭才晓得天黑了。
吃过饭,宝玉来到蓼凤轩找凤姐,进屋却没见人。宝玉在小院里等了一会儿,心想先到酒窖内看看《杏花酒》再说。他来到酒窖门口听到里面有响声,宝玉想可能是凤姐在弄酒吧。他悄悄走到门边往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就见凤姐仰在一条长凳上,贾琏跪在她的两腿间,扛着她的两条大腿,屁股一耸一耸的,一条大肉棍在凤姐的小穴里用里抽送。凤姐嘴里发出一阵阵浪叫:「~啊~……喔……喔……~啊~……喔天啊~~好棒……我……好……久……没这样大力一点……操死我了。」宝玉是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女在一起插穴,看到二哥和嫂子干的天翻地覆的样子,宝玉的大鸡吧也硬梆梆的了。他一面偷看一面自摸着,不知不觉的向前挪动着。一下碰倒了一个酒坛,「咚」的一声,吓的宝玉连忙跑出来,一口气到了怡红院门口才停下来喘喘气。
宝玉回到屋子里,倒在床上,回想着看到的情景。这时晴雯近来说:「链二奶奶来了。」宝玉赶忙让她把凤姐请进来。
王熙凤进来面带歉意对宝玉说:「宝兄弟,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你二哥下午就回来了。让你白跑一趟。」
宝玉连忙说没关系并请凤姐坐下。凤姐坐到宝玉身边,两眼直勾勾看着他,宝玉玉树临风的样子让凤姐的眼里冒出一股欲火来。宝玉被看的脸通红,凤姐对他说:「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宝玉更是无地自容轻轻点了点头。凤姐靠倒在宝玉的怀里,伸手抓住他勃起的肉棒,虽然隔着衣物,但凤姐还是感到了肉棍的雄壮。并开始脱宝玉的衣服。宝玉想起警幻的话赶紧制止凤姐的举动。凤姐有点疑惑的看着宝玉:「兄弟你不愿意和姐姐……」
宝玉忙解释:「不不,现在还不行啊。」凤姐更加不解:「怎么?为什么?」
宝玉说:「我很喜欢姐姐,过几天我一定好好伺候姐姐,好吗?」
凤姐无奈的离开怡红院。
晚上宝玉期盼的警幻仙姑又来找他,望着警幻迷人的身躯,宝玉的羞耻之心越少,而情欲越加高涨。他紧紧地把警幻搂在怀里,口中乱叫:「好姐姐,想死我了。」
警幻芜媚的一笑:「宝玉,才一天没见呀。」
宝玉嘴里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一面把手伸到警幻穿的薄纱内握住她硕大的乳房揉搓。警幻被宝玉轻薄一阵后说:「我今天教你九式中剩余的六式。」
警幻和宝玉脱掉衣服来到床边,把剩余的六式《虎步》、《蝉附》、《龟腾》、《凤翔》、《鱼接鳞》、《鹤交颈》依次演练了一遍,那宝玉粗大的阳具在警幻窄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干的警幻浪叫连连:「~~啊~……喔~~啊~~好宝玉~~太好了~~使劲啊……喔……喔……操死我啦……」宝玉一听警幻连这样的粗话都叫出来了,干的更加卖力,大鸡巴犹如一条长枪上下翻飞,足足插了她上千下才拔出来,警幻的穴里汪汪的流了一床淫水。
宝玉对正喘息的警幻说:「姐姐刚才为何说出那样的粗话呢?」
警幻白了他一眼:「你那样大力干人家,人家情不自禁说出来了,其实别看每个人都道貌岸然的,一赤裸裸上了床都会是这样啊。」
宝玉轻薄着警幻的私处,笑嘻嘻说:「好姐姐,我又想了。」
警幻说:「宝玉,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就教你男女调情的手法还有口交,肛交,乳交的法子。」
讲解完了这些,警幻说:「这只是沧海一粟罢了,还有很多象群交,男女同性什么的我就不说啦。我教你两句咒语,在月明之夜你念出来,这一切就能从《风月宝鉴》上看到。还有七粒《龙虎丹》给你,你用它不着,可以给你的亲朋好友,吃了它阳具会异常粗大,成为闺中良将。」
宝玉见状忙问:「姐姐什么时候还来呀?」
警幻见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无奈的说:「我们缘分已尽,不会再有相会之日了。」
宝玉闻言泪流满面,紧紧抱住警幻不松手,不得以警幻又给宝玉品了一回箫,吃了他一回精,那宝玉还不罢休又在警幻的后庭射了两次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宝玉从梦幻中醒来,只觉得精神很好,他不敢想昨天的梦是不是真的,当他看到枕边的七颗丹药,又使他不能不信昨夜的梦镜。他感到下体潮湿不堪,定是又流了一大堆精液。
这时袭人进来,见宝玉醒了连忙上前服侍他起床。袭人说:「二爷越发精神了,定是昨晚睡的很好啊。」当她掀起宝玉的被子,看到那潮湿的一片,脸立刻羞的通红。宝玉见她温柔可爱的样子,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袭人大羞挣扎着要起来,无奈宝玉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松手,只得倒在床上靠在宝玉身上。
袭人问宝玉这两天被子怎么是湿的,宝玉便把这两天做的梦详详细细的说给她听,直臊的袭人钻到宝玉怀里不敢动弹。
宝玉想道自己已把警幻教的九式学完,已可以做闺中之事,再见袭人对自己言听计从,很讨自己欢心。心里暗暗想:「我今天就那拿她先开苞吧。」
红楼绮梦(二)宝玉初试云雨情
宝玉脱下袭人的衣裙,白腻的身躯裸露在宝玉面前。袭人的一对乳房已发育成熟了,像两个馒头一样扣在她的胸前,随着她激动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宝玉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后慢慢地来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她的胸上。
沿着她左边的乳房,由外向内,慢慢地舔弄,直到她的乳晕。宝玉的舌灵活地绕着袭人的乳头转动,最后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袭人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宝玉拿着袭人的手放到自己怒涨的阳具上,让她握住。袭人只能依从,握着宝玉粗大的肉棒袭人感到一阵恐惧:「二爷,它太大了,我下面恐怕放不下呀。」
宝玉的手在袭人的小穴上抚摸,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手指伸到她的穴里扣弄起来。袭人不住的呻吟着:「嗯~~~……嗯~二爷……人家……好舒服……」
宝玉见袭人已不能自己,就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轻轻往里捅,粗大的龟头刚碰到处女膜,袭人就「呀」的一声叫疼。宝玉赶紧停下来用龟头在她的小穴口上慢慢的磨。不一会儿袭人就又忍不住了,她哀求着,喊着说穴里痒的难受。这时候宝玉不在客气,他下身往前一挺,大鸡巴直插进袭人的穴里。袭人疼的「哎呀,哎呀」地叫着。宝玉开始抽动他的阳具而且愈来愈快,也愈来愈有力。袭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唔……唔……好爽……天啊~~……好疼……好舒服……二爷……不要停~~……操死袭人啦~……二爷~……大鸡巴~……好厉害~……啊~……」宝玉见她淫语浪词不断,更加情欲高涨操的袭人如醉如痴。
袭人胯下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弄得床上出现了一大片的水渍痕迹,她整个人都弓成一只大虾子的模样,双腿紧紧地勾着宝玉的腰,脸上流露出欢愉的神情却又紧蹙着双眉,嘴里的淫言浪语可是没有断过:「啊~~~……啊~~~……好舒服。」
看着袭人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袭人爽到极点的淫声浪语,宝玉感到十分快活。他狠命地抽插着把袭人送入一个又一个高潮之中。当宝玉的精射进袭人的阴道时袭人再也挺不住晕了过去。
宝玉喊来麝月,让她把床收拾好服侍自己起身。麝月见屋子的情景也是羞的脸色彤红。宝玉扭了扭她的脸蛋说:「好麝月,别害臊呀,今晚我把你们都开了苞好吗?」说着就跑了出去。
宝玉来见湘琏,柳湘琏告诉他自己要出一趟远门,暂时不能教他练武了。宝玉很是失望,柳湘琏给他一本《九阳真经》让他自己练。俩人又说了些道别保重的话才分手。
宝玉先到姐妹各处悠了一圈然后来到萧湘馆,黛语玉的丫头紫鹃忙拦住他。宝玉说:「紫鹃姐姐,你就让我看看林妹妹吧。」
紫鹃摇头说:「不行,小姐身上很乏,这两天也没睡好,你不要打扰她了。」
宝玉见紫鹃不肯让他进去,无奈的说:「好吧,你替我问候林妹妹。对了她现下还吃《人参养荣丸》吗?」
紫鹃说是,她又告诉宝玉林姑娘的药不多了。宝玉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他离开萧湘馆去找母亲要药。
宝玉来到母亲的房间,朝母亲要《人参养荣丸》。王夫人告诉她正在配制,得过两天才能好,让他再等等。宝玉无法,从母亲那出来经过《沈霞殿》听到里面传来有人练剑的声音。宝玉心想:「这没住人啊?怎么会有人练剑呢?」
他不由开门进去看个究竟,刚进门就听里面一声娇喝:「谁在这探头探脑?」
宝玉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人站在他面前。宝玉见那女子一身段衣紧打扮,身上的汗水已把衣服湿透了,翠绿色的衣裤紧紧包在身上,更显的她的曲线玲珑。特别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确乳峰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动。宝玉仔细打量着她好半天也没想起来眼前的女子是谁。
那美人见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紧盯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轻轻一笑说:「二哥哥,不认识我了?」
宝玉猛然想起来:「你是湘云妹妹?」
湘云应声道:「对呀,是我。二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年就不认识妹妹了。」
宝玉忙辩解:「不怨我,谁想到妹妹会变的这么漂亮。」
湘云脸色彤红:「二哥哥,你又乱嚼舌根了。」
宝玉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家里怎么样。湘云一一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俩人又谈了一通武功,宝玉说我练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湘云便让他试试。
俩人过招没几下宝玉就被湘云擒拿住了。宝玉望着湘云得意的神态一叹气:「我连妹妹的对手都不是,想不到妹妹你的武艺这么高。」
湘云安慰了他两句,并邀他每天一起练习。宝玉非常兴奋就答应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天已经晚了。吃过晚饭宝玉把袭人,麝月和晴雯叫进自己的卧室。晴雯见麝月和袭人羞的满脸痛红不解地问宝玉:「二爷叫我们一起来做什么:「宝玉让袭人插好门说:「今晚咱们四个一床睡好吗?」
晴雯一听,也羞的有点无地自容了,她甩了句:「我是不惯同男人一起睡的。」
就要离开。宝玉立刻上前拉住她放到床上就脱她的衣服,晴雯挣扎了两下,又怕宝玉把她的衣裙撕毁了只能任由宝玉把她扒个精光。宝玉回头对袭人和麝月说:「你俩也把衣服脱了,快点啊。」说着他伏在晴雯身上使出警幻授给他的调情手法,双手摸;揉,捻,扣搞的晴雯欲火上升,淫叫不断。宝玉低下头一张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尽了各种调逗的方法。让晴雯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耻开始哀求宝玉:「二爷,……唔……唔……你插进来吧……唔……唔……人家好难受啊。」
宝玉抬起晴雯的双腿,慢慢地将肉棒滑入她的阴道里面,因为她的阴道早就充满了淫水,所以宝玉的阳具捅破她的处女膜时并没令她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当宝玉的大鸡巴开始前后挺动,晴雯的呻吟也就愈来愈大声,而且双手还不断地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她阴道里面涌出愈来愈多的淫水,而当宝玉肉棒进出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地淫荡!
晴雯的浪叫也达到了顶点:「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这样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对……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好舒服……二爷……你就插……死晴雯吧……」晴雯的消魂的呻吟不但刺激宝玉兴奋无比,连麝月和袭人也收到感染。开始俩少女还只是脱掉外衣躺在床边,宝玉猛操晴雯的情景让她们死死捂住脸,心里紧张的了不得。但晴雯的欢快的叫声也勾起了她俩的情欲,俩人也开始渴望宝玉的大肉棒来插自己。于是俩人脱掉剩余的内衣,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一面看着宝玉很操晴雯,一面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和小穴。
晴雯的浪叫由低变高,又由高变低,她足足泻了好几回才让宝玉的大鸡巴顶着她的子宫射出了精液。晴雯的花心让宝玉的阳精一浇人兴奋的晕了过去。
宝玉回身把麝月和袭人抱到床上,让她们并排躺好,然后把他依然硬梆梆的阳具轮流插进俩人的阴道里。又是好一阵的抽插,让两女乖乖的打了白旗。宝玉站在床下,看到床上躺着赤裸的三个女子,而且仨人的姿势都差不多,想起了薛幡常说的话:「大姑娘挨操--死架势。」今天看来果然不出所料。宝玉想到警欢教给他各种淫乱的方法觉得该教给自己的丫头们,让她们也多学些取悦男人的技巧,以备自己以后慢慢享用。
第二天早上袭人三人已无力起床了。宝玉吩咐她们好好休息,自己便找湘云去练习武功了。
红楼绮梦(三)宝玉呈威爱凤姐
宝玉和湘云练了一回拳剑,想到还的去朝母亲要《人参养荣丸》,就到母亲的房里来。王夫人说药快配好了,明天到老太太那儿去拿。宝玉转出门来见天已近晌午就回怡红院吃午饭。见袭人她们已经起身,走过去抓住她的手问:「好袭人,什么时候起来的,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
袭人红着脸说:「我们才起来,身上没什么。」说着挣脱宝玉的手往外走。
宝玉见她走路很别扭,立刻把她拉到怀里:「还说呢,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时晴雯进来接话说:「那还不是你做的孽,让人家难受半天了,起不了床,让秋纹和碧痕这俩蹄子笑话我。」
袭人赶忙劝她:「你就是刀子嘴,少说两句吧。」
晴雯「哼」了一声,又说:「少说,人家下面现在还肿着呢。」
宝玉一听,心中很是得意,暗想:「还是警幻姐姐教的法子管用。」想着就把晴雯抱到床边,一面脱她的裤子一面说:「是吗?肿得厉害吗?让我给你看看。」
晴雯无力挣扎,任由宝玉脱掉裙裤。宝玉一看,果然下体红肿,两个阴唇涨的大大的。她回头对袭人说:「你的也肿吗?」
袭人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正这时秋纹进来,看见晴雯下身光溜溜的的躺在床上,裸露出两条白嫩的玉腿,而宝玉正在仔细的看着两腿跟间红红的阴户。不由的「啊」了一声就要往外走。宝玉回头问她:「有什么事吗?」
秋纹只好停住脚步低着头说:「请二爷用午饭。」
宝玉让晴雯穿好衣服说:「走,咱们吃饭去。」
秋纹来到晴雯身边悄悄的说:「姐姐的两条腿果然雪白粉嫩的,怪不得二爷在大白天还脱你的裤子看它。」说完笑着就往外跑,那晴雯追不上她口中便骂道:「小蹄子,仔细别让我捉到你。」
吃过午饭,宝玉正在拿了本《杏花天》看。里面封悦生的奇遇让他很是羡慕。
这时小红进来说:「宝二爷,我们奶奶请你过去。」
宝玉一听凤姐叫自己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小红:「琏二奶奶叫我有什么事。」
小红回话道:「老太太说给北静王送点东西,让我们奶奶去,老太太还吩咐北静王想见二爷,让二爷陪我们奶奶去。」
宝玉说:「我马上过去。」放下书便随小红来到蓼凤轩。
凤姐已经等和一会儿了,见宝玉来了上前拉住他的手说:「真不好意思,又打扰宝兄弟休息了。」
宝玉就觉得一阵香气扑面而来,那王熙凤因天热穿的格外单薄,丰乳肥臀真个是曲线玲珑,一副成熟的美少妇的躯体让看到的男人不由的想入非非。宝玉拉住凤姐的手说:「能陪姐姐出门是我的福气,那里说什么打扰啊。」
凤姐嫣然一笑,真是个风情万种。宝玉不自觉又痴了。凤姐和他手拉手来到大门外,车马已经备好了,宝玉牵过马来正要上马,凤姐叫他:「宝兄弟,你是尊贵之人,别学他们象猴一样骑马了,快到姐姐的车里来,咱姐弟俩坐车吧。」
宝玉过去经常和凤姐同乘一车,现在大了出门开始骑马。他巴不得和凤姐同座一车,听到凤姐的话欣然领命,和凤姐一起上了马车。
到车里凤姐放下车帘,俩人紧靠在一起座下。凤姐吩咐起程,兴儿赶着车慢悠悠的向北静王府而去。
车一动凤姐就把身子倒在宝玉怀里,宝玉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搂住凤姐的纤腰。
凤接的双手在宝玉身上摸索着,有这样的美人在怀抱里,宝玉的阳具立刻硬梆梆的了凤姐看到宝玉两腿间高高鼓起来,用手在上面一蹭。宝玉在也忍不住了,凤姐的体香传过来更刺激宝玉的欲火。心中想到:「凤姐肯定想和我好的,不然那天晚上就不会在我的房里想脱我的衣服。警幻仙姑叫我乱伦,那就是让我插二嫂子的小蜜穴。」
想到此宝玉的手便伸到凤姐的胸前在她的胸上抚摸,虽然隔着薄薄的上衣但宝玉也感到了凤姐乳房的肥大。凤姐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她抓住宝玉的手放进自己的衣内。宝玉受到鼓励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奶子,手指捏住乳头轻柔的捻动。
凤姐索性解开上衣的衣扣敞着怀让宝玉痛痛快快的揉挫。宝玉抚摸着肥嫩的乳房,感觉乳头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乳头,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裤裆去摸蜜穴,凤姐的小穴已经渗出了淫液。受不了宝玉的挑逗,凤姐心里的柴火被引燃了开来,她忍不住分开了双腿,她渴望得到宝玉对她私处的疼惜。如她的愿,宝玉果然经不起她张腿后的招唤,手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伸进她的阴道里扣挖。宝玉的嘴也紧咬住凤姐的乳头,弄的她靠在车座上轻轻地呻吟。任由宝玉在她身上轻薄。凤姐的手也不甘心地伸进宝玉的裤内疯狂套弄他粗壮的阴茎。
正当而人意乱情迷时,车停了下来,北静王府到了。凤姐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携着宝玉下车。刚经过一阵情欲的挑逗,俩人的脸都是红红的。下人垂手低头而立,俩人赶紧随迎接的人进府。
在王府里北静王爷见到宝玉,询问他的诗书,见宝玉聪明伶俐,对答得体,很是欢喜,就送给他很多诗词笔墨。还把皇上赐的一串香珠赠给他。凤姐也取了王府回赠的物品和宝玉一同告辞。
一出王府大门上了车,凤姐就迫不及待的截开宝玉的裤子,掏出他的大肉棒含进嘴里。宝玉的阴茎在凤姐口中越来越大,凤姐开始运用她的口功,含住阳具用起各种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样样都来全力刺激宝玉的小弟弟。宝玉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他静静坐在车上,享受着这美好的快乐。心里恨不得车子永远也走不到头。他把手伸进凤姐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体。凤姐口上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波波攻向宝玉的小弟弟。宝玉感到一股热流要冲了出来,但他默默的控制自己,不让它冲出来。
凤姐感觉到宝玉的小弟弟已经到了极限了,那小口中已经微微的流着口水于是她更加紧她的攻势,更用力地吸、用力地磨、更快速地套动。她的嘴用舌头给宝玉的大肉棍更大的压迫感。终于,宝玉的堤防再也经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残,那股狂潮兴奋的冲出来。凤姐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精液从宝玉的那话儿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凤姐根本没来得及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液,它们已经一路冲入她的喉内。宝玉用手按住凤姐的头不让她抬起来。好无办法的凤姐只能把宝玉射出的浓浓的精全吞到肚子里。凤姐还不罢休,又用小嘴把宝玉的小弟弟舔的乾乾净净。
车子到了荣国府,凤姐和宝玉去见老太太,回了去北静王府的经过,并把所赐的物品呈上。贾母很是欢喜,夸了他俩几句说:「你们也劳累了,早点回去歇歇吧。」
出了门天色也快黑了,凤姐说:「宝兄弟,今天你琏二哥不在,你到我那儿去,我们一起喝酒赏月好吗?」
宝玉正巴不得这样,他满口答应。俩人一进蓼凤轩凤姐就吩咐丫环们在小花园摆好鲜果和美酒。她让宝玉坐好,叫丫头们推下,俩人开始慢慢地饮酒。没多久天晚了,银盆般的月亮出来了。凤姐放下酒杯,坐到宝玉的腿上柔声说:「宝兄弟,你说你在镜子见的我美不美呀?」
宝玉搂住凤姐的腰说:「很美呀,也许真的你比镜子里还美。」
凤姐微微一笑:「好兄弟,那姐姐就让你看看。」说着她站起身,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月光下凤姐美妙的身姿展现在宝玉面前。高耸的乳峰,赛雪的肌肤,双腿间浓浓的阴毛发着亮光。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的体态让宝玉不能自持。凤姐来到宝玉身边,伸手帮他脱掉衣服。宝玉那潘安,宋玉般的容貌也让凤姐很是思念。
凤姐双手搓着宝玉的肉棒,香舌在他鹅蛋大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宝玉握住凤姐的双乳,俩乳房很大,又白又软。宝玉的手用力一捏,肉便从指缝里挤出来。宝玉抱起凤姐放到小水塘边的竹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端详凤姐的肉穴。阴户浓密的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中,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宝玉再用手指拨开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粘液。宝玉低下头含住凤姐的阴核,凤姐娇羞满面,口里发出「哦!哦!」的呻吟,婉声轻啼不已!
宝玉的手指轻轻滑进凤姐胯间的阴户缝里,食指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紧窄窄,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手指贯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宝玉挺起粗壮的阴茎对准凤姐的阴道捅进去,直插到底。宝玉的狂抽猛送,只听到凤姐发出一声声放浪的呻吟:「啊~~……天啊~~……我~……我好舒服……宝兄弟啊~~……好棒……」宝玉足足干了凤姐半个时辰才将浓精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凤姐站起身来,淫水和精液顺着她的白嫩的玉腿往下淌。凤姐拿一块绢布擦了擦自己的阴户,见宝玉的大肉棒还硬梆梆的,笑道:「宝兄弟,你可真行啊,还挺着呢。」说着让宝玉躺在竹床上,自己伏下身给他口交。宝玉让凤姐也躺下俩人成69式互相进行口交。
宝玉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他的天赋让他一蹴而就,他把凤姐搞的舒服极了,嘴里不住叫好。月光下凤姐的小穴一张一合,连她的菊穴也一伸一缩的让宝玉很兴奋。在一股精液射进凤姐的小嘴里后,宝玉提出要插凤姐的后庭。凤姐一面擦着嘴角流出的精液一面摇头:「兄弟你的肉棍太大,我怕我受不了呀。」但她经不起宝玉的哀求,便转过身子爬在竹床边。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宝玉抓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凤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在宝玉的抽动中凤姐痛的大叫道∶「啊!哎呀……痛死了……哥……哥……好痛」但没过一会儿凤姐的呻吟就变了:「喔……喔……好棒……唔……就是这样……喔……」凤姐在宝玉狂干下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哼,哼」的声音了。
小红和丰儿在园门口看俩人赤裸裸地做爱,不禁都很吃惊:「二奶奶和宝二爷干这种事,要是琏二爷知道了可怎么办?」
红楼绮梦(四)宝玉得福宁国府
宝玉和凤姐一夜欢娱,俩人可以说是人尽其力,各得其乐。早晨醒来凤姐还倒在宝玉的怀里舍不得起身。宝玉的双手在凤姐的身上游走,俩人愉快的聊着男女之间的话题。宝玉想起袭人等在床上低下的技巧,再看凤姐昨夜的风骚表现,暗想:「如果袭人她们也能像凤姐姐这样该多好。」于是宝玉就问凤姐怎样才能让他的丫环像她一样。凤姐一指他的头笑着说:「呵,你真是人小鬼大,说你的丫头是不是都让你给毁啦?」
宝玉摇了摇头就把那晚他操袭人她们仨人的经过给凤姐讲了一遍。凤姐咯咯直笑。宝玉手捻住她的阴毛轻轻一拉,凤姐「哎呦」的叫起来。宝玉说:「好姐姐,你别笑吗。」
凤姐拿开他的手:「你揪得人家好疼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宝玉忙说:「对不起,揪疼姐姐了,谁让你笑我呢?」
凤姐说:「我给你点东西,你回去让她们照这上的学学。」
宝玉大喜,在凤姐身上连连亲吻:「谢谢姐姐啦。」
这时小红在门外说:「二奶奶,该用早膳了。」
俩人起身穿好衣服到厅里用完饭,凤姐拿了一些书画给他,让他收好。
宝玉从凤姐那儿出来,先到湘云那儿练习武艺。湘云手把手教他,俩人练的大汗淋漓才停下来休息。湘云说:「二哥哥,我要去沐浴了,不陪你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袭人她们已经急得不得了了。见宝玉回来忙上前问:「二爷昨晚到哪儿去了,一晚没回来,让人好找。」
宝玉没说只是吩咐:「快去抬水,我要洗个澡。」
秋纹和碧痕去找小丫头抬水。宝玉问晴雯:「你们下面好点吗?」
晴雯脸红着点点头,宝玉便把凤姐给他的东西拿出来交给袭人。让她们照上面好好学。袭人接过来一翻,里面全是女子在床上如何取悦男人的方法,而且是图文并茂。晴雯看了白了他一眼说:「你和袭人学吧,我可做不惯这种事。」说着一甩门出去了。
宝玉和袭人对看一眼,袭人笑道:「就她嘴硬,可那晚就她叫的厉害。」
这时秋纹进来叫宝玉去洗澡。来到外屋秋纹帮宝玉脱下衣服就要离去,宝玉拉住她说:「别走,咱俩一起洗吧。」
秋纹挣脱宝玉的手:「二爷自己洗不了,我去叫袭人姐姐去。」说着就往外走。宝玉上前又抓住她,一面替她脱衣一面说:「傻丫头,这么好的事你还愿意让别人替你?」说着把秋纹脱的乾乾净净俩人一同跳进澡盆里。
秋纹才开始发育,两只乳房微微股起,两粒小奶头红红的嵌在乳房上,她的阴部也只有几根金黄色的阴毛。宝玉性情又起,把秋纹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双手不住抚摸她的乳房和红嫩的阴户。
秋纹那里经过这样的事,她就觉得自己在宝玉的抚摸下浑身发热,心里有一股说不上的渴望。特别是当宝玉的手指在自己阴户里扣索时,这种渴望更强烈了。
她好希望宝玉永远这样。宝玉的肉棒渐渐地硬起来了,秋纹感到自己的屁股下一根子在不断的一动一动地蹭着自己。她挪起身子一看,宝玉平时很小的鸡鸡变得又粗又长。令她大吃一惊。宝玉让秋纹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棍。秋纹感到那只粗粗的肉棍烫烫的,虽然她用两手一起握住但还是露出亮晶晶的龟头。
宝玉的手指伸到秋纹的小穴里试了试,觉得里面很窄小,但有一股淫水在往外流。宝玉笑道:「我还当秋纹小呢?原来也懂事了。」
秋纹红着脸直往宝玉怀里钻。宝玉让她转过身,用手掰了掰她的小屁股,把龟头伸到秋纹殷红的阴道口慢慢地磨着。秋纹颤抖着对宝玉说:「二爷,你的太大,我会吃不消的。」
宝玉安慰她说:「没事,我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慢慢挺起腰,粗壮的肉棍一点一点地挤进秋纹的小穴里。
当插破秋纹处女膜的一刹那,疼的秋纹「啊」的叫了一声,两行泪水流了下来。而处女兵的鲜血也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下来,染红了澡盆里的水。宝玉轻声安慰着她,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很慢很慢地滑动着。没多久秋纹就觉得小穴里的疼痛没了,代替的是又麻又痒。这时宝玉的肉棒也越动越快,而且也越发有力了,每次的前伸都触到了秋纹的花心。把秋纹干地浪叫不止:「爷……轻一点……秋纹还是姑娘家,下面小的紧……哎唷……痛……」
正当俩人干的热火朝天,麝月推门露头说:「二爷,等你用饭呢。宝姑娘还差人给你送了点东西。」
宝玉说:「好吧。你先把东西收了。你也来咱们……」不等宝玉说完,麝月就跑了出去。
宝玉和秋纹洗完澡,秋纹收拾好东西脚步蹒跚地出了屋门。一出来就见晴雯对她做鬼脸,羞得她赶紧跑回自己屋里。
宝玉吃完午饭,看了看宝钗送来的东西,无非是些纸笔砚墨。便命袭人收好自己到萧湘馆给黛玉送《人参养荣丸》。
宝玉见到黛玉,把《人参养荣丸》递给紫鹃。黛玉让紫鹃收好,宝玉问了她在扬州的情景。俩人分别很久,这次在见格外亲热。越聊话越多,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这时黛玉的母亲贾敏进来,让他们吃饭。宝玉赶忙象贾敏请安问好。想起袭人她们在等自己,就告辞出来。
回到怡红院晴雯说明天是东府太爷贾敬的寿辰,珍大爷派人来请他明天去。
宝玉听完把袭人、晴雯、麝月、秋纹、碧痕叫到院子里。把别的小丫头和老婆子们遣出去。众女不知他要做什么。见宝玉拿出一个小镜子,对着月亮轻轻念了两句,那镜子里就显出人型来。众女仔细一看,镜子里出的全是男女云雨之事,有一男一女;有一男俩女;还有多男多女。到后来甚至出现了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尤其是那些人和动物也做这样的事更令众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宝玉也没见过这样的奇闻。
从《风月宝鉴》上看到的一切让众人的情欲大长,在院子里宝玉不但把碧痕开了苞,还把另外四女干的死去活来。可以说每个女孩的嘴;小穴和屁眼都让他插了好几遍。直到天近丑时几个人才搂抱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宝玉显得精神焕发,毫无疲惫之态。让袭人等人很惊讶,晴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起来要陪宝玉去宁国府。宝玉拦住她:「昨晚你们太累了,今天就都别出门了。」
秋纹不解地问宝玉:「二爷你怎么还有增这么足的精神?」
宝玉拧了她脸蛋一把说:「我弄的女人越多越精神。」说完一阵得意的大笑便跑了出去。
宝玉刚进大殿门就见王夫人;凤姐;以及探春和迎春都到了。在王夫人带领下一起奔宁国府而来。
到了宁府门口,贾珍;贾蓉父子已故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进到大厅贾珍请大家坐下,丫环奉上茶。贾珍对王夫人说:「请婶娘先在此歇息,我要带儿子媳妇先去给太爷贺寿,不能陪婶娘了。」
王夫人笑道:「没什么,见到你家太爷带我一个好。」
贾珍连声说:「是,是。」回头又对宝玉说:「宝兄弟,在这你随便玩好了,我让秦钟陪你。」说着领了一个少年,但见他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羞怯怯的向王夫人作揖问好。
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着秦锺的手问这问那,秦锺一一回答。
宝玉见秦钟如此出众的人品,体态文雅,竟似女孩一般不由有些痴了,心想:「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可恨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和他结交。」
那秦钟宝玉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心中暗思:「果然名不虚传,天下竟有这样的人物,只恨我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结。」
俩人呼互相爱慕,都痴痴望着对方。凤姐怕俩人才见面,又是在王夫人面前拘束了,就让他们自己一起去玩。
宝玉和秦钟来到天香楼里并肩坐在一凉榻上说着闲话。宝玉才知道秦钟是贾蓉的内弟。因那贾蓉素不到荣府来,宝玉并没见过贾蓉媳妇。
宝玉见秦钟谈吐不凡,人也娇媚的象女孩子,心里很是喜爱。说着说着宝玉的一只手搂着秦锺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发,又在他的脸庞上摩挲。秦锺的头靠向宝玉胸前,手臂环住了宝玉的腰,宝玉身子向后一仰,俩人搂在一起,脸贴着脸,倒在榻上。
秦锺朝宝玉仰起脸,闭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宝玉神智一阵模糊,手却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脸,其细嫩不输任何女孩子。秦钟也伸手在宝玉身上摸索,真是喜欢的了不得。一阵意乱情迷,俩人的唇吻到了一起。
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光滑润泽的身体,都在心里说:「真没想到世上的男人还有这样细嫩的肌肤。」这时俩人的手都想对方下体伸过去,摸到对方早已粗大的肉棒。俩人互相套弄对方的肉棍,宝玉不觉有些吃惊,没想到表面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儿的秦锺,竟会有这么粗大坚硬的肉棒。那秦钟见到宝玉的肉棒更是吃惊,他惊讶宝玉的肉棒竟如此粗大,自己比起来真是小的可怜。
宝玉见他神态突然有点沮丧,便问他怎么回事。秦钟指着宝玉的阴茎:「它这么大,而我的……」
宝玉想起自己还有警幻给的《龙虎丹》,忙拿来衣服从兜里掏出一颗让他吃下。
秦钟疑惑地吞下丹药,就觉得一股热气从下体升起,在看自己的小弟弟比过去整整粗大了一倍。喜得秦钟搂住宝玉连声道谢。
宝玉想到昨晚在《风月宝鉴》上看到的男子在一起的情景,便悄悄在秦钟耳边说了几句。那秦钟瞪大眼睛望着他,满脸困惑。宝玉又向他解释了一翻,那秦钟本爱宝玉风流潇洒,也就点了点头说:「全听二叔吩咐。」
宝玉把秦钟象小女孩那样搂在怀里,并嘱咐他:「以后你不可叫我二叔了,就叫我宝玉就行了。」说着自己低头含住秦钟的阴茎。这是宝玉第一次含男人的肉棍。感到很刺激。特别是秦钟也把他的肉棒含住以后,俩人更是如胶似漆般地缠在一起。
正这时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紧接着传来敲门声,有人高叫:「宝二爷在这儿吗?」吓的宝玉和秦钟赶忙起来。
红楼绮梦(五)宝玉东府占侄媳
宝玉和秦钟开门一看见三四个小厮在门口站立,宝玉问他们做什么,为首的回话到:「太太见二爷和秦少爷走了这长时间没回来,很挂念,特命小的来找二爷。」
宝玉一听长出了一口气:「我在这儿同秦少爷说话呢,你去回太太吧。珍大爷他们回来了吗?」
那小厮摇了摇头:「到现在还没回来,大家都在等呢。」
宝玉也摇了摇头:「你去吧,等珍大爷回来了你再来叫我。」那几个小厮赶紧去向王夫人回话。
宝玉和秦钟回到屋里,俩人迫不及待脱掉才穿上的衣服又互相搂抱在一起宝玉让秦钟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自己手握着玉茎对准他的屁眼慢慢往里插秦钟很兴奋:「啊,原来是要插屁眼。」
宝玉一面将阴茎往里塞,一面说:「是啊,男人就这么一个洞可插嘛!」
就在肉棒刚一插入一点,疼的秦钟叫了起来。宝玉立刻停了下来问他:「很疼吗?秦钟点了点头。宝玉安慰他:「开始是疼的,一会儿就好了」宝玉拔出肉棒,在龟头上抹了点桂花油又重新往秦钟的肛门里插去。有了桂花油的润滑宝玉的肉棍没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而秦钟的痛楚也少了许多。
随着宝玉的玉茎在秦钟屁眼里的抽动,秦钟的疼痛渐渐没了,代之的是又酥又麻的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让他也像女孩那样嘴里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宝玉见芹钟已然不能自持,他连忙开始大力抽送。随说弄秦钟的屁眼和弄凤姐的后庭差不多,但宝玉觉得秦钟的更紧,更有力。何况弄男人的本身就让宝玉的心情更激动。
宝玉大力抽插了几百下,芹钟终于不支爬在床上。宝玉的阳精也射了出去宝玉拔出玉茎看到秦钟的屁眼挂满血丝,宝玉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宝玉让秦钟休息一会儿问他:「感觉怎么样?」
秦钟喘息说:「太好了,心跳的都要蹦出来了。以后真愿意和你常做。」
宝玉刚才含秦钟的肉棒就已很刺激了,现在见秦钟这样心里也痒起来,他对秦钟说:「你歇好了吗?给弄我了。」
秦钟还没射过精,肉棍正涨得难受。听了宝玉的话也往肉棒上抹了点桂花油,对着宝玉的屁眼插进去。一阵阵的疼涨酸麻让宝玉忍不住淫叫起来:「啊…啊……哼……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
嘴里叫着屁股往后耸,让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秦钟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插让宝玉兴奋得像淫女荡妇一样浪叫:「啊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秦钟的手也没闲着,他握住宝玉的肉棒,随着身体挺动的节奏摞动。足有半个时辰秦钟把精液喷到宝玉的直肠内,宝玉的肉棍在秦钟的揉撮下也一泻如注俩人从天香搂出来,虽然没个人的屁眼都是火辣辣的,但心里都很兴奋。
他们来到大厅见王夫人,王夫人让他们坐下回头对凤姐说:「你珍大哥他们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让亲戚们都等急了!」
凤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子事。」
再说贾珍带着尤氏领着贾蓉和儿媳可卿来拜见贾敬,一进贾敬所在的居室全家人立即拜倒行礼,向太爷贺寿。贾敬微笑着点点头说:「好了,都起来吧。」
当他的眼睛看到可卿时心里一震,随即说:「让下人们都下去吧。」
贾珍让仆妇们退到屋外伺候,屋里只剩贾珍、贾蓉、尤氏和可卿。贾敬仔细打量了他们一回,指着可卿对贾珍说:「珍儿,我看此女定是无毛白虎。」
贾珍立刻回答:「太爷说的是,」他们的话让贾蓉和尤氏大吃一惊。特别是尤氏暗自生气:「早怀疑你偷自己的儿媳,现在你自己说出来了。」
贾敬招手让可卿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了一把。笑着对贾蓉说:「你的媳妇过然是白虎,你也别生气,她就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想强奸的女人。你不可记恨你爹。」贾蓉赶忙说:「孙儿不敢。」
贾敬哈哈大笑,贾珍说:「今日太爷过寿,就让孙媳孝敬孝敬太爷好了。」
可卿听了贾珍的话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一只白羊般跪在贾敬面前伸手掏出贾敬的阴茎含在嘴里。贾敬看可卿满脸放浪的神情,心中的欲火大盛,伸手抚摸她的双乳和阴部。可卿的两只大奶虽然肥大白嫩,但她的光精无毛的阴部更让男人欲火难填。白白嫩滑的阴部中间裂开一条肉缝,再往下小穴以然张开,红红的像一个小桃子。
贾敬一拉可卿的腰身,把她举起来让她头朝下,这样可卿的嘴还叼着贾敬的阳具,而贾敬的口舌也伸到她的小穴上。那可卿极力买弄自己的品萧技术把贾敬的肉棒搞的舒舒服服。贾敬也是人老经验足,舔穴的技巧炉火纯青,把可卿弄的欲仙欲死,想大声叫喊,无奈嘴里含着贾敬的大肉棍,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但她更卖力吸着口中的肉棍。终于贾敬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阳精冲出来射进可卿的小嘴里。可卿不敢往外吐只能吞进肚里。
贾敬休息一会儿,询问了贾珍府里的情况。他让尤氏和可卿一起舔他的肉棒,不一会儿那肉棒有变的粗大起来。贾敬让可卿转过身,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太爷快来吧,孙媳受不了。」
说着扭动着雪白的屁股,阴户已经湿淋淋的了。贾敬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可卿的殷红的小穴刺了进去,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插的可卿淫叫连连:「哼…噢……我的小穴……爽到天了……啊啊……太爷……好厉害……别……别使劲啦……嗷……小穴烂了……它受……不了……」
贾珍贾蓉也是欲火大盛,但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只能慢慢欣赏贾敬用力奸着可卿,耳听可卿的淫叫。尤氏的情欲也不能控制了,她摁住可卿的头让她舔自己的湿淋淋的阴户。
贾敬抽动了几百下后达到了高潮,他的大鸡巴顶着可卿的花心往她的子宫里猛灌精液。直浪的可卿叫也叫不出来,只是浑身颤动不已。
贾敬拔出湿淋淋的肉棍,让婆媳二人用嘴舔净。尤氏和可卿伺候他穿好衣衫。贾敬坐好说:「珍儿,你们回去吧,别再让客人们久等了。」
贾珍施礼到:「是是,那孩儿们就告退了。」
一家人出了门,尤氏面脸怒容对贾珍说:「好啊,你竟敢和自己的儿媳妇通奸。」
贾珍满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那你和秦钟的事我管过你吗?」
尤氏哑口无言,贾珍回头对贾蓉说:「蓉儿你别生气,回去我赏俩绝色的丫头给你。」那贾蓉本就不敢怎样,今见有赏,连忙向父亲称谢。
等贾珍领着儿子回来,天已近晌午。贾珍父子告了罪,开出酒宴请亲朋入座饮酒,庆贺太爷贾敬生辰。
席间宝玉见可卿美艳无比,心里很是敬仰:「秦钟竟然有这样美艳无双的姐姐,竟把我家的姐妹都比下去了,不知道我是否有福和她……」正想着可卿来到宝玉身前,见宝玉粉琢玉雕般的人物,竟出在秦钟之上,心中也着实爱慕。上前答谢:「听婶娘说二叔很愿提携钟弟,侄媳先谢过二叔了。」
宝玉连称不用谢,可卿道过谢就退下去了。宝玉她和自己并没太多的话,心里觉得亲近她不太容易,好歹秦钟和自己以成密友,这事虽不易但还有点希望秦可卿随爱慕宝玉人品不凡,但总觉这事很难入巷。她心中有事就先行回房歇息。过了好大一会儿,一个婆子来找她说:「宝二爷很困了,请少奶奶给他安排一个休息的房间。」
可卿见状很是高兴,觉得亲近宝玉的机会来了。她来到宝玉跟前看他喝的微带醉意,就吩咐丫环们把他扶到自己房里去。那婆子阻拦道:「叔叔睡在侄媳的屋里合规矩吗?」
可卿笑道:「你多滤了,他还是小呢。再说在咱这谁的屋子配让宝二叔歇息?」拿婆子无话可说,便叫人把宝玉扶到可卿的屋里。
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
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宝玉含笑连说:「这里好!」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
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于是众人服侍宝玉睡倒便全散去了。
可卿吩咐自己贴身的丫头瑞珠和宝珠看好门,别让别人进来打绕。自己回到屋内,来到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宝玉,脸色由白慢慢转成红的,眼睛里也透出了一股令人消魂的情欲。可卿看着宝玉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终于她伸出手解开宝玉的裤带,掏出宝玉的肉棒来握在手中。宝玉的肉棒在可卿的撮弄下变的粗大起来。可卿见宝玉竟有如此伟岸的阴茎,有些吃惊。看着宝玉在自己撮动下一伸一缩的红润润的龟头,更是喜爱。可卿张开樱桃小口把宝玉的阴茎吞了进去。
可卿的口中的技巧很是出色,宝玉长长的肉棍她竟能一吞到根。宝玉阴茎的龟头也就刺过她的咽喉伸到食管里。宝玉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对可卿的口技暗自佩服:「啊,这就是书上说的深喉吧?没想到她竟有这般的本事,比凤姐姐可高明了许多。」
那秦可卿是天生的淫妇荡娃,男女之事可以说样样精通,对宝玉早已耳闻久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更没想到他还有比常人大一倍的肉棒,更令可卿不能自己。她着实卖弄技巧把个宝玉舒服的直说:「爽死了。」
当宝玉的精液射进可卿嘴里后,宝玉做起身来将可卿抱到床上。俩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可卿的舌带着宝玉残留的阳精就伸道宝玉的嘴里。宝玉双手捂住可卿一对白嫩的大奶使劲揉,那对乳房就像两面团一般柔软。俩红红的乳有却是硬硬的。宝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诚不我欺也。
可卿被宝玉揉的「哎哟,哎哟」叫起来。宝玉一听可卿叫的声音有点不对头,就停下手,一看可卿的双乳,由于自己一时忘形已给揉的通红通红的,有的地方还出现一点点血渍。宝玉大感对不住可卿,就用舌在她的双奶上轻轻地舔,直痒的可卿「咯咯」地娇笑。
当可卿脱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宝玉面前时,宝玉呆了。可卿娇美的身躯只有警幻仙姑才可比。更让宝玉兴奋的是可卿白嫩的,洁净无毛的阴户。宝玉分开可卿的玉腿,仔细端详着她的阴户。俩片肥大的阴唇中有一条细细的肉逢,阴户白璧无瑕和玉腿小腹浑然一体。宝玉伸出舌探索可卿阴户的肉逢,没几下肉逢的下端就张开了一个红红的小嘴。里面一股清亮的细流向外淌出。
宝玉仔细地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小穴,分开她的阴唇,抚摸着她那粉红色的阴蒂。用舌头舔着它,慢慢地它开始变硬变长了一点。宝玉的手指伸进可卿的小穴里,觉得里面很温暖,又很湿滑。宝玉把手指使劲往里伸用指尖顶她的花心。
就感到可卿小穴里的淫水不住往外流。原来她已浪的不得了了。
宝玉又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像阴茎一样抽送。可卿再不能忍受了,她开始哀求宝玉:「啊……唔……好二叔……小穴……痒……快用……大……鸡巴来~……干……小穴……啊~……」
听到可卿的浪叫,宝玉看时机已到,便挺着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插了进去。在宝玉粗大巨长的阴茎抽动下,可卿发出了一串串让人吃惊的淫叫。其淫荡之词不能入耳:「啊……小穴……小穴……快烂了……好舒服啊……操……操死我啦……大鸡……巴好……好……厉害呀。」
宝玉见连庄重文雅的可卿也浪叫出不堪入耳的粗话,心想警幻所言不虚。
于是他抖擞精神把从警幻那学来的花样都用上了。果然是天界淫君下凡,正干了可卿一下午仍是毫无疲态。而可卿泻了几次后在也没有动的力量了。
宝玉让可卿躺好,好好休息一下,可卿见宝玉还这么精神,认得他还没尽欢,便歉意地说:「侄媳无能,没让二叔尽情快活。这样吧,让我的丫头瑞珠陪二叔一陪。」
宝玉望着床上躺着的可卿摇了摇头。心里想:「可惜这次没能成她的后庭菊穴,下次再找机会吧。」想到这宝玉又在可卿身上摸了一回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房间。
红楼绮梦(六)宝玉迎春姐弟情
宝玉从可卿房里出来,见秦钟在门口等着他。宝玉觉得整个下午光和他姐姐在一起,冷落他了,心里很是有点歉意。秦钟是向宝玉来告辞的,原来秦钟的父亲病重,让他连也赶回去。
宝玉和秦钟恋恋不舍地分手后,独自一人回到荣国府。见天色已晚就没到别处去竟自回了怡红院。连日的云雨之事让他没什么时间休息,因此他吃完晚饭就躺倒在床上。袭人等不敢招惹他,不一会宝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晨宝玉就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人含着,睁眼一瞧,见袭人和麝月俩人跪在床上正轮流用嘴舔他的阴茎呢。宝玉轻咳了一声,二女抬起头来说:「二爷醒了,我们伺候二爷起床。」宝玉摇了摇头说:「你们接着来啊。」
二女羞红脸,低头又抓住宝玉的肉棒舔起来。宝玉一面享受二女给他口交,一面把昨天可卿舔他的肉棒的技巧说给二人听。三人正缠做一团晴雯进来了,她见床上仨人正胡天胡地。笑嘻嘻的说:「哈,宝二爷怎么连找史姑娘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宝玉一听想起今天要和湘云学新的剑法,他赶紧让晴雯帮他穿好衣服飞也似地去了。只留下袭人和麝月俩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互相搂抱着,晴雯瞪了她俩一眼跟着宝玉出了屋门。
宝玉一见湘云连说来晚了。湘云没说什么,俩人开始联系剑术。一个用心教一个仔细学,所以宝玉的进步很快。湘云看宝玉很投入,也非常高兴。练了一个多时辰,两人都是汗水淋漓了,便一同坐到树下休息。湘云向宝玉讲小时候的事,一面说一面笑。宝玉望着她俊美的脸庞,不由心里魔情又蠢蠢欲动了。他慢慢向湘云靠过去,挨在她的身边。湘云还是有说有笑的,高高的胸脯上下颤动着,宝玉忍不住轻轻搂住她的纤腰,湘云停住话头,满面通红地看着他,挣脱宝玉的搂抱站起身来:「二哥哥,不要这样。」
宝玉站起来拉住湘云的手说:「云妹妹,我……」湘云的小手被宝玉充满魔性的手抓住,心里更是一阵狂跳。虽然她对这个表哥早已心怡很久了,但少女的羞涩让她一直把自己的爱慕埋在心底。今天见宝玉如此动作,心里真是万分惊喜。但湘云还是控制住自己,抽回手来跑进屋里把门紧紧关住。
宝玉在详湘云门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慢慢转回怡红院。从湘云的表情他也明白了湘云的心情,把她搞到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宝玉回去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就去找黛玉,一进门紫鹃就高兴的迎上来叫喊道:「姑娘,宝二爷来了。」
宝玉一见黛玉说:「妹妹身上还乏吗?我陪你到园子里转转,别憋出病来。」
黛玉说:「你来的正好,我听说迎春姐姐现在很不好,咱们瞧瞧她去吧。」
宝玉说好,紫鹃拿来黛玉给迎春的一些东西俩人就往迎春那儿来了。
一进紫菱洲门口大门又碰到了孙绍祖。孙绍祖一见宝玉就恶很很地喝到:「站住,干什么去。」宝玉正要答话,黛玉冲他摆了摆手。宝玉就不再说话。黛玉上前说:「是姐夫啊,我和宝哥哥来看看迎春姐姐。」
孙绍祖一见黛玉立刻变了脸色,他色迷迷地对黛玉说:「呵,还宝哥哥,今天天你叫我一个好哥哥我就让你进去。」
宝玉一听说了声:「林妹妹闪开。」就扑向孙绍祖。俩人又动起手来。宝玉虽然和柳湘莲与湘云习了几天武功,但终究时间太短。拳脚不太精熟。没几回合就被孙绍祖打的招架不住了。黛玉见状,知道不好就喊宝玉快跑。俩人一溜烟地跑了。
那孙绍祖也不追赶,只是站在门口哈哈大笑。
宝玉和黛玉气喘嘘嘘地跑了一阵,见孙绍祖没追来才停下脚步。宝玉看黛玉满头汗水,关爱地说:「都是我无能,累坏林妹妹了。」
黛玉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这些东西不能送给迎春姐姐了。」
宝玉从黛玉手里拿过东西说:「妹妹先回去歇歇,我把你的东西拿给二姐姐。」
黛玉说:「你怎么去?那孙绍祖还在呀。」
宝玉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会偷着进去。」说着就拿着东西回紫菱洲。
宝玉翻过紫菱洲的院墙,悄悄地来到迎春的房间外。从窗口向里望去,正好见迎春在穿衣。宝玉只在她的背上晃了一眼,看到迎春身上全是一条条刺目的鞭痕,宝玉大惊,不由地「啊」了一声。
迎春听到窗外有动静,忙用衣服遮掩住身体高声问道:「是谁?」
这时孙绍祖也在厢里喊:「是谁偷偷摸摸的?」吓的宝玉也不敢把东西给迎春就跑了出去。
宝玉想到迎春身上的鞭痕,一定是迎春姐姐受尽了孙绍祖的欺凌。宝玉又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没能打跑孙绍祖让二姐姐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
宝玉回到怡红院,先把黛玉要送给迎春的礼物放好。拿出柳湘琏给他的那本《九阳真经》细读起来。此书博大精深宝玉不明白的地方很多。宝玉拿着书就去问湘云,但到了沈霞殿却不见她,宝玉无奈地往回走。
一连好几天宝玉都没能见到湘云,宝玉很纳闷。心想是不是自己上次得罪她了,湘云再不见自己了。宝玉很是无聊只能自己琢磨。
这天她经过曲迳通幽处听到一个女子在叹气,宝玉忙过去一看正是湘云。宝云问她为什么跑这发愁来了,湘云说自己练功遇到了问题。宝玉把《九阳真经》拿给她。湘云大喜连连向宝玉道谢。宝玉见湘云入迷般地翻着书,心里也很高兴。他对湘云说:「妹妹先瞧吧,我明早再过来。」
第二天一早宝玉来到沈霞殿找湘云,一进大厅并没见到人。宝玉在屋里找了一圈,还是不见人。这时从沈霞殿的地下石室里传来很大的动静。宝玉跑下去就见湘云在室内疯狂扭着身躯,好想是走火如魔了。宝玉上前抱住她,但湘云很快就挣脱了。湘云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喊,开始撕撤自己的衣服。她每撕掉一块,就有一块晶莹的肌肤露出来。不一会儿湘云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一片片的了。她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在屋内狂跳着,健壮的胸前一对白嫩的大奶子随着舞动的身躯上下抖动着。汗水从身上淌下来,浓黑的阴毛上沾满汗珠并发出剔透的闪光。
宝玉看着湘云美妙性感的身材,下面的阴茎立刻挺了起来。这时候湘云向他扑来,并把他推倒在地上,宝玉怕湘云出什么事,不敢抗拒,任由她把自己放到,湘云一把撕烂宝玉的裤子,纵身骑到他的身上。宝玉的肉棍正对着湘云的阴道,一捅就直没到跟。处子的鲜血染红了他俩黑黑的阴毛。快要走火如魔的湘云也顾不得破瓜的痛楚,摆好练功的姿势开始调息。
宝玉心想:「云妹妹定是练《九阳真经》入的魔,她可能却少阳气,待我助她一下。」宝玉下身微动让肉棒在湘云窄窄的阴道里轻轻蠕动。这样一来又不惊动湘云练功,还能刺激自己的大肉棒。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宝玉的肉棒才在湘云体内射出阳精。湘云趁机吸呐,一股热气从下体升起,慢慢热遍全身。湘云终于功德圆满了。
湘云睁开眼睛一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骑在宝玉身上,而且宝玉硬硬的阴茎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她很害羞,正要站起身来,被宝玉一把拉倒在怀里。别看湘云练武是英姿飒爽,凛凛不可侵犯,而现在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宝玉怀里。
宝玉抓住她健壮的乳房开始搓揉,而坚挺的肉棒则顶着她丰满的臀部。湘云全身产生了颤抖,蜜汁也不停留出来。她侧过头来开始回吻着宝玉,柔软的舌头开始挑逗着。宝玉的一只手也由湘云的胸前移动到她的双腿间。湘云的阴户上去是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宝玉射出的精液。宝玉的手摸上去湿滑湿滑的。宝玉用指头轻轻捻着湘云的阴蒂。湘云浑身开始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二哥哥……我……啊……我要你……插进来啊……啊……喔……」宝玉并不急于插入湘云的阴道,而是让湘云趴下后便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舔着。湘云羞红了脸,但还是伸出香舌在宝玉的龟头上舔起来。宝玉也没闲着,他也躺倒身子,抱着湘云大腿,开始舔着她的大阴唇,她爱液的味道咸咸的,有些黏黏滑滑的。
「啊……嗯……啊……喔……哥~啊……啊……好……好美啊……啊……」
湘云的呻吟声更大了。
宝玉开始向更里边进攻,开始舔着小阴唇,她的淫水不断溢出,又开始刺激她的阴蒂,她身子一颤∶「啊……那儿……啊……就是那儿……啊……好……舒服啊……啊……喔……哥哥……啊……美啊……嗯……啊……」宝玉有把舌伸到湘云的阴道里,像抽插一般的进出。湘云受不了:「啊……哥哥……我……啊……我要你……插进来啊……啊……喔……」宝玉见湘云浪得很了知道到时候了,便把肉棒对着她的阴道捅了进去。宝玉粗粗的阴茎在湘云狭窄的小穴里出入着,湘云叫着,喊着享受着这美妙的快乐。
宝玉在她的穴里插了好大一会儿,让湘云换了个姿势。湘云换好姿势张着一双健壮雪白的玉腿等着宝玉把肉棍插入她的阴道。而宝玉并没把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而是对着她的肛门轻轻往里捅。湘云慌了:「啊……二哥……好疼……啊……亲哥哥……别插……别插那儿……求……妹妹……求你……了。」
宝玉并不理湘云的叫喊,只是将肉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后庭,直到宝玉的小腹碰到她富有弹性的屁股。湘云只赶到屁眼里疼酸涨麻,当宝玉的肉棍开始抽动时,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让湘云浑身颤抖。只觉得后门憋得很厉害,心里就想让宝玉再用里,甚至渴望宝玉立刻把自己的屁眼捣碎了。
听着湘云的淫叫,宝玉更加狂放的抽插,湘云菊穴紧紧裹着宝玉的肉棒,使宝玉感到十分地兴奋。当宝玉的阴茎已经有相当的快感时,他更加卖力,一股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湘云的直肠里。
俩人把下体擦拭乾净,宝玉把湘云搂到怀里,一面摸着她的乳房,一面把迎春的事说了一遍。湘云一听柳眉倒竖:「迎春姐姐如此娇贵的人儿竟受他如此欺负二哥哥快领我去,让我教训教训孙绍祖。」
宝玉闻听大喜,既然湘云肯出力,他就不怕孙绍祖了。喜的宝玉又要再插湘云一回。湘云赶紧赤着身子跑出石室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拿上黛玉给迎春的东西,一路就奔紫菱洲而来。进了大门直到迎春的房间,嘴里喊叫着:「迎春姐姐,我来看你来了。」
迎春把宝玉让进屋里,忧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了宝兄弟。」
宝玉把黛玉给她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上,迎春打开一看,无非是些纸笔书籍之类的。迎春望着这些东西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宝玉赶忙问:「姐姐怎么哭了?」
迎春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上衣,宝玉一看迎春身上一道道的伤痕宝玉替她穿好衣服说:「我看到了,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呢?」
迎春把宝玉领到一石室内,就见里面象审问犯人的牢狱一般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看完后俩人回到屋里,迎春把孙绍祖怎样折磨她的经过象宝玉哭诉。宝玉看着被孙绍祖折磨苦的姐姐,也流下了眼泪。宝玉把迎春轻轻搂到怀里,好言安慰她,迎春则更是伏到宝玉怀里放声大哭。
这时孙绍祖闯了进来,一见此情景,冷笑两声:「好啊,让我抓到了,姐弟俩竟然干这样的好事。」
宝玉大怒,放开迎春就冲向孙绍祖。俩人打斗在一起。不一会儿宝玉便没还手之力了,这时候迎春猛扑上来拉住孙绍祖冲宝玉喊道:「兄弟还不快走。」
宝玉转身跑了出去,孙绍祖大怒回身一巴掌打倒迎春。手抓住她的头发往石室里拖,嘴里骂道:「吃里扒外的贱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宝玉跑出来,心想迎春姐姐肯定要受孙绍祖的荼毒。他赶紧到沈霞殿找湘云。
一进门就高喊:「湘云妹妹,湘云妹妹。」
湘云赶紧出来,见宝玉跑的气喘嘘嘘的,忙问他:「二哥哥,怎么了?」
宝玉拉住她就往外跑,一面把迎春的事略说了一遍。湘云一听也是恨的只咬牙。
俩人加快脚步跑到紫菱洲。
宝玉和湘云一进石室内,就见迎春赤裸裸地被捆在一张床上,脸冲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孙绍祖粗大的肉棍一面在迎春的后庭抽插,一面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脊背。迎春嘴里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湘云一见此情景,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箭一般地冲上前去。孙绍祖挥动皮鞭向湘云打来,被湘云巧妙地躲开了。俩人斗在一处,毕竟湘云技高一筹,每几个回合就把孙绍祖制服了。
孙绍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饶命。宝玉让湘云把他押出城,并告诫他永远不能再进京城一步。孙绍祖无奈只得在湘云的押送下离开京城抱头鼠窜而去。
湘云押着孙绍祖出城去了,宝玉爱怜地抱起迎春。迎春把头埋在宝玉的胸前不住地抽泣。宝玉把迎春抱到她的卧床上,看着她雪白的身上一条条的鞭痕,心疼地直掉泪。宝玉拿出《白花油》给迎春抹伤,药用完了也没见什么效果。宝玉又拿出那瓶《葵花神油》来,这药果然神奇,药抹到那里,那里立刻就恢复了。
丝毫不再见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宝玉给迎春抹着药,俩人都不知道《葵花神油》又强烈的催情作用。当宝玉再迎春身上摸完药后,迎春已是浑身燥热,扑到宝玉怀里不住扭动身子。这样一个美妙女子赤身裸体倒在自己怀里,宝玉早控制不住心中的欲火了。
身上越来越热的迎春主动抬起头来,把自己温暖湿润的红唇贴在宝玉的嘴唇上。
两只手撕扯着宝玉的衣服。迎春的舌伸到宝玉口腔里,两人彼此交换着唾液,吸吮着对方的舌尖,越吻越激烈,越亲越狂野……宝玉的手附在迎春的身上,抚摸她的柔软的乳房,和早已湿淋淋的阴户。宝玉分开迎春的双腿,并且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让迎春的阴户以及菊穴都裸露在他的面前。宝玉抚下身体,轻轻地舔弄着迎春的花瓣。迎春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着了火一般,愈来愈热,而且几乎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那里集中!
「哈……哈……哈……哈……不要啦……我……我……好像……要死了……啊~……好棒……好棒哟……」迎春浪叫着扭动着越来越热的身躯。宝玉的舌头也已伸进她的阴道里。这下更不得了,迎春淫水直往外淌,嘴里的叫喊也带出了哭腔:「啊……宝兄弟……快啊……快让……大……大鸡巴……插……插进去……快……插我……啊……」宝玉的肉棍伸到迎春的阴道里,迎春才略微显得安静一些。宝玉拿出自己越来越精熟的插穴本领驾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在迎春的阴道里来回驰骋。迎春的小穴曾经多次让孙绍祖用粗粗的木棍乱捅,只有象宝玉这样粗长的肉棍才能塞得她满满的。
宝玉使出各种花样,让迎春泻了八九次才把她的欲火平息下来。宝玉说:「天晚了,咱们先去吃饭,回来我再插姐姐的小嘴和后庭菊穴好吗?」迎春红着脸在宝玉的脑门上拍了一下:「你真坏啊,我是你姐姐啊。」
宝玉没再说话,只是抱起迎春往外走。丫环们已经烧好了洗澡水,宝玉和迎春洗起了鸳鸯浴。俩人真是如胶似漆,你怜我爱。宝玉一面啃咬着迎春的一对大奶,一面调笑说:「姐姐的丈夫让我给赶跑了,姐姐以后怎么办呢?」
迎春红着脸低低地声音说:「那兄弟你就做……做我的丈夫吧。」
宝玉一听很是欢喜:「好姐姐,太谢谢你了。」说着掰开她的双腿就要把硬梆梆的肉棍插进小穴里。
迎春赶紧制止他:「好兄弟,你千万别再插我了,下面肿的很厉害啊。」她又怕宝玉不高兴,就抓住他的大肉棒含在嘴里。迎春的品萧的技巧是让孙绍祖特别调教出来的,现在她用发自内心的感情来施展果然不同凡响。宝玉觉得自己的阴茎被迎春舔的酥麻酥麻的,一阵阵热浪冲动而出,宝玉没在控制,浓浓的精液一股股射进迎春的嘴里。迎春咬牙吞下宝玉浓腥的精液,还把他的肉棍舔得干干净净。
洗完澡,宝玉和迎春回到床上,接着玩俩人的游戏。宝玉直到第二天才离开迎春的房间
红楼绮梦(七)宝玉得趣大观园
宝玉来找湘云,先谢她昨天帮忙打跑孙绍祖,湘云笑着说:「二哥哥太客气了。」俩人就到萧湘馆来见黛玉。一见面,湘云和黛玉就说个没完,把宝玉冷在一边。宝玉见插不上话,就从屋里出来。自己到院子里逛起来。
走到一假山下,正碰到凤姐。王熙凤一见宝玉眼里露出奇异的目光。身上也觉得热热的。她拉住宝玉的手说:「宝兄弟,天这般热,还在园子里逛啊。」
宝玉挨近凤姐的身子,并不答话,只是色迷迷地看着她。凤姐让身边的丫头先回去,然后和宝玉来到假山的石洞里。一进洞俩人就迫不及待地用在一起,俩人的双唇紧紧贴在一处。宝玉的舌头伸进凤姐的小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块。宝玉的手按在凤姐的胸前使劲地揉着。
凤姐开始主动地解开宝玉的衣扣,替宝玉把下身脱光。宝玉的肉棒立刻直挺挺地显现在凤姐面前。凤姐让宝玉坐到一石头上,自己蹲下身子把宝玉的肉棒含到嘴里。她的舌头不断地缠绕在宝玉的龟头以及肉柱上面,并且还偶尔会用力地吸吮几下。宝玉的手也伸到凤姐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凤姐抬起头对宝玉说:「好兄弟,姐姐替你舔鸡巴呢,你怎么谢姐姐呢?」
宝玉看着凤姐迷离的眼睛说:「让肉棒好好插插姐姐的小嘴,给姐姐一大股精吃好吗?」
凤姐妍然一笑,低头又吸宝玉的阴茎。这次她更加疯狂地刺激着肉棒,把它整个吞了进去。宝玉感到肉棍憋涨得受不了,龟头也在凤姐的喉咙里进出。他的手不禁也用力掐着凤姐那对白嫩的乳房。宝玉享受着无比的喜悦,凤姐给他的刺激使宝玉越来越守不住最后的陈衿,宝玉一挺腰,精液从肉棍中喷射出来。凤姐贪婪地吸吮着,就像婴儿吸吮母亲的奶头一样。
凤姐吃完宝玉的精液,直起身来。见宝玉的肉棍还是直立着,对他说:「你可真有本事啊,这样的鸡巴不知道地迷死多少女人啊。姐姐的小穴又痒了,用你的操操它吧。」
宝玉听到平日威严的凤姐竟然说出这样粗俗的言语来,真是淫心大炽。他的肉棒不禁又挺了挺。宝玉说:「姐姐说的话好粗俗啊。」
凤姐见宝玉的肉棒一挺一挺的,知道他又来劲了。凤姐回答:「兄弟喜欢姐姐说粗话吗?」
宝玉用说摞着自己的阴茎说:「喜欢,喜欢啊。」
凤姐笑了笑,撩起裙子来。「啊」宝玉吃惊地看着凤姐,原来她只穿了条裙子,里面竟什么也没穿。凤姐分开两条修长白玉般的双腿,骑到宝玉身上,把小穴对准宝玉的肉棍坐下去。宝玉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推入,直到最深处。凤姐搂住宝玉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好兄弟,快动动你的大鸡巴,姐姐的小穴好痒啊。」
宝玉并没有动的意思,只是紧紧搂着凤姐的腰,让肉棍在凤姐温暖的小穴里尽量往里伸。特别是宝玉巨大的龟头触到凤姐的子宫口是,凤姐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主动地摇动身躯,屁股也是一起一落的。
渐渐的凤姐开始发出放浪的淫叫,虽然因为在白天她不敢大声,只能在宝玉耳边轻声呻吟,但听起来更具性感,更能刺激男人地欲火:「啊……啊……太美了……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你……干……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操……操烂……小穴……吧……冤家……你……你就……操死我吧……」宝玉扶着凤姐的腰身,助她在自己身上起落。在宝玉粗大的阴茎抽动下凤姐全身发软,再也没力气上下活动了。宝玉开始把肉棍往上顶,弄的凤姐在宝玉身上一颠一颠的。宝玉每顶一次凤姐嘴里就会「哼」地浪叫一声。
当宝玉的精象洪水一样冲进凤姐的子宫里,凤姐再也没有一点动的意思了。
她紧贴在宝玉身上,嘴里喘息着:「宝兄弟,你好厉害啊!姐姐太喜欢你了。」
宝玉揉搓着凤姐白嫩的肌体问她:「姐姐你真行啊,居然没穿裤子啊?」
凤姐笑了笑:「这样好让兄弟你随时操姐姐啊。」
宝玉听了很高兴,想了想说:「姐姐,那琏二哥……?」
凤姐安慰他:「你不用管他了,姐姐今后就听宝玉的话了,你什么时候操我都行啊,而且想怎样操都随你。」
面对凤姐的许诺,宝玉都要怀疑是否还在做梦。没想到凤姐对他如此看重,如此地痴迷。喜的他紧紧抱住凤姐又亲又吻。
吃过午饭,宝玉又来到萧湘馆来见黛玉。紫娟在门口拦住他:「二爷,姑娘在睡午觉呢。」宝玉说:「那我过一会儿在来吧。」
宝玉出去走了一圈。再次回到萧湘馆。这次紫鹃没在宝玉就径直进了黛玉的卧房。进门一看就见黛玉只穿一见大红的兜兜睡在床上,露出一弯雪白的臂膀和两条修长的玉腿。宝玉走进仔细看着黛玉,她那粉嫩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也毫无遮掩。
宝玉望着黛玉诱人的睡姿,下面的肉棒立刻直立起来。这时紫鹃在门口说:「二爷,你怎么跑进去了。小姐还没醒啊,请你别打扰了小姐。」
宝玉转身往外走,见紫鹃的脸突然红了,并低下了头。原来紫鹃在宝玉转过身时看到宝玉双腿间鼓鼓的。宝玉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抱起紫鹃,放到外屋的床上。
紫鹃挣扎着,使劲扭动着身子,因为怕惊醒黛玉她没敢喊叫。宝玉把她摁在床边,伸头就吻住她的鲜红的双唇。一只手也在紫鹃高耸的乳峰上摸索。在宝玉极具调逗的动作下,紫鹃的反抗渐渐无力了。
宝玉把她推到床上,紫鹃也顺便蹬掉了自己的绣鞋。宝玉暗暗好笑,别看她开始那样不顺从,但也经不起自己的调情。宝玉把紫鹃的衣服脱掉,抚摸她全身白嫩的肌肤。紫鹃仰在床上双眼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不动,任凭宝玉在她身上轻薄。
宝玉搓揉她的双乳,一只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面,而且四处抠弄,紫鹃的阴道里的淫液潺潺地流了出来。宝玉把早已暴怒的阴茎对准紫鹃的小穴轻轻推进去。紫鹃浑身打着颤,显得很激动。当宝玉的肉棍冲破她的处女膜时,她不由得「啊」了一声。宝玉摇动自己的臀部,让粗大的肉棒在紫鹃的阴道里纵送。紫鹃紧咬牙关,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宝玉明白了,紫鹃是怕惊动了里屋睡觉的黛玉。他就用更猛烈的动作干她,当宝玉的阴茎再次捅到紫鹃的花心时,紫鹃又忍不住「啊」的一声。她赶忙抓起一件衣服用嘴咬住。虽然直到俩人达到高潮紫鹃也没再发出一点声响,但宝玉插她时俩人肉体撞击出的「啪,啪」声,以及床铺的摇晃声,也是动静很大。
紫鹃清洁好下体,整好衣服进屋见黛玉醒了,她赶忙低头出来对宝玉说:「姑娘起来了。」
宝玉走进屋里边,见黛玉靠在床上,通红的脸上略带怒容。宝玉看黛玉有点生气,不解地问:「妹妹怎么啦?是谁气到妹妹了?」
黛玉瞪了他一眼:「是你!」
宝玉说:「我怎么气到妹妹了?」
黛玉的脸更红了,她嘴里微微喘息着,高耸的胸因为激动而一起一伏。她犹犹豫豫地说:「你,你为什么要祸害紫鹃?你有那么些屋里的丫头,还来害我的紫鹃呢?」
宝玉听她说这事,就笑着说:「她将来肯定是你的陪嫁雅丫头,我占有她不是早晚的事吗?」
黛玉听了更是害羞,轻轻打了宝玉一巴掌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宝玉藉机讨饶:「好好好,我不再说了,妹妹你也别气坏了身子啊。」
黛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宝玉坐到床边看着黛玉问:「男人是什么呀?」
黛玉不好意思地扭过脸不敢看宝玉,宝玉伏下身搂住她往她的红唇上吻去,黛玉挣扎开,斥责道:「宝哥哥别瞎闹,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宝玉就紧靠着黛玉躺下说:「好妹妹别生气了,我们好好地说会儿话吧。」
黛玉往里挪了挪身子,俩人一叠没一叠地闲聊起来。直到贾敏叫人请黛玉吃晚饭,宝玉临出门说:「赶明儿我给妹妹送本书来,妹妹闲暇时就看看吧。」黛玉道了谢。
宝玉回到怡红院,吃了晚饭后把书都拿出来找了本《西厢记》让袭人和麝月给黛玉送去。
黛玉吃了晚饭正要休息,见袭人她们送书来了,心里很高兴。对她俩说:「二爷不是说明天送来么,怎么现在就来了,天这样黑小心摔着了。」说着留二人喝茶聊了会儿闲话,袭人和麝月才出来。
一大早宝玉就去找湘云练习武艺,湘云把他领到地下石室内,俩人开始较量起来。几个回合下来俩人身上都淌满了汗水,宝玉说:「云妹妹,这太热了,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吧。」湘云听了满脸红晕,宝玉拉住她的手说:「妹妹还害羞吗?妹妹的身子早是宝玉的了,还怕什么?」说着就动手解她的衣带。湘云羞愧地低下头任凭宝玉给她解带宽衣。
当俩人裸体相对时,湘云还不好意思的。但宝玉没多说什么,俩人开始切磋起来。湘云舞动着美妙的身躯,胸前的一对豪乳上下左右剧烈摇晃着,连湘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在加上宝玉俊美的人物,以及偶尔的肉体接触,更让湘云浑身发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随着湘云动作的缓慢下来,宝玉也让湘云婀娜的裸体挑起了心中的欲火,一直垂着的阴茎也慢慢地立正发硬了。俩人有气无力的比划着,心里的性欲超过了一切。当湘云故意抬高一条玉腿从上向下慢慢向宝玉压下来时,整个阴户全暴露在宝玉的眼前,红红的小穴也张开成一个桃状。宝玉往前跨了一步,伸出左手抓住湘云抬起的那条玉腿的脚踝,右手伸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湘云就顺势扑到宝玉身上,宝玉粗硬的肉棍正好对准湘云的阴道一插到底。
宝玉一手举着湘云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的纤腰,这个奇特的姿势让湘云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刺激:「天啊……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啊~……好舒服……哥哥……你……好厉害……啊……大……大鸡巴……太大……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啊……哥……哥……你用……大鸡巴……插……死……妹妹吧……」
宝玉施展自己的雄风,把湘云干的像一摊软泥一样,。湘云的呻吟声也没了,只是伏在宝玉怀里喘息着。当宝玉的阳精破口而出直冲湘云的子宫时,她才闷哼了两声,晕倒在宝玉身上。
宝玉抱着湘云跳进温水池中洗了一回,那湘云始终不放宝玉。双手紧握着他的大肉棍,不住用嘴吸着。直到宝玉的精液流满她的小口,湘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吃过午饭,宝玉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到萧湘馆找黛玉。一进门就见紫鹃一个人在做活,并不见黛玉,就问紫鹃黛玉上那儿去了?紫鹃说:「林姑娘拿着书到园子里去了。宝二爷到那儿去找找吧。」宝玉说:「好的」但他并没立刻去,而是把紫鹃拉到怀里,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胸前和双腿间着实轻薄了一回,才丢下刚刚起性的紫鹃到园子里找黛玉。
宝玉来到大观园里,他四处寻找黛玉。大观园里花团锦簇,树木枝繁叶茂凉爽无比,正是去暑消夏的好去处。宝玉在园子里找了两圈,在一树林中的一块青石上看到了黛玉。黛玉坐在青石上,身边的树上开满了花,身下的草丛中也是繁花似锦黛玉捧着书细细地看着。就像花海中的仙子。宝玉看着不由呆了。这时候黛玉正看到莺莺和张生偷会。想起昨天宝玉和紫鹃在床上做的事情,身上开始发热。她合上书闭上眼心里想着男女之事。根本就没感到宝玉已走到自己身边。宝玉来到黛玉旁边,看她脸上露出一股淡淡的情欲,再看她手里的书,心中一阵窃喜,知道黛玉被书中的描写勾起了心中的欲火。
宝玉低下头,轻轻的吻黛玉湿润的小嘴。黛玉一惊,睁开眼见是宝玉,刚要挣扎,宝玉一条有力的臂膀已搂住她的腰身。宝玉的双唇使劲地贴在黛玉的双唇上。
一只柔软灵活的舌头拚命往她的樱桃小口里钻。黛玉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她只能任凭宝玉的舌伸到自己的口中,宝玉的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黛玉身上游动着。黛玉的春情被宝玉激发起来,她闭上双眼,默默的承受着宝玉的爱抚。宝玉解开黛玉的衣扣,一对白嫩的乳房弹了出来。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嵌在圆圆的肉球中间,格外动人。宝玉含住粉红的乳头,用舌舔,用牙轻轻的咬着。黛玉的乳头立刻发硬,向上直立起来,乳房也涨大了一圈。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
宝玉的手拉开黛玉的裤带,并扶她站起身子靠在一棵树上。黛玉的裙子滑落到脚下,两条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不知道黛玉是因为天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竟然没穿裤子,只是单系着一条裙子。宝玉看到她双腿间黑亮的阴毛特别的诱人,伸手摸去光滑无比,黛玉的桃园已开,点点的淫谁从里面流出。黛玉放弃了少女的羞涩伸手抓住宝玉隆起的裆部。宝玉一只手也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憋的很久的大肉棍出来透气。黛玉抓住宝玉粗大的肉棍心里一阵阵紧张。这么大的肉棍怎么能插进自己的小小的穴里,如果硬插还不把自己疼死吗?黛玉红着脸在宝玉耳边轻轻说出自己的担心。宝玉一听嘻嘻直笑安慰黛玉并保证不把她弄疼了。
当宝玉的手在黛玉的阴户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感到黛玉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足够多时,宝玉抬起黛玉的一条腿,让她的阴户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粗粗的肉棍在黛玉张开的小穴口上轻轻的转动,等肉棍上沾满黛玉流出的淫水后宝玉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往黛玉的阴道里推进。阴茎穿透黛玉的处女膜,疼的黛玉「啊」地叫了一声,泪水流了下来。宝玉暂时停止推送自己的肉棍,用手抚摸她的阴蒂,用嘴啃咬她的乳房,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摸索。没多久黛玉阴道内的疼痛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骚痒,在加上宝玉的调逗,真是让黛玉欲火焚身。黛玉红着脸在宝玉耳边轻声哀求:「好哥哥,快插……进去吧,……人家……下面好……难受啊……啊……啊……」
宝玉只微微一笑,并不理会黛玉的哀求,依然如故地调逗着。黛玉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宝玉的屁股上一按,宝玉的大肉棍也就顺势直插到跟,鹅蛋般的龟头直顶到黛玉的子宫。黛玉下面又是一疼,嘴里不禁叫起来:「啊……啊……好痛……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宝玉的大鸡巴开始在黛玉的阴道里抽动,而且也愈来愈用力。一阵强烈的高潮袭来让黛玉淫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再用力一点……啊……啊……小穴好美……干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
宝玉没想到平时端庄正统的林妹妹此时竟如此淫态百出,极大刺激了宝玉的情欲。他猛烈的在黛玉的小穴里抽查着,俩人都疯狂地舞动着自己的身躯。黛玉靠着的那棵花树在俩人的摇动下花瓣一朵朵落了下来,落在二人的头上,光洁的躯体上以及周围的地上。被花朵包围的两个人依然忘情的做着男欢女爱之事,仿佛天底下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当宝玉的浓浓的精液射进黛玉的子宫里,俩人的性欲达到高潮。黛玉一动不动地伏在宝玉身上,她痴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只是默默享受着无限的快乐。
宝玉把自己的肉棍从黛玉的阴道内拔出来,黛玉小穴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的鲜血一起趟出来顺着黛玉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往下流。黛玉拿出一块白绢把自己的下体擦净,白白的绢子也变成了淡红色。
宝玉扶着脚本蹒跚的黛玉回到萧湘馆,瘦弱的黛玉在也支持不住了,她浑身酸软的靠在床上。宝玉座在床边,一面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面安慰她。这时就听紫鹃的屋里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俩人仔细一听正是紫鹃的声音。宝玉和黛玉走过去一瞧,见紫鹃赤裸裸躺在床上正在自慰呢。原来是宝玉把她的欲火勾起来后就去找黛玉了,不能自禁的紫鹃就在萧湘馆自慰,以解身上的情火。黛玉爱怜地看着忘乎所以的紫鹃对宝玉说:「宝哥哥,你还有劲的话就去安慰安慰紫鹃吧。」宝玉便脱下裤子,挺着早已硬梆梆的肉棍腾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