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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初二回娘家
「姐姐,那日问您的事,不知是否已寻得那名女子,都已四五日了」
舅老爷此时正坐在老夫人的屋子里,俩人聊着「你让我从何处去问?」老夫
人碎了他一嘴「难道自那日,姐姐府里没有半个女子来向您哭诉?」
老夫人淡定的喝下一口热茶,缓缓说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不寻死觅活
也就算个事了,还来哭!」
「这,这,姐姐,这不怪那女子,怪我醉得一身茫,一时性起了就干起那档
子的事」
「你道那女子是嫁了人的?不是府里的年轻丫头?」
「是阿!姐姐」
「像是破过身的女子,我抱她那时虽百般推扯,后来倒也让我整的服服贴贴
的」
舅老爷说着,掩去了看见那女子在廊下自淫之事,只道出女子依从,同他在
廊下行起云雨。
「你当下怎不将她留了下来?」老夫人没好气的回道「这不,我喝的醉醺醺
的,况且我哪知道合欢后放了她,三两下就跑了!」
「那女的确实没有落红?」
「没有,我操她身子那会儿,确定是破了身的,红笼下昏暗,倒也确定是个
年轻姑娘!」舅老爷顿了顿再道「砝!!这般不检点的女子,要查出是谁,必让
我轰了她出府」
「姐姐~~~」
「好了,好了,你在这里追问,一时间上哪给你找去,就会给我找事」
「老夫人,少爷、少夫人过来了」
仆人进门回报后,就见俩人相扶着进了里屋,给二老见礼。
「娘」
「娘」敏儿过了门后,原是称婆婆,日子久了婆媳间也培养起了感情,便随
着喊娘。
「舅舅」
「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出门吧」
「是,娘」
「路上仔细着,千万别磕了碰了,要是身子不适,留一晚也不要紧」老夫人
眉弯眼笑的交待着「是,娘,腹中的孩子乖的呢,回去给父母拜年祝贺,就与夫
君回来了,您也放宽心」
「你是头胎,凡事莫要大意」
「娘亲,放心吧,我会陪在她身边看着」
「回去跟你娘叙叙,想家了吧,孩子~~」老夫人想起自己年轻出嫁的那年,
心里总想着娘家。
「。。。。」敏儿低头不语,眼里倒也有了几丝泪水
「我说丰儿小子!陪你丈人多喝个几杯!」舅老爷说道「是」
「说起你那丈人也是我多年好友,真没想到咱还成了亲家。」
「是,原来这得怪舅舅了,早几年便可将娘子娶进门」
「哈哈,我说你这小子倒怪起我了」
「可不是吗,舅舅」
「早几年你那媳妇还未及笄呢!就是上门给你提亲,你丈人能点头吗!」
「这我倒忘了,哈哈」严丰低头揪了揪身旁的娘子敏儿站在一旁低头红着脸,
手悄悄地拉了夫君的衣角,让他莫要再说下去「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合该赶不上
时辰,亲家该等急了」
「是,娘」
「敏儿媳妇,你娘要是让你留下住一晚,也就安心住下,一日里来来回回奔
波,对身子也不好」
「是,娘」
说完,俩人向二老道别,走出大门准备坐上车,而车轿旁多了两名随侍一左
一右,以防路上有人冲撞了车轿。
轿后还有一轮堆满了礼的车轿,是夫家的心意,敏儿见了这一车,心里有说
不出感动,手里捏了捏她夫君的大手,回首看着他的夫君。
「大部份年前早备下了,里面还有的是姐姐心意」
「回来该去谢谢姐姐,没想到她待我这般好」
「姐姐这是让丈人、丈母娘知道,我可没苛待了你呀,喝喝喝」严丰食指轻
弹了敏儿的鼻尖「是只会欺负我。。。」敏儿抿着嘴笑说「我哪里舍得欺负我的
娘子,疼你都来不及了」
「你。。。。。咱上车吧,我想赶紧看到娘亲,还有爹爹,哥哥嫂嫂他们」
敏儿一时红了脸不再说下去严丰扶了她上车,转头两眼揪着,心觉奇怪便问道
「怎不见春儿,这丫头两三日的也不见人影」严丰站在轿外问着「我让她留在府
里了」
「春儿跟你出嫁,应该也近一年没见父母了,怎不一起随行?」严丰钻进轿
里搂着敏儿的身子问道「她。。她染了风寒,夜里着了凉」
「嗯,把病气过给你就不好了」
「是了」敏儿红了红耳根,便也不再说下去
车轿走上大街,沿路摊商有的挂上山水字画,一旁又有画师帮人写上吉祥字
句,有装点相当喜庆的包子摊,还有人一手拿着春联,一手拿着喜帖,张开双臂
扬首叫卖,前方还传来阵阵鼓声,一群人围着看正在观看武师舞弄狮头,不时
『有喝采声传来,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轿子便出了城,缓慢地走在城郊外,而坐在轿内的敏儿方才贪看城
内的热闹,晃动的车轿加上有孕,一时忍不住,便吐了几口,着急了严丰,便让
车轿停了下来,将敏儿牵下车,俩人手牵着手走在土坡上。
「好点了?」
「嗯,凉风一吹,方才的不适感已平抚了不少」
「怕你着凉!,要没事咱就回轿里」
「夫君~~你扶着我,咱走会儿路吧」敏儿撒娇的说着「嗯,听你的,但就
走一会,这路上被雪水浸得湿滑,娘子要磕碰了,不只丈人家不饶我,我娘也放
不得我」
「有夫君在我不会有事的」敏儿笑嘻嘻地说,俩人便走在前头,后头跟着两
轮车轿,跟众随仆们。
「敏儿,你瞧那前方,看见没?」严丰手指坡下田边有一处结成冰的水沟处
「什么呢?!」敏儿扬首看了看「咱再走近些」严丰回首让后面的随仆先停了停,
拉了敏儿的手往前走去
「那是?」敏儿见了一眼半矇半懂地便红了脸「你瞧那两只狗儿在打架」
「什么打架?」
「你看,那黑狗在做什么」
原来土坡下是两只土狗正行着交媾,一只黑狗正爬在另一只灰狗身上,立着
两腿不停地前进,腿间下方有着一根又直又红的长硬,正一进一进的要插进母狗
红噗噗的肉眼里,只见母狗不停地往前走动,那支黑狗只好紧紧的挨在母狗身上。
「。。。」敏儿红到耳根的脸颊,看着那狗儿们正在交合严丰低头看向他怀
里的娘子,也见着她红通通的羞涩颜带着惊慌之色,即满意又觉得好笑。
「为夫的也是这样插进娘子身子里的」严丰低头吐气在敏儿耳边说着
敏儿一听瞬间涨红了脸颊,连颈间都泛上阵阵潮红。
「别。。别说了」敏儿回身不敢再看,埋首在夫君的怀里
「像不像敏儿趴在床上,让为夫从后面插进你身子一样呢」严丰亦邪气邪笑
地说着
「夫。。夫君。。你。。你。。别说了」敏儿焦急地想拉着严丰走离开,偏
严丰像个人柱似的一动不动
「娘子再瞧上一眼,咱就回轿上」严丰哄了哄说
「不,我。。我不要看」
「就一眼,我的亲亲娘子太害羞了怎么行」严丰轻手轻脚的板过敏儿的身子
「你瞧,那狗儿们」严丰指向前方
敏儿羞红了脸,依言还是顺从地抬头看过去,只见那黑狗的长硬已半根没入
母狗的肉眼里,母狗在前方半屈了腿依伏在公狗身下,似是还发出唔唔唔的低鸣,
黑狗一进一出在母狗的肉眼,不多时便整根没入,挨在母狗身上,一动也不动。
「这。。这。。。」敏儿头一次看见这种场景,又想起夜里同夫君交欢模样,
又惊又娇羞。
「娘子有什么好羞的,这是最天地间最自然的事」严丰抚过敏儿的身子,安
抚她说道
「。。。」敏儿羞的失了言语,挨在夫君怀里,却也偷瞄了土坡下两只狗儿
交合「敏儿这模样,让为夫的好想在这里就要了你」
「。。。夫君胡来。。。」
「呵呵,走吧,再耽搁下去就真的迟了」
「夫君等等,我。。」敏儿慌忙阻到,不肯走回车轿「怎了,难不成娘子还
想再看?若是,为夫倒也愿意陪娘子一同观看」
「夫君又胡说了!」敏儿不依的拍打着她的夫君「不然呢?」
「我,我怕他们发现。。」敏儿担心这一脸红潮让人瞧了去,严丰与她相处
多日,心灵倒也相通知晓原因,失了笑,牵了敏儿的手往前又走了一小段路,便
扶着她回到轿里,走累的敏儿回到温暖的轿内就靠在严丰的怀里睡去。
在轿内他看着他的娘子,心想着她女子的单纯,闻着她身上的芳馨味,想着
每每逗弄她,看她花容失色的模样,抚着她的脸颊,很是爱怜他这个刚过门的妻
子。
严丰头倚在车板上,暗了暗眼神,房里没有女子侍寝那时,他上过窑子,跟
着不同的女子逢场作戏,把酒合欢将各各美丽女子抱满怀,曾经在那风花水月的
场所,也曾为了一名流连在各式男人中迎来送往的女子置房,他为了她不娶妻,
他为了她耗费钱财帮她赎身。。。在房里没有女子相伴的时候,娘亲也曾想将丫
头摆进他的房中,他想,那丫头点头愿意,当也是想着有一夜恩露当上一房姨娘
好过下半生。。。
父母盼着香火延续让他不得不娶妻,当时来说亲的媒婆说是女子虽已及笄,
却不知为何迟迟未来初潮,原本娘亲要推去这门亲事,他却想省去麻烦,怎么个
女子都好,娶回来也仅是为了传宗接代,
严丰揉揉眉间化去这段记忆,感受着怀里敏儿娇柔的身子,大掌覆在她腹中
的孩子正成长着,动了动跨间还硬挺勃起,方纔真想在那土坡上要了他的娘子,
看着娇娇弱弱的娘子,在床榻上交欢时的羞涩,想起了昨夜她靠在锦被上张开腿,
等着迎接他进入时的模样,严丰面露笑意,他知道他的娘子渐渐熟悉男女之事,
他心想着好,娘子已习惯他的碰触,习惯他在夜里抽干她的身子,习惯在事后倚
偎在他的怀中入睡。
「少爷,咱到进城了」外面传来轿夫的声音,就在严丰闭目想着这些事的时
候,一行人已进了城,严丰唤醒身边的人儿。
「到了吗」贪睡的敏儿迷迷糊糊的说「是阿,瞧你睡了一脸口水,等会让丈
母娘笑了」
「夫君你乱说」敏儿擦了擦自己的脸颊,确认脸上没有夫君说的一脸口水。
「娘子」严丰下了车,转身准备扶她下车,「是,夫君?」敏儿抬头看向他
的夫君「咱就在丈人家留一夜吧,夫君想。。。。。」
「嗯?」敏儿心想太好了,她多想在家里多待些时候
「夫君想在敏儿出闺阁前住的屋子里,与你一起行那狗儿打架的事」
严丰弯下身在敏儿耳边悄声说着,又咬了她一耳,然后满意的看着原本一脸
睡脸惺忪的敏儿,红了满脸,笑意意的将她扶下车,敏儿一脸痴痴傻傻的像听错
什么似的,红了脸迎向站在大门口迎接她与夫婿的爹娘。
「小姐」
「姑爷」在门外迎接的下人们各各都开怀的笑迎他们「小姐、姑爷欢迎你们
回来,一早太太跟老爷不知着我们出来看过几回了,都盼着你们呢!」府里的老
总管就像敏儿的爷爷一般,从小看着她长大,小时候还时常揹着她到处走,如今
看她嫁的好又怀了身子,像看亲孙女回家一样开心。
「这一路的,可颠了我的女儿」严丰也看见丈人及丈母娘到了门前,将敏儿
一手接了过去,上上下下周身看了遍。
「爹、娘~」
「快快进门,这一路累了吧,别让寒风吹凉了身子」
进了屋,免了敏儿的跪,就让她的夫婿跪在堂前给二老磕了三个响头,说了
祝福添寿的吉利话,敏儿站在一旁看他恭恭敬敬的磕头心里很是宽慰,想她的夫
婿也这般对她的爹娘尽心尽孝。
「好好,快起来吧,来这红包给你们,爹看了你们回来开心呀~~来,上酒
桌,咱们先喝上几杯」丈人开心的将红包交到他们手里,便拉了严丰去喝酒。
「爹阿!!哪有一回来就拉了人去喝酒的,要喝醉了怎么办」
「自当陪丈人喝上几杯,没事」
「好!好!好!我那还有几醰好酒,你喝着好,到时也给你爹带上几醰回去!」
「娘~~你看爹啦!」
「让他们喝他们的去,咱娘俩聊聊,瞧你这肚儿这么大了」说完便拉着女儿
回到出阁前往的屋子里
——————————————————————————————-
一早就让人布置好屋子,踏进了屋子,早用一盆盆的火炉将屋子烧的热哄哄
的,敏儿看着自己出嫁前闺房,心里一紧红了眼眶「娘~~」敏儿歪在娘亲怀里
撒娇。
「孩子想家了吧,婆家待你好吗」敏儿的娘问了她最挂心的话
「好,公公婆婆都待我很好」
「你们今儿回来,婆婆有说什么吗?」
「有阿,噣咐我们回来,让我跟夫君好好的尽孝」敏儿说「还有呢?有说让
你们留下住几晚吗?」
「我是打算今日就回去的」
「这么快,你婆婆不让你们留下一晚?」
「娘~我怕我住了一晚不想回去了怎么办」
「傻丫头~~都要当娘了」敏儿的娘失笑,抚了抚敏儿的头「嘻嘻,有啦,
婆婆说住上一晚不碍事的」
「你这胎稳吗?孩子动的厉害吗?」
「他阿,好着呢,就是时不时要踢我一脚!」敏儿抚着自己的圆肚露给娘亲
瞧「娘想着你这肚尖应该是男胎」
「真的吗?是男娃儿就好了,婆婆也盼着能生个男的」敏儿一脸心事重重的
「你也别多想,好好的安胎,娘稍去给你的信,你有听进去没?」
「蛤。。。嗯。。有。。有阿」敏儿吱吱唔唔的点头应着
「我看你这神色,想也知道没有!」
「娘~~这。。这大夫也说了,婆婆也曾把我叫去隐诲的说了,让我避着点」
「那是?」
「就就夫君说。。说。。。」
「唉~你哦,娘可盼着你替严府生的大胖小子,叫你要小心着,贪那事要出
了事怎么办」
「夜里夫君总索要。。我。。我推拒不了」
「你不是说春儿也让女婿给开了身子?娘不是在信里跟你说,夜里让女婿去
她房里,女儿不舍了?」
「娘阿~~!~」敏儿一脸哀怨,一则纔成亲得了夫君的疼爱不愿分人,一
则。。。
「娘是为你好,你俩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更何况你现下的身子不宜行
房的」
「有,有,女儿对夫君说了,只是都说不过他,扑了就在我身上东来西来的,
我也。。只有就范了」
「你有开口让女婿上春儿房里去去火?」
「。。。」娘怎一直要把她的夫君推到别的女子那,敏儿百思不得其解,苦
了张脸
「你要知道娘让春儿跟着你出嫁,便是能在重要时候派上用场」
「哎。。娘。。。春儿她。。她。。」
「女儿你不放心春儿?我瞧着她心眼好,不会爬上你头上的,怎么变了?」
「春儿她。。她丢了我的脸!」敏儿气愤的说着,双手捧着肚腹
「什么?!!你还想瞒!快给我说说」敏儿的娘吃了一惊「她。。她让别的
男人操了身子,玷污了身子,髒了,我气的将她关在屋子不让出来!」
「难怪,今儿没瞧她回来,刚才春儿的娘还在问怎么没见着她」
「我把她留在了府里,也让人看着她,瞧她那样,想带着她回来也不知怎么
带出府」
「女婿知道此事吗?」
「我还没敢让他知道,原是要提的,可这大过年着闹出这事,我。。我。。。」
「知道是什么男子吗?」
「知。。知道。。」
「府里的小廝?」
「是夫君的舅舅。。」
「什么!」
「我也不信,见她啼啼哭哭地逼问出来,说是舅老爷」
「他知道是女婿房里的人?」
「春儿说天色昏暗,被舅老爷抱着行了那一回事后,她逃着跑着回屋」
「那就是不知道了?该不是春儿那丫头去勾引舅老爷的吧?」
「娘~~我想春儿没这胆吧,况且,夫君早有意思要将春儿收了房,只是时
间上的事」
「他多大岁数?」
「四十有六、七」
「恩!你把她留在严府放心吗?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才跟娘说今儿个回来,晚上就回去,就是怕不在时她闹出了事」
「都怪娘,怎会择了春儿随你出嫁,原想着是个好孩子」
「你婆婆知道否?」
「还不知道吧,这么丢脸的事,倒是早上要出门前去到婆婆那,在门外听见
舅舅在婆婆那寻一女子的事」
「嗯。。这事不管如何,春儿是留不得了」
「让她回家来吗?」
「这事是瞒不得,且看亲家舅爷怎么说,看春儿丫头的造化,就是你别心软」
「哎~~~娘我六神无主的。」
「你今儿住下吧,就算你婆婆没说让你住,为着你这大腹便便,也不会说什
么,况且都开口说让你住下了」
「嗯。。」
敏儿想想也好,也想着能回到家里,嫁出去一年了,看着房间四周有着说不
出的愁惆,想着想着夫君的一句话浮现在脑海中,敏儿紧张的掩了掩脸红怕被娘
亲瞧见,倒起身在房里走走,心里盘算着,还是早点回严府好了,夫君跟我若真
是在闺阁中行房,只怕瞒不过娘家府里,到时她怎么见人。
「对了,娘~哥哥嫂嫂们呢?」
「你大哥一早带着他媳妇回亲家那去了,她娘家往的远,你大哥也想见见你!」
「嗯嗯,两个姪儿想必也回去了吧!」
「是阿,那边也盼着孙子回去聚一聚」
「二哥呢?」
「你二哥原本要等你见上一面,你爹呀,媳妇也像女儿一样疼,赶着你二哥
带着媳妇回去,都盼着呢!」
「二媳妇有消息了?」
「成亲都两年了,肚皮也没动静的,我让你二哥填了两房」
「二嫂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
「如果我嫁过去,一直没怀上,只怕婆婆也会在夫君房里填人了」
「娘才时时稍信去跟你说,夜里好好侍候你夫君!他同你怎么行那事,你乖
乖的依了」
「知道啦,女儿有好好侍候夫君的」
「不再害怕你夫君的阳具抽干你身子了吧?」敏儿的娘忧心的问。
「娘~。。。。~。。。。。」敏儿羞红了脸听着母亲这么问「又不是未出
阁的姑娘,还害什么羞,都是开了身子的女人,你听娘亲说准没错」
「娘~~」
「看你来信说害怕夜里跟夫君行房,娘真的为你耽了不少心」
「纔成亲那会儿,夫君夜里总要行房,腿间被弄的发疼,路都走不好」
「娘不是跟你说这日子久了就好!女婿不跟你行房你才要担心!」
「娘~~你说女子出了嫁,各各都与男子如此吗?」
「你瞧你二嫂怎怀不上孩子,夜里就是不同你二哥干那事!」
「娘你是说。。」
「你二嫂嫁来一年,始终没动静,我便把你二嫂叫来问房里的事」
「嗯?」
「羞着脸什么也不肯说,后来呀,我找了个很灵的道士,媒合了一个怀子吉
时,当夜传了些补膳,便推你二哥他们俩合房,娘怕他们阳奉阴违,便待在屋外
听着。」
「娘,你怎么能在屋子偷听二哥他们行房」
「不听怎么知道,原来是你二嫂不愿就范,我就看你哥作势要进了,偏你二
嫂口里嘴里一直喊疼阿、痛阿,你二哥好说歹说的总是插了进去,你二嫂之后就
不停地哭阿、闹阿,我偷瞧着,就看你二哥插没几下,就推开你二嫂拔了出来,
倒头便一个大字躺床上。。。」
「什么,二嫂她。。」敏儿红着脸静静听她娘说着
「娘从窗洞里见着你哥哥还直挺挺扬在那,你二嫂阿,哭啼啼的起身给你二
哥含弄,这还怎么怀上孩子呢」
「娘,你同女儿说的事,也同二嫂说过吗?」
「怎没,我也希望你的嫂子们能在房里好好侍候我的儿子,你大嫂就做的很
好!」
「那二嫂是什么原因?」
「娘也问过她,纔知道你二嫂出嫁那日,她娘家根本什么也没说,那媒婆也
糊涂没点上几句,洞房那时便被你二哥吓着了」
「什么!」
「你成亲前娘要是没将那画儿给你瞧,你新婚夜里不哭着闹着回来才怪!」
「女儿也害怕极了,想男子那物事要像画里这样插进身子里,当时在花轿里
想着就害怕,想逃」
「记得你回门那时娘同你问洞房的事,那时还烦恼女婿吓着了你,让你学着
怎么先服侍丈夫的阳具」
「娘~~女儿做的很好,夫君,夫君说女儿做的很好」
「好好,要尽心侍候你的夫君,不要像你二嫂那样」
「娘~你也别怪二嫂」敏儿想帮嫂嫂说说话,毕竟自己被破身子时的害怕还
犹记着
「哎!你二哥说是洞房那夜吓着她了,头招见到你二哥那物事,你二哥又让
人灌了个醉,酒劲做祟三两下就帮她破了身子,事后也没好好安抚,就这样,之
后夜里你二哥要想跟她行房,总是推推就就的,娘不得已才往你二哥房里填上两
人,女人阿!都是会吃味的,你二哥时时上那两个填房的过夜,你二嫂再百般不
愿,也会说服自己的。」
「娘,这样二嫂很可怜,守着空房,自己的夫婿却去抱别的女子」
「不然呢」敏儿的娘有些气愤的回道
「那时女儿没想什么,也瞧着夫君总拿眼瞧春儿,便让春儿上了床,可后来
见夫君抽插春儿的身子,心里不是滋味」
「哪个女子不是,就盼你二嫂早日想通,好好的服侍你哥哥。」
「被夫君插身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是不,娘~」
「好女儿你是嚐过了味儿,况且你那夫君,你们回门那时,娘也同你女婿探
问过你们洞房的事」
「什么!!娘~你怎么能问他这个!」
「女婿说你娇小!他会好好待你的。娘再问行房的事,他只说没吓着你,徐
徐地就接纳了他跟你交合,说进了你身子那时,你还不忘提醒他把你的落红接在
验红的白娟子上」
「娘!!!!!」敏儿涨红了脸,竟然。。竟然。。。她她将来要怎么面对
她的相公。
敏儿的娘笑看着她的女儿,心里宽慰不少,看着她女儿出嫁,怀了孩子回来,
同她的夫君相处合合美美。
「好好好,等你将来做了娘嫁女儿那时,就别操这些心,像你二嫂一样不明
不白的嫁过去!」
「娘~~你再好好跟二嫂说说吧,我希望二哥能对二嫂好,不要让什么填房
爬上了脸」
「也要你二嫂想通阿!傻丫头」
两母女吱吱喳喳的在房里不停地的聊天,而另一边严丰也跟着丈人喝酒说话。
——————————————-
「丰儿,你有好好待我女儿吧!」丈人问着「是,敏儿很得家人喜欢」
「这书,你拿去」丈人从怀里拿了一本书出来「这是?」严丰接手瞧着书面
写着『房中术』
「这也是我爹传下来的,你二个舅子成亲那时也各得了一本」
严丰随手翻了一页,书中写着:『与女交媾,将女子视为瓦石,珍视自己如
同金玉。行运间见女子有了快感,身体不自禁地摆动时,男子便应迅速将具抽出
女子的阴外;若想御服女子,则在交合时需特别谨慎小心。就像用腐朽的缰绳驾
驭奔腾的怒马一般;又像是行临在布满利刃的深渊一样,唯恐一失足跌落下去而
粉身碎骨;战战兢兢,如能设法不射出阳精,便可有无穷生命力』
随手又翻几一页,画了一幅图,图中花早树丛间有一对男女交合的图,女子
张腿圈在男子身上,男子直柄插进女子腿间的洞户,又一旁大树,有一画师站在
树后,将男女交合的情境画在纸上。
严丰见了书中的文字,抬头看了看丈人,覆手又翻了几页,书中写着:『云:
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娱乐,气力强。然不知行者,
渐以衰损。欲知其道,在於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不寒不热,
不飢不饱,宁身定体,性必舒迟,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以
此为节。』
「这你可要好好熟读,对咱男子可大大有用,切不可违了这书上说的」丈人
说着
「是」严丰回答
再翻几页,见书上写着:『云:「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
步。」
下文註解着:「在交合时男子控制,使女子欢快达到高潮应避免过早泄精;
阳具先浅进九次,使女子心神荡漾、心猿意马时,再深入一击,是谓」九浅一深
「;在九次浅进时,女子能感受抚擦入体的快感,然后又受到狠命的一击,方能
使女子心动气颤,男子龟头再直抵阴户深处,女子将得到极度的刺激;随了九浅
一深外,男子阳具还需配合左冲右突,摩擦女子阴腔右边三回,再左边三回,此
际,女子又复感受到男子从腔内的不同地擦入,性欲便更是高涨,而不能自已;。。。。。。。。。。。。
当阳具进出女子阴户之时,切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学鳗鱼游姿一般,横向
摆动身体,使女子肉腔内能感受从两壁肉曾次感受到阳具的冲入。。。。。。。;
又或是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下地地纵着体拱进,如此女子的腔壁内也能明确地
感到到阳具抽插的快感,进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严丰再看了下页又写着:『死里还生』
下文写着:『男子阳具在阴户内,因受女子内壁的蠕动紧缩和温热刺激,很
容易就会不自主地泄精,因此在查觉阳具动而坚硬时,应立即抽出阴道,待它稍
软后,再行插入,也就是所谓的死往生还,也就弱入强出的意思。男人若能按上
法经常锻炼,必能增强交合的持续力,则不但夫妻鱼水永欢,丈夫更能常保精壮,
而百战百胜。』
严丰看着有感,跨间微勃,心想着如何在敏儿身子运用。
「我女儿夜里同你行那交媾之事,女婿你也莫要太强求,她身子若有不适合
该也让着她点」
「是,丈人,敏儿起先不懂男女房中之事,女婿徐徐教之,现下夜里服侍的
很好」
「咳咳!」丈人虽有意在这事上与女婿讨论一番,但听见眼前的男子说的话,
不免脸上堪堪「这书,女婿收下了,多谢丈人」
「咱男子行那档事,总是顾着自己,衡冲蛮干也是有的,就是希望你多体贴
着,莫要让敏儿害怕了」
「是,女婿知道了」
「想你们那日回来,我瞧着她走起来扭扭捏捏的,心想知是你洞房时多行了
虎狼之势了」
「女婿当时确是有意多行虎狼之势」
「哦~这可怎么说,要知道女子破身时的惊恐惊慌,难不怕影响将来日子的
房事」
「还请丈人见谅,当夜确实想在娘子开苞之时,让她痛上这一回便好,往后
再好好宽慰再与她一起领略男女的欢好」
「我女儿想必痛哭了吧」
「方插入之际惊吓到了,这么大的物什插进她的身子,就是不行虎狼之势,
身子也难以纳入,自然是要疼痛」「恩」丈人点点头「这日子久了,娘子的洞户
也日渐大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女子的身子各各如此,味口也会渐渐养大了」
「丈人说的是,娘子很少时候也在房里同我索要快些进入她身子里」
「喔~我的女儿也放开了心性与自己的夫婿共领情欲吗」
「总是有那些候,小婿很是满意娘子的表现」
「嗯~我女儿的身子,女婿你可满意?」
「丈人您清清白白的闺女儿嫁给我,哪会不满意」
「我要听你实话,就怕你在房事上嫌我女儿」
「娘子她。。。好着呢,就是半推半就,也日渐嗜起这交欢的事」
「嗯~~女子都是这样」丈人听了点点头「娘子有时还是小孩子心性,就是
变个法儿让她就范,进了她身子便好了」
「女婿多担待一点,莫要在这事上恼了」
「夜里哄她改个姿势,羞红了脸躲,有时没法便先抽干几下,再让娘子听话
改几个姿位」
「喔~?女婿都领我女儿行哪些合欢姿势」
「现下她有孕,都让她靠坐在床上,小婿让她张腿,便徐徐进入,不敢过深」
「这可不好,要是不注意紧了身子,你一时失控撞伤她的身子!」
「小婿仔细着,也不敢多要,就是。。就是娘子有孕后似乎夜里愈会索讨交
欢」
「嚐到男女欢合的滋味了吧」
「娘子还是太过娇嫩,受不住我的这柄势,常在抽干之际便红肿如花引得腿
间疼痛,隔日便不宜出房门」
「喔~~我揪揪」
「丈人,这。。这。。。」
「咱都男子你这还怕羞不成」闻言,严丰只得扯了扯裤头,将里头的物势勃
起掏出
「不简单,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壮,就是苦了我女儿」丈人低头一瞧,见比
自己还大的阳具
「有时未勃起时,便会先行插入,以免勃发时难以插入」
「嗯,这是我女儿命里有幸,配得你这么个壮小子」丈人自是满意,却不舍
女儿被这么大的阳具抽干
「呵呵~娘子就要帮我生壮小子了,丈人~~~」
「哈哈哈,说的好!可见你没少疼我的女儿」
「是」
「站在咱男子这边来说,夜里就是要在床上将女子给操爽了,服服贴贴的,
日常平时让让她们便是」
「是,房里房外我都让着敏儿呢,哪怕是在床榻间,总是依着她」
「好!我没把女儿嫁错人,这书你带回去好好看,可别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阿!」
「是,丈人」
「来,喝酒喝酒!老子今日心情大好」
丈婿二人把酒喝到夜深,就连晚膳时酒还是不离桌,敏儿担心的多次挡酒,
却被严丰给挡了下来,陪着丈人一杯又一杯的喝着。