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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早露《罪无可赦》】
娜塔莉亚笑了,笑得是那样的令人作呕,我们都罪无可赦。内容或许扭曲,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乌萨斯的另一个孩子身上,她……何尝也不是乌萨斯的孩子
呢?一方是渴求着救赎一方是难以离开过去,难以解脱。在残酷的肉欲游戏中,
最终迎来的只有无尽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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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搬运来的,我亲爱的写的早露车车,原 赛耶丝_ 古兹。
约稿一篇,投稿不代表原 头图原图 江千竹,请多多支持原画师。
——
「早露……吗?现在的孩子们到底在想什么呢。」
当早露的岗位调动申请被递给了青年的时候,青年的心中便是升腾了几分纠
结。
随之送来的还有一把裁纸刀,这把裁纸刀在罗德岛上随处可见。
无论是用来拆个零食包装,还是快递包装都挺好用,用来裁纸反而是埋没了
它的好用。
暮色已经笼罩了罗德岛,随着最后一抹落日余晖的下沉,办公室也完全地黯
淡了下去,而青年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灯。
他不喜欢乌萨斯人。
他一概不想见任何的乌萨斯人,就连指令都是阿米娅代为发配。
哪怕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将军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此默默地遵守着聪明
的缄默。
对此,青年只有无言的感激和更加的敬重。
「算了,不想了。」
就在他准备下班,去享受一下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晚饭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这使他有些不耐烦,非常不耐烦。
一天中积累的工作疲劳和异常的工作压力使他没什么太多可以期待的,也许
有快乐,但是更多的是要承担这份快乐背后的重担。
「什么人?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工作的话明天再……」
说着,他便有些不逊地打断了敲门声。
毕竟这是原则,这是底线,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那……好吧。」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回答了他。
不过这声音倒是辨识性挺高,乌萨斯的口音很重。
凛冬也不会敲门,一般是直接推门就进来,吊儿郎当的,拽得个二五八万。
古米现在大概还在厨房里忙着忙那,防火防水防小刻。
真理虽然会这么做,但她也不会那么犹豫,有事都会直说。
而且也不会想要麻烦讨厌乌萨斯人的自己。
烈夏是不会来这边的,她忙着的事情多了去了。
苦艾正在执勤,没空。
那……能这样细声细气,很懂礼貌的乌萨斯人也只有她了。
「算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问问你,干脆解决了再去吃饭也来得及,进来
吧,娜塔莉亚。」
青年允许了她的闯入,如果只是几分钟的话,他还是等得起的。
但是如果这位贵族大小姐想多说点什么的话,就只能请她出去了。
「十分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博士。」
娜塔莉亚抿了抿嘴唇,露出了像是杏仁豆腐一样甜美的微笑,那与众不同的
异色瞳中闪耀着些许高兴,带着半分惭愧。
一身雍容华贵的长袍和那带着微卷的长发在黑暗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被这样的千金美人所瞩目,也许是很多人半生难以企及的事情吧。
然而对于青年来说她就和一般人没什么太多区别,在罗德岛上他遇到的人有
很多。
这样的千金小姐也不在少数,一开始虽然也有点战战兢兢,但是现在想来也
没什么不同。
「不,哪里,你先说吧。」
青年抿了抿嘴唇,用着最简短的话语诉说着自己的想法,暂时收起了自己不
耐烦,左手中指一直抵在太阳穴上。
旋即,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枚糖果在手里把玩着。
糖纸的包装上没什么太多花纹,只是用了红色的碎星糖纸妥善的包好,椭圆
的糖球就在糖纸里静静地躺着。
他也不舍得吃,只是偶尔饿了的时候拿起来看几眼就放回去,又锁进抽屉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关于调岗申请的事情,希望您务必通过。」
其实她不用说这话也是会被通过的。
乌萨斯这片土地终究应该由乌萨斯人自己的双手重新迎来春暖花开,这个道
理他是懂的。
「我知道了,我肯定会通过的,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去吃饭了,话题就到此结
束吧。」
所以快点放我走吧。
我不想继续任何关于乌萨斯的话题了。
青年如是想着,便打算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也不想再理会身后的娜塔莉亚。
「您……真的很讨厌乌萨斯吗?」
娜塔莉亚转过身来,用着那双异色瞳死死地盯着青年的后背。
她太善良了,善良到让人觉得有些心寒。
她背负的罪责使她更加的努力,更加善良地活下去。
但越是这样,青年就越是不想直视她,在负责后勤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要是让她上了前线,恐怕青年会更加难以忍受吧。
「嗯,很讨厌乌萨斯,讨厌那里的一切,所以之后的指挥也就让阿米娅代为
指挥吧。」
青年说着,强忍着内心之中的更加奔涌的厌恶与愤怒。
那份厌恶并非是对于乌萨斯的感情。
那份愤怒也是并非是对于乌萨斯人的狂怒。
那更像是对于自己的无尽责罚,对于自己无尽的怒骂。
因为他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没有做到。
「大人果然都是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呢。」
青年咬了咬嘴唇,像是当做没听见这话一样。
实际上就算娜塔莉亚都能感受到他气质上的变化,愤怒就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无法控制的手掌不停地攥紧,打着摆子。
「之前送来的裁纸刀,是我本想用来自尽的,但是我却没有勇气提来自杀,
甚至有些感到可笑的是我身上的血都好像阻止我自杀,我是最为百无一用的贵族。」
娜塔莉亚并没有停止这个话题,也没有·打算去安抚青年的想法,只是微笑
地说着。
而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畏惧,甚至更加期待他的愤怒。
「我们享受着平民乃至矿场的奴隶都无法享受的富足生活,我们的生活就是
奢华的宴会……」
别说了。
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别说了!
在提到矿场的奴隶的时候,青年终于暴怒了起来。
身回首伸出胳膊就死死地抓在了娜塔莉亚的衣领上,用尽全力将她拎了起来,
将娜塔莉亚本就没什么重量的身体直接撞在了办公室墙上。
「给我住嘴!要不是你这样的人——!
但他并没有把话说完,那下半句是他永远不会吐出来的话吗,必须深藏在心
里的话。
要不是你这样的人,叶莲娜也不会死。
那已经遍布血丝的双眼说明着他已经彻底气血上头了。
宽大的衣兜里他掏出了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那匕首几经战斗,已经满是凹
痕。
「果然……阿米娅没骗我,你就是那个可以惩罚我的人……呵。」
「来吧,我准备好了。」
她渴求着扭曲的赎罪,即便再走近光明,她也无法成为光明。
而青年也只是为了过去而活在现在,他的悲伤,他的愤怒,甚至无法迁怒于
任何人,那凌空的匕首始终无法刺下。
我们都是罪无可赦。
娜塔莉亚笑了,笑得是那样的令人作呕。
笑得是那样的令人感到扭曲。
却又那样的真实。
我们全都,罪无可赦。
罪孽无法被抹除,失去的也不可能再回来。
渴求着赎罪的人永远不可能赎罪。
希望夺回失去的人永远不可能重见最后的笑容。
然而即便如此,两人依旧选择了从彼此身上攫取想要的虚伪之物,沉沦在虚
伪之中。
他们都相信,这样会使自己得到快乐,可这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博士最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呢,虽然就工作意义上我是很开心啦……」
这么说着的阿米娅站在青年的面前,而她所面对的青年桌子上原本积压成堆
的文件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无论是社交辞令还是需要发布的公文,都已经不
见了踪影。
「不过一定要注意身体哦,博士。」
阿米娅的眼神中闪动着些许的担心,却又有着心里的崇拜。
在同样失去了那么多之后,阿米娅将博士当做的了支撑自己的道标,而她又
成为了众多其他人的道标。
随后罗德岛这个庞大组织才会动起来,才会向着逆境继续前进。
「放心吧,我没什么问题的,对吧,早露?」
青年笑了笑,就连那没什么血色的脸上也写满了光彩。
就好似他真的能够成为坚实的支柱,支撑着阿米娅的心灵一般。
「放心吧,阿米娅小姐,我会好好照顾博士的。」
早露眯了眯眼,那华美的异色瞳挤成了一条线,贵族的气场显露无疑。
而那两只手就一直背在身后,保持着贵族应有的气态,却也有着些许的谦卑。
还未经洗练的娜塔莉亚就已经做到了完美的仪态,这让阿米娅感觉稍显惭愧,
也树立了一个新的学习目标。
作为领导人,这份仪态无论如何也是她希望学会的。
「那就好,拜托你了,早露。」
再次郑重拜托了之后,阿米娅便要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了,接下来还有至少
三个会议在等待着她。
而青年就那样目送着她离开,并没有发出任何的话语。
在他的心中,阿米娅就是一个未来的希望,一个让他足以每天迎接晨光的希
望。
但等到大门关闭之后,青年的神色却变得不是那么和善了起来。
阿米娅不知道,早露和博士如此这么快做完工作的原因,还有着一场特别的
游戏在等着他们。
「自动门锁定。」
他轻声说着,随着自动门的锁死声,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轻浮,甚至在
那兜帽下微不可查地舔了一下嘴唇。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下意识地作出这样的事情,但这一切并不重要。
「哈!真不愧是贵族啊,这种情况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我的身边,该夸奖你
是教养好呢,还是该夸奖你有勇气呢,娜塔莉亚?」
青年的转动着办公椅,让自己的视线对准在了眼前的娜塔莉亚。
不过与其说是锁定在她的身上,不如说是锁定在娜塔莉亚那诱人的下肢部分
上。
那与学生水手服配套的裤袜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从那已经破了洞的丝袜中,
带着点丰腴之感的腿肉就这么扎眼地显露了出来。
而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皮带扣将一枚链接着线路的遥控器绑在
了哪里,而那条线蜿蜒曲折地通向了那破破烂烂的裤袜的尽头。
那是仅仅用黑色裤袜无法遮盖的,贵族少女从来没有被人所窥见过的秘部。
而那尽头则是一枚嗡嗡作响的电动玩具。
那玩具上附着着的胶带正把它黏在被刻意翻开褪去浅薄包皮的阴蒂之上。忠
实地执行着电源开关所传达出的指令,以最高频次的效率疯狂震动着。
甚至有些将那本就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的娇嫩阴蒂磨出血的感觉。
而那被为了迎合,或者说娜塔莉亚想要为了自我惩罚而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的
光洁秘部则是忠实地传达出性的快感,不停滴落着散发着雌性气味的爱液。
那爱液已经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小小的水痕。
「哈啊……很好,再……再……」
尽管如此被玩弄,直到阿米娅离开前,娜塔莉亚都未曾作出任何异常的表现,
而在唯一的『共犯』面前,娜塔莉亚终于露出了松懈的表情。
红晕迅速地飘上脸颊,双腿抑制不住地颤抖,轻微的呻吟声从口中抑制不住
地传出。
似是痛苦,似是喜悦。
「少得寸进尺了,你这女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青年脸色一沉,面对沉浸在性欢愉中的早露他没有任何好表情,留给她的只
有一脸的嫌恶。
转而他直接伸出手来把娜塔莉亚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掏出了那把战痕累
累的匕首对准了那精致而华美的学生服一刀划了下去。
纯白的布匹就这么直接切开,而令人感到目眩的是那完美而奢华的躯体居然
在长袍和水手服下居然不着寸缕,每一寸的肌肤都好像嫩得滴出水一般的白皙。
而更加煽情的则是她身上缠绕着如同红色活蛇一般的粗绳,而她正是以这样
的姿态被反手捆绑着,仿佛那绳子就是她贴身的衣物一般。
而在绳子的尽头,在娜塔莉亚的脖子上被束缚着一枚毫无造作的皮质项圈。
那是被贬低,被侮辱,被折磨的证明。
将本是贵族的骄傲狠狠地踩在脚下,换来阶下囚的身份。
可以推断得出将她贬低得如此低贱的人,是有多么的心灵扭曲,多么的病态。
而那个人,则正是娜塔莉亚她自己。
将目光继续扫视的话,这粗绳的映衬下更显得那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的充满
魅力,那本就长势良好的乳房在粗绳的捆绑被挤得更加凸显存在,与制服摩擦着
的嫩粉色乳头就像是不断展示着自己一样傲然挺立着。
「少给我享受了,你可知你让多少人遭受了苦难?!有多少人在你们这些所
谓的人上人之下痛苦啊?啊!?」
青年说罢便毫不留情地伸出禄山之爪,将那浑圆饱满的乳球抓在了自己的掌
中,就想是玩弄着什么趁手的玩具一样,让那饱满的乳球在手中不断变形,让痛
楚传达给可怜的贵族少女,可这并不算结束。
紧接着他将手指挪到了那嫩粉色的乳头之上,然后用着自己最大的手劲狠狠
地掐着,就连那有些手感偏硬的组织都有些凹陷,在娇嫩的乳头上留下了一个指
甲印。
「啊!!痛,好痛……!乳头要掉下来了……!」
娜塔莉亚的尖叫声带着些许哭腔,眼泪一瞬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可一股子
快慰的感觉却又伴随着痛觉深入了她的躯体——整个人都像是一尊唯美的受虐像
一般,给人以尊贵和屈辱的反差,谁能想到昔日切尔诺伯格的大小姐,第四中学
的明珠,现如今竟像是一个囚徒一般遭受着如此的性虐待。
倘若被任何人看见这场肮脏的凌虐都会义愤填膺吧。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的凌虐游戏却恰好是娜塔莉亚的心头好呢?
她渴望着像是一个恶人一样遭受应有的惩罚,这是她应得的。
这份痛楚,甘之如饴。
而对于施虐者的青年来说,这既是一种发泄,但随着施虐也在不断毒害着他
的内心。
他本不愿这样,但是娜塔莉亚在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青年口中的叶莲娜对于
青年是怎么样的存在。
又借着那已经随着冬天逝去的少女的名义不断蛊惑着青年的心灵。
没错,这份愤怒没有任何的不对。
这是给与惩罚,这是叶莲娜所期望的。
来吧,惩罚你眼前的罪人!
将你的愤怒,不甘,悔恨倾倒在她的身上吧!
贬低她,侮辱她,把可笑的贵族尊严踩在地上,让她体味折磨,让她知道奴
隶比起她来说都要高贵!
「所谓的贵族都像你这样恬不知耻吗?真该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幅
模样,比起人尽可夫的娼妇似乎都比你好呢!」
「不,绝不是……贵族,有,嗯……贵族的骄傲……」
「骄傲?你管这叫骄傲?」
两人的目光彼此交错着,只是在对上的一瞬间,青年的内心便再度被愤怒所
填满。
他很快地抓住了贵族少女的那奢华的身体,把本就支撑不住的娜塔莉亚粗暴
地压在了桌子上,书桌上未完成的文件和办公用品散落一地,无声地诉说着青年
的暴力行径。
而被痛苦地压在桌上,娜塔莉亚即便是想要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被双手反绑
的她无法起身,只得屈服于这暴力之下。
那娇俏的嫩臀就这么以完全被人看光的样子挺起着,臀部光滑圆润的曲线展
露无疑,软肉就那样因为身体的暴力而不断颤栗着。
即便如此,娜塔莉亚还因为下意识的期待而更加恬不知耻地将臀部抬高,展
示着自己的身体。
这毫无疑问地激起了青年的施虐心。
「你这个——」
青年的手掌高高扬起,本就没有没多少力量的手臂似乎也因为那黑暗的欲望
而变得有力许多。
然后便是带着风声顺势向着娜塔莉亚的白嫩的臀部糊了上去。
「该死的女人!」
啪——!
随着响声响起,整个臀瓣上的软肉都在不停地颤抖,痛楚和羞耻让娜塔莉亚
的泪水婆娑婆娑地滴落着。
青年抬起手掌,娜塔莉亚的臀瓣上便深深地烙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呜……呜啊……」
低声的呜咽在娜塔莉亚的喉头翻滚着,这令人欢喜的疼痛和贵族那娇生惯养
的身体互相冲突着,使她又怕又欢喜,又痛又痴。
可没等她有清醒的时间,接二连三的巴掌就又落了下来。
痛楚和兴奋交替叠加着,甚至与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拷问中反复从天堂
坠落到地狱之中。
啪——啪——啪——!
「对,对不起……呜呜……我,错了……」
也不知响了多少声,青年只是听着娜塔莉亚的低声哭泣和看着不断的抬起臀
部接受惩罚的模样。
直到那本来白皙的臀部被打得满是红印,青年才停下了手。
而那红肿的臀部却并没有因此而显得让人提不起兴趣,而恰恰相反的是反而
让人感到了更加的淫靡,堕落。
而娜塔莉亚的秘部却因为这一串串的打击而更加爱液四溢,甚至在小小的高
潮中将桌布也完全打湿了。
这也不光是得益于电动玩具在腔内的骚动,也得益于青年那无情的巴掌。
「道歉?给我想明白在说话!你以为我这是在宠溺你不成?!」
青年粗暴的言行将娜塔莉亚的心灵更加击碎得四分五裂,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正是她所渴望的赎罪。
青年没有继续等待,而是粗暴地拽着电动玩具的线缆连同玩具扯了下来,因
为在接下来的事情上,这个破东西会很是碍事。
不过之前黏在耻丘上,用于固定玩具的胶带也一并被扯了下来,这样粗暴的
动作难免会刺激到娜塔莉亚的身体,使她再度无意识地娇媚地呼痛了起来。
轻微呼吸着的她不敢作答,只是又在桌子上轻微挪动着身体,好让自己从疼
痛中尽快缓过来。
可惜,青年并没有打算怜香惜玉。
刚刚缓过气来的娜塔莉亚就再度被拽住了脖子上的项圈强行翻过了身,两条
丰腴的玉腿就那么无力地耷拉着,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美乳和兴奋着的秘部甚至
还有着些许颤抖。
那本威风凛凛的异色瞳,在此刻也只剩下了诱人和期待,无时不刻不用着自
己的身体激发着眼前青年施虐的快感。
而那条早就肿胀的肉茎也顺应着青年的欲望和施虐心,毫无怜惜地一口气分
开紧紧闭合着的花瓣,然后像是要撕裂一般地贯入娜塔莉亚那娇弱粉嫩的腔穴之
中。
「好痛……要裂开了,轻一点吧,求……您……!」
纵使这样的凌虐游戏早就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那娇嫩的媚肉却总是在被粗
暴对待的时候显得不堪一击,贵族的身体是如此的羸弱不堪。
就连承受求欢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痛苦,一种责罚。
娜塔莉亚的哭泣和求饶声更甚,但青年却只有默默地抓住被束缚着的乳球,
用尽力气揉捏着,抒发着自己暴虐的性行为。
这对于双方来说都带有些许痛苦,但或许心里上的快感更加快慰。
扭曲,糜烂,名为背德的亢奋与愉悦将两人扯向了人性之中更加深不见底的
深渊。
「啊?这时候不是要更加求着我继续用力吗!」
已经完全融入施暴者的角色,青年抓着娜塔莉亚的项圈将她稍微提了起来,
凶狠的眼神就仿佛是要生生将她吃下。
就像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威胁,青年并没有想要给娜塔莉亚缓解的时间,就那
样心无旁骛地来回将肉茎反复抽送着。
得益于阵痛仍未缓解的原因,包裹着肉茎的贵族媚肉就想是在挽留宾客一般
死死地纠缠着。
「好,好棒,好舒服……这大肉枪已经……捅进我心里了……嗯……」
虽然疼痛仍未消逝但是快感却早已舒展了开来,律动着的身体互相重叠着,
水音与欢喜的低声呻吟。
此刻的娜塔莉亚只是雌兽,一头因为疼痛而欢喜,因为性的喜悦而呻吟着的
雌兽。
「你可真是没救到底了!疼了就很爽吗!」
「啊……嗯……?」
青年二话不说便用双手捏住了乳丘顶端那因为充血而变得成樱红色的乳头,
像是贪食的怪物一样,来回捏揉扯动着,甚至将那乳丘拉成仿佛吊钟一样淫靡卑
猥的形状。
「噫噫噫!要被拉走了,真的要掉下来了!请,请住手吧!」
然而脸上的快慰却暴露了她最真实的想法,被提起来又被用力压回去,配合
着肉茎不断的抽送,身体都快成为一张弯弓一般在书桌上不断扭曲着。
眼泪与不断津液混杂在了一起,这是何等的意乱情迷。
对应着痛苦和快感,腔内也在不停地吞噬着肉茎,媚肉的深处不断将淫荡的
花蜜喷涌而出,一刻也不停地绞榨着肉茎。
那份快感也让青年的脸上不断浮现出喜色与陶醉。
这份混沌与迷乱将两人的理性彻底融化,已然让两人不分彼此地沉溺在欲望
的深渊。
「继续,继续惩罚我……我这没用的淫乱贵族!……嗯,我、我将奴隶视为
粪土!我嗯……摁……我我让平民死于……啊啊……自己的懦弱……!」
白色的媚兽不断收缩着自己的身体,扭动着自己的香艳的娇躯,展露着自己
的痴态和受虐欲望。
这份表白,这份自我的轻贱,这如同祷告般的话语,都是为了一件事。
继续激发青年的施虐欲,不断不断地继续激发他的施虐心。
「请,请给无可救药的我予以救赎……嗯……」
「好啊,你那么想要,我就给你!」
青年红了的眼一般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扼住了娜塔莉亚的喉咙,又像是发了狂
一样不断抽送着自己的肉茎。
本能地为了求生而扭动着身躯的娜塔莉亚,就连腔穴内的媚肉也在执拗可笑
地缠绕着肉茎,殊不知只能让青年变得更加残暴。
「呃……呃……呼吸……」
近乎无法呼吸的痛苦与肉体的快感让娜塔莉亚的脑子都快变成了烂泥一般,
除了满足官能以外一切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似乎就连生死似乎都已经不能重要了。
「好……呃……痛苦……」
娜塔莉亚恍惚间感觉身体都仿佛要飘了起来,但是难以呼吸的痛苦又把她拉
回了现实,从喉咙中短暂的呼吸让她感觉自己的生命确实被掌握在了青年的手中。
就连舌头都不禁伸了出来一样不断喘息着,渴求着空气,呼哧呼哧的样子简
直就是被玩坏了脑子的一般。
她此刻感觉就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只要青年有意,她就会在这至福之中迎
来最后甜美的死亡。
「给我再夹紧点!笨蛋!」
青年的手劲再度加大了一分,那原本耷拉着的双腿立刻崩了起来,紧紧地盘
住了青年的腰肢,带动着腔内媚肉不断地继续用力绞榨着青年的肉茎,求生的意
志是这么的荒唐而可笑。
「呃……呜呜……」
淫亵而下流,为了求生而痴态毕露。
只是动物本能地想要求欢,求生。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也不过是将情绪煽动到更加亢奋的要素罢了。
随他去吧,除了交合,除了这份屈辱和自我低贱的救赎以外她已经不可求任
何东西。
结合处不断冒着白色的泡沫,欣喜地绽放着作为雌性的快感。
就想是双方都在讴歌着这份扭曲,这份堕落,这份因为爱和憎,情与欲交织
的史诗一般。
「给我,忏悔,忏悔吧!」
随着青年的绝交声,两人都成为了被快感吞没的奴隶。
青年将白浊液尽数贯入了娜塔莉亚的腔内,强烈的快感让青年的视野为之变
得虚幻了一般,而这份快慰也让他自然放松了手指的力量。
而娜塔莉亚在高潮的快感中几乎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直到快要意识纯白之前
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而那在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变得红肿不堪的秘部还在紧紧地咬住那根肉茎不
肯放开,好似要将残留的精浆完全榨干一般。
在青年拔出肉茎后,娜塔莉亚那外翻着的蜜穴抽动着,在主人无法控制的情
况下喷出了金黄色的温热水流,就连那用来排放的小口都在一张一合。
这完全让自己名誉扫地的失禁,她根本不知道该去如何面对,她只知道着这
淫乱而低贱的样子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喜。
仿佛又完成了一次赎罪一般喜极而泣,扭曲的愿望与精神此刻让她欢喜至极。
汗水,泪水,津液,爱液,精浆,尿液。
桌子残留着足以闻到气味就会令人发狂的性爱现场。
而青年解放了娜塔莉亚的身体,双手到被绳子磨出红印的奢华身体被完全解
放,然后表情虚浮地坐在了椅子上。
从疯狂的性欢愉中他再一次感到了疲累,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慰,甚至加
深了自己无力和罪恶感。
疲劳之中他脑内又浮现了在自己怀中微笑着离去的女孩,这份无力感虽然也
在催促着他继续向前,但是这份无力感也在无尽地拉着他向下坠落。
对于娜塔莉亚的凌辱游戏的沉迷,让他仿佛产生错觉,觉得自己才是被娜塔
莉亚所束缚着的人,自己才是那个不断逃避,不断渴求救赎的人。
他总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不能这样堕落,不能再继续接受娜塔莉亚
的凌辱游戏。
想到这里他便打算起身前往自己房间中配置的浴室中洗掉自己杂乱的想法。
「请,带我……去吧……」
不知何时娜塔莉亚已经回复了过来,像是劝诱一般叼着自己项圈上的绳子,
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压根没有在意自己刚刚在这里喷出过的尿液。
对于娜塔莉亚来说,青年就是最好的惩罚者,最好的指导者。
在他的身边自己能获得成长,和过去的悲伤,过去的罪孽,过去的一切做出
诀别。
而也只有把自己交给他会有最适合自己的惩罚。
这样的凌辱游戏对于她来说永远不会完结。
而且完全不考虑避孕,完全不考虑任何其他的事情,就算为青年产下后代,
也是一种甘之如饴的惩罚。
可她却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束缚着青年的存在,她用自己的身体束缚着青年
的意志,侵蚀着那被坚冰保护着的心灵,或许总有一天,坚冰融化之后,他会与
娜塔莉亚一同坠入深渊。
「真拿你没办法,还不快给我走!」
装作厌烦的样子,青年接过了绳子,又狠狠地在娜塔莉亚的臀瓣上留下了一
个掌印,催促着她在地上爬行着。
「是……是!」
欢喜,再度降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